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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重生之铁血武林 /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合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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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首人不在】
  疯狂冷酷的眼神夹杂着不可一世的大笑,“我雷阳子终是要成为最后的赢家!哈哈哈哈哈哈……”
  相对于外面的混乱不堪,屋子里的两人略现得冷清。
  雷阳子身旁的女子眼含深情地望着这心中的爱人狂放的模样,只道是谋划已久的目的达成心中欢喜,难以自己。
  盛放灵珠的宝盒周围被设下了禁制,雷光闪耀,玄电流转。
  雷阳子目光慢慢的变得冰冷如霜,眼中那最后一丝不舍就这样被抹杀,心中决绝之意已定。
  “郎君,这禁制颇为厉害,你我之力只怕一时无法奈何,不如待我父亲前来再作打算。”身旁女子建议道。
  雷阳子心绪复杂的一笑:“那倒不必,我有一法可解得此阵,你走前些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女子无作他想,因为太信任眼前这占据了自己心灵和肉体的男子也不疑虑为何要走至其身前。
  雷阳子一只手托住女子后脑勺,目光中闪烁着杀机,道“这雷光闪耀的阵法名为金光狱,是我原来师门用来囚禁先天高手的阵法,庄主来了也是无济于事。况且时不待我,错过这个两大宗师皆自顾不暇的千载难逢的时机,以后大概都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可这金光狱威力非凡,莫非你有什么巧妙的方法?”女子百思不得其解道。
  身侧的雷阳子神情阴沉如水,暗暗凝聚内力道:“这金光狱从来只一狱关一人。”雷阳子声音渐渐嘶哑,吼道:“因为这阵法触之即死,触之即散!”
  托着女子后脑勺的大手变成内气凝聚一掌推出,女子七窍皆流出鲜血,眼白上翻失去了意识。
  英气女子被雷阳子按在雷光结界上半边身体都被雷电烧的焦糊,一股刺鼻的味道自那残破不堪的躯体发出。
  就在雷光狱快要完全消散之际,一个人影出现在雷阳子头顶上方,一指疾出,无匹的劲力打在雷阳子按住女子的手腕上,整个手腕应声而断。
  来人风流倜傥,俊美的脸上带着哀痛的表情,眉眼间厉色闪过正是风流南侠梦无殇。
  梦无殇把一息残存身受重伤的女子缓缓平放在地上,又从怀中拿出一小瓶不知是何的药水导入已经不人不鬼模样的女子口中。
  看着地上这一心为了爱人却被狠狠抛弃背叛的女人,梦无殇悲叹道:“想不到冰湖山庄竟然也参与了进来,叶庄主向来稳妥临老却被女儿拖累。”
  原来这英气女子便是冰湖山庄少庄主叶青竹,不想当初那个比武招亲的女子竟也是个至情至性的奇女子。
  梦无殇话音一转,道:“这女子如此爱你,为了一颗灵珠便失去一个对自己爱到毫无保留的人,真的值得吗?”
