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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历史是偶然的,也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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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历史是偶然的,也是必然的
  午休后看新闻,有所谓的病毒专家在分析疫情,又是一通野生动物传播病毒的那一套。六年前立法禁止食用和饲养野生动物,这次干脆呼吁人类禁止进入野生动物保护区,脑子里装的是屎吗?
  我扔了手机,下楼去。两辆汽车都装了物资,闲着也是闲着,该搬下来了,零食也好给几个大孩子分一分。招呼大家一起帮忙,七手八脚的很快搞定,车里的武器也拿了出来,放在地上。
  砍刀其实不是买的,当初在货场上班,经常会查出管制物品,什么打火机指甲油管制刀具之类。对了,和砍刀一起带回家的还有斧头匕首,让我妈把斧头匕首找出来,放一起在家族群拍一张照片,提醒大家:“看看家里有没有趁手的武器,以后出门要带上”。
  说起管制物品,想起一个人。王悠胜警官,他是国安局派驻铁路派出所的,当时西边藏毒闹得凶,他三天两头往货场跑,给我讲哪些物品属于藏毒,比如旗子上有雪山有狮子的,比如印刷品录像带之类的。我呢给他讲这些物品一般会哪些包裹中出现,教他怎么辨认可能有非法物品的包裹。他的办公室在客站,一来二去熟悉了,上下火车也会去办公室坐一坐。
  我是民族主义者,极端痛恨破坏国家安定局面的各种毒。而且各种毒还真不是单纯的为了本群体的利益提出种种要求,比如“东*突”背后实际上土耳其,所谓“狗中哈士奇、国中土耳其”,一个夹缝中生存的三流国家,居然试图把北非、阿拉伯、中亚西亚包括西域的广大地方都纳入自己的领土。再比如藏毒,表面上是大莱头陀妄图推动藏区独立,实际上大莱的根据地就在印度。一群没文化的土著,不懂什么叫引狼入室、与虎谋皮。
  国安局的毫无疑问都是民族主义者,我和王警官相谈甚欢,时间久了他甚至想把我引入国安系统,拿补贴的那种。我犹豫了两天拒绝了,在平凡的岗位上照样能为国家安全做贡献。
  国安局?我灵关一闪,丧尸这玩意绝对事关国安啊。
  若海看我愣在那里,推了我一把:“怎么了?”
  我横着道拦住他,吓他一跳,我尬笑:“我同学说他老家山沟沟里,一个老头突然发作咬人,老头没有被咬过、绝对是村里第一个。”我晃着砍刀,看着他眼睛说:“我总感觉这里怪怪的。你教历史的,把这件事的时间拉长些,能不能分析出一些名堂?”
  倪霞见我晃着刀拦住她丈夫,靠过来问:“怎么了?”
  夫妻俩,陪着我思索。若海:“年份之间的变化,嗯,不太可能,有些山沟沟交通不便,嗯,很少出山,可以做到百年不变,”他语速缓慢,“季节之间,有什么变化?”
  倪霞说:“现在冬天,动物少了很多。”
  我与若海对视一眼,几乎同时说:“鸟。”然后,大声笑了起来。
  若海对倪霞解释说:“候鸟,从北方飞过来,要么在这里过冬,要么经过这里。现在12月份,在这里过冬的可能性更大。所以现在山沟沟里比以前多出来的,只有鸟类。”
  我也补充说:“我明白病毒怎么来的。我周一去骑车,在双林水库休息的时候,看到一只鸟身上冒出一股白烟,我以为是烟花,现在看很有可能烟里有毒。”
  我两阶三阶的上楼梯,拿起手机给王警官打电话,还是短促的嘟嘟嘟,打不通。翻开微信,按语音通话,谢天谢地他很快就接了。
  我把我看到的、听到的,还有我们推测的都说了一遍。王警官安静听着,有一瞬我还以为手机那头没有人。听我说完后,他说:“你说的很重要,几天前我就接到任务,要关注异常情况,但是大家都毫无头绪。我要马上报上去……你家里还好吧?……行,安全就好。相信我们。”
  幽州,香山,秘密基地。
  “王局,这是之江乌伤市传来的加急,走的是国安专用信道。”一位领导模样的人,结果机要秘书刘强的文件,“没想到乌伤市还有国安的人活着,除了乌伤市的,其他地方差不多全军覆没了吧?”
