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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皇诏风云录 / 白诗一书 梦断天涯路5

白诗一书 梦断天涯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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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大哥,你这说的什么话啊?咱们都还没进去洞中,我哪来的诏书啊?”
  “哼,哼哼,演,接着演。”甄传玉一屁股坐在潭水边的一块巨石上,笑道。
  “甄大哥,你……我不懂你再说什么?”沐白书朱唇微颤,神色惶恐,手足无措地说道。
  “哼,我被骗过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你为何会在那处地方与我相遇?不就是精心策划的么?”
  “这……甄大哥,你……你究竟是怎么了?”
  “沐白书,你究竟是叫做沐白书还是沐阿霜?”
  “我自然是叫做沐白书啊,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沐白书。”
  “你为何要毁掉这卷诏书?”
  “自然是为了大宋江山,不然还能为了什么?”
  “你是雪山派的人?为何又会和朝廷禁军首领凌末风扯上关系?”甄传玉漫不经心地问道。
  “凌末风?嘻嘻,甄大哥,你在说什么啊?真是的,你真会开玩笑。”沐白书甩了甩手,笑道。
  “你说不说?”甄传玉忽然间神色凶狠,甚是暴怒。
  “我不知你说的什么,我不知道,不知道。”
  甄传玉闻言,微微一笑,便站起来冲上前去,一把拽住了沐白书右手手腕,恶狠狠地问道:“你说不说?”
  “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好。”甄传玉冷冷道,随即用力,倏地握紧,沐白书顿时惨叫起来,她的手腕快要被甄传玉捏碎了。
  “甄大哥,你干什么啊?甄传玉,你给我放开,你给我……”
  甄传玉的手不断使劲,身子却是纹丝不动,他的双目甚是冷峻,冷冰冰地瞧着沐白书那惊恐的神情,无动于衷。
  “甄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实话实说,行了吧,求求你了,你快放开吧,疼死我了。”沐白书熬不住了,还是松了口。
  “这不就行了,早知道如此,何必如此嘴硬?”甄传玉缓缓松开了手,却并未完全松开,只是消去了劲。
  沐白书此刻已是汗如雨下、脸色发白。
  “说吧,别想着耍花招,身处此地,你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好,我说。”沐白书垂下头去,沉舒了一口气。甄传玉见状,心知其是顺从了,便放开了手。
  沐白书缓缓坐到一处干燥的石堆上,整理了下衣衫,道:“我叫沐白书,这是我的师父为我取的命,而你口中的沐阿霜,则是凌末风的叔叔,凌未刀为我取的名。”
  “凌未刀?”
  “不错,在我十岁那年,凌未刀将我送到了雪山派,拜师学艺,在那之前,我是叫沐阿霜的,而我却不愿接受此名,于是,到了雪山派之后,师父为我取了一命,叫白书,依旧用沐姓。”
  “你可知你的亲生父母是谁?”
  “不知,记得凌未刀曾说,他当年外出办事,中途在一处断桥旁歇息之时,闻得襁褓孩童啼哭之声,他出于好奇,闻声寻去,寻到两个襁褓中的女娃娃,一个正在放声啼哭,四肢乱窜,一个却是在安详地睡着,纹丝不动,甚是祥和之貌,他一见此状,便知那是一对弃婴,他当时认定与那对弃婴有缘,便将那对弃婴带走了,可是一路上,一个婴儿一直在啼哭着,另一个婴儿却一直安静地睡着觉,这让他倍感意外,于是他经过一番思索之下,决定只带走那名活泼好哭的弃婴,舍掉另一名安静的弃婴,他绕道进入一个小渔村,见了诸多正在湖边休息的渔民们,于是他向着他们道明了来意,要将一位被抛弃的女婴送与他们养育,但他们之中,谁都想要那名女婴,谁也说服不了谁,最终,他们决定将那名女婴作为他们共同的女儿,一齐抚养她。”
  甄传玉听到此处,登时愣住了,暗道:“小渔村,渔民,弃婴,难不成是怜心,更何况沐白书和怜心又是如此相像,怜心就是那个安安静静的襁褓弃婴,没错,定是如此,那如此说来,沐姑娘就是她的亲生姐妹了,或者是表亲,不对,如此相像的话,定是亲姐妹。”
  沐白书见甄传玉的嘴唇不动了,微微一笑,续道:“如你所想,我便是那个哇哇大哭、哭个不停的弃婴,就这样,我被凌未刀带回了宫中,由一位宫女抚养长大,因那位宫女姓沐,故我也姓了沐,那位宫女单名一个霜字,于是我的名成了阿霜,沐阿霜就成了我的姓名,在宫中,我每日洗衣做饭、砍柴挑水,各种脏活累活全落到我一人肩上,五岁到十岁,整整五年,没人陪我说话,那宫女在我五岁那年也被调走了,我再也没见过她,那五年我不知是如何过下来的,总而言之,那些是不愿意回忆起的过往之事了。”
  “那你为何会与凌末风扯上关系?”
