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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白贼七白话,傅察拉胡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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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察拉沉吟了半晌说道:“这个咱家祖上有遗言不能告诉外人,实在对不住了两位”
  这老头在心里七掂八掂还是不愿意说,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呀。
  他把话堵死了,我感到很尴尬,就只好自找台阶下:“没事,我们也就随口一问而已”
  白贼七就说和傅察拉说:“萨格大玛发(老爷爷),您老可知道伊勒根穆坤(部落)?”
  萨格大玛发?这小子卖弄起来了,他一开口我就知道这家伙老毛病又犯了,这是又开吹的节奏呀,他情绪一高亢,那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呀。
  就赶紧连咳几声示警,傅察拉听到我咳嗽声以为我寒着了,把一个小鹿皮酒壶塞给我说“来,咂上两口,压压冷。”
  我就灌了两口,被白贼七给抢了过去,白贼七是闻到酒就喉咙打跟头的人,一气儿就倒光了。
  只听傅察拉对他说道:“难道你祖上是伊勒根穆坤的?”
  “我媳妇是伊勒根穆坤的,我不知道我是哪个穆坤的,就只知道姓马了”
  靠,这小子可真有出息,为抬高身码把媳妇都抬出来了。
  “伊勒根穆坤嘛,和爱新觉罗氏,完颜氏,宁古塔氏,瓜尔佳氏,勃力哈塔穆坤是咱满人最大的几个穆坤,为大清朝建立了丰功伟绩的大穆坤,咋能不认识?这么说你媳妇是贵族出身,嫁你是下嫁了”。
  白贼七嘿嘿一笑。
  这老头说话可没一点客气,我一听,这还了得,这老头可是对部落非常熟悉的,这白贼七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再说下去怕是别把内裤耍出来。
  我就对他说道“你知道啥?你他娘的老白家往上数八辈子都没在这住了”
  然后我又对傅察拉说:“老爷子别听他白话胡溜”。
  傅察拉却很激动“不不,你别打断他,听他说,他说的很好。太难得了,现在的年轻人知道这些不多了,别说他家早不在这里居住生活了,就是住在这的也不一定知道,哈哈济,不能数典忘祖呀”。
  白贼七这会就得意了,他咧嘴道“邱八,可真不是我吹,我对满族历史还是有一点研究的”。
  “是不是呀?别说岔了”我提醒他道。
  他们越说我越不安起来,心说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被夸了几句就揣起来了。他平时虽说不是那种谨言慎行的人,可也不至于今天这样吧吧的呀,真是吃错药了一样。
  他说:“你老和我们说了祖先的历史了,那我也向您汇报汇报”
  傅察拉谦恭道“这可不敢当,不敢当”
  他说:“我的祖先原来只是个小小的戈什哈(也就是清朝侍从武弁,护卫),他官阶虽然小但是本事不小,能骑红鬃烈马,敢斗虎熊猛兽,十八般武艺练得样样精通。因为这一身的好本领被老汉王看中,做了摆牙拉(满语,亲兵,精兵),后面做到了骄骑校(八旗里的小武官),最后因为能征善战当上了牛录额真(牛录,满人的一种军事组织,额真为其首领),就类似于御林军或近卫军吧。”
  我忍不住笑道“你咋不说你祖宗是吉林将军呢?”
  白贼七不屑一顾道“吉林将军有啥了不起的?萨尔浒之战祖爷救驾有功,老罕王亲自点了副都统,后来跟着老汗王到了盛京被封为盛京将军,就是现在那个沈阳城,那时候叫盛京城,
  还有那清宫就是我祖上负责监造的哦”。
  我说“你娘的,不说吉林将军改说盛京将军了,真能编巴作套,我看你祖宗就是个阿哈(满语,奴隶,仆人的意思)。那么罕王陵也是你祖爷负责监造的?”
