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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弄巧成拙,鬼火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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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棺材被吱吱嘎嘎的撬开,一个鬼头鬼脑的家伙,一手拿把剔骨刀要往我脑袋上抹,他可
  能没看清我是睁着眼的,光线实在是比较细微。
  我大喝一声:“他妈的,你们到底是谁?”
  我这一喝,那小子“妈呀”一屁股墩坐在地上,连滚带爬地“爷,鬼跳尸了”。
  老实说我心虚的慌,双手难敌四拳,这一帮子人就窝儿可以把我对付了。
  我刚翻出棺材,头被重击,有人砸了我一下,我一下瘫堆在地上,脑壳火车响,金花四溅。
  我被一伙人给圈了起来,就听到“咦,怪了火,怎么是个活物?”又听到:“驴日的,鬼附
  身?”
  一个大声音盖下来:“尽是不着边的话,瞎扯啥牛牯蛋?”
  我接着被“呸”啐了一脸,有人用手给我脸一摸,我觉得是用树皮硌了我脸,来回的摩擦,
  就有点醒过来。
  这定神一看面前是一个脸庞黝黑的老头,他见我不晕了说道“爷我花了大价钱买的你的人
  头,你跑了,我到那找去?”
  我一时怔住了,不知道他说的哪里是哪里,只搜头皮说到:“什么大价钱,我怎么就被卖了?
  我同意了吗?”
  他没回答,只是冷冷的看我,可能他也在疑惑,吃不准是怎么回事。又或则是怀疑我在演戏。
  我心说这可能就是那个邱爷了,就说道:“我不认识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杀我?你们放了我
  我照价赔你就是,不,是双倍”
  刚才要抹我脖子的家伙:“爷,甭跟他废话,放走了他,这趟就走空了”
  老头:“我不能放你走呀,你我现在已不面生,放你回了你来寻仇咋整?而且你难道不知道
  贼不走空的规矩吗?爷我这不做蚀本生意,坏了规矩呀”
  那个家伙继续插说道:“不能放了这小子,那样我们的性命都攥在他手上了,放他回去指定
  找公安”
  我急道:“好,好,既然要让我死,总得死个明白不是,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把我弄你
  这的?”
  我争辩说:“报警?都是道上混的,谁愿意和他们扯上关系,再说这种事哪里能讲清楚吗?”
  老头摇头说:“啧啧,可怜,死到临头都不知道冤家是谁,你想从我口里知道谁谋治的你吗?”
  刚才要抹我脖子的家伙倍儿兴奋,跳起来起劲喊道:“我操,拣直抹了,抹了”说着他一把
  大刀片就直楞楞贴架我脖子上,我感觉又冰又沉。
  我心说这老头虽说面无表情,但是八成认识那家伙,当然他不会傻到告诉你他认识。一般这
  种人江湖人都是经验老道,经历丰富,浑身都能咂出烟火味到老泥鳅,对自己的情绪能收放
  自如。
  我心说虽然没有多少希望但是能得到一钉半点的信息也是好的。
  老头看我满眼都是渴求,缓缓说:“我只能告诉你这个搞你的人和我们交易的人肯定不是一
  个人,不过即便是一个人,我们也不会告诉你呀,帮有帮道,行有行规。其实你知道这些有
  什么用呢?你都是要死的人了。别费吐沫星子了,多累人呀”
  到这里其实我早已经鬼疑有人故意不让我死了,我抛砖引玉,或许能知道些线索。
  我继续引起他的怀疑:“你不觉得很奇怪,棺材里是一个活人吗?你不觉得有人借你的手害
  人吗?你不也被人设计在里面了吗?”
  老头沉吟了一会说:“这确实出乎意料,不过你可知道这活人祭比死人祭更灵念”
  我心里咯噔一个沉沦立时明白过来,原来我他妈的被人当做牺牲来祭鬼了(一般祭鬼要把人的头看下来当猪头摆上)。这下真是凶多吉少了呀。
  我立马分析形势,现在眼前这老头非常凶残,更要命的是油盐不进,还讨厌的是他鬼精鬼灵
  一身鬼气,不该说的不给你多说一句,几乎滴水不漏呀。现实是他好象对我是什么人不感兴
  趣,而是一心要把我抹脖子。
  我只能瞎蒙了:“你可认识鬼三毛?”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舅舅跟我说过,要是遇到困难,只要报他的名号,这个盗墓江湖上多少都
  会抬抬手,但是他强调一定要在非不得已的万急情况下才能说。
  我报出名号后,焦急的看着他的脸,人面值千斤嘛,我想如果他是个老江湖,懂这个理,高低会留个面子。
  但没想到那老头脸一下冷了下来,他飞手就兜我一耳光,眼珠子瞪得牛卵子大,哼声问道:“鬼三毛算
  个屁,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是你啥人?”