  这句话本应该是在问雷阳子,可梦无殇的语气却好像是在质问自己一样。
  “值得不值得,不值得值得。不结金丹终是这片天地的蝼蚁。师父我都可以舍弃,一个女子又算的了什么。一颗金丹始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我绝不会认命!”雷阳子撕心竭力的对着梦无殇的大吼道。
  梦无殇抬头看向状若疯魔的雷阳子,眼神之中不仅有着决绝的果断还有着一些怜悯。
  执着至此,已成心魔。“金光狱只要不破便会慢慢吸取天地元气修复,你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了。”梦无殇一指点向雷阳子。
  佛家曰:浮世尘缘,一生一灭,拈花一笑。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一瞬便是永远。爱是相濡以沫,还是相忘于江湖。一笑置之,一指拈花。
  梦无殇此时施展出的竟然是佛家正宗的拈花指,一指点出如梦似幻。
  这一指看似点向雷阳子的额头,却是点在雷阳子的心头。
  雷阳子身体剧烈震动,脸上表情变幻,时而悲伤、时而大笑、时而严肃、时而狂暴……
  盏茶之后雷阳子痛苦悲吟道:“佛不渡我,永堕苦海,三生三世,无间无道。”
  雷阳子因破金光狱而同样被烧伤的那只手爆为血雾,血雾在空中化生为一条血蛟,血蛟凶狠暴戾,蛟口大口似要把前方两人尽皆吞噬。
  于此同时雷阳子身上长出青色鳞片,身体如长蛇一般游走逃离密室。
  梦无殇又是一指点出,血蛟好像被天地压缩,不断悲吟,最终只是无力地消散于此间。
  梦无殇身形如星行于宇,月转于宙几个闪烁之间便追上了强行催动秘法逃至城内的雷阳子。
  此时的雷阳子三分之一的身子都被青色的鳞片覆盖,眼神嗜血狂暴,仅仅靠着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保持着理智。
  “你已经逃不掉了,看在你师父让我活捉你回去,你最好不要自误。”梦无殇的声音传入地上如蜥蜴般爬行游走的雷阳子。
  雷阳子听到师父两字瞳孔一缩,矛盾的痛苦之色一闪而过,双目继而被疯狂狠毒所取代。
  地上的雷阳子鳞甲覆盖的身体如一道霹雳斩向踏空而动的梦无殇。
  就这样结束吧。梦无殇正打算先将这人击成重伤再带回去,却感觉到身后一道猛烈的劲风传来,一记刚猛雄浑的正宗佛门大力金刚掌一掌击打在了梦无殇背心正中。
  空中的梦无殇被击飞出去,喉咙间的鲜血都来不及喷出便先全力运转星踏功的踏星无痕逃离此处。
  来人正是冰湖山庄的庄主叶准,看着被自己打晕抱在怀中的雷阳子心中不安,不知道青竹此时情况如何,这形影不离的两人怎么会在这种重要关头分开来了。
  叶准心中疑虑不断加重,当下打定注意先找到女儿再说其他,再一看叶准已经把雷阳子放入内城城墙边的一处草丛之中,自己飞身向大演武场奔去。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绝色美人,朱权榛心中无喜无悲,虽然前世和今生都没遇见过这样只能由上天打造的尤物,但朱权榛经过激战这时心中只担心铁匠铺中的妻子,并没有心情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把小三问放下这里便没有你的事了。”楚心仪清冷严厉的声音如大罗天音般不可违背。
  朱权榛心中哭笑不得,戒心可真重,说句话而已竟然用上了道法,三问的师傅修为真是比想象中更可怕。
  朱权榛只得将怀中重伤到不省人事的三问平放于地,抱拳道:“前辈,晚辈先告辞了。”说罢,人已离去,在场的朱权榛竟还在抱拳。却是心中太过担心邵红袖不自觉用上惊鸿照影,原地留形。
  楚心仪也不惊讶,只道这少年武功还只是看得过去,但这轻功委实还算是有些可足称道的地方。
  本来以朱权榛的脚力半个时辰的路程此时却是让朱权榛觉得极其缓慢,周围熟悉的建筑一个个在身后消失不见。
