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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诗词大会,纨绔拙诗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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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这才缓过神来,刚刚他一直在听曲,以致没有注意到绣球。
  不过他也十分坦然,选择当场作首诗。
  “今日十分高兴,听着花姑娘的曲子,竟忘了比赛,我就作首诗赞扬这首琴曲吧。”
  他想了一会儿,才缓缓吟道。
  “宴中高酣饮醉酒,狂看明月把诉衷。
  欲将心事付瑶琴,可怜弦根不知意。”
  “此诗献给你,花姑娘。”
  花秋水脸红了,这首诗是在轻薄自己,末尾二字十分露骨,但是在场的人自己都惹不起,只好点头谢道:“多谢公子的诗作。”
  “可以。”
  “此诗不错。”
  有不少旁观的学子没注意这是一首藏头诗,还不禁点头赞许。
  但为首几人脸色却没有什么变化,只有那贺熙涵脸上还闪过一丝厌恶。
  “我感觉这人的水平比你高啊,康兄。”萧天行笑道,这诗由感而发,还算可以,但是却是这藏头诗太明显了,最后两句的最后一字乃是情意二字,看来此人也不过是贪图人家美色罢了。
  “你也不看看这人是谁。”李韵康脸也不脸红,而是十分理所当然的样子。
  “谁?”
  “右仆射之子董俊坤,去年大会第五名。”
  萧天行笑笑不说话。
  ..........
  后面几轮抽到的都是一些普通的阶贵子弟,水平一般,也有不少喝酒的,其中有一个水平不行还非要作诗,结果被众人嘲笑。
  “蔡御史还不来?”萧天行问道。
  “蔡大人通常是第二场才到,还久呢。”李韵康小声说。
  随着又一声琴音戛然而止,这次绣球正好在李韵康手上,第一轮不用主持,他还是在座上的。
  “你害惨我了,萧兄。”李韵康苦笑道。
  “这可不怪我。”萧天行笑道。
  “我就喝酒吧。”李韵康当即就端起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康大才子,怎么不作诗了?”一声声阴阳怪气的话传来。
  “想喝酒了,不行吗?”李韵康淡淡道,不复刚才的散漫。
  “我看是才能有限吧,啊?哈哈哈。”
  李韵康冷哼一声,不愿理会这人。
  “此人好欠打,是何家子弟。”萧天行看向右下方的一个男子,此人下巴尖,额头宽,笑起来有一对虎牙,生的十分奇怪。
  “此人是鸿胪寺卿之子姚震,是我的死对头,平日里总跟我作对。”
  李韵康咬牙道。
  在场参加的子弟有近五六十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要么在说笑,要么用色咪咪的眼神盯着花秋水,对两人的争吵已经眼见不怪了。
  美妙的琴声再次响起,只见绣球此刻正在李翩堂手中,他并没有很快传出,他眼神中带着冷意,将绣球狠狠的砸向了萧天行。
  萧天行的余光刚好瞧见,这厮从刚入场到现在一直用余光死死地盯着自己,肯定有所图谋,所以自己早有防备。
  在绣球落地的瞬间,花秋水的手就要离开古琴,萧天行眼疾手快,打出一掌,绣球一下子又飞了回去,与此同时,琴声停了。
  球刚好砸在李翩堂脸上,“哎呦.....”李翩堂惨叫一声,虽然这球很轻很软,但萧天行用上了暗劲,应该就像一个高速运转的篮球砸到脸上。
  “萧天行!你欺人太甚!”李翩堂大怒,眼看就要站起来,这时李翩鹤呵斥道:“不得无礼!”
  李翩堂只好乖乖坐下,依旧用恶毒的眼神看着萧天行。
  “不好意思啊,堂兄,砸到你脸上了,不过应该不疼吧,毕竟这绣球这么轻,何必大吵大闹呢。”萧天行一脸戏谑对着李翩堂说。
  不疼你个鬼,疼死你爷爷了,这小子会武功,小看他了。
  李翩堂冷哼一声,不停地用手揉着脸,不再说话。
  “吵够了?还不赶紧做一首诗。”李翩鹤目光尖锐,命令道。
  “是,大哥。”李翩堂好像不敢违逆自己兄长的话。
  当即就开始冥思苦想。
  片刻脸上闪过一丝喜意。
  “有了!”