  “嘿嘿,那不是,听说那是邓公爷的活,咱得实事求是呀,不过调兵谴将,木材石料,役工巧匠这类活的都得我祖爷过目”。
  我心说这家伙都那本书上看来的?说得还真的一样,胡炮儿可没跟他说这些呀,要不我也知道了呀。
  “这都那跟那啊,都赶上工部大臣了,你就说他是建设部部长得了”。
  我这只是句没边儿没沿儿的戏言,但是白贼七却认真了他呛我道“你大爷,看把你眼红的”。
  傅察拉一听却很高兴,嗬,今儿个还遇上将军的后代了,真是三生有幸呀,一下就起劲了。
  “你不知道我们傅察氏可也出过将军呢,萨布素你知道吗?清满族镶黄旗,康熙时曾任宁古塔副都统和黑龙江将军。”
  我心说认识个毛呀,爷爷管你什么萨布苏还是萨克苏?那都是清朝老僵尸了。
  看白贼七一脸蒙就知道这家伙也完全没概念,但是为了不让傅察拉尴尬,我就含糊的“嗯嗯”点点头。
  白贼七却忽悠道“哦,不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傅察萨布素吗?我知道”,我心说白爷,你脸皮真够城墙厚的。
  傅察拉接着说道:“三百多年前,还是宁古塔的副都统萨布素率领八旗兵到黑龙江去打罗刹(沙俄兵),兵马到了瑷珲城,把罗刹打得大败。想当年大清的铁骑就是狼兵,如此的骁勇善战,大清的疆域版图不断扩大,那时外蒙还有远东地区大部分都是咱中国的。不过可惜的是后来衰落下来后就不断割地赔款,至今江北六十四屯等大片的东北土地现在还被老毛子占着呢”
  我安慰他道“历史会铭记这些英雄人物的,等咱们强大了后失去的土地也一定能拿回来”。
  傅察拉动容道“对头,都一骨碌收回来”。
  白贼七狠狠的咬了一口狍子肉“不仅要全拿回来,我们还要占他们的土地和女人”
  “那不行,那我们不成帝国主YI侵略者了?”。
  他说“我看成帝国主YI挺好,帝国主YI都国富民强的,光顾着欺负别人了,看见哪个不顺眼了就揍一顿”
  “你有暴力倾向,回去赶紧去看心理医生呀”
  “去去去,你才有病”。
  傅察拉哈哈大笑。
  这时候白贼七话锋一转“后来我祖爷又主动辞掉了盛京将军重新做回了牛录额真,你知道为啥?”
  “为啥?”傅察拉也有些意外。
  “老罕王驾崩了,我祖上就带着这支牛录去守护王陵了”。
  “忠心护主,大仁大义呀,老头我佩服”。
  我心说这小子这话有料,把祖先说成护陵的了,这样我们找罕王墓也就顺理成章了?这小子绕了一圈原来就是想说这个,真他妈的有才。
  “如果我没猜测的话,后面一定是发生变故了,因为清亡后社会动荡,军阀纷争不断,再加上帝国主YI侵略,全都乱套了”傅察拉说道。
  “老爷子说得对呀,大清一亡,陵墓没人管了。再加上那时东北到处都闹胡子,我们那个护陵屯偏又在深山老峪,离有名的胡子“摸着天”的窝近,就经常被这群胡子洗劫。三番四次的来,哪还能住人?也就都走了,再后来有一年突然发生了雪崩,整个村子都给埋了,说是盗墓贼炸墓把山给炸塌了。屯子里活下来的人都怕受诅咒,就都跑了。你想连慈禧那老娘们的墓都
  被孙连英那伙大杆儿军阀给盗了,那时候谁管呀”。
  “那年头战火狼烟,山河破碎,可惜了好好的罕王陵,,,”傅察拉惋惜道。
  “历史不能回去,不过现在不有你们护着吗?你们就是最好的护陵兵呀”我感叹道。
  “你现在可知道罕王墓在哪里?”傅察拉问道。
  听他这么问我心里打了个跟头,他这是试探白贼七呢。
  “都百多年有余了,那还是爷爷的爷爷的时候,到我们这辈哪能知道?”。
  我故意问他道“你太爷就没给你留下一纸半纸的?”
  “他们那时候的人是真忠心,既然不能守护了,就不能让外人知道了,连后代都不会透露半个字,都他娘带进棺材里烂了”。
  傅察拉连说可惜。
  白贼七说道“老爷子,咱们也别隔着心了,说实话这番来这里除了地质勘探找我们家那坟甸子外其实我还想找找这罕王墓,我就想替我祖宗我爷爷来看看,另外我家祖坟说不定就挨着罕王墓呢”。
  我心一下又吊了起来,这个白贼七怎么就这么直白说出来了?
  “合着你太爷爷他们这些护陵人心里明白,那次山崩或许就是阿布凯恩都里的意思,就让罕王的陵墓永远尘封在地下,不被外人打扰。我看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任何对汉王墓的企图都是一种侮辱”。
  这老头真鸡贼呀,他这一套磕还是信不过我们哪,白贼七也是愣住了。
  我心想傅察拉已经把这事概括到这样高的高度,再想这岔他会跟我们拼命,话到此为止,不能再提了。
  于是我便打圆场说:“我们是不是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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