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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大会 江湖三大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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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末风闻言,眼下一道狠劲随即现出,甄传玉不欲惹出事端,以免被人认出来他的身份,便上前笑道:“原来是凌末风凌大人,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凌大人一表人才,威风凛凛,不愧为统领禁军的大将。”
  陆衔环见甄传玉讨好朝廷中人,眼神中透过一丝不屑来。
  “壮士言过了,在下凌末风,乃是奉朝廷之命督战明日的英雄大会,协助江湖三大派主持大会,不知阁下名号?”凌末风本是一副怒相,见甄传玉彬彬有礼,不觉也笑了起来,这一笑,倒令陆衔环心中一紧,低下头去,似是惭愧起来。
  “在下乃是一流浪江湖的武夫罢了,其名何足挂齿,凌公子,告辞了。”甄传玉说罢便拉着陆衔环的手,走出了客栈。
  “甄大哥,你为何对一个朝廷中人如此卑躬屈膝?你这简直是丢了武林中人的脸了。”陆衔环走出客栈之后,对着甄传玉不满道。
  “你可知那人是谁?”甄传玉悄声问道。
  “禁军首领凌末风啊,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陆衔环不屑道,她依旧是心中不明,那凌末风看似并无多大本事,何以武功高强的甄传玉见了,竟心甘情愿让出客房,似是故意躲开。
  “你年纪尚浅,不懂得识人心,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宁招惹百名君子,不得罪一名小人,如若不然,后患无穷。”
  “依你之意,那人是一卑鄙小人?”
  “这我便不知晓了,总之行走江湖,什么人惹得,什么人惹不得,定是清楚。”
  “哦,我明白了,快些去找间客栈吧,再拖延一时半会,我便要倒在路上了。”
  “明儿就是英雄大会了,睡早些也好。”甄传玉带着陆衔环去到不远处的一间外观简陋的客栈中,要了两间寻常客房便睡下了。
  次日一大早,甄传玉便醒来了,这也难怪,四年来从来都是早早起床习武练功,这一生一世怕是改不了这个习惯了。他洗漱好之后,见时辰还早,便没叫醒陆衔环,自行下了楼去吃饭。
  “公子要些什么饭菜?”
  “来一大碗肉汤润润喉,然鸡鸭鱼肉什么的全上上来,英雄大会还有一个多时辰,我得吃得饱饱的。”甄传玉说这话,前话平和带笑,后话却是说的咬牙切齿。
  “公子稍等,马上就到。”小二应了一声便进到厨下了。
  甄传玉拿起茶碗,喝了碗茶,门外忽然走进一人,甄传玉余光一瞥,竟是昨晚那名禁军首领凌末风。
  “菩萨保佑,他可千万别坐到我前头。”甄传玉心中暗道,可是菩萨并未显灵,凌末风此行正是为了甄传玉而来,他来到甄传玉身旁,笑道:“公子,这么早便起来了。”
  “凌少爷早,在下因今日英雄大会一事,不敢晚起。”
  “唉,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什么少爷少爷的,听了叫人不爽,公子叫我末风即可。”
  “既是这样,那凌公子即呼在下为传玉即可,在下甄传玉。”甄传玉此话一出,心下登时一惊,暗道:“糟了,怎地随意将姓名道出?此人是禁军首领,会否知晓我乃是朝廷钦犯一事?”
  “原来是甄公子,幸会幸会。”瞧凌末风那模样,似是对这名号不以为意,甄传玉见了此状,终是放下心来。
  “不知甄公子家在何方?”
