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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大烈逍遥子 / 第二章胡况胡子

第二章胡况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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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来终归是下来了,时间也是不早在陪着自己那祖母,还有妹妹吃过饭蔬之后,张启睿便是早早在兰儿的服侍之下回了自己的小院,洗漱一番之后便是早早入睡去了。
  毕竟,明天和可有事繁忙的课业呀,诗词歌赋不算什么,关键的是那武学实在是太累人,若是不好好休息,张启睿可是不敢相信自己明天能否支撑下来。
  武学,那东西却是是够深奥的,单单一个马步,张启睿便是不知在那武师的安排下练了整整四载,或许这便是用来打基础的吧。总之这种事情张启睿也是不好多少,唯一能做的便是按照武师的安排练吧,谁让自己是个连姓氏都是不能冠以地养子呢。
  不过还好,一切的付出都是会儿有回报的,张启睿现在的身体还是很不错的,要不然一个人在这年纪也是不敢往屋顶上爬的呀。
  一觉睡醒,那充满着青春可爱气息地兰儿便是早早服侍着为张启睿清晰了那稚嫩地脸颊。
  上午的时候没有什么,多半便是练武,以及学习兵法,下午地话便是在书房之内跟着从京都来得名儒教书先生学习诗词歌赋之类的,然后便是在跟着一个在京都而来的医师学习医理罢了。
  要说那位名儒教书先生呀,年纪并不大,约摸三十多岁,但身上的感觉却是老腐味十足。
  烈国诸子百家虽是依旧争鸣,但是大抵如今还是儒学站了主舞台,而这儒学之内又是派系林立,如今地烈国,文学之上的变革争斗,其一乃是诸子百家之争,其二便是这儒学古文与今文的大战。
  所谓古文便是张启睿记忆中的文言文,而今文,则有些像白话文,只是用辞要雅训一些。
  张启睿的名儒教书先生,是古文派的代表人物,当然了也是一位杂家,贯通诸子百家之学的人物,胡况是也,他人通常也是称作“胡子”。所以天天教张启睿看的便是些什么经书,还有其他诸子百家之内他所吸收的那些认为顺应这时代潮流的东西。
  那些思想若是对照到张启睿前世的世界,大抵便是和荀子的思想有些大致相同吧。
  期初开始跟随,张启睿虽是有些不太适应,但是几年过去了,张启睿倒也是适应下来了,并且也是学的颇是有些有模有样。对此那胡况也是时常夸奖张启睿,云之,“麟若少小而聪慧,吾之所授,其皆能明晓大义,来日其之成就必是吾所不能及也。”
  当初也真是因为这胡况之话,祖母很是不高兴,至于为何张启睿心中便是不得而知了,或许只是不希望张启睿自己淡淡只是一个学者教授之类的人物,没有什么功业成就吧。
  自那件事发生了之后,也是不知那祖母与其说了些什么,这胡况便也是调整了教学方向,单单就是教授张启睿什么“大一统”“一王天下”“重刑法”“扬权”之类,对此,张启睿很是搞不明白,这好像是一些一统天下,治理天下,还有什么君王之道,权谋之术什么的,自己又不是什么天子,亦没有什么封侯拜相辅佐君王的志向,教自己这些做什么,也不怕被有心之人知道,然后遭受牵连大狱什么的都是小的呀。
  不过这种事情,张启睿终究是没有大说,因为这种事情,他曾是和自己的祖母说过,但是他的祖母什么的都是不在意,还是劝说自己安心学习便是了。既然大家都是不在意,所幸张启睿便也是不放在心上了。
  夏日热闷,书房里也是热气蒸腾,胡况胡子将南面的窗子推开,窗外蝉声透了起来,清风和煦,很是清爽自然。
  加之这也是没有什么拘束,张启睿所幸也是如同往昔一般便是拿着一把小扇扇着,一边便也是在聆听着这胡况胡子的教诲,聆听着那些大道之术,权谋之术。
  等教书完毕,张启睿极有礼貌地向这胡况胡子行了一礼,然后恭敬地等着胡子先离开书房,这才脱了已经被汗湿了的外衣,往书房外跑去,急得身后的兰儿一路嚷着小心一路跟着。
  等进了正院,张启睿马上停了下来,脸上堆出天真可爱的纯纯笑容,像小大人一样摇摇晃晃地走了进去,看见正中央坐着的那位老夫人,开口便是直接喊道:“祖母。”
  老夫人面容和蔼慈祥,只有偶尔眼神里露出的某些神情,才让别人知道,这位老夫人其实相当不简单,毕竟嘛,生出来一个女儿乃是当今烈皇的先皇后,而她也是出身将门之后,曾经也是一个征战一方的大将呀,就如同花木兰一般。
  “今天学了些什么?”
  张启睿很老实地站在椅子前,将胡子所教的那套治国理政,一王天下的知识说完了,然后行礼完毕,去偏院和妹妹一起吃饭。
  老夫人和孙子之间,似乎很陌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张启睿是个私生子的原因,老夫人虽然没有虐待他,但总是对他要求特别高,因此感觉上总显得有几丝生疏。
  张启睿还记得自己只有一岁的时候,眼前这位老夫人曾经在深夜里抱着自己哭泣,老夫人自然想不到一个一岁的婴儿能听懂她的话,更将她的话一直默默记了下来。
  “孩子,苦命的孩子呀,要怪就怪你的父亲吧,这一切皆是造的孽呀。”
  身世这是张启睿心头一个极大的疑问,可惜的是没有人愿意告诉自己的身世究竟是什么,只是待着自己很像亲人罢了。
  但是这种事情他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思考,毕竟一个活生生地人总是一直不能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究竟是谁呀!
  可是这种事情终归是不好说出口的,索性张启睿便也是将其深埋心中,以期长大后能够自己去寻找这一切的真相。
  其实总得来说胡子所讲的还是有些道理的,这是一个杂乱的年代,战乱频繁的年代,必须有的人能够普通烈朝太祖一般重新一统天下,结束这战乱,可是张启睿搞不明白,为何那个人一定要是自己?难道就仅仅因为自己是可以继承其衣钵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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