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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何梓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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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为什么我感知不到你的灵魂。”一番探查下来,老人已经是激动万分,直到最后一项时,他顿时呆住了。没有灵魂波动,那定然是正常人不能可能发生的事情。人一旦丢失了灵魂,必然是一个傻子,天生脑瘫!
  “难道你是上天的一个笑话吗?拥有着连我都望尘莫及的天赋,没想到到头来竟然丢失了灵魂。真是上天不公呀!”说罢,老人长叹一声又道:“也罢,既然是我将你带回来,那么我也不能叫你自生自灭。先等你大些后慢慢观察吧!”说完便又是一声长叹传出。似是在惋惜那虚幻的命运。
  ......
  又是数月后,自老人发现孩子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期间老人每天为他准备灵药做食物,在床边对着这个与正常孩子一般大小的娃娃自言自语,诉说以前的种种事情。有时孩子的脸上也会挂起微笑。似是听懂了老者的话而嘲笑他。期间,老这也是越发感到不对劲,因为从孩子的举动明显可以感觉到,这并不像是一个傻子可以办到的。
  期间,老者又是对他进行了多次的探查,可结果却始终是没有灵魂,几次下来后,老者也是释然了。那就一切顺其自然吧!
  “啪!”熟睡的老者被一巴掌起来拍了起来。眼中怒气大放,以他的脾气秉性也是忍不住要破口大骂。嘴巴张开后却是没有发出一句声音,就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场面。
  一个半米多高的孩子站在床榻旁边,身上穿着一身红色的肚兜,大大的眼睛此时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对着老人又是笑了起来。“爷爷,快起来了。一会你再带我玩去吧!”
  震惊的半天没有说出话来的老人憋了半天结结巴巴地从嘴里冒出了几个没头没尾的字。“你,你有灵魂?”
  看着老人的失态,穿着红色肚兜的小孩子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者般的笑容“以前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反正从那时起我就什么都知道,唯独说不了话,今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特别不得劲,后来就起来了。你别说,这走走路还真是挺舒服的。”
  这哪里还像是一个一岁大的孩子,说话时,咬字也是特别的清楚。走起路来一点也不摇晃。分明与其他人家六七岁的孩子一样。
  怔了片刻,老人又是想到了当年遇到这个孩子时的情景。便也不再多想。起身穿好衣服后,便开始熟络的问这个孩子一些有头没脑的问题。
  “你好烦呀,快别问我了,我的头都快叫你气炸了。”当小家伙的最后一点耐心被消耗完后,他一拍桌子,气鼓鼓的在椅子上一靠。伸出小手在面前扇呀扇的。
  见状,老人一下子笑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小孩子,怎么看怎么喜欢。便出言安慰到“好好好,不问了,要不我给你取一个名字吧?”
  闻言,小家伙立即来了精神,向小木桌上一趴,与老人在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
  “行了,就叫这个吧!你说我是从哪来的就是哪来的,反正我又不知道,后面的你也都知道喽。”
  “既然这样,你就名中带萧,姓就是何。以后就叫何梓萧。”
  “行吧,听上去倒也不难听。勉强凑合凑合吧!”有了自己的名字,小不点显然很高兴,咂了咂小嘴,一副随你好了的表情。气的面前的老头是一阵吹胡子瞪眼。
  “小屁孩儿,走了。我带你去外面看看吧!”说完,也不等小不点言语,伸手便是一招,直接将梓萧从椅子上慢慢吸了起来,随后如同牵着小猫一般,得意的向外面走去。
  此时的他已经将先前和小不点说话时所有的憋屈都抛到了脑后。任你再调皮,不还是得被我收拾了啊。看你小子再和我得瑟。
  “老头,你欺负人,一会我把你推水沟里去,叫你再欺负我。”
  “哈哈,那也得等你有本事了再说。”说完,又接了一句“以后不许和我喊老头,要叫我爷爷。”
  “咦~谁理你呀,略略略......”
  ......
  “爷爷,我以后也能和你一样这样在天上飞吗?就像小鸟一样。”小不点老实下来之后睁着一双皎洁的大眼睛问向老人。
  “会的,你将来必定可以直冲云霄,行走在天上人间。”
  “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像小鸟一样了啊?”毕竟梓萧还是一个小孩子,自然是脱离不了孩子的稚嫩。又是傻傻的问道。
  这次老人并没有言语,而是一笑,继续在虚空中不断改变位置。
  “那里有一群人在打架呢,爷爷你快看!”
