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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飞龙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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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颂还是第一次经历自己体内貔貅晋级的情况,不免有些紧张。
  “公子爷,您无需紧张,有我和灵儿妹妹在,一切都会水到渠成。”小倩看出项颂紧张的神情,安慰道,双手有条不紊地按着项颂的穴道,灵儿则在一旁静静地观望着,脸含羞涩。
  项颂闭目内视,只见一黄一黑两条小龙蛰伏于自己丹田之内,首尾相连,交颈相眠,组成了一个太极图案。随着小倩按摩力道的不同,那两条小龙开始蠕动起来。
  突然,项颂只觉丹田一痛,如被火灼,原本盘作一团沉睡在丹田内的那条赤色小龙昂起了头,随着小倩按摩的节奏开始在丹田内盘旋起来。
  项颂的丹田本已修补好,赤色小龙这一盘旋,顿时把丹田穿得血肉淋漓,只痛得项颂满头大汗,浑身犹如火烫。赤色小龙盘旋了数十息,从丹田气海出发,经会阴沿腹部正中线到达咽喉,再上行到达承浆穴,最后从嘴里跃出,穿过车窗腾空而起,身子见风而长,直到水桶粗细,这才慢慢缩短,化作一只金色鳞甲头顶一根独角的虎形兽。那虎形兽在空中嬉戏良久,复又化作一条金色的小龙,围着项颂盘旋飞舞了数圈,突然“嗖”地一声钻进了他的嘴里,犹如塞入了一个火球,全身立时变得通红,犹如一块燃烧的木炭,那生命之根敖然挺立,直指长空,坚硬如铁。
  “灵儿妹妹,快上去和公子爷交-合,否则他就要被那九阳真火烧断经脉。”小倩一见项颂,忙催促一旁静观的灵儿,灵儿见情势危急,顾不得害羞,腿一抬,对着那擎天之柱坐了下去,轻柔地扭动起来,良久,项颂身上的红色光芒才渐渐淡了下来,而灵儿则闷哼一声,全身松懈下来,脸色绯红,浑身大汗淋漓,软软地趴在项颂的身上,大口地喘气。
  那小金龙钻入项颂的嘴里后,化作一股热流,从承浆穴开始,下行到廉泉穴,经天突穴沿着任脉一路下行抵达丹田,至此,项颂体内的炙热才慢慢褪去。
  然而,过得片刻,灵儿才刚刚翻身下来,项颂只觉丹田一寒,那黑色小龙又昂起了头,开始在丹田内盘旋起来,项颂只觉如身置冰窟,浑身发冷。黑色小龙盘旋了数十息,从丹田气海出发,经会阴沿腹部正中线到达咽喉,再上行到达承浆穴,最后从嘴里跃出,穿过车窗腾空而起,身子见风而长,直到水桶粗细,这才慢慢缩短,化作一只黑色鳞甲头顶双角的虎形兽。那虎形兽在空中嬉戏良久,复又化作一条黑色的小龙,围着项颂盘旋飞舞了数圈,突然“嗖”地一声钻进了他的嘴里,犹如塞入了一个冰球,全身立时如被寒霜,那生命之根敖然挺立,直指长空,坚硬如一根透明的冰棱,小倩一见,不敢慢怠,腿一抬,那生命之门立时将之吞没……
  小黑龙钻入项颂嘴里后,化作一股冷流,从龈交穴开始,上行到兑端穴,经水沟穴,一路上行沿督脉经汇阴回到丹田。至此,项颂体内的寒气才慢慢褪去。
  就在项颂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丹田内那一金一黑的两条小龙又化作两一冷一热两股气流,沿着大小周天运行起来,盘旋数圈之后,回到丹田,交颈相靡,盘作一团,蛰伏下来,再也不动,直到此时,项颂的满身痛楚这才稍减,慢慢地竟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眼见两条小龙蛰伏下来,项颂只感丹田暖洋洋的,不知自何处冒出来的一冷一热两股真气竟自行沿着大小周天运行了一通。
  “这一冷一热两股真气,该不会就是小倩所说的通玉凤髓之体所生出的通灵之气吧?”项颂心中一动,立马静下心来,两膝相盘,双手相合置于胸口,右手食指指天,左手食指指地,口中“嘿”地一声,鼻孔中喷出了两条淡淡白气,但见白气在他脑袋周围盘旋,缭绕不散,渐渐愈来愈浓,成为一团白雾,将他的面目都遮没了,跟着就听得他全身骨节格格作响,犹如爆豆。