  之前与笑弥陀师徒打斗之时朱权榛就心头狂跳,觉得要有事情发生,此时自己无事那边是家中有事发生了。
  一念至此归心似箭,奈何之前一战消耗太巨,强撑着施展惊鸿照影却是意外一脚落空险些摔倒。
  心脏剧烈的跳动,内心中的不安加剧,朱权榛越发觉得有事要发生。
  可身体已经抗不住施展惊鸿照影这等高深轻功的负担,只能如以前一般靠纯粹的肉体力量赶路。
  朱权榛就这样如一颗人体炮弹直冲城东,挡在前方的建筑直接被撞出一个大洞,为了以最快的时间赶到邵红袖身边朱权榛选择直接一条线冲向铁匠铺。
  凭着金刚法相在内气耗尽身体疲惫之时想到用这样的方法飞奔向城东邵红袖处。
  一路横冲直撞跌跌碰碰,朱权榛总算是在黄昏之时赶到了城东铁匠铺。本只要半个时辰就能到的,如今却花了好几个时辰。
  朱权榛身上的衣服也已经破破烂烂,头发散乱,神情疲惫眼带血丝,一身灰尘染全,竟比那城门口乞讨的乞丐更像乞丐。
  心中的不安和担心愈发强烈,朱权榛一口气没换上来,气息骤然变得紊乱,咳嗽个不停。
  即便如此也只得拖动着疼痛不已的身体走向不远的铁匠铺。朱权榛从没有这样的感觉,感觉身体快要散架了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一样。
  一开始和先天罡气的笑弥陀超强度的战斗就已经把朱权榛的身体压到了极限,因为心急赶路施展惊鸿照影更是把丹田中为数不多的温养丹田的残存内气耗尽,此时内息乱作一团更是伤上加伤。
  一团猩红粘稠之物从体内内府涌至喉间,一想到不能让妻子担心朱权榛便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这让朱权榛的脸色苍白如纸,让人感觉这已不是个活人了。
  推开铁匠铺的大门,朱权榛脸色越发难看起来,这本来已经熟悉的地方,这已经如自己家一样的地方,如今却寂静的有些陌生。
  朱权榛鼻子微微一动一缕血腥味钻入朱权榛的鼻腔,朱权榛瞳孔微缩,内息顿时不受控制,内里好似五脏俱焚、翻江倒海。
  至诚之道前知祸福,此时朱权榛多希望自己没有这项本领,心头从来没有如此剧烈的不安,好像下一刻就要大难临头,尸骨无存了一般
  顾不得自己的身体情况,朱权榛强硬的控制着这沉重的躯体一步一步走向铁匠铺后院。
  
  【我魔慈悲】
  朱红色的院门在夕阳的照耀下有些刺眼,白雪积累在屋顶和朱红色的院门形成鲜明的反差,就好像朱权榛此时的心情一般。
  寒风凛冽卷向小院,小院内的一颗小树被就不多的枯叶被吹落下来,枯黄残破的树叶落在狼狈不堪的朱权榛头上。
  朱权榛扶着院墙强撑着早已经到极限的身体向前走去,推开院门一步步步履艰难的走进这熟悉的小院。
  除了越发浓厚的血腥味还有一股肉香,这是狗肉的香味。
  朱权榛在朱红白顶的小院门口隐隐约约听到有男人粗狂的喘息之声,还有人在动用着碗筷。
  双目已然充血,朱权榛似是想到了什么本已无力的躯体极速冲向厨房。
  现在看见的这一幕撕裂了朱权榛的内心,这一幕让朱权榛永生不得忘,这一幕让朱权榛的天地都变成了灰白色。
  只见那灯会上见过的凉州四凶的老四花婆娘真压在妻子邵红袖的身上不动耸动着身子。
  邵红袖的四肢无力的散搭着,分明是被打断了四肢,手脚再也不受控制,圆润的小腹上被开了一个小洞好像什么被挖走了一样。
  两只凤眼已经彻底失去了神采,目光呆滞,嘴角、脸上、胸前、大腿均是沾上了大量不知名白色液体。
  牙齿不知被什么东西尽数打断,一只耳朵也被人咬得只剩下一半。
  双手和双脚的指甲缝上插着的不就正是花婆娘著名的三寸华阳针吗?只是那长达三寸的华阳针此时竟只是露了个头,把邵红袖的手掌和脚掌都撑得直直的。
  扭曲错乱的手臂和长腿与崩得笔直的手掌和脚掌组合在一起,让人觉得说不出的怪异和恐怖。
  老三肥阎罗在桌子上煮了个火锅,慢条斯理地夹着里面的肉吃。
  锅里煮着的是狗肉,一条大黑狗的狗头还被踩在这肥阎罗的脚下作为踏脚之用。
  这锅里煮的可不就是自朱权榛穿越过来陪伴他渡过那最艰难的一段时光的大黑狗三根么!
