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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冬季与第一次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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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地底村庄’度过了三天三夜后,我发现我是真的适应不了这个黑暗的环境。
  在这三天里,我最频繁的表现应该就是每过两三个小时就要想办法出去透口气,也正因如此,我已经把这个地方的地形摸透了,包括哪里有坑洞,哪里通哪里,真是的就这记忆力,我居然还怀疑自己方向感差,真是虚惊一场。
  但我可不是在这里白吃白住的哦,我的贡献也很大的,不,应该说是我的贡献最大,多亏了我,在这三天里这里的孩子没有一个饿过肚子,至于用的什么方法也不用我说了吧,反正我是没和其他人说。
  我醒了,在第三天的早晨,记忆里做了个好梦,但记忆这种东西又有多少可信度呢?
  虽说是早晨,但外面还是黑黑的,只有门口的那几朵花给这漆黑的世界里增加了些许光亮,我也该像早起的鸟儿一样出去觅食了,因为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而不是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我慢慢起身,尽量不碰到睡在我身边的安娜,真是的,你可是第一个和我同床共枕的异性啊,嗯?仔细想想好像不是,但你是第二个,因为第一个是我妈。
  哇,好冷的笑话,我也变得有些无聊了啊,不对,我本来就很无聊。
  我轻声慢步地走出了这个破旧小屋,成功地没有吵醒其他人。
  但我从屋子里走出去后才发现,我根本不清楚到底天亮了没,格列佛还在睡觉,我也不好意思叫醒他,而且经过这三天的观察,我发现矮人好像是个睡眠时间很长的种族。
  怎么辨别时间?这种事我绝对是不知道的。
  我只知道格列佛说了一句夜深了然后我就去睡觉了,等到睡醒了而且还不想睡回笼觉应该就是天亮了吧,还可能是正午了,后者的可能性较高。
  我一开始还以为现在还是深夜,这黑漆漆的环境总给我一种我好像夜行生物的错觉,直到我走到一间屋子旁边,透过蓝色的荧光没看到一个人,才敢断定现在已经天亮或者接近天亮。
  回想着记忆里的路,我越过几个小坑小洞、转了几个弯后就看到了外面的阳光。
  虽然因为眼睛熟悉了黑暗的环境所以看到阳光时感觉有些刺眼,但是果然人这种生物还是在阳光下多走走比较好,真想让那些孩子也看到。
  虽然我也在想办法帮他们,但到现在还没有想出来,果然还是直接去城堡里去找国王然后威胁他干脆,开玩笑的,我还没有傻到这种程度,如果是个暴君的话可能连带上他们也会有危险,不过管理这个国家的王应该不是太坏的人吧,因为你看,这个国家对曾经侵略过他们国家的人,虽然是奴隶但待遇都还算是不错的那种,所以王有很大机率是一个不错的人。
  好了好了,自言自语就到此为止,太阳都快到头顶了,现在还是去找个可以下手的目标吧,不然的话那些小朋友们可就会饿的哭鼻子了,我可不想看到安娜抱着我哭,虽然那样也很可爱。
  哈?不要说我是个萝莉控啊,我国刑法规定...唉,虽然这么说,但这也不是我原来的世界啊,但千万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因为小孩子比较纯真善良才会喜欢他们的,如果遇到那种心里面打着小算盘的小孩子,我也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哦。
  我说真的,啊,好吧是假的,因为那种小孩子我一般会避开,因为很讨厌,也很熊,熊孩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不自觉地又自言自语起来了,这个习惯真不好。
  集中注意力后,我从巷子里钻出来混入了人群里。
  比起在市集上见到的人,这里的人的穿着明显要好得多,应该是比贵族们的等级低一点的富商之类的,这也是我选择这里的原因。
  话说回来,那个侏儒大叔为什么不在这里卖他的宝石呢?