  “唉,末风兄怎地如此见外?”甄传玉还说陆衔环初入江湖,不识江湖险恶,自己却和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交谈起来。
  “噢,传玉兄。”
  “在下家住徽州城内。”
  “看传玉兄身形健硕、高大威猛、眉眼生威,定是武艺不凡、胆色过人。”
  “末风兄言过了,依在下之见,末风兄年纪轻轻,便是身居要职、为朝廷效力,这才是真正的英雄出少年啊,哈哈。”甄传玉放下茶碗,笑道。
  “传玉兄远道而来,定是为了这天下英雄大会。”
  “不错,在下的确是为了这英雄大会,不过却不是为了争夺第一。”
  “哦,这话从何说起?”凌末风此言一出,甄传玉便皱起眉来,虽只皱了片刻,但凌末风到底是阅人无数,知这其中意味,他赶忙道:“不知传玉兄是哪一门派的弟子?”
  “在下无门无派,师从一落魄刀客,会耍得一手不成气候的刀法而已。”甄传玉笑道。
  就在这时,小二送来了饭菜。
  “末风兄,吃过早饭没?”
  “在下已然吃过,既是如此,就不打扰传玉兄用饭了,告辞。”凌末风一言即出,转身便走了出去。
  甄传玉暗道:“和这人说话真是舒坦。”然便狼吞虎咽地吃起肉来,一口咬下一块,还没嚼烂便吞了下去,第二口便又送了上来,吃得很是痛快。
  不到一盏茶时辰,甄传玉便将桌上的茶肉饭菜全都一扫而空,一滴油星子都没剩下,就在这时,楼上门外皆是脚步声响起。甄传玉目光一扫,下楼的是陆衔环,进来的是一个老者,身后是两名年轻人,甄传玉定睛一瞧,登时火冒三丈,那二人正是袁盛景和陆下石。
  “啊,妹子,哥可算找到你了。”陆下石见到下楼的陆衔环,登时喜出望外,笑道。
  “大哥。”陆衔环高声叫道,迈开步子跑向前去,扑进陆下石怀里。
  “大哥,就是他捉我走的,他还说,我若是敢离他半步便要一掌打死我。”陆衔环指着坐在一旁的甄传玉说的,陆下石抬起头来一瞧,登时吓得一个激灵,顿时转过头去,看向袁盛景。袁盛景见着甄传玉,亦是吃了一惊,暗道:“他怎地没死?”
  “师父,这人是唐教中人,是个无恶不作的奸贼。”陆下石回过神来,对着那位老者说道。
  “哦,唐教中人。”老者捋捋白须,自言自语道。
  甄传玉见了那老者面相,暗道:“这厮贼眉鼠眼、头大眼珠子小,准不是好人,看来刚刚吃饱得动动筋骨了。”
  “不知老前辈是……”甄传玉出于礼貌,起身问道。
  “这位便是我的师父,天目派掌门人袁复剑。”陆衔环趾高气扬道。
  “好你个甄传玉,那天你身受重伤,还中了霓裳羽衣散,居然大难不死,你可真是命大啊。”袁盛景嗤笑道。
  “那可不,你们二位狗贼还没死,我哪舍得下黄泉啊?”甄传玉回道。
  “大胆,袁师兄,一齐上,灭了这大奸大恶的贼子。”
  “好,陆师弟,上。”
  袁盛景陆下石二人随即出剑,正欲一齐功上,袁复剑也不阻拦,而是静静地察看着甄传玉,在他看来,甄传玉绝非寻常的武林高手。
  果不其然,甄传玉见袁盛景陆下石二人剑法虽是迅疾,却是有气无力之感,顿觉可笑之极,他正欲出手,此刻门外却又进来一人,甄传玉见了此人,体内涌动着的真气便又平息下来。
  “传玉兄,这些是何人?”