  闻言,老人顺着孩子所指的方向看去,之后便伸手捂住了小不点的眼睛。此时的小不点身体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扑在老人的怀中。“萧萧别怕,有爷爷在,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咱们去风景好的地方看看吧!爷爷也好久没有散过心了。”
  说罢,老人护住小不点,只是半柱香的时间就来到了一片森林内。在这里绿树成荫,地上青草遍野,一片广阔的湖泊在草地上安静的荡起波纹,各种各样的动物栖息在此地,显得格外惬意。
  “这里好美,我在这里感受到了很强的亲和感。”一边说着,小不点从老者身上跳了下来。闭上眼睛后呆呆地站在了原地。
  “这里是爷爷小时候与家中长辈赌气时常来的地方,一呆就是大半个月。等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便回去再找大人们再大闹一通。”一边说着,老头的脸上已是浮现出了骄傲的笑容。随后便看向小不点道:“只可惜你不食人间烟火,没有办法品尝到爷爷小时候的美味了。”
  “谁说的?过去我不吃东西那是因为普通食物里的能量太少了,吃了这么长时间你给我的灵药,我早就可以吃正常食物了,只不过是因为不能说话,也没有办法告诉你。”一听到吃东西,小不点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吃了半年的灵药,却没有吃过普通的食物,对常人来说一定是不敢想象的事情,可对小不点来说,那就只有二个字,难熬!
  听闻小不点说的话之后,老头释然一笑道:“那好,走了萧萧,爷爷带你去吃烤鱼好吧?”
  “行,只要不是那难吃没味道的灵药,你说吃什么咱就吃什么。”小不点一边蹦一边跳,围绕着老者不停地转圈。叫老人是一阵头大,最后还是再一次一把将他拎了起来,抱在怀间,向池塘走去。
  连老者都没有察觉的是,今天他已经露出了太多的微笑了,仿佛今天比过去百年内的任何一天都要开心和舒坦。
  “那!爷爷快点,不对,那!那一个大。快点快点别叫它跑了。诶呀,你好笨呀。”萧萧站在岸边,一会指这,一会指那。有时还因为爷爷的手忙脚乱气鼓鼓的插上小腰在一旁暗暗诅咒。
  “诶哟,萧萧啊,都快累死爷爷了,你这么指,我哪反应的过来呀!快累死我了。”老人几步上岸,一边故作样子地喘着粗气,一边向小不点解释着。
  “我去拣点树枝,等我一会,我一会就回来。”把鱼收拾干净后在岸上一扔,老人溺爱地看了萧萧一眼,随后便起身在一边捡起了枯树枝。
  “行,你去吧!我在这坐一会,要是回来晚了,回家的时候你就得背着我。”萧萧心里早已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幻想着坏坏的事情。
  ......
  也就是半柱香的时间,老头便灰头土脸的从一旁走了过来,手里抱着一大把的干树枝。自从到这里后,老者就没有动用过灵力了。虽然是脏了点,但是心情却是格外的好。可是就在他看向一边的萧萧后,目光顿时凝固了起来。
  此时的萧萧身周呈现为淡绿色,灵气在他的身周旋转,形成了一个小漩涡。而他身周的草地也是比一边的要更茂盛一些。
  “已经到术士了吗?看这样子应该是有段时间了。等回家后就去给你测试一下吧!”一边想着,老者的行动也没有落下。向萧萧身边一蹲,就开始慢悠悠地烤起了鱼。
  此时的萧萧心里也是打鼓,自己这爷爷竟然也不说鼓励一下自己?竟然还想要偷偷烤鱼吃!不过即便这样,萧萧依旧运转着体内的灵气,只不过一会后便停了下来。要说他是因为什么停下来,那莫过于是烤熟了的烤鱼了。就连口水也忍不住要流出来了。
  三步并作两步,两步合一大步地跑过去,没有和老人斗嘴,过去后便是接过了老人手里递过来的一个烤鱼,蹲在篝火旁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还一边不断的咂嘴。似乎是在表扬老人的手艺不错。
  “萧萧,等你再大些了,爷爷给你找几个小伙伴玩好不好呀?”看着吃的近忽忘我的萧萧,老人已是一脸的慈爱之色。
  “行,如果是女孩子一定要漂亮的,男孩子千万不能比我好看。”随便应了一句之后,小不点便扭头继续朵颐了起来。不再理会老人了。
  “这哪里像一个一岁的娃娃啊,分明就是比七八岁的孩子还要聪明呀!”想到这些,老人心中也是百般畅快,然而当他转身一看烤鱼,心中一下子就郁闷了。这么多鱼,自己到现在一口还都还没有吃过呢,馋啊!而现在,竟然!竟然都快被这小家伙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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