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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剽墓者 / 第十二章 邪法开墓门,急智杀墓虎

第十二章 邪法开墓门,急智杀墓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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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伥和野猪倌猫了进去,杂树窠子密不透风,只见灯火在跑,一憧一憧的。胡炮儿是老放山,他那双眼珠子一到晚上就跟抹了油似的,他说杂树窠里有一个土包,它们爬到上头去了。
  我忙对胡炮儿说道:“老糊,你快看看它们在上头干什么?娘的,这两狗东西不会爬上头亲热去了吧?”
  胡炮儿瞧了一眼说“它们正趴着,撅个腚,往下头瞧呢,七嘀八咕不知道想干啥”。
  “瞧什么呢?难道土包下面有什么东西“
  白贼七戏谀道“撅个腚?上头风那么大不给它腚子冻成个胡萝卜?哈哈…”
  这时候一阵寒风吹来,就听到一通鼓声,他打了个激灵,脸顿时僵住了。鼓声过后是一阵铃声,“叮叮”的铃声阴冷冷,随着铃声,那伥还发出古怪尖厉的声音,时高时沉…。
  白贼七浑身寒抖抖说:“这狗东西让人感觉瘆得慌”
  随着伥的尖叫声夜突然就重了下来,月躲星避,一塌子黑了。
  白贼七叫道“靠,真他妈邪性”
  “我在想这土包说不定是个祭坛,它们这是做一折子邪法呢”胡炮儿猜测道。
  “夜黑风高,它们一准没憋啥好屁”。
  “哎呀,邱八,你说它们有没有可能是想刨死尸?”白贼七突然脑洞大开。
  听他这么说,我傻了“刨死尸出来做什么?是拿来吃?还是拉回去当祖宗供起来?”
  胡炮儿对我说:“你还别不信,还真有这么回事。死尸刨回去不是用来吃也不是当祖宗供起来,而是用来炼尸油,或者做伥鬼。刨尸这码子事伥负责刨,野猪倌负责背回去,在萨满教那都是有讲究的”
  胡炮儿说到这里,我突然感觉老大不对劲“老糊,你说那土包像不像个墓?”。
  胡炮儿听我这么说就往那边仔细看了看,说道“那儿看着是个坟包,不过那地方哪来的墓?”
  白贼七狗脑子灵活,他回过味来,对我说“邱八,你说这狗玩意阴嗖嗖的跑到上面盗墓?”
  “我猜八成是想盗墓”
  他一拍大腿“不好,它们可能在找罕王墓,我们怎么办?”
  “爷爷正想找他们呢,倒自己送上门了,还能让你们抢走我们的生意?老糊,能不能一炮轰他娘狗日的?”
  看我抡起枪,胡炮儿:“不急,先稳稳,咱看看山势再动手,不要瞎狗冲烂污”
  我想也是,野猫子进宅没事不来,先看看它们到底想干什么勾当再说,于是就都静静的盯着他们,过了会就听到
  “梆梆梆”的敲击声,胡炮儿告诉我们这伥正抡着索拨棍往块大石碑上敲呢。
  随着一阵敲击,地下传来了”呱剌剌”一声,然后如石碾子碾过隆隆作响。胡炮儿说:“雪崩前就是这声音,我就说这雪崩怪着哩”
  “听这声音像墓道门打开的声音,土包下面可能真有一个墓”。
  “一定是罕王墓”白贼七说道。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要真是罕王墓,这事就怪了,这两狗东西怎么知道罕王墓的?它们又怎么能打开罕王墓呢?”
  这时一旁的胡炮儿说:“两位兄弟别怪我多嘴,我一直听你们说找罕王墓,其实我打小就听过罕王墓,我听说罕王墓是白猿守墓,里头有一头活白猿,说不定就和白猿有关,我在想萨满教邪术很厉害,或许这伥和墓虎就用邪术控制了白猿,所以刚才它在做邪术指使白猿打开门”
  “就是有一头白猿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传说罕王墓里有仙桃树,这白猿饿了就吃仙桃”
  “没那么玄乎,我觉得可能这伥和墓虎发现了进去罕王墓的方法吧”
  白贼七说“咱进去看看就知道老糊说得对不对了”
  既然胡炮儿主动提起这事,我就对他说:“老糊,罕王墓是真实存在的,我们不当你是外人,
  大家一起经历过几回生死了。明人面前不说假话,今儿个我们一条肠肚透屁孔,就和你挑
  明了,我们这趟子进山找棺材岭就是为了这罕王墓,如果眼下这土包是罕王墓,我们就把它
  掏了。我想问问你有什么想法?”