  我在这里强调一下,我只是因为不知道大叔的名字才用这个称呼的,虽然他是个很好的人,果然这个称呼还是不太礼貌吗?回去后一定要问清楚他的名字。
  但果然还是因为奴隶的身份吗?但连这里都不允许的话那就真的不合情理了,这条规矩是谁定的?王吗?嗯...那这个王就是个坏人,很坏很坏的人,结论完毕。
  我边在脑内YY着,边扫视着人群中的每一个人,但看来今天不能和前几天一样挑那种脸上化着浓妆的女人下手了,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一个也没见到,难道是因为我见一个偷一个的关系所以她们都不敢出门了?有这个可能。
  唉~看来今天只能找那些不化妆的人下手了,不好意思啊,但我也不想让小朋友们饿肚子,所以只能委屈你们了。
  但当我刚准备下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不会吧,又迷路了!
  其实不是,至少这次不是,我只是走到了一个像是是出入口的地方,那个地方不是城门但也有士兵把守,而且我看到士兵们腰间的剑上都闪着金色的光,只不过很细微。
  根据记忆里格列佛的描述,这应该就是就是他所说的贵族区的入口吧,但因为贵族区和我现在在的普通区(我给它取得名字,因为感觉叫贫民区不好)中间立起来一堵三米高的围墙,从这边根本看不到那一边是什么样子。
  说到这里我想到了一句很帅的台词:那一天,人类回想起了...
  好了就说到这里,不然的话就会有人说我不是致敬而是抄袭了。
  不过这样一来事情不就简单多了吗,我也不用在外面苦苦寻找猎物了,这下子,问题就从找到猎物变成了怎么混进去了。
  我找了一个不会被怀疑的地方仔细观察着,没办法,因为如果想要了解一个东西的话最基本的不就是用眼睛去看吗?
  等我数到第五百秒的时候,从里面出来的贵族也只有两个,唯一一个进去的平民也是被一个贵族带着进去的,根据他们的谈话内容不难判断出平民是被雇来给贵族打工的,可这下就麻烦了,排除了平民可以通过证件什么的证明随意进出的可能,本来如果是用东西证明的话会简单的多的。
  但,我也有我自己的办法啊,虽然不到万不得已的话我是不会用的。
  我走进了一处阴暗的角落里,把我的魔法眼罩摘了下来,变成了原来那副鬼样子,虽然很讨厌,但我现在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进去了。
  但果然我想的还是太简单了吗?不是说进门的审查,而是用原来的样子在阳光下走着。
  结果刚走出阴影,就有一种恶心的要吐的感觉,渐渐地,我的头也慢慢低了下来。
  真是的,明明是这么和煦的阳光,为什么我还是会感觉到有些冷呢?
  嘛,也许是临近冬天的缘故吧。
  *****
  结果显而易见,我很轻松的就混进去了,因为脸上这像干了的淤泥一样的东西,守门的士兵对我很是亲切,如果让他知道我是个盗贼的话,会不会掏出他腰间散发着微弱金光的剑来砍我?应该,不会吧,我是说应该。
  但除此之外,在我走后他们的一句话让我很在意。
  “看来他就是最后一个了,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多亏了那位冒险家,我记得他好像自称英雄...”
  原来我是最后一个了,看来以后用同样的办法是进不来的了,还要在想其它的办法,话说回来,英雄吗?
