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角斗士训练

　　刚才还显得冷清地院子，这时候热闹了。里面已经有不少半裸男子在互搏，或者在比划着简单的动作，这些男子可比刚才角斗场上看到的男人穿的多些，所谓的多些也只是裹得布要多些，基本上是把下身裹住了。
　　宫羽纳闷了，“这些人不穿裤衩吗？这不是耍流氓吗？房子里这么多女人，院子里这些男的就这么肆无忌惮！”
　　宫羽刚问出这些问题，不觉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笑，院子里这些应该是奴隶，或者可能就是角斗士，这些角斗士在古罗马就连畜生都算不上，跟别说当做人来看待了。
　　所以等级分明的古罗马，这些奴隶不管男女，哪有自己所为的尊严，身上的布条或许也只是主人的要求而已。
　　宫羽躲在小阁楼里，看着院子里这些奴隶，现在可以确定这些人就是角斗士，他们这是在训练。很快宫羽就发现这些角斗士的动作太没有技巧可言，完全没有章法，除了蛮力就还是蛮力。
　　宫羽试图在这些人里面找到刚才在角斗场遇见的野蛮人、高大个和那个背后有疤的，但是别说这两个，就是和宫羽待在一个小房间里并没有出场的那几个人宫羽也没有找到。院子里传来吆喝声，有两个半裸男子被叫上了那个平台，他们都拿着一把一米长的铁板。
　　宫羽只能这么认为，因为宫羽不想把他们手里的叫做刀或者剑，因为实在是太粗糙了，完全还只是一块外形有些像剑的铁板。
　　两人走到平台中央，相互用剑磕碰了一下后，面对面相距不到两米，半蹲着坐着准备决斗的姿势。
　　“这个也太难看了，中门大开，不利于进攻也不利于后撤。这算什么准备决斗的姿势。”宫羽心里很鄙视平台上两个人的架势，他们太业余了。但随后让宫羽大开眼界，两个人几乎同时，用了同一种攻击方式。双方的动作显得粗笨，但是作为旁观者，却觉得他们的这个动作都是攻防兼备的。
　　“当、当、当。”接连不断地铁器撞击声，两人暂时不分胜负，只是有一个人的力气可能小点，开始后退了半步。
　　十几秒钟后，宫羽又开始鄙视他们了，他们只会蛮攻，却不会智取。“侧个身有这么难吗？只会正面死磕，能不能侧面挡一下，这点根本就不如那个野蛮人，差太远了。到角斗场上只会被打死。”
　　很快那个退了半步的人，退得更多了，这就退到了平台边缘了，宫羽在喉咙口喊道：“别退了，再退就要掉下去了。赶紧转个身！”
　　然而对方更本没如宫羽的愿，直接被另一个人最后的一个暴力对砍，推下了平台。一个肉体撞击在硬质地面上的沉闷声，根本就没有引起院子里所有人的注意，那个摔下去的人，在地上痛苦的翻了一圈后，艰难地站了起来。
　　随着又是一声喊叫，从那根斜着的棍子下，又有一个男人爬上了平台。而先前摔下来的那人，背起一根很粗很重的木墩，走进了那个淤泥场地里，那个淤泥场地居然还有点深。
　　平台上又开始了笨拙的对抗，宫羽看了几场后，有些无聊了，这那有看头，就像两个机器人一样。宫羽开始认真打量小窗能够看到的其它地方，可惜的是小窗太小，宫羽又不敢把头伸出去，好在阁楼够高，可以看得远些。认真看还可以看到院子外的那条半截子石板路，和远处稀少的衣着褴褛的行人。
　　宫羽看到有三辆牛车在拐角处出现，最前面的牛车拖着一个矮点的用厚布遮挡着的木方框架，后面两个却要高大很多，也都是用厚布遮挡着。三辆牛车来到院子的两道门外的路口，最前面的牛车只停了几秒种后，又继续往前走，直到宫羽看不到。
　　剩下的两辆牛车，却通过刚开启的门最终来到院子里面。两道门中间还有个过道，比第一道门外的道路还要好些。牛车入道院内，就这么停着，在院里子训练的人，也只是看了一眼后又继续开始自己正在做的训练。
　　这时从小窗看不到的左侧走出一个光头壮汉，手里拿着一根三米多长的麻绳鞭子，走进牛车喊了几句，就有人跑过来扯下厚布，里面是两个一样的木制囚笼，囚笼里面分别有五个人挤在一起。
　　囚笼打开，里面所有的人都走下了囚笼，原来是有是一个人，宫羽一开始还看漏了一个。这些人都赤裸着，身上黝黑，但都脏得很，还别说不管这些人个子高低，每个的肌肉都是线条分明，很明显都是苦力劳动者。