  “末风兄,这位便是天目派掌门袁复剑老前辈,这二位便是他的弟子。”
  “原来是天目派袁掌门,久仰久仰。”凌末风笑道,此刻他的身后多了两名侍卫。
  “你是何人?”袁复剑趾高气扬道。
  “这是咱大宋朝禁军首领,凌末风凌大人。”
  “原来是凌公子。”袁复剑听得那四字,竟登时臭脸转成笑脸,甄传玉瞧了暗道:“这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的两位徒弟为何对我的好友出手?”凌末风喝道。
  袁盛景陆下石二人听得此话,顿时惊讶起来,齐声道:“那厮是你的好友,他可是唐教中人啊。”
  甄传玉听言,登时惊出一身冷汗,心道:“糟了,这下暴露了。”
  “什么唐教?这位甄传玉公子乃是我凌末风的好友,他怎会是魔教中人?”凌末风此言一出,眉间似是显露出一丝喜悦,甄传玉没看在眼里,袁复剑却是瞧得清清楚楚。
  “盛景,下石,住嘴,这位公子既是凌大人的好友,又怎会和魔教扯上干系?快坐下吃饭吧,不然哪有力气在英雄大会上与其他门派的好汉切磋啊?”袁复剑此话一出,袁盛景和陆家兄妹便都坐了下来。
  “这位大人,这厮劫了我的妹子,此乃奸邪之人,为何……”
  “何为劫持?我昨夜亲眼瞧见你妹妹心甘情愿地跟在他后面,哪里有劫持之样?”凌末风丝毫不给天目派面子,说起话来甚是嚣张。
  陆下石碍于凌末风权势不小,不敢顶嘴,只是暗暗骂了一句。
  “传玉兄,一齐上山吧。”凌末风转头看着甄传玉,笑道。
  甄传玉便随着凌末风走了出去。
  “袁师兄,那人真是朝廷中人?”陆下石见凌末风走远了,忙问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非朝廷中人,哪来的这么大架子?朝廷中人一向瞧不起武林中人,你没看着,那凌末风见了咱师父都是一副臭脸。”袁盛景不满道。
  “师父,这姓凌的竟敢如此对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陆下石对着袁复剑道。
  “算了,咱们江湖中人怎能去招惹朝廷中人?这不是自寻苦吃吗?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两个和那个甄传玉究竟有什么过节?”袁复剑盯着陆下石问道。
  “这……”
  “快说!”袁复剑大声喝道。
  陆下石登时吓得手里的碗都掉了下来,无奈之下,只好把勾结杭州知府童桓,陷害甄家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袁复剑听到了陆下石所说的事后,不仅没生气,反而是面露笑意,说道:“我说呢?咱天目派怎地多出了那么多的钱财,原来是你们二人的功劳。那甄太宇也是自作自受,叫他拿点钱来救济灾民他也不肯,这下可好,满门抄斩。”
  “不过,师父,我们那日本将那甄传玉丢下山了,没成想他竟活了下来,这可如何是好?在英雄大会上,他若是将这件事说了出来,咱天目派的威名岂不扫地了?”袁盛景轻声道。
  “此话有理,那甄传玉看似武功不低,以你和下石合力也未必是他对手。”
  “师父,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和袁师兄乃是咱天目派武功最高的弟子,对付一个甄传玉简直是轻而易举,只是弟子倒是有些忌惮那个凌末风罢了。”
  “大哥,你可不要小瞧了那个甄传玉,妹妹亲眼见过他的功力,当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陆师妹,你是在梦里见着的吧,哈哈。”袁盛景笑道。
  甄传玉随着凌末风上了邙山,凌末风见两名侍卫在一旁,甄传玉似是有些放不开,便支开了他们。
  “传玉兄,莫非你真是唐教中人?”凌末风笑着问道。
  “末风兄为何有此一问?莫非你真的相信那天目派子弟的一面之词?”甄传玉强忍着笑脸说道,心下甚是惊慌。
  “传玉兄莫急,在下并无质问之意,只是觉着唐教未必就是朝廷所说的那般奸恶,恐是其中另有隐情,即便传玉兄是唐教中人又有何妨?男子汉大丈夫,行得端坐得正,光明磊落一身正气,就不怕身后的那些闲言碎语。”凌末风这番言语,直令甄传玉心中激动不已。
  “末风兄不愧为禁军首领,一身胆色气魄正是令传玉佩服不已。”
  “不敢当不敢当,在下的曾爷爷亦是太祖皇帝的亲信,我们凌家深受朝廷厚爱,末风今时不过二十四年岁,亦成为统领禁军的大将,不过是沾了先祖的光罢了,哪来的一身胆色啊?”