  胡炮儿嘿嘿道:“我?我那能有什么想法,都听你们的”
  他这个表态我就放了一半心,但我还吃不准,就接着对他说道:“现在我们的事你也听到看到了,我们就想拉着你一起干,你表个态,要愿意我们欢迎,但如果你没这个意
  思我们也不为难,大家好聚好散,你的钱一分不少给你,但是你回去不能把这事漏出了,要
  不然我们可和你没完。这事你要烂到肚子里,这事要成了我们会给你一份,往后大家还是兄弟”。
  胡炮儿激动道:“我做梦都想找着这墓来着,但是一直以来只当是个传说故事,也没当回事,谁想竟然是真的。可是就是真的,我也没这本事,我是空有一身的熊虎劲没处使。遇见到两位兄弟,我就知道遇见大能人了,我怎么会不愿意?我这一辈子没出息过,俗话说跟着老虎吃肉,跟家狗吃屎,跟着穷骨头陪着啃石头。我认定你们能干成大事的人,你们要肯带我一块干我偷着乐呢,跟着你们我是赚大发了。被野猪拢住那会,你们不顾一切往野猪群里冲,要换做我也不一定有这么大胆,所以我信得过你。你们就是不要我,我也要帮你们这一茬。”
  “好吧,老糊,咱废话也不多说了,咱们仨往后拧成一条绳,玩命干”
  说到这,只听到“哗”一声,山包颤抖了下,胡炮儿赶紧看了下说,“那山包上的雪忽然松开了,地上出现了一口洞来”。
  白贼七急道:“看来真有个墓,它们要下坑了”
  我说:“咱们悄么声儿摸过去,别弄出声响来,要被发现了,那伥倒没什么,可那野猪倌不好对付。”
  摸进林子后我们就往山包上爬去,爬到一半时只听到一声虎啸,只把我们吓得一塌刮子从半山包上滚下来,没把屁股跌成两半。
  胡炮儿说:“那山包里头跳出一头野猪倌来”
  白贼七舌头都捋不直了,磕巴道“他娘的,,不会,,不会,,被发现了吧?一头野猪倌都够呛,两头野猪倌我们怎么对付得了?要不咱们快逃吧?”
  我拉住他,“它们没发现我们“,大家就窝在山包下面,胡泡儿说“那是头墓虎,跳上来的是头墓虎”。
  “墓虎?老糊,什么是墓虎?”
  白贼七说“是不是死尸变成的虎?”
  “你别打岔,没空听你胡空”
  白贼七不高兴了“我可没胡空,不信你问老糊”
  一旁的胡炮儿便接过话:“这位兄弟没说错,人死后成虎传说许久了”
  “那么它们是虎鬼?”
  “是的,而且传说虎鬼可打不死”
  “他就是虎鬼,咱也不能放过它们,老糊你打那伥,我打墓虎,争取一炮让它们归西”
  胡炮儿一个劲摇头“虎鬼可打不得,咱们躲还来不及呢,还往上送?”