　　光头看着站成一排的十一个人，什么也不说直接抡起了粗麻绳鞭子，开始噼啪抽打的他们身上，直到每个人身上都至少有几道血痕后，才停下手叽里呱啦地吼叫了一番。
　　这时又有另一人带着十一个人走到右侧的墙角，宫羽才发现那里有几道门，这十一个人都被带进了其中一个门里。
　　但很快随着一个吆喝声，这十一个人又被叫了出来。这时走来一人，给每人一条破长布让他们围在腰上。
　　这天气虽然不冷，可是赤身裸体也是够呛的，宫羽下意思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才发现自己居然穿得这么厚实。
　　“我穿这么多，他们就穿这点点？那个雅典娜女神好像也只披了一件不厚的白麻纱布，不会这里现在是夏天？可我不觉得热啊？”
　　院子里的新来的十一个人已被分开，每个人都要和自己面前的人对打，而他们面前的人都是刚才在院子里面训练的人。
　　相互之间刚刚站定，那个光头大喊了一声，话音刚落地，十一对人就搅在了一起。一个照面也就几秒钟，纠缠的最久的那对也分出了胜负。
　　院子的中央最开阔的区域，只剩下十个还站立着的，其中有四个是新来的，他们这时背靠背围成了一个小圈，面都朝外。余下六个则随意站着，脚下不远处躺着被自己击倒在地的人，还在痛苦得抽搐。
　　有一对倒在地上还紧抱着，但相互之间都在痛苦地抽搐，看来他们都站不起来了，也无力继续攻击对方，但依然紧紧地抱着对方。
　　一声粗麻绳重重抽打的声音，打在了这对紧抱着的两人身上，但是这两人还是没有松开。一句吼叫身后，才有站立的人，前来分开这两人，才发现这两人都口吐鲜血，分开后直接躺在地上，无法起身。
　　光头双手拽着粗麻绳子，围着四个新来的转圈，转到第二圈时，咧嘴露出很白的牙齿，大叫了一声。
　　然后转身离开，回到了那个左侧的棚子里面。
　　剩下的六个人很快地开始围住这四个人，其中一人低吼一声，六人一起出手。这十个人依然是赤手空拳，但是这不妨碍他们的暴力攻击。
　　宫羽发现这些人没有了武器就羁绊，居然都是身手了得，更是全身上下都可以作为武器，尤其是他们的那口牙齿，贴近了直接就会张嘴就咬。
　　扣眼、抓裆。。。所有人体的薄弱环节都是首要的攻击目标，当然只要是能够够得着的，也会不在乎那些薄弱环节了，只要能给对方造成伤害的，那就是拼了命的招呼。刚才第一轮，宫羽大意了，也许是发生的太快，宫羽还没来得及准备，就结束了。
　　而这次宫羽是摆好了姿势的，就差泡杯茶，摆盘瓜子了。
　　被围在中心的四个人很明显配合的要默契很多，宫羽的潜意思发现他们绝对是认识的，要不然咋会配合的这么默契，相互之间的照应和配合都是水到渠成，根本就不用开口吩咐。反观人数占优的六个人就有点各自为战了，只有两个人还算有点配合。
　　但是长期处于角斗的状态，这六个人即使是本能的使然也会做些配合。他们相互间看了看，然后总算达成了一致，其中一人大喊一声，六个人同时猛扑过去，可惜的是六个人还是没有很好的配合，立时就把自己当中两个挤出了攻击圈。相互之间的冲撞给里面四人有了可趁之机。
　　本来背靠背的相邻两人，同时出手扑向了相互间撞击后攻过来的两人，几乎是同样的动作，两只结实的拳头分别击打在对方的鼻梁上。猛烈的撞击，把对方的头直接击打向后折了过去，鲜血随着拳头向后空喷出。
　　一招得手，并不停息；两人也不收回拳头，而是把拳头变化成了爪，其中一个直接锁住了对方的脖子，然后用自己的头猛烈撞击过去。另一个则是用左手狠狠地扣住了对方的眼睛和鼻子。
　　被挤在外圈的两个人这时已冲了上来，但被自己的同伴挡在了后面。另外四人也直接作对干上，一个肘击干倒了一个外圈攻击的人，另外两个这时双双倒在地上，绞在一起在地上翻滚了半圈。
　　这时宫羽身后的门被打开，但宫羽正看得入神，现在可是最紧张的时候，宫羽那里能够注意到身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