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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姑娘都有值得被爱的权利！”
“况且我也从来不认为，颜值是决定一切的东西！”
这一刻，姜舞仿佛被触动。
事实上，因为长得不好看而被排斥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种事甚至会延伸到他找女朋友的时候。
颜值真的重要吗？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颜值或许真的很重要，因为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生存方式，甚至一生。
所以也难免有很多人去整容。
但是姜舞知道，真正骄傲的人不屑去做这些，像他当年，如果听了任辉的话。
去国外整个容，或许真的可以拿到世界舞王大赛的邀请函，从而向世界冠军发起冲击，成为正经八百的世界舞王。
但那有什么用呢？
即便那个时候他真的拿下冠军，但他却早就已经不是他了。
这一晚，杨冰喝的烂醉如泥，要不是姜舞收得快，他还真的能把好几万的酒水喝的一干二净！
但他知道这姐姐需要发泄。
话说如果自己喜欢的人，是那种海王渣女的话，他可能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了。
将心比心。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该干的事儿却不能少。
把手头上的录像给牛山发了过去。
没有几分钟的功夫，那边就把电话给打过来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有本事！不过，我女儿现在在哪？”
“您不是派人早就已经跟着了吗？”
姜舞笑了。
“你小子还挺有趣，钱我在三天之内会打到你的卡上，不过，接下来这段时间，你要替我好好看这个姓梁的，作为回报，我可以帮你联系几个靠谱的电影制作公司。”
“不必了，牛叔叔！”
“怎么，你这是怕了？那姓梁的没什么背景，你也不必担心他会报复你！更何况你做得天衣无缝，也没有过分出手，他很有可能连你都不知道。”
“当然不是。”姜舞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杨老师我会保护的，这一点不用您说，我自己清楚。”
电话挂断。
出了卡斯纳夜总会。
姜舞朝不远处的一辆桑塔纳招了招手，车子开过来的时候，从上面下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杨老师，我就交给你了，麻烦了。”
对方点头，没说话，接过人开着车就走了。
也是这会。
卡斯纳夜总会的老板杨帆，这个时候也跟着走了过来。
“那个姓梁的，现在去哪儿了？”
“回老大，刚才他气冲冲的开车走了……”说起来这个姓梁的因为长得帅，还经常给他拉一些女客户，让她们过来消费酒水。
也就是俗称的酒……托！
自己这个夜总会本来开的就偏僻，再加上档次不够高，所以很多高端人士也不愿意来。
然后时间一长，他就开不下去了。
客人们给出的回应其实很简单。
“什么夜总会啊？屁服务都没有，还好意思开店……”
“就是，能不能向人家那些大的夜总会学学？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都不愿意投资，怎么有回报？”
“那些酒水的口味都差不多，更何况过来喝酒的，也没人在乎这酒水的味道是什么……什么，你说是假酒，假酒怎么啦？假酒不是酒啊……”
“……”
不得不说。
这个世界真的很奇特，这里从来不缺少那些心里设想的龌龊得不到反馈，而大发雷霆，说你服务不好，还在背后诅咒你这个店开不下去的人。
当然，这里同样也不缺少因为夜总会而带来了微薄的客流量，从而使得隔壁的小商店能够生意有起色，但开小店的夫妇却在背后说那个地方不是什么好人去的人。
总而言之，人性是自私的。
其实杨帆曾经也想过。
别的夜总会为什么那么火？自己为什么不能像他们一样？
“愣着干什么呢？我都说了要帮你，那就不是光耍嘴！”
“老大！我这里其实……”
“我能让你这儿的客流量翻上好几倍，你相不相信？”
“啊？”
晚间，灯火明媚。
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头顶已经没有几根毛的杨帆，看着面前戴着黑色墨镜，整个人给人一种肌肉爆发极其强大的社会人。
踱着步子。
姜舞把手里的一瓶啤酒扔给杨帆，他的目光看向夜总会旁边停的零星的那些车。
“知道你的夜总会为什么总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吗？”姜舞笑着，喝了口酒！
“当然知道！”
砰的一下打开啤酒，猛地灌了一口，杨帆有些自嘲：“不过我不喜欢那些东西，有些恶心！”