  我不满道“老糊,你认怂了?你要跟着我们干就不能认怂”
  胡炮儿说“我胡炮儿不怂,自打趟白山子以来,就没怕过,更没认过怂,但我一辈子就怕碰到邪性的东西”
  “老糊,你别担心,要真有邪性的东西我们有法治它”
  胡炮儿听我这么说,就稳落下来,他把手上的那一杆枪架在垂下的一个树枝上,他说“这伥脑壳上长疮,脚底板流脓--坏透腔了”。
  说着把枪从缝子里伸出,吊好线,手指一勾,“砰”的就是一枪,只听到一声怪叫,那伥哇的一跳给打飞了。
  “打的好”白贼七高兴的一蹦八个高。
  墓虎听到了炮声被惊着了,一骨碌趴到了地上,我后头一炮打了个空。那头墓虎胆儿小,被惊的“哧溜”钻进了墓里,原先的那头吊睛白额黄斑虎朝我们咆哮一声,四脚儿一蹬,一个猛虎下山朝我们扑来。“龙行雨,虎行风”,一股上拄天,下拄地的腥风夹头夹脑刮来。
  胡炮儿一看,小和尚偷笋—勿掘(不妙),还是脚底抹油,赶紧溜吧,。白贼带头就颠儿了,我也一个跟头把式的冲了出去。
  白贼七跑到前头,那虎就朝他撵去。他跑得风快,但是那虎跑得更快,眼看越来越不济,他看前头有草窠子面有个雪窝子,就冲过去一个飞扑跳了进去雪窝子。墓虎撵在他后头见他往雪窝子里扑,就用爪子一捞,可惜差一步没捞着。这雪窝子下面黑罗梭,深不可测,墓虎站在边上瞧了一阵没敢跳下去,就往我这头撵来。
  吓得我发茬子发竖,你爷爷的,硬得惹不得,专挑软档子。一看不是板面(形势不好),我赶紧加快脚步,不想跑急了一个跟头翻到了雪里,跌煞绊倒吃了一嘴雪,爬起来发现墓虎就要撵到了,我就一个懒驴十八滚躲开,就看到边上有棵白桦树,真是芝麻落进针眼里—赶巧了。就没有迟疑,一激灵拣直跳到树上,它后面就一口咬来。我抱住树屁股往上一收,墓虎就一口咬到了树皮上,好悬,就咬在肥腚下方半寸的地方。
  你爷爷的,这一口咬的狠,桦树皮都被咬下一块。没咬着它就用爪子挠我。只听到树皮“嚓嚓嚓”,我急溜转到了树的另一头,只见树皮被抓出好多道印子来,看有半指头深。心里只发虚,还好没被挠到,不然我这腚子成豆花了,想到这里腚子只神经抽。吓得一口气爬到了树稍,鬼知道自己竟然可以灵活的像只猴子。
  墓虎见勾不着我,就爬到了树上,但它毕竟笨重只能一潜一潜慢慢爬。趁这会我赶紧装铁蛋和黑药面,刚装完我觉得树乱晃,原来这墓虎已快勾着我了,紧急之下,我赶紧放了一炮,轰,炮火一溜子打去,可是这树一摇这一炮就打到了墓虎旁边的树枝上,胳膊粗的树枝就给打蔫了,那墓虎吓得跳下树跑开了。
  它只朝胡炮儿那头跑去,这才注意到这胡炮儿躺在地上呢。我心说这胡炮儿发得那门子神经,这时候你却睡起来了,我急得忙叫:“老糊快跑”
  可胡炮儿还是一动不动,还把猎枪给扔到了一旁。看他仰八叉躺着,我的心都吊了起来。他这好像是在装死呀,可是老虎又不是黑瞎子,你他妈的不是在找死吗?这死呆八板的虎毛都鬅起来了。
  “老糊,老虎饿极了也吃死人咧”
  看胡炮儿还躺着不动,真要把我急瞎,这胡炮儿也是个老炮手了,难道这么多年放山都放到狗肚子里去了?
  这时候墓虎已快跳到他跟前,我瞎急也没用了,只好瞪大了眼珠子看他。
  胡炮儿这样墓虎反而不敢立时亮儿上前,快到跟前时它突然掉了个头,把大屁股朝前,一点
  儿一点儿挪。到跟前,再用大毛尾巴挠他。
  我心说这囵毛畜生真是鬼,要是活人被他这么一挠,指定会发笑。可是挠了一阵,胡炮儿就
  一点也没反应,这样它就放心了,磨过身来急麻溜上前去咬他脖梗子。
  刚要一口下去,胡炮儿脚一蹬,“轰”的一声炮响,炸开了,老虎一下被打穿肚皮,冒出一
  股烟来。它已经被打趴,立马土豆熬酸菜—硬挺挺儿了。墓虎翘了蹄子,便整个儿压到胡炮
  儿身上,血水从肚皮底下流出,边上一片白雪变成了红雪。
  我赶紧溜下树朝胡炮儿冲去,看墓虎软塌塌摊着,就抓起它的两只蹄子往一边拉,才把胡炮儿翻了出来,“老糊,老糊…”胡炮儿没有反应,他已晕厥过去了。在他身上有指头深的抓痕,肉都翻出来了,里头的骨头都清晰可见,定是那老虎被打蔫后还在板,胡乱在它身上挠了了几下,胡泡儿失血过多,休克过去了。
  原来老虎狡诈,胡炮儿更狡诈,他在身下藏了一把装上了火药的枪,枪口就贴在胳肢窝下,
  拉开大狗,而在勾死鬼上栓了根麻绳套在大脚趾上,当老虎扑上来时只脚趾轻轻一勾就搂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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