  “在我八岁那年,凌末风到厨下搜寻美酒佳肴,他那时还未是禁军首领之位,但却也是仰仗着先辈的功绩,享誉四方的大人物,我不认得他,也没向他行叩拜礼,我当时并未想到,他会与一个不经世事的女娃娃计较此等事,没成想,他当时便大发雷霆,一脚踢在我肚腹上,当时便疼得我直打滚,但我就是不叫饶命,任凭他如何处罚我,其实,我在宫中的劳碌日子,叫我养成了如此习性,不知是麻木,还是倔强,但是凌末风却因此看上了我,他欲将我送入武尊堂,习武练剑,有朝一日学的所成,可为他所用,但武尊堂不收女子,于是,其叔叔凌未刀便将我送入了雪山派。”
  “原来如此,你便是这样与那凌末风搭上了关系,为他所用,受其指使暗中办事,那你是如何盯上我的?”
  “凌末风数日前告知我,你去了天目山找天目派的麻烦,让我前去坐收渔翁之利,趁机除去你,但那位陆姑娘却甘愿为你献出性命,为你而死,而你也从此服下灵丹妙药,不再惧怕霓裳羽衣散,如此一来,我是伤不了你了。”
  “哦,这么说来,你当时就在那些江湖中人之中,暗中观察我的一举一动?”
  “不错,我藏匿于人群中,暗中注意着你,却找不到下手的时辰,最终还是没有伤到你。”
  “当时是我疏忽了,不但误解了陆姑娘,还害得她因我而死,我也是正因此恩,答应了她,此生不杀她大哥陆下石。”
  “那位陆姑娘对你用情至深,令我意外、深感意外,更令我感到意外之意,即是她竟然愿意为了一个对她毫没心思的男子挡下那一剑。”
  “你这是何意?”甄传玉反问道。
  “到如今,你还称呼她为陆姑娘,便可得知,你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你又如何得知?我称呼其为陆姑娘就不行了,那我要是将其放在心上,又该如何称呼呢?”
  “若你真将其放在心上,至少叫一声,衔环。”沐白书不轻不重地说道。
  “这……我与陆姑娘并未至那般关系,故我称呼她为陆姑娘,合情合理,无何不妥。”
  “你是真心不懂么?若然她真的就是陆姑娘,那你早就没命了。”
  “她不是陆姑娘,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只是,我还真挺羡慕你的,有生之年能够有那么一位,能如此待你的好姑娘。”
  “你不必羡慕,想必你将来也会遇到一位如此待你的男子的,到时候可就是我羡慕你了,哈。”甄传玉笑道。
  沐白书闻言,瞥了一眼甄传玉,头一歪,嘟囔了几句。
  “你是如何察觉出来的?我可什么都没说过。”
  “如何察觉?我说过,有时候,耳朵比双目灵活的多,看不见的东西,往往听得见,而且,你那一声,甄大哥,着实吓坏了我。”
  “就因为那声甄大哥,你便察觉出我露出了马脚,这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了。”
  “言过其实,我也不知过没过,当时我确是所想,不过真正让我察觉出你与凌末风关系匪浅的是,你竟然知晓他的习性。”
  “习性?什么习性?”
  “凌末风喜爱僻静,不喜人多嘈杂,故在其落脚之地,不会有过多人手看守,你竟敢直接去到他落脚之地的附近埋伏,难不成还是不知他的习性么?”
  “哼,就凭这些,就凭这一些吗?”
  “这些还不够么?”
  “你甄传玉的确不是那心思缜密、擅长计谋的男子,但你也不算是傻了吧唧、毫无头脑的大傻个。”
  “深谋远虑,大傻个,还真是一天一地,我就不能是一个正人君子么?”
  “正人君子,你不是正人君子,正人君子看起来不是你这般模样的。”
  “原来是如此,可是正人君子当真活得下去么?在这尔虞我诈、你争我夺的天下,当真吗?”
  “我受凌末风指使,前来杀害你,你居然敢与我如此对坐,你就不怕我杀你于无形之中吗?”
  “就凭你,就凭你这般三脚猫的武功,你也不想想,小鸡打得过恶狼么?”
  “小鸡和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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