“呦，没想到我们的杨大老板还是个遵纪守法的好老板……不过你可能误会了，我说的不是那种手段，更何况这种事情上面查得这么严，就你背后的关系，估计绷不住吧？”
杨帆点头。
对方既然是大哥，而且还把他带了码头的肥猫不放在眼里，那就说明对方的身家背景高得离谱。
“不过我可以帮你！”
“帮我什么……罩着我？”这个时候的杨帆忽然有些期待。
就光说眼前这人的手段，就已经让他觉得神乎其技了。
“当然不是！”
把喝完的空瓶扔在一边，姜舞笑着说：“难道你就不好奇刚才我为什么要做一系列那种事吗？”
“我妈说了，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听的别听。”杨帆老老实实地说。
“你母亲说的很对。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刚才那个姑娘的父亲，是本市的首富。”
“所以你……”
“没错，对方给了我两千万，让我送那男的上西天！不过我觉得这事儿太脏，怎么样，分你五百万，帮我清理了这事，到时候我再给你加两百万的跑路费，如何？”
“老……老大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我是个正经生意人，这种事情我干不来的。”
杨帆吓得差点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开玩笑吧，700万让他背上一条人命？这也太不值当了？
“行了，跟你开玩笑的。”
测试了一下自己的老大气场，姜舞说道：“不过我真有办法让你这个夜总会迅速火起来！”
“什么办法？”
“跟你明说吧，我们公司最近要拍一部电影，我到时候可以把取景地选在你们夜总会这边，到时候还可以帮你打广告。”
“啊？”
杨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说你们电影公司要拍电影？”
“有些东西杨老板该不会不知道吧，不应该啊，这些事儿都是国际惯例，老流程了……”
“哦，您说的是洗……”
“嘘……”
“明白明白，我懂！”
“知道就好！”
“这个事儿，公司这边给我拿了两千万，我打算先花个五百万去试个水，做一波宣传。到时候可以把你们夜总会当做主要的宣传点。”
说到这里，杨帆眼睛都亮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倒是挺好奇，你当时是怎么想着去开这个夜总会的，能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吗？”
“啊，您说这事儿呀……”
思绪倒转，内心深处的记忆不断回荡。
恍惚间。
杨帆忽然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也是这会，一根点着的烟，就已经给他递了过来。
“……”
“……”
这事儿一直讲了两个多小时，姜舞也算是不厌其烦的听着故事。
至于为什么要听，其实很简单。
他想从这家伙手里坑个场地，顺便再拿点东西。
“那咱们先来谈谈具体合作吧……不过，我跟你说啊，我们公司毕竟不太方便被人提起，所以只能以我个人的名义和你签合同。
另外，我明面上的身份不怕你知道，我在北舞上学。”
“哦，我知道！前几天我在网上看的……你该不会就是你和那个陈木，打赌拍电影的那个姜舞吧？”
哟，没想到这人还知道他的身份，不过没关系，优秀的男人能够稳定战场。
“没错！不过打赌什么的谈不上，这是上头的安排罢了！”
他故意说得很模糊。
“上头的安排……那陈凯旋导演，也是你们这里面的？”
“他不是，毕竟混出头了嘛，要是还顶着那种帽子，他也混不下去！”
这话说得更是似是而非。
明显会给人营造出一种他原来是，但是现在不是的感觉。
“哦，我懂我懂。”
现在毕竟还没签合同，人家总不至于什么事儿都跟他说吧。
然后在临近签合同的时候。
姜舞又顺便给加了一剂猛料。
“我们这部电影的阵容，其实也还行，上面毕竟要用这东西捞点钱，所以也就请了北舞的校长过来倾情加盟，然后我们这个剧本，也是他亲手过了一遍的，至于演员部分，我个人是不喜欢那些妖艳贱货的，所以就刚才那个杨冰，就咱们市牛首富的女儿，那姑娘就是这部电影的女主角……”
这话说出来的同时。
杨帆根本无话可说了。
因为，整部电影上头的关系，已经完全被北舞的校长拿捏了。
然后这部戏的拍摄投资，有牛首富的女儿过来，那就已经是摆明的不差钱了！
所以趁着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他都不知道宣传一下自己的夜总会的话，那岂不是个傻子？
“话说通过刚才那些事儿，我忽然发现杨老板你也是个可塑之才，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电影也体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