  那一冷一热两股真气沿着大小周天开始运行,项颂的肠子开始咕咕直响,浑身冒起汗来,热汗越冒越多,不一会全身都湿透了,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过了良久,爆豆声渐轻渐稀,跟着那团白雾也渐渐淡了,只见项颂鼻孔中不断吸入白雾,待得白雾吸尽,项颂睁开双眼,只觉全身轻飘飘的,精力充沛,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正想跃出车外,却突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浑身滑腻腻的,用手一摸,全是一些黑乎乎如浆糊一般的东西,臭不可闻。
  “恭喜公子爷又晋级了!”小倩和灵儿见项颂全身冒出臭不可闻黑乎乎如浆糊一般的东西,竟然欣喜异常,连连道贺。由于有两条小龙先行打通了项颂的大小周天,加之小倩和灵儿的通灵之气相助,项颂顺利地由炼气二层进入到了炼气三层。
  “又晋级了?”项颂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小倩和灵儿。
  “公子爷原本是炼气二层,现在晋级,就到了炼气三层。炼气三层可以驭物,炼气五层可以飞行。公子爷试试,不就知道真假了?”灵儿笑道,“要不要灵儿教公子爷驭物的心法?”
  项颂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听灵儿说要教自己驭物的心法,调笑道,“哈哈,我生来就会,不需要学。”
  “这怎么可能?”灵儿和小倩齐声道,“可不许骗人!”
  “要不打赌。”项颂一脸的自信。
  “赌什么?”小倩和灵儿齐声问道。
  “输了的,到前面的酒楼里请客。”项颂说着,从左腿上把匕首连鞘拨了出来立在左掌心上,口中念念有词,须臾右手骈指一挥,只见匕首缓缓盘旋起来,犹如一条游龙。
  “啊!”小倩和灵儿见项颂轻描淡写地就驭起物来,失声叫了起来。
  三人在车内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离临汾郡东门五里路左右的望江亭。
  望江亭其实是一个供行路之人遮风挡雨的小亭子,由于依江而建,江边风景优美,渐渐成为临汾郡一个有名的观景处,有人在距亭子十丈左右开了一家小酒馆,因地而名,就叫望江楼,由于每日来此观景的游人颇多,加之酒馆里掌厨师傅炒得几个拿手好菜,所以在临汾郡也算是小有名气,生意自也不错,每天的食客连绵不绝。
  望江楼分上下两层,楼下是大堂,楼上是包厢。由于楼上包厢已满,项颂一行就在楼下挑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点了几样店里的招牌菜,要了一壶好酒,吃了起来。
  正吃着,就见两个小孩走了进来,似乎是兄妹俩,高的约莫十一二岁,是个男孩,长方脸蛋,剑眉薄唇,浑身透着机灵劲,背上背着一把长剑和一个蓝底碎小白花的包袱,腰间挂着一个小葫芦;矮的约莫七八岁,是个女孩,鹅蛋脸,丹凤眼,樱桃小嘴,柳眉微蹙,我见犹怜,实足一个美人坯子。两人衣着破旧,但洗得干干净净,补得整整齐齐,全然不是那种邋遢之人。
  少年带着小女孩走进大堂,在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刚好就在项颂他们这一桌的对面。
  兄妹俩刚刚坐定下来,就听到一阵哄笑,笑声未落,就听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你们猜猜看,这小子乳臭未干,身背长剑大摇大摆,神气活现,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另一个声音接道:“莫欺少年郎,说不定你还不是他的对手。”话音未落,又一个声音道:“二哥,你怎么长他人的威风,灭兄弟的志气,怕起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试试不就得啦?”再一个声音接道。
  少年抬眼望去,见大堂中央的一张桌子上坐着四个高大威武年近三十的青年人,每人腰间挂着一把长剑,一边喝酒一边聊天,目光却都盯着自己,显然是正在议论自己的那几个人。
  少年的目光在四人脸上一扫而过,没有停留,转向柜台,“砰”地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叫道:“伙计!”
  那伙计正忙着,一时顾不了刚进门的兄妹俩,这时见他吆喝,忙跑了过来,陪笑道:“客官,请问您想吃点什么?”