  在热气腾腾的大锅的最中央并不是那大黑狗三根,而是一块不知什么肉,这圆球形状和邵红袖小腹上的洞口恰好吻合。
  一条未曾出现在这世上的小生命在他(她)出现在这世界的第一秒便落入了炼狱之中。
  朱权榛正是顺着邵红袖小腹上不断流出的鲜红的血液一路看到这来自幽冥魔鬼的餐桌。
  灶台上是邵阳东的尸体。尸身无头人首分离,挂月离别。
  朱权榛本以为自己不主动惹事,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便可以在这武力不受控制的江湖中和一家人平平静静,安安淡淡的生活下去。
  可是如今,如今这就连地狱都难出现的画面却深深的烙印在了朱权榛的脑海,朱权榛的心仿佛都在被放在石炭上烘烤。
  指甲深深的抓进木门,肥大的双手青筋暴起,牙齿早已经把嘴唇咬出了血。一滴滴血散落在厨房门口就像一根根针插进朱权榛的心脏,搅动,搅动,再搅动!
  朱权榛两只眼睛不自觉地流出了血泪,寒风不断冷彻天地,可朱权榛此时只觉得如置身炼狱般的疼痛,内息终是再不受一点点控制,在周身筋脉大穴胡乱的冲击,一大口血色终是忍耐不住吐在地上溅射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筷子不停的肥阎罗和在不停做着禽兽不如之事的花婆娘早已感知到朱权榛的到来,也感知到了此时朱权榛已是穷途末路再不是自己二人的对手。
  这如马上入土一般的模样是个人也看得出来了,所以这两只恶鬼对着朱权榛的到来全然不在意,继续自顾自的发泄着自己的可怖欲望。
  此时朱权榛一道血箭差点射到肥阎罗的脚边却是让这几百斤的胖子抬头看了看面目狰狞,双眼猩红的朱权榛。
  这肉山放下手中筷子,异常肥大的双手拿着一件小红袄子擦了擦,那正是邵红袖当初给朱权榛看得那件小红袄,直到现在朱权榛才明白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那香气四溢的锅中的胎盘还可以看到一个如手掌般大小的小人儿紧缩成一团,像是受不了这油锅炼狱一般,两只小手紧紧嵌入胸口,虽然还小但已经可以看出是一个女娃娃。
  “你知道吗?最美味的我一般留在最后享用,所以你这个废物才可以看见你女儿最后一面,你真的应该感激大爷,感激大爷我让你们一家子临死还可以团聚一次!哈哈哈,哈哈哈哈……”肥阎罗狭长而恶毒的小眼望着门口痛苦万分,伤心欲绝的朱权榛讥讽的大笑。
  一声高昂的不知是男声还是女声的呻吟响起,花婆娘也不穿衣任由自己的宝贝在邵红袖伤痕累累,四分五断的身体上甩着,狠狠道:“还说这么多作甚,早日送他们一家团聚,反正现在爽也爽够了。只是那臭女人我们奈何不了,不然也要让那贱人尝尝今日的滋味。如今老大和老三也不算是白死了,总算是要回来了一点利息了!”