  他那苍白的脸庞陪着皎洁的月光也是十分怪异。
  “皎洁月色多朦胧,花前曲下风正疏。谁饮酒乐赏秋葵,唯有落花是留情。”
  良久过后,才有人鼓掌,这诗虽然一般般,但面子还是要给的。
  李翩堂自以为夺人一筹,便得意的对萧天行说:“在下这首诗写的可好?”
  萧天行当场就乐了,他这诗前韵压不到后韵,一味的添加意象词,十分僵硬空洞,格局太小,尽是些什么风花雪月,这样的诗这也敢在自己面前晃悠。
  “依某看,狗屁不通。”萧天行说出了实话。
  在场人都十分吃惊的看着他,人家是主办方,虽然你说的也没错,但你这样不是打主办方的脸吗?
  李翩鹤饶有兴趣看着自己的弟弟与萧天行掐架,也不阻止,刚刚只是稍稍制止,现在完全是看戏模样。
  “世子,你看?”旁边的子弟示意道。
  “无妨,让他们吵,我这弟弟刚好拿出来试试他的水平。”李翩鹤淡淡的笑道。
  “你这首诗仅仅写一点情绪、一点印象、一点观念,只能流于肤浅,韵脚都没压好,不是狗屁不通吗?”萧天行讽刺道。
  “你行,你来啊!”李翩堂的水平本就不高,竟无法反驳,一怒之下,直接怒吼。
  “跟你对诗,污我嘴耳。”萧天行淡淡道。
  “狂妄!我看你根本就不会作诗,只会嘴上功夫。你那咏梅只怕也是抄的吧。先前我与冯兄与你讨论诗词,你却理都不理,我二人好言相留,他不仅态度恶劣,还对我们两个恶语相向。”
  气急之下居然开始胡编乱造。
  “却有此事,”一旁的冯公子十分认真的说,仿佛是真的一样。
  在场所有人几乎都朝萧天行看去。
  “到底是谁出言不逊,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萧天行淡淡道。
  “哼,你威胁我也没用。”
  “既然你非要自取其辱,那我也没办法。要不这样,你随便找一人上前对诗,要是我输了,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要是你输了。”萧天行玩味的看了主座的李翩鹤一眼,只见他十分镇定,没有神色波动。
  “跪在地上道歉,然后大喊几声爷爷,然后说自己错了。可有问题?”
  李翩堂脸色一下子变得犹豫起来,“堂兄,交给我,我的水平你还不信吗?”冯公子自告奋勇,拍拍胸道。
  冯公子是去年大会第七名,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好!你就跟他比。”
  “那谁做裁判?”萧天行问道。
  “老夫做裁判,尔等可放心?”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
  “来了。”
  “是蔡大夫。”
  “这下精彩了,蔡大夫每年大会也会写出不少诗词,可谓精品中的精品。”
  场面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既然是蔡御史,我就放心了。”萧天行点点头,还不望眨巴一下眼睛。
  “老夫会公平公正,不许耍小聪明。”蔡庆书大声说道,却对着萧天行脸上也有笑意。
  “说吧怎么比?”萧天行把出题抛给了对方。
  “就用对方的名字作诗词,如何?”
  “词也可以?”
  “不错。”
  “可以。”萧天行点点头。
  “在下萧天行。”
  “冯锦尚。”
  “比赛开始。”
  两人一起抬笔,在纸上写上自己的诗。
  底下学子纷纷讨论,
  “我觉得冯公子的胜算大些,毕竟萧,天,行三字特别好写。冯,锦,尚这三字却是难了。”
  “也不一定,万一这萧公子,文采斐然呢。”
  “等等看看不就知道了。”
  ……………
  唐末已经出现了词,但不流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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