  我心说完了,报错门了,我还以为报他大名好使,原来也这么不经扛。真是冤家路窄呀,
  我忙改口:“哦,,,,不认识,我只是听说过他很威,以为是个大人物,就借来用用”
  他鼻子一抽:“哼,少给我提这个人,不然现在就宰了你”。他瞪着眼,想要把我吃了一样,
  那鬼头鬼脑的家伙上来就给我一个黑虎掏心,血都要翻出来,他撇着嘴发狠说:“叫你不老
  实,看我弄死你”
  我看他没有罢手的样子,心里只叫苦。
  他劈起手这正要给我一耳刮子,突然停了下来,我听到一声惨叫,接着就见一团火从洞里冲
  了出来,拣直向我们扑来,
  老头一惊:“狗子?你这是咱着了?”
  这狗子叫李狗儿,他就像是一朵酒精棉,包了一裹蓝火,滋滋起泡。
  狗子:“爷,快救我,我难受呀”
  我心说下面肯定发生了什么,怕是中伏火了。
  鬼头鬼脑的家伙提刀挨近,我心说不好,他这是要劈狗子呢。
  老头大叫:“谁也别靠近,不要命了,这是鬼火(也叫阴火,不是磷火),碰到什么烧什么”,
  那狗子晃着两只手,只喊:“爷呀,给我一个痛快吧,实在熬遭呀”
  这老头只是躲着他,狗子很快烧成一块焦碳,耍马间有成了一滩水。
  那提刀的家伙吓得直战战,老头心有余悸,打了个唉声:“都说小门小户过日子,南施水北施饭,日子总富裕不起来。
  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嘛,穷人家只能依靠力气生活,拿身子当本钱。”
  这一刻我给闹懵了,该着我就给他一枪,早死早超生,免了受这痛苦。
  我分析他不开枪是为了不闹静吗?我心里发慌,这家伙对自己人都这样惨道,会怎么弄我呢?
  我这么想,突然听到一声“爷,,,,”
  看见洞里爬出一个土头土脸的家伙,我猜想是在下面掏洞,做土方的土狗子,牵着铁绳钻上来的,
  老头:““背鸡笼,你咋没死?”,“下面遭了啥,怎闹成这样?”
  “呸,呸”,他吐了几口吐沫,拍去身上的土,我一看是个鬼颈扛瘦的家伙。
  背鸡笼:“爷,他妈的,真是怪了火,我们才把砖头敲掉,发现灌满了白烟,我叫狗子上来
  通一声气,这狗日的说要歇下力”
  背鸡笼,舔了下嘴皮子,看来渴得很,他的话停了下来。
  老头:“接着说,咋得了?”
  背鸡笼咽了下口水,继续说道:“这狗日的,烧火(抽烟)也不给我一支,不就是支中华烟,
  真是盐馆秤砣(咸涩韧)(意思是指吝啬)”
  老头:“废话!”
  背鸡笼:“他这么一打火,就燃起来咯”
  老头:“你是说那烟雾碰火就着?那你怎么没事?那火不烧你?”
  背鸡笼“我跳到水里了,里面全是水,妈的,灌了好几口,臭得很,一定是尸水”
  他说的我相信,因为红砂岩相对脆生,容易渗水,而这个墓做在红砂岩内,即便密封做的再
  好,时间久了也给沤坏了。
  老头:“那你怎么不拽他下水?你是不是就顾着你自己了?”
  背鸡笼急了:“不是,我那那么狠心,我越往他身上泼水烧得越火,我尽力了,做了该做的,实在没折了”
  老头:“混账,你们真是眼瞎呀,看见烟也不知道避”
  背鸡笼没好气道:“他娘的,什么味道也没有,以为没事”
  老头:“你上来全身干巴巴的的又是怎么解释?”
  背鸡笼:“爷,下面火一烧呀,热得老火,我都成咸菜烤饼子了,再几十米这么一爬,口水
  都干了吆”
  老头不依不饶:“那铁绳子烧得火红,怎么就没把你手烤脱皮呀?”
  背鸡笼:“呵呵,您瞧,这不是有您的手套吗?”
  老头一把抓过手套,他面无表情,沉吟了一会,突然用手指向我一直指。
  我急白了脸,知道自己麻烦了,大嚷:“你们这是干吗?不是要钱吗?老子可以给你们钱”
  我心说这是拿我给狗子陪葬吗?
  几个家伙上来把我一扛,不由我分说,朝盗洞里使劲一掼,这是要把我肉包子打僵尸呢。
  这时候悔的肠子痛,刚才怎么不溜缝跑呢,也许还挂一线生机呢。
  我被掼了下去,心都爬到了嗓子眼,手脚乱刨乱夺,抠下的大片的土块,身子一路往下冲,
  直到重重的摔到底,
  下面青砖板硬,感觉手脚都抽裂了,痛得直板,刚才幸好洞刨得比较细窄,手脚还能搭到点
  力,不然现在就是摔在樟板上的一块面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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