  刘强见局长没让他走,就在原地立正,陪着说:“是的,预计全之江的国安,幸存下来的不超过十二人。”刘强平静的描述,似乎十二是不带任何意义的数字。国安系统在地方上一般和公安局一起办公室,属于一块牌子两个系统,在公安系统已经被破坏的情况下,国安系统绝难独善其身。刘强这两天几乎没合眼,信号发出之后几乎都没有回音,基本判断地方上的人都已经不在了;从最初的震惊,悲痛,到如今平静,刘强经历了很多。
  王局瞄了一眼文件,腾的站了起来,然后一首拿文件一手撑着办公桌角,迅疾的绕过桌子奔向办公室门口,消失在拐角,此时刘强才听到椅子倒地的声音。
  一分钟后,王局就像刚才机要秘书刘强一般,笔直的站在更大的办公桌前:”……将军,如果乌伤市的报告属实,我认为疫情属于人为投毒的逻辑判断就成立了……我们一直从境内投毒的思维角度追查,难怪找不到携带发病毒的人……如果候鸟从境外带着病毒飞入我国……”
  作为情报机构,从来不考虑技术的可能性,更不考虑道德的约束性,只要逻辑成立就认可事实成立。
  将军也站了起来,在座位上转了两圈,走向门口:“跟我来!”王局跟着将军,紧趋小跑到参谋处。参谋处内所有人起身敬礼,将军:“我要各个城市疫情爆发时的监控录像,我要各个城市候鸟迁徙的所有资料,我要北亚东北亚所有动物组织的资料,我要近几个月动物保护组织特别是鸟类保护组织的活动轨迹。”
  半小时后,将军经过身份确认走进了主席办公室。
  “根据种种迹象表明,这次疫情是通过冬季候鸟携带病毒进入我国,参与的人员组成很复杂,包括罗刹国和东洋国。而莓国国内情报显示,莓国不但已经生产储备了大量疫苗,而且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在内华达州扩建机场。”将军的军帽扣在胸前,头发黑白交错,语音铿锵有力。
  “因此本部认为,可以判断此次疫情是由莓国发动的生物战争,而且莓国极有可能利用明年的春季候鸟发起第二次攻击。作为反制,我们有上中下三策:第一是核反击,此为下策;第二策是公布证据、发动制裁,此为中策;第三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军目不斜视,停顿了一下,斟酌用词:“我们让鼹鼠释放莓国国内实验室的病毒,让莓国自食其果,”将军再次停顿,“根据情报,疫苗由辉瑞公司制造,为了摆脱经济危机,辉瑞公司不顾中情局警告擅自提前生产疫苗,并且隐瞒了疫苗存在严重缺陷的事实。”
  主席牢牢盯着将军,一字不漏的听着,脸部没有任何表情。将军继续说:“我们可以确定,确知疫苗缺陷会使人思维减缓。嗯……不会出现丧尸一样的暴力行为,但有丧尸的脑残行为。”
  听到脑残两个字主席嘴角扬了一下,是笑将军的用词,还是笑莓国未来的脑残精英?主席伸手按住桌上的黄色按钮,说:“请在基地的所有中央委员,马上到1号会议室,十分钟后开始会议。”
  “还有几分钟时间。部队情况怎么样?”主席伸了个懒腰,缓缓地说。
  “驻地数据:今天爆发丧尸的军营,新增28个比昨天多15个;失联扥军营76个比昨天多了23个。人员数据……”正是这些数字熬白了将军的头发。
  主席摆了摆手,他不是想听数字,他说:“社科院和智库提供的模型表明,社会失控已经在所难免,不仅是我国,而是包括整个亚洲;至于欧洲,也只是时间问题。”主席看着生活秘书给杯子加水,继续说:“最新的发现,对挽回社会乱局没有帮助;但是扼制军队感染的恶化,还是能起作用的。”
  “今天的会议,我们讨论两件事。第一,如何给敌人坚决还击。第二,如何保存我们的有生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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