  令我作呕的,正义使者。
  不过转过头看看这里,我是真的目瞪口呆。
  先不谈最中央的那充满幻想世界感觉的城堡,就我面前的水池满满都是富贵的气息。
  圆形的水池四周用着我没见过的银色石头砌成,银色的表面闪烁着太阳的光辉,比起可以反光的水晶,这种石头所反射出来的光表现出来的是太阳的另一种样子,顺便一提石匠的打磨手法也可以被称为一流。我站在离水池一米远的距离,可以清楚地看到在那清澈的水下叠满了各种颜色的水晶,那是水晶吧,但想想在这种地方也不可能用塑料所以就是水晶了,这些东西得值多少钱,这些有钱人的生活竟该死的奢侈。
  贵族们住的别墅我在此省略,详情请参考迪拜。
  再来就是最中央的城堡了,不好意思啊现在才介绍你,但是最好的东西就要放在最后,我也是挺喜欢这种压轴的感觉的。
  不知道是不是亲身经历的缘故,等到看清它的全貌的时候我才感觉到它的魅力,如果在我原来的世界所比较的话,就是建筑师们无论在经过几百年也无法超越的存在。像是自然雕刻的一样,尖刺状的巨大水晶冲天而上,盘旋在城堡的周围,看起来像是有规则的旋转着,但实际上它是静止的。城堡就被它包围在其中,金黄和银白相间构成了一座接近四十米的城堡,虽然只有一栋楼那么高,但其实真正令我注意的地方是塔顶的菱形晶石,发着无暇的金色光芒。
  隐约间,我看到了好像有四条发着绿光的线牵住了菱形晶石的四个角,分别延伸到了这个区域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一座塔的塔顶上,线延伸到的塔只有五六米高,但也正因如此发着绿光的线的中间因为重力垂了下来,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虽然我是进来‘赚钱’的,但当旅游一样适度的放松一下自己也不错,但在那之前还是先找个阴暗点的地方吧,不戴着眼罩果然浑身不舒服,原来这东西还会上瘾。
  但无论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一点可以被称为阴暗的地方,这个地方太亮了点吧,可能是因为城堡顶端的水晶吧,真是的,这么亮的话你们就把光分给一下那些孩子们啊,这样你们也不用因为这种东西到了晚上太亮了睡不着觉的地步。
  因为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戴上眼罩,也为了不被其他经过的人怀疑,我也只能顺着士兵指给我的路走着,记得好像是圣水吧,虽然那种东西不一定对我有用罢了。
  我就这样一直走着,不知不觉忘了自己的目的,变成了单纯的放松和享受,我没有沐浴圣水,而是沐浴在圣光中,温暖而让我流连忘返,我一直低着的头慢慢的抬了起来,目光注视着城堡塔顶那发着无暇金光的棱形晶石。
  那一刻,我误以为自己已经获得救赎。
  突如其来的过去的记忆从脑海里涌出,我再次被绝望拖回现实。
  回过神来,我望了望四周,周围只有两三个人在像是饭后散步一样,并且都是背对着我,我找准了时机戴上了面罩,一直可以感受的压抑才再次得到减免。
  那现在该去做该做的事了。
  那又有什么是该做的事?我心的一个声音这么问我。
  我无法作答,也说不上那时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缘由。
  这时,一辆马车从我身边慢慢行过,走了没几步便停了下来,一位穿着像是贵族的女性走了下来,她穿着雪白的长裙,两只手带着白丝的手套,头上顶了一顶白色的帽子,脸部用薄纱蒙住,身上的每一处都发着不同颜色的光,以及她的任何一处举动都不失优雅。
  我看到她从马车里拿出了一个小包,像是由金丝织成,现在在想起来我那时应该谨慎一些的,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时间的缘故,所以我没有多想就走了上去。
  等到赶马的车夫赶着马走开后我便离近了她。
  “那个,这位小姐,我似乎在这里迷路了,请问你知道圣水该去哪里找吗?”
  她没有说话,转过身指向了自己的身后,我便趁机走了上去,一只手直逼她手中拎着的金袋子。
  按照我的速度,我完全可以在她向我指路的时候把她手中的袋子在她还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解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后再系上,虽然不知道她会不会感觉手中的袋子变轻了。
  但我失手了。
  当我的手触碰到袋子边缘的那一刹那,一阵风向我吹过来,但那一定不是普通的风,应该是魔法风,不然我也不会一下子就被顶到了十几米远的墙壁上。
  最后,我依稀看到众多穿着铠甲的士兵向这边赶来,围在她的身边,纷纷掏出武器对准了我,之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等到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又在不知不觉间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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