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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我是今早才到维尔纳市的,看见…小姐你,就是,就是…有点…激…激动,一时间想吓吓你。”
“那个抱歉啊…我…”
余深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女子走去。
!
扫了眼女子不远处的地面,他顿了顿嘴里的话,心中…一股原来如此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哼~”女子冷哼了一声,“那你说,一个人来到这里,是想干什么!”
“我可是看见你刚从那走出来,怎么,去偷那些老人的东西了?”
黑衣女子眼睛盯着余深,一边手指了指旁边的别墅,语气中很是不满。
“还不过来!磨磨唧唧的,我倒要看看你拿了老人什么东西!”
这姑娘嘴皮子可真快。
不过…如果真认为我是小偷,应该会直接跑来,把我按倒在地…吧?
那么,是在吓唬我?还是…另怀诡意?
“偷…偷东西?不,不不!偷东西…是不可能偷…偷东西的,这位小姐…我真的没有想,就是…”
余深继续向前走去,说着说着脸有点发红,他不时地低头,结结巴巴地嘟囔着,走过了“那个地点”。
“嗉嗉~”
!
一下子,在余深经过之时,一束白色的雾气迅速地从下方喷射而出!
瞬间扩散!
在余深的面前,形成白茫茫一片。
来的快,消失的也快,只是这气味,不同寻常。
致眠性气体?
余深低着的头更低了,眼睛随着眯起缓缓地闭上。
感受着略微潮湿的气体与自己的皮肤接触,陌生的香味随着呼吸进入体内。
余深逐渐瘫软了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弯起了腰。
但他的身体似乎还想向前走,
却是左右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站稳后,大腿又不由自主地交叉,
最后,缓缓地…倒了下来。
……
少顷,
别墅与别墅间的过道内,一群穿着统一的人走了过来。
他们蒙着面,穿着一袭纯灰色的立整制服,快速地走到已经倒下的余深的面前。
……
昏暗的小区里,
青年们在一个瘫倒在地的人的面前驻足,他们不时地对视,用手打着手势,似乎在交谈。
此时,天色已经很暗,小区内也没有摇曳的灯光,昏沉的天空上“啊啊呀呀~”地飞过一群鸟。
有的没有停歇,飞向了更远处,有的却是转悠着飞了下来,停在小区内的电线杆上、别墅房顶。
群鸟中,一只漆黑的乌鸦伴着夜色,拉扯着翅膀飞到了交谈着的年轻人旁的天线杆上。
“嘎嘎啊~”地叫了叫,鸟喙随着头不停地摆着,似乎在到处张望。
……
讨论结束,青年中走出来几人,向着余深走过去,一边从背包里拿了捆绳子出来。
他们把余深扶起,一边用绳子一圈圈地缠绕好他的腰部与手、腿部与足部,一边用另外的布条捂住他的眼睛。
剩下的几人则是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支架和布条,组成了一个简单的担架,
在余深被捆绑好后,
很是熟练地架起了余深,向着不远处的别墅区门口走去,
不做声地,渐行渐远。
……
“扑腾,扑腾~”
黑黢黢的乌鸦飞似乎是发现人群走了。大摇大摆地飞了下来,在地面上一蹦一跳,撒着欢。
一边啄着羽毛,一边歪着头看着人群离开,眼珠子乌溜溜的转着。
……
余深当然没有被迷倒,他安然地等待着可能潜藏着的人,等待着他们把他接引到目的地之中,或者~杀了他?
还好,这群人选择的是抓捕。
……
从行走的颠簸,到明显的腾空一下,然后便感觉到身下一片柔软。
床?
睁开眼,看着布条后方,
余深那出色的视觉看到了…有点刺眼的绿光。
之前还有点奇怪,现在倒是明白了几分。
绿光能够给人带来镇定,能抚平狂躁症一般的人群,或许…还能在这种时候辅助审讯?
“这家伙,是…以太教的祭司么?”
“出现的方式那么奇怪,肯定是…”
这群青年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完全没有在别墅区时静默的样子。
…这群年轻人,果然不是哑巴。
突然,“刺啦~”!
余深眼上的布被一下子扯开。
“胡蔓,你干什么?”
“问问他吧,我…我感觉,他不是坏人。”
“灯关了,刺不刺眼啊。”
“咳咳,长的倒挺标致的,和我们一样大么~”
“嗯,看上去是,这的确…不大像是以太教的人啊。”
温婉的白发少女端详着余深还算英俊的面容,把手上的布条收到一旁。从背包中拿出了个喷雾,摇了摇,直接往余深的脸上喷去。
少顷,
余深悠然的睁开了眼睛,睫毛上下合着又分开,头向着四处动了动,嘴巴嘟囔了几下,眼睛作势又要闭上。
“哈,奎葵,这家伙就像个没睡醒的“苏鲁”似的。”
“额,比奇堡,我觉得这家伙有你一半蠢了。”
“你…给我闭嘴!”
“哈哈哈~”“哈哈…”
关门的卖药小屋,貌似正义而且天真的年轻人。
现在看来,贩卖致幻药剂的…竟然是好人?么,有意思。
!
噫,那个女人…去哪了?
摇晃着头,看似迷茫地被嬉笑声吵醒,余深眨着眼睛,在短时间内扫视了一遍屋子。
“哈,这家伙自言自语地就踏进了陷阱,感觉不像是有多厉害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是祭司呢。”
自言自语?怎么会!
“对,傻乎乎的感觉。”
有意思。
这个世界,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什么以…以太…教?我…我是来看因吹斯汀的。”余深嘟囔着睁开眼,抖了抖身子,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的这么多人。
“你是来找孟德斯鸠的祖父?”
“那…”
“真的不是!”
一声惊呼突然地从余深的背后传出,
一直在他后面转悠的几位年轻人走到余深面前,
“那群教徒、祭司都会在后脑勺烙字的,红通通一片,他后面没有!”
似乎是发现了绝对性的证据,余深能感觉到这群人眼神和语气的变化。
小屋里原本有些冷清的氛围也变得热闹许多。
“话说,就没有以太教的人不在后脑勺烙字的么。”
“怎么了!你这是不相信我奎葵,何止是以太教的人会在后脑勺烙字,核心区里多的是自己烙字,崇拜他们的人。”
“哼。一群人奸!”
“人奸?哈哈,Choose你真会起外号!”
粗犷地说着话,浓眉大眼的魁梧青年奎葵走到余深面前,一下子重重地拍在他肩膀上,
“那么…你想要加入我们么?”
“为了人类未来而奋斗!”被称为choose的小男孩从一旁窜出来,一副正经的样子,
但下一刻,又一秒破功,笑了出来,“哈哈哈!”
“哈哈哈~”“~”
虽然屋子里的年轻人又闹做一团,嘻嘻哈哈。
但余深从这群年轻人似是调侃的笑声里听出的,却是比绝望更彻底的迷茫。
或许…他们对人类的未来已经…不抱希望了?还是…
虽然这加入的邀请也太儿戏了点,但…
“我…我加入你们。”他回答道。
“我叫胡蔓,欢迎你!”
“我是奎葵。以后,我罩着你!”
“叫我choose就行,嘻嘻。”
“哈哈,我是…”“我,……”
青年们的对面,余深坐在柔软的床边,摸了摸头,他的声音有点破音,似乎是因为加入这个集体而激动。
“我…我叫莱世!”
他真挚地看着他们,温和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