  听到花婆娘此话,朱权榛顾不得内心如千刀万剐般的剧痛,定睛一看也发现那铁杵老怪和赤发火鬼却是不在。
  凉州四凶为了躲避对抗先天之境的仇人追杀向来是四人形影不离,如今只见老二肥阎罗和老四花婆娘,却不见老大铁杵老怪和老三赤发火鬼的影子,想必真是殒命他处了。
  一念至此,血泪不住的朱权榛已有了打算,自己的实力在他们二人之上,就算如今内气全无身躯残破不堪,拼着这残躯不要也要把这两只恶鬼一起拉进地狱,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朱权榛再一次抬头时脸上已不见泪光,用手抹去满面淡红的血泪,朱权榛所有的伤、所有的悲、所有的痛、所有的苦已经全部化进了这片苍茫的天地之中。
  现在的朱权榛心中只有一团火,这团火的燃料就是他胸中的怨恨,愤怒和不甘。
  朱权榛抬头望向了这天,这天在他的眼中已经变得只有极为浓重且化不开的猩红之色,天空中的云朵不知何时已经飘离远处,好似也在躲避这人间惨剧。
  穹宇之间响起了一道冬日惊雷,在雷光闪耀映照之下朱权榛的双眼血光时隐时现,仔细一看便会发现朱权榛这时的脸色已不复之前的狰狞与悲伤。
  无喜无悲,无爱无恨,朱权榛表情平静淡然,只有那一双眼眸,那一双眼眸红光流转显耀,眸子中似有一团灭世之火炙热悲炕、狂恨苦痛,似是要把自己都燃尽,把这天地间的一切一切都消燃殆尽。
  又一道雷声震耳欲聋,闪电从天空划过如无暇的美玉生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朱权榛走进小屋,乌黑散乱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燃烧的猩红之眸死死盯着两人。
  朱权榛走进这如无间地狱般小屋的一刻灶上早已如死物一样的邵红袖目光似是动了动,可终究还是没有反应,灰暗无光的凤目呆滞无神,此时的邵红袖如果还有念头,大概也只是想如同一个残破的布偶独自在角落里逝去消亡吧!
  天空中的雷声一道接着一道,阵阵惊雷不息,天地貌似也感受到了朱权榛的内心,血色闪电在空中不断飞舞,如灵蛇在天幕之中乱舞。
  肥阎罗和花婆娘看出这男人虽然身受重伤,但是武功底子不凡,两人虽不惧却也是要小心这家伙临死拖走一个。
  朱权榛不管不顾自己体内紊乱的内息自顾自的运转起金刚法相,本就不堪重负的筋脉已经有了些许裂痕,惊鸿照影施展而出腿上肌肉却是撕裂,原是想凭借速度强行抱住二人再自爆这一身血肉,与这狠辣恶毒的两人同归于尽。
  不想这一下撕裂却令朱权榛的速度徒然慢上了一分,肥阎罗最先反应过来,一脚蹬空,巨大的身体在空中旋转翻腾,再一脚飞出重重踢在了朱权榛的丹田之上。
  只这一记便把朱权榛好不容易聚拢的一些内气踢散,丹田受到重创再也无法凝聚一丝内气。
  朱权榛被这肥大壮硕的肉山踩在地上踏住小腹,顾不得肉身的疼痛便想推开大脚起身,此时朱权榛已经油尽灯枯的身体却是一分一毫也挪不动这四百多斤的阎罗了。
  又一道如水桶般粗细的血色闪电劈在小院的屋顶上,朱权榛眼眸中的疯狂之色愈发浓重,恨言道:“天道不公,万物皆为刍狗,神佛不明,人间惨剧至斯。我朱权榛在此立誓,此仇此恨,纵使我被粉身碎骨挫骨扬灰,生生世世轮回不忘。我必于地狱中归来,化身修罗恶鬼势报此血海深仇,将你二人千刀万剐打入无尽炼狱之中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朱权榛愤恨的怒吼在这片小院之中回响不断,闪电在天幕不断闪烁,映着朱权榛此间的脸,已不见平静和天真。朱权榛脸上尽皆是如海般的仇恨,如山般的愤怒。
  城东一处茶楼中一个佝偻老人倚靠着椅子,眼中血色闪电不断好似这天空中的闪电是被这老人眼中的闪电映照而出的。
  老人饮了一口茶,道:“痴儿,痴儿,如此这般也算得上是一个好苗子了,就让老头子看看你心中的仇恨到底有多强烈吧!”话音刚落一道细长的黑色雷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天幕直奔肥阎罗脚下的朱权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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