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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秦缺吧唧了一下嘴巴,忽的睁开了眼,浑身酸软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花妍?”
........
洞穴那已空无一物。
抓起地上的破铁剑塞入戒指,他拍了拍脖子,回想起昨晚的离奇经历来:“...奴役....连结...封誓!花妍出来就把誓言封印了?”
“哈哈哈。”
想到这,秦缺又笑着走出了洞穴,朝着朝阳来了小半套广播体操:“即活下来了,也没成别人的奴隶,什么鬼联结之誓也解决了,一个字,就是...”
心中,一股冥冥之中的悸动传来,一种牵挂之感油然而生。
笑脸突然凝固了:“这是....”
“尼玛,花妍,你搞什么鬼呀!这誓你怎么封的!”一声哀嚎在洞口久久回响。
已离开万兽林,正在天空中飞纵的花妍双脚悄然落地,抹去了嘴角又溢出来的鲜血,感受心中莫名的牵挂,喃喃道:
“我拿出了一个大境界的修为,元神也大受损伤,这誓却封的差强人意,看来修为还是不足以持够,难道只能回去找师父?不,不行,我这次的.....”
花研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后藏进了心里。
目光重新回到万兽林深处。
按捺住内心的悸动,同时也按住了嘴巴的秦缺已经朝着兽林之外疾驰而去:
“管她什么誓言,这里可算是兽林内层了,再不跑,明早估计就成兽粪了。”
不到半个时辰后....
在一块巨石前停下,略微有些气喘的他吞下一颗蓉儿特制回气丹,回头看向背后的青翠林海,心里泛起了阵阵疑惑:
“妖兽呢?”
是的,已做好再次逃命准备的聚气五层小修士竟就这么一口气匀匀,一丝危险都没遇上的跑出了万兽林。
“嗯.....”
撑着石头片刻思考,秦缺没能想出所以然,感受体内真气已然充盈,就甩了甩头,继续向前跑去:
“先去紫灵找老云把皮子卖了。”
紫灵城,紫云宗辖下唯一城池,统理着宗门六万多平方公里的势力范围,是修道者和普通人的枢纽聚合中心。
城外。
“师兄好。”
有些风尘仆仆的秦缺对着城外守门的灰袍弟子们打了个招呼。
“秦缺!”听见这道身音,其中一位矮壮灰袍眼中一亮,大步走了出来。
“高师兄!”见到来者,秦缺嘴角不禁微翘,并上前吃了他一个熊抱:
“你怎么被紫灵堂分来看门了?”
“我自己要求过来的。”高师兄把手松开,笑呵呵的摸起了后脑勺:“天天巡街,浑身不得劲呀。”
秦缺则拍了拍他那宽厚的肩膀,别有深意:“看来师兄你还是做不得这好差事。”
“哈哈哈。”
高师兄大笑了起来:“那是,我高严就一粗人,这巡街的细致活,我可做不来。”
说完,他就亲切搂起了秦缺的肩膀:“走,今日难得碰见师弟你,今天师兄请你喝一杯。”
“你这守....”
“没事,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无所谓。”秦师弟拒绝的话语还没能说出口,就被高师兄直接拖走了。
片刻之后,紫灵城内,一座不大的酒馆之中。
“两位大人慢用。”
“看来高师兄你在这守门弟子之中,威望还很高嘛。”
拿起小二端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秦缺开口随意闲聊到。
“那是。”高严拍起了自己胸膛:“那些守门弟子可都是新进外门的师弟,还不都得听我这个师兄的嘛。”
“那师兄你这看门的活计做多久了?”秦缺将杯中酒浅酌一口,又问道。
“得有两个月了。”高严也给自己倒上一杯,与他对饮起来。
“那师兄你岂不是刚进巡街队,就又出来了?”
“师兄我其实就做了三天,随后就自...”高严的话突然停住了,他眼神看向门口,脸上的情绪开始涌动起来。
秦缺端起酒杯的手停住了,也回头随之望去:
几名灰袍大摇大摆的走了来,围坐在一方桌之上,喝三道四的,好不畅快/嚣张。
“巡街弟子?”秦缺又看向高严。
“不错。”高严回过头来,轻叹了一口气:“带头的那个就是紫灵堂新上任的管事,朱师兄的弟弟,朱源。”
“紫灵堂又换管事了?”
