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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景色风光守护云 / 第二十章 明朝——尚风情深2

第二十章 明朝——尚风情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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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一早,景轩、云娘一同向锦绣庄走去。这边远远走来一群锦衣卫。
  “大人,咱们跟着您可是威风八面呀。哈哈哈。”一亲信媚笑着跟在锦衣卫指挥使蒋瓛身后。蒋瓛长得威猛粗犷、腰阔十围、面阔耳大,从额到腮帮处还有一深深的刀疤,他为人极其阴险毒辣。这会,他正领着锦衣卫横扫街市。若不是穿着一身飞鱼服,他们简直与恶霸无异。百姓们老远一见到他们,都赶紧躲了起来。
  “大人,昨个我看见户部柳大人在胡惟庸的老宅门口,嘀嘀咕咕说了一番话,什么太惨了之类的。”
  “哦,竟有这等事?那还不赶紧给我捉来问话。”蒋瓛冷冷地说道。
  “是,我们这就去办。”说完,锦衣卫几人迅速离去。
  这边,蒋瓛摸了摸下巴正无所事事。忽然,他察觉到有一股杀气。蒋瓛功夫了得,他立刻警惕地环顾四周。
  此时,景轩握紧了双拳,他心中道,这张狰狞的脸,我绝对不会忘记。那日,我要取回父亲尸身,就是这刀疤脸锦衣卫一声令下射杀我的。
  “景轩,我们快点走。”这边,云娘催促着景轩。见蒋瓛杀气腾腾地越走越近。景轩看了看云娘,暂且作罢。
  景轩心中冤案未解,在见到蒋瓛后,他更是无心作画。云娘也知道景轩的心结。于是,她又去了尚风府邸,再次询问联系刑部大人一事。只是,云娘并不知道,她虽有心打听蒲氏父子蒙冤一案,她想帮助景轩还他们父子沉冤得雪,只是这并非仅仅是一个冤案,蒲氏父子实则是朝廷除奸计谋中的一颗棋子,而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正是皇上。这个冤案又如何能沉冤得雪?有的只是引来杀身之祸。
  此时,尚风面容有些消瘦,他见云娘又是为了景轩一案而来,显得很不悦。
  “尚风,我知道,你因为我而怨恨景轩。但是……”云娘吞吞吐吐地说着。
  尚风顿时生气道,“你以为我是因为吃景轩的醋,而不帮他?云娘啊,我尚风也是个光明磊落的男子,我不是没有想过帮助景轩。你可知此事有多危险。自从皇后娘娘去世,皇上性格日益暴戾,他任由朝廷鹰犬锦衣卫网罗“胡党”罪名诛杀许多大臣。当年景轩父子是因胡党牵连入狱,其中想必就算是一起冤案,也无可奈何。我之前已经提醒过你,此事罢了。不要再问刑部大人了。案情结果乃是当今皇上所判,沉冤得雪谈何容易?我是怕你惹来杀身之祸。”
  “我知道这危险重重,所以,我才求你帮我。无论如何,都请你帮我与刑部大人见上一面,我想知道景轩父亲在狱中受审经过,想寻一寻景轩父亲尸身如今的下落,还景轩心中一份安心。尚风,你家世代做官,清廉耿直。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帮助景轩调查真相了。”云娘恳求着。
  见云娘执意如此,尚风想了想说道:“好,要我帮你也行。那你可愿意答应我一事?”
  云娘点点头。
  “那好,你把这个玉镯戴上,你知道我的心意。没错,这定情之物你若收了,既是同意日后做我的娘子。”尚风拿着玉镯说着。云娘迟疑着,她最终接过了玉镯。在这讲究礼数的朝代,信物甚至代表了女子的贞洁。云娘明白一旦收了信物,她和景轩之后不能再有情感瓜葛。
  “这定情信物实非我愿。我爱的是景轩,我不能看着景轩痛苦终日。唯有帮助他查明一切,景轩才能放下仇恨好好生活。即使日后我与景轩不能在一起,但是只要我所爱的景轩能好好活着,也就足够了。”云娘淡漠地同尚风说着。
  尚风见云娘神色凄哀,心中也是不忍。只是景轩父子图谋造反乃是死罪。云娘和景轩亲近,日后景轩身份一旦被查出,云娘必会受到牵连。尚风不想云娘受害,他宁可云娘恨他,宁可云娘觉得他卑鄙,他也要斩断景轩与云娘的爱情。
  “这几日,刑部大人安大人正好要来宅子与我父亲大人叙旧,或许我可以带你见他一下。不过,你记好了,景轩父子一案了解后,你不许再与景轩相从甚密了。”云娘点了点头。她在尚风的注视下将玉镯戴在了手腕上。
  回到锦绣庄,云娘心事重重。景轩忽然捉住云娘的手,说:“这,这玉镯,是尚风送你的玉镯?”语毕,景轩转身离去。
  看着景轩的背影,看着空空的绣房,云娘痛苦着。
  景轩满怀心事,云娘手腕上的玉镯时不时晃入他的脑中。他也知道定情信物对一个女子而言代表了什么。尚风争取所爱的云娘,他所做的都是对的。而景轩也知道自己是一个身负父仇的男子,父仇都无法报,又怎么能谈儿女私情。想着,景轩哑然失笑。景轩望着院子早春的烟柳,惟有手中的画笔与他共鸣。
  这日,云娘来到尚宅,尚风交代她在一旁等候。而正厅内,尚风父亲正与刑部大人安大人说着话。
  二位大人品茶说笑间,却又互相使着眼色。原来尚宅屋顶上出现了锦衣卫的身影。
  “他们又来探听了。”
  “嗯。”
  尚大人和安大人不动声色。
  “来,此等好茶,得再喝一杯。”说着,尚大人又慢慢悠悠地沏茶、闻香。这一番品茗,已是一个上午。
  锦衣卫见实在探不到任何消息,翻身跃下了屋檐。尚大人和安大人,这才放下茶杯长叹了起来。
  “昨日,朝廷又有一位大人因为言论被锦衣卫当场捉走下了诏狱。”
  “哎,这北镇抚司的‘诏狱’刑法极其残酷,剥皮、断脊、堕指等,惨死诏狱之人已不胜枚举。这又是一个不幸的大人。”
  “可有保护那位大人的家眷?”尚大人问。
  “哎,锦衣卫向来做事心狠手辣,自然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那大人的妻女已被他们暗地杀害,我派去的人迟了一步。如今,最让人痛心的是,皇上似乎故意放任锦衣卫的暴行。”
  “砰”地一声,尚大人双拳重重锤在桌上,他忿忿道:“这朝廷鹰犬,实在可恨。”
  “父亲大人,安大人,你们又在喝茶啊。”这边,尚风来到了大厅。安大人点了点头,
  “对了,安大人,我今日有事想劳烦您。”尚风说。
  “说吧。”
  “这是关于两年前泉州蒲氏父子勾结蒙古人图谋造反一案。”
  “什么?这是谁要你打听的?你这孩儿问这做什么?”安大人惊身而起,尚大人也吃惊不已。
  二人大人赶紧环顾了四周,安大人立刻拱手道:“尚大人,我这就先行告辞。”就见安大人匆匆离去。尚风欲追上前去,却一下子被尚大人喝住。
  尚风对云娘说:“安大人一听此事,立刻惊慌而去。看来当年蒲氏图谋造反一案确有蹊跷。”
  云娘问:“尚风,那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再见到安大人?”
  “这,让我想想。对了,明日下朝,你在皇宫外等我。我将安大人请出来,我们单独和他见面说话。不过,为了安全,你还是去乔装一下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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