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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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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以为找到吃的已经很不错了,而现在能找到船更是难上登天,之前找吃的左慈可以用算卦的方式在路边换些钱财,这船要怎么得呢?
  单青觉得左慈应该犯难了,她瞧着左慈登在山崖俯视山崖下一米处的滚滚河流,这就是长江啊,因为从小住在云贵川等地还真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大的河,不对这是长江,长江和河有什么区别?从小在大山里长大的单青不懂。
  单青望着左慈的背影,他是不是在缅怀什么?他都站在那好久了,历史关于左慈的记载真的挺少,她也就知道左慈戏曹操和收了葛玄为徒其他就不知道了,看着他望着长江的模样难道他还有什么熟人?
  “师父怎么过去啊?”看着滔滔的江水,就是再怎么仙人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趟过去吧?而且这左慈怎么到现在还遮着面啊?“风大”左慈突然转过头看向她,单青一愣,这怎么就猜中了心思?“师父,为什么你别的猜不中就猜中了这个?”单青看着他,她走近身扯住左慈想让他从山崖上下来,左慈跟着她慢慢走下山崖“师父风大,干嘛站那么久?”虽然左慈也才40多岁,单青搀扶着他的样子好似个古稀老人。
  “青儿你不觉得这滚滚的江水好像激扬的烈火吗?”水怎么会变成火?单青不懂的望着他“水火何其相似,而现在的乱世人们如同生活在水火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没想到左慈大师居然也会这样入世,大概这也是他后来戏曹操的原因?说不定左慈会比较喜欢刘备?但是他为什么要去吴地呢?单青想的入神,左慈轻了一下她的肩“青儿快走吧,天快黑了”被左慈拍醒“师父我们要怎么过江啊?”单青望着远方的江面,因为正值乱世江面上不见人打渔,而江河周边也不见游人他们从哪借船呢?
  “我们先找个地方歇息一晚,这儿我曾来过不远处有几个渔家我们可以向他们讨些船只”看来左慈早有打算,单青跟着他行了几里终于找到了左慈口中的那几个渔家,可惜渔家房屋已经破败,虽说长江边因为是江东东吴管理教其他地区平和,但是近年来东吴孙家一直与刘表常有战事看来也波及到了这几个渔家,渔人已离去,现在人走屋空了。
  看着这场景左慈深叹了一声“诶,望故人平安吧”单青瞧了他一眼“师父,人不见了怎么办?”左慈自顾自的推开一家还算完好的房门走了进去,单青跟在他身后瞧见了那桌上和地上已经霉掉了的吃食,屋内已经混乱一片看来屋主人是被抓走了,大概是被抓去充军了吧?看来是个连累了的家人的逃兵,也不知是刘表军的逃兵还是东吴的逃兵,单青思索了一会,看着外面破败的房屋而这房屋完整应该也是这逃来的人重新修缮的吧。
  “青儿,收拾一下我们这几天先在这儿住一会”不急着去东吴吗?单青不明的看着左慈“以前我曾与这几个渔人有过交易”左慈一边说着一边捡起散落在屋内的碗筷“什么交易?”单青拿起扫帚扫去地上霉掉的食物“我曾跟他们讨要过一扁舟”原来早就有船了,怪不得左慈不急不忙的“师父是什么时候要的啊?”左慈掐指算了会“大概是建安元年”嗯?掐指算是这样用的?“师父居然从那么久以前的时候想到了那么久以后的事情?”左慈真神奇,单青第一次感觉到左慈的神奇,怪不得人家叫他仙人。
  左慈不语,他张望了一会“时间过的太久了,也不知他们有没有把船藏在指定的地点”单青好像没听到左慈的话继续到“师父,早就猜到了他们渔村会消失了吗?”单青一脸的期待“这乱世小小渔村覆灭也是早晚的事”建安元年那时汉献帝登基,虽然......“师父那时候献帝登基,董卓当政人们也还未到乱世之时吧,明明是师父算到的,师父又何必谦虚呢?”左慈一脸看破不说破的样子望着单青“青儿,你找找看有没有粮煮点粥做晚饭吧”言毕左慈进了卧室“好的师父!”
  多行少言也没人发现你不是古人不同常人不符合时代,单青在这个小屋里转了几圈找到了厨房“真希望那缸里的粮没被老鼠吃完”揭开木盖“真好,今晚有粥喝了”单青感觉自己早就忘了那些美味的滋味,现在能吃到一口白粥都算是个佳肴了,至于肉她已经想不起那是啥味了。
  点上煤油灯单青和左慈对坐着,一张八仙桌上摆着两碗粥桌正中是单青还不如找到的小盘腌菜“师父快吃”单青推了推面前的小碟腌菜“青儿吃不必拘谨”听他这样说,单青埋起头就是一阵扒饭,吃了个尽兴。
  吃到一半单青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这一个月来他们都是吃干粮,左慈不用掀开面纱,虽然从未见过他的模样,而现在吃粥水他应该会揭开面纱了吧?真想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
  单青这一抬头就傻住了,左慈面纱下的样子居然是一张不符合他当时年龄的脸,左慈的脸很白嫩不似40多岁人的满面皱纹,不过古人都有20留须的传统,但是左慈居然没有,左慈的样子看起来居然和自己差不多,左慈的鼻子很挺双唇红润是个样貌很俊俏的青年,单青看呆了。
  没想到自己一直叫着的师父居然是个美男子,不对啊左慈不是应该40多岁了吗?!这可是和自己父亲差不多大的年龄啊,他这个样子...这个样子....简直就是犯规啊!难道这就是左慈用黑纱遮面的原因?
  见单青没在吃食,左慈抬眼看了她一眼,看到单青呆傻着的望着自己“青儿这是怎么了?”这个样子再叫着自己青儿,单青脸噔的红透了“师父.....长得有些......”这徒弟是花痴吗?“怎了?”单青定了定狂跳的心,被美男如此亲昵的叫着,只要是个性取向没问题的妹子都会脸红吧“师父这般俊美,所以才常年遮面吗?”左慈闻笑了“我遮面并非如此”不是因为这个那是?“难道是因为师父年过20依旧无须才遮面的?”应该是这个原因,这下好了,左慈没笑了看来是说中了“我以前是有须的”左慈用手摸了摸光洁下巴到“前些个月我偶遇一个奇人,那人说话颠三倒四,我见此人有趣跟他多说了句,这人居然一把扯掉了我的胡须”听左慈这样说,单青幻想了一下左慈闲着没事招惹疯子被人扯掉胡须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到肚痛“诶”左慈无语的摇了摇头,让她笑吧“师父真是闲着没事干招惹疯子”
  疯子?左慈在脑中描绘了一下那人的样貌“那人虽然长得其貌不扬但是穿着也整洁无垢,不像个疯子啊”看来左慈也是个以貌取人的家伙?“都疯言疯语了还不是疯子吗?”真是的,不过“师父你现在也40多了吧?”左慈点了点头“那师父真是驻颜有术,您现在的样貌看起来与我年岁无差呢”左慈又继续用面纱遮面“早些休息吧”说完左慈站起身离开了。
  看着左慈离开的身影,左慈是个美男但是一直用纱遮面,看来要看到他的样貌最少也得等他胡须全长出来才行了,有美男却不得看,悲伤。
  就像有块肉在面前却不能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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