“那可不,四大家族你来我往的,这紫灵的管事自然就如流水一般咯。”高严又痛饮一杯酒,‘啧啧’了两句。
“四大家越来越嚣张了,宗主不管管?”秦缺轻轻晃动着杯中之酒。
“霄云完全被何家把控了,烈陨的王家也是一样,幸好长青的叶长老把刘家压下去了,否则这紫云六峰,就得有一半是这世家把持了。”夹起桌上的小菜,高严边吃边讲到。
秦缺再次小酌了一口杯中之酒,又道:“可那四家之一寇家已经把目标重心放到商途上去了,在加上宗主有上代师祖,袁太上长老的力撑,那可是有着完全不输何家老祖的紫府境强者,这世家的实力应该还没有超过宗主吧。”
“师弟你这老黄历了。”高严放下筷子,压低了声音:
“有消息传出来,王家老祖可能要突破到紫府境了,宗主和世家之间,恐怕就得......”
他没把话说完,而是用很明显的意思瞧向秦缺。
秦缺仰头则将酒一饮而尽,酒杯轻砸于桌上:“这些世家本就因紫云而生,现在反而倒好,竟要喧宾夺主了。”
“唉..”.高师兄叹了口气:“本来宗主师父那一代,是压的世家世家服服帖帖的,世家也是以宗门的最大利益为首,可谁想到后面......”
“嘭!”
话被打断了,那些巡街的灰袍弟子已经将木桌推翻,大声呼喝起来:“掌柜的,给我出来!你这酒怎么是馊的!”
“来了,来了。”
一名年岁约莫的五六十岁的老头小跑了过来,躬身拱手:“几位大人,这回又是何事呀?”
“老头,酒馊的,给钱!”一灰袍弟子用力将地上的破碎碗碟踩成了粉末。
“大,大人,这是你们这个月第三次来要钱了。”
听此情,见此景,老掌柜哭丧起了脸,哀求到:“我们就一普通人经营的酒馆,用的也是凡俗的金银的之物,你们这修道.......”
“啪!”
带头的朱源并不想听这小老头磨磨唧唧,直接就赏了他一巴掌,嚣张跋扈中又带着不耐烦:“拿钱出来,不然我就拆了你这破酒馆。”
“大人,我实...”老掌柜还想哀求。
“跪下!”朱源的右手又高高抬起,准备再赏这老头一巴掌。
“朱师弟!”
高严忍不住了,拍桌站起。
朱源寻声望去,见到那粗壮身影,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永远的门神,高严,高..大..师..兄..呀。”
“朱师弟,你未免太过分了吧。”高严眼睛眯起,目光不善。
“哟...”朱源夸张的叫了起来:“我们的高师兄不会是想对我动手吧。”
“老子....”
“你们好歹是修士,为了那么点金银之物,连自己脸都不要了?”秦缺也站了身,把高师兄的破口大骂拦了回去。
“小子,你又是哪个堂的外门?”朱源背起手,灰袍晃荡的走了过来。
“灵植,秦缺。”
“灵植?那个种田的灵植?!”朱源几步摇晃,站定于他们面前,又有仰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一个看门的,一个种田的,绝配,你俩可真是绝配呀。”
“那也比你这个拆迁队的好!”要比嘲讽骂街,秦缺可不会输给谁。
“你有胆再说一遍!”朱源眼睛睁大,恶狠狠的瞪向秦缺,气势上倒是慑力十足。
“怎么,还要说第二次,一个聋子怎还敢如此嚣张!”秦缺也瞪了回去,毫不示弱。
“玛的,你知道这里是哪里,这里是谁的地盘嘛!”朱源用手指着地面,吼了起来。
“我只知道你他玛能做主的地盘只有你老母肚子里,我看你还是早点把自己塞回去,好好做主吧!”秦缺脸色丝毫不变,直接就大声骂了回去。
朱源哪里见过这样的骂法,瞬间就气结语短,怒气攻心:“敢骂我老母,小畜生,我要你死!”
随后竟一拳扬起,不管不顾的朝着秦缺脸上打去。
高严师兄神色一变,想要上前拦住。
可拳头已然挥出...
一切,好像都太晚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