  甄传玉听言,暗道:“凌末风的曾爷爷,我记得师父曾说过一位名叫凌之复的老前辈。莫非……”
  “敢问末风兄,你口中的曾爷爷是否是名叫凌之复?”
  “对啊,在下的曾爷爷正是太祖皇帝时期的禁军首领,凌之复正是其名,传玉兄怎地知晓?”
  “在下幼时曾听得家父说过,因此记得。”甄传玉笑道。
  二人有说有笑地上了山,只是甄传玉似是忘了木怜心在他临走时告诫过他的话,说的越来越起劲,越来越放松。
  待得二人行至山上之后,英雄大会上已是聚集了各路门派的人物,少林寺方丈长空、长风大师,邙山派掌门风降颜,西域昆仑派掌门苏赫巴家正正于大旗下谈话,天目派、雪山派、鹧鸪堂、广灵堂等,场地上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甄传玉见了天目派一行人,登时就恼怒起来,不过此时,他却并未发现江素衣的身影。
  “那负心女去哪儿了?哼,莫非见得我来了,躲起来了?”甄传玉暗道。
  一盏茶时辰过后,江湖三大派掌门交代好比武规则,便正是宣布英雄大会开始。来到场上站庄的是少林寺十三棍僧,他们初上场上,便是一齐拍棍,左扫右掠,正是比武开始前的插曲,也是让各武林英豪升起斗志。
  “这十三位前辈看上去气息雄厚,身形健硕,定是武功不凡之人。”甄传玉说道。
  “未必。”凌末风摇了摇头,轻声道。
  “这是为何?”
  “传玉兄莫急,看看便知道了。”凌末风笑道。
  比武开始之后,一个虎背熊腰、满脸虬髯的光膀大汉持着一根长木棍上了场,仰天喝道:“谁敢来与我一战?”其声之洪亮,震得旗帜都摇晃起来。
  甄传玉却道:“这位好汉看似有开山劈石之威力,其实不然,不过是有力无气、虚张声势罢了。”
  不久,一个相貌文静、书生打扮的年轻人走上场上,他拿着的是一只竹节钢鞭。
  “你是何人?”虬髯汉子喝道。
  “在下游玄知,乃是广灵堂堂主游百应之子。”
  “我是鹧鸪堂堂下莫何夕大弟子,莫英雄,见过游玄知游公子。”莫英雄红着脸,拱手笑道。
  此言一出,场下众人皆是哭笑不得,还以为这虬髯大汉是何许嚣狠人也,没成想竟是个文质彬彬的大汉。
  “见过莫英雄莫公子。”
  二人打过招呼,随即亮出兵器,一棍一鞭,皆是让场下众人瞧得一清二楚。
  游玄知一声高呼,随即持鞭而上,莫英雄双手持棍,迎面而冲,二人第一招便是来了个比试力气。莫英雄熊虎身形,没成想被游玄知一击,手中长棍竟是险些脱手,场下游百应一瞧,不由得眉目间颇露喜色。
  “好大的力气啊。”莫英雄说道。
  游玄知道:“承让。”然一鞭打出,半蝴蝶一个掌下击,莫英雄看在眼里,右腿倏地踢出,游玄知一掌及其肥膝,四两拨千斤,一招击倒,莫英雄直被打得一个踉跄险些倒在地上。
  “末风兄,这莫英雄一看便是练力不练气,空有一身腱子肉,其实只是表面功夫,其筋骨脉络皆是无气之状,如此一来,劈柴挑水也许还行,真要是你死我活的战场,岂不是片刻不到就得被斩下马来?”甄传玉摇了摇头,叹道。
  “传玉兄所言极是,武功之深处在于内力,若是内功不深,招式身形再快亦是枉然,下山猛虎之所以势如破竹、万夫莫挡,凭的就是一股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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