  “两大碗米饭,一盘豆腐。”独孤尘答道。
  “请问还需要别的什么吗?”伙计又问道。
  “再来一壶白开水。”少年补充道。
  “好的,请稍等。”伙计答道,高声报着菜名,拿了两副碗筷在桌上摆好,再转身提了一壶白开水过来,给两只碗筛上白开水,这才将茶壶放在桌上,转身退去,忙别的事去了。
  那四个青年人,乃是临汾郡的四条地头蛇,人称临汾四门神,分别是东门神邹永光,南门神曾四海,西门神匡奕仙,北门神杨如意,平时欺行霸市,作威作福,到处惹事生非,刚才那兄妹进来,想要拿他俩寻开心,是以出言挑衅,见少年对他们视而不见,似乎不放在眼里,不觉大怒,就见那东门神邹永光将桌子一拍,桌上的酒杯碗筷蹦起老高,骂道:“哪里来的逼崽子,敢在东门地盘上吆三喝四?”眼睛凶狠狠地盯着少年,只待他一回嘴,便要猛扑上去,好好地收拾他一顿,以泄心头之气。
  少年置若罔闻,依然气定神闲,慢悠悠地端起桌上的白开水,轻轻地呷了一口,如饮醇酒一般微微闭上了眼睛,慢慢地咽了下去,这才张开眼睛,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叫道:“好水!”
  这望江楼的酒菜做得好,关键之处便在于这用水。一般的酒家对于用水不甚讲究,所用之水多为井水,唯有这东门酒馆所用之水皆为龙头山塔前深潭潭底取来的水。这深潭深约百丈,潭底之水便是在三伏之季也冷若寒冰,取水、运水、储水皆用陶罐,使用之前绝不与金、木接触。就说这白开水,也是用瓦罐烧开,除非炒菜,否则能不用铁器则尽量不用铁器,以确保食材和水的清纯。
  眼见少年气定神闲地品着白开水,对自己的叫骂置若罔闻不屑一顾,众目睽睽之下,东门神邹永光顿觉脸上无光,引以为平生奇耻大辱,当下脸色一寒,“嗖”地一声拔出腰间长剑,脚尖在凳上一点,纵身一跃,凌空一剑狠狠向少年刺去。
  其时,大堂里坐满了食客,眼见临汾四门神寻兄妹俩的晦气,虽然大都心中不忿,却无人敢作声,全都作壁上观,待见到东门神邹永光拔剑朝少年刺了过去,都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一想到四门神或许会因此找自己的晦气,又连忙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临汾四门神坐在大堂中央,与兄妹俩隔着三四张桌子,眼见东门神邹永光拔剑凌空朝自己刺来,少年左手握住剑鞘,右手“嗖”的一声将剑拔出,顺手一剑,刺向东门神的胸口,可毕竟人小手短,这一剑虽然刺得奇准,却硬生生离胸口差了很大一段距离,无法刺中。东门神一见,大喜过望,手中长剑不变,依然直刺过来,想把少年一剑刺个对穿,眼见就要刺到少年,正在高兴,突见少年手腕一转,回手一剑,东门神只觉手腕一凉,一股鲜血喷射而出,握剑的手掌连剑一起掉落在了桌上,而东门神也身子一沉,“呯”地一声,落在了隔壁的桌上,将桌子砸得支离破碎,只吓得周围那几桌食客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四散奔逃。
  西门神和北门神眼见大哥东门神受伤,惊怒交集,双双拔剑飞扑而来,只听得“啊、啊”、“啪、啪”、“呯、呯”几响,这两个人也掌断剑落,身子同样重重地砸在了隔壁的桌子上。
  此时,除了那三个人的哀号声,周围一片寂静,那些食客似乎惊呆了,忘了呼吸。那南门神见自己的兄弟都是在一招之内就落败,料到自己也不是对手,于是站起了身子,对少年双手一抱,道:“请小兄弟手下留情!”
  少年重新端起桌上依然热气腾腾的白开水,呷了一口慢慢咽下,眼睛向四周扫了一扫,这才低沉地吼了声:“滚!”随后一拍桌子,大声叫道,“伙计,上菜!”待听到伙计慌乱的应答声,这才回过头来,朝端坐在桌子对面的妹妹,抿嘴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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