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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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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看着洪鹄消失的背影苦笑一声,朝着文武百官招招手轻声道:“去吧,将此事传下去。”
  众人听到皇上的话这才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纷纷点头应下作揖退走,皇上又朝着殿外披着一身碎甲的孔飞喊道:“你也奔波许多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这次护驾不怪你们即便那二老也不是对手但是你们护驾有功人人皆有重赏。”
  众人听在耳中自然喜不胜收纷纷目露喜色,烽火城虽然轻文尚武可这朝中百官却都是赏罚分明之人,可能也是因为多数人没怎么多过书这朝中的武将们倒是没那么多心眼反而个个都是骁勇善战爱兵如子,可那些文臣相比之下心机却重上许多一个个巧舌如簧打得一手好算盘为自己多讨了不少好处,甚至为了利益不惜陷害同僚,若不是他们心中还将烽火城摆在第一位,恐怕就是皇上也不能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皇上轻叹一声,喃喃道:“还没来得高兴便有来了此事,还真是福祸相依。”
  没一会儿的功夫一堆下人们纷纷来到大殿之中开始忙活起来,数百名工匠开始给那根坍塌的柱子设计图纸,又有几名御医跑来将那仅仅一个照面就被洪鹄打的昏死过去的白霖抬到后院去养伤休息,白霖本就是一品高手倒也不需要御医一直为他调理伤势,只要喂他服下几粒疗伤的丹丸等他醒来之后自己运功调理慢慢的便会痊愈。
  “陛下,付增耘将军于殿外求见”头戴官帽的公公提着一个拂尘缓缓走入殿中。
  “哦?付将军这么快就回来了,快快请他进来。”皇上一听也没有丝毫的怠慢,直接宣他进殿。
  “参见陛下!”付增耘一进来就朝着皇上行了一礼。
  “嗯,免礼免礼,付将军此次凯旋归来倒是出乎朕的意料,朕实在没有想到你能有如此大的本事呀。”皇上起身走下龙椅绕到付增耘的身旁,轻声说道:“能否给朕详细说说你是如何以三万兵力逼退古伯国十万龙蛇军的?”
  付增耘点点头也没有绕弯子一五一十的将此事说了一个明明白白。
  皇上闻言低头沉默片刻,“你是说是吴清元那个新上任的校尉凭一己之力逼退了古伯国大军又将你们安全的转移到了百里之外?”
  “正是如此。”付增耘干脆的回应道。
  皇上在大殿之中徘徊几步又转头看向付增耘沉声问道:“那吴清元人在何处?”
  “启禀陛下,我们回来之后也没见到吴清元,他根本没有来与我们汇合更没有跟我们交代他要去哪里。”付增耘也是一脸茫然,轻声回应道。
  “怪哉怪哉,我烽火城何时出了这么一个万人敌的校尉将军,你去给我查查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听到付增耘的话皇上的脸色也不由得难看起来,难道真的像孟臣说的那般,这烽火城中还真的有这么一件了不得宝贝?
  付增耘点头应下转身就要走,“等一下!”皇上在此开口拦下付增耘,“陛下还有何事要吩咐?”付增耘转过身来低声问道。
  “你回去先把战死的将士数量和名字统计一下,在从国库中拿出万两黄金来分发给战死的将士们,还有哪些活下来的士兵们若是愿意继续留在军中便发给他们比平时高两倍的军饷,若是不愿意的话就多按照约定在多给一些银两。”
  “微臣领命!”付增耘朝着皇上深深一抱拳躬身退出大殿。
  其实他来这里汇报边境战事是其次,真正的目的还是为了讨要这些军饷,毕竟大家在国难之时能够悍不畏死挺身而出本就是件体现民心之事,若是如今将士们凯旋而归反倒没有按照约定按时拨款岂不是寒了这天下百姓们的心,可如今陛下直接大开国库拿出如此多的银两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想必那些新兵犊子们知晓此事之后定会欢喜好一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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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的烽火城天空格外的明亮,繁星垂落到树尖儿上,将月色洒落到烽火城的每一片角落。
  得知了烽火城的将士们凯旋而归城中的百姓都是喜气洋洋如同过了节一般,皇城的某个巷子两个门铺子老板相聚在一桌喝起酒来。
  “咳咳咳!”老头扭过头剧烈的咳嗽起来,血水掺和着口中的酒吐了一地。
  “老张你这毛病越来越严重快去找个药房治一治吧”老陈皱了皱眉看着张老汉这番模样有些心疼,低声劝道。
  张老汉摆摆手,“不打紧不打紧”如今国难刚渡药房中的草药都给了军方哪里还有什么余下的药草。
  汪汪汪!一头黄狗跑来口中还如之前那般叼着一簇油绿绿的草。
  张老汉幽幽一叹,从桌子上扔了两块肉给那黄狗,轻声道:“今日有喜事我就不打你了,倘若你通人性就赶紧将这几根坟头草给叼走。”
  老陈本就厌恶这老黄狗如今见它还往这里叼坟头草,不由得生出些怒气,刚要起身,身后来了一名瘦高的中年男子。
  “请问这是张有志家吗?”
  二人见那男子面容憔悴,头发散乱披在身后,背后还扛着一个大大的包裹,心中都有些诧异。
  “是,我就是张有志。”张老汉张开有些沙哑的喉咙点头回应道。
  冯杵点点头将背后的包裹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随即看到地上的那几根“坟头草”轻咦一声,将那草从地上拾起。
  老陈瞥了他一眼,满脸嫌弃的说道:“你拿那坟头草干什么,多不吉利!”
  冯杵摇摇头,“这草枝叶悉如槐,高五尺,叶端微尖而糙涩,这分明是众药中的储君甘草呀,不久之前国师便是依靠此药写出药方这才治好了席卷皇城的那场肺病。”
  “什么?!”老陈一把夺过那把“坟头草”确实如冯杵所说一般,又转头看向张老汉惊喜道:“老张你的肺病有治了!”
  冯杵本就是个郎中一听眼前这老头也有肺病便开口说道:“只要将这甘草暴晒一日随后碾成粉末,每日两次不出一个月便可痊愈。”冯杵看了张老汉一眼继续开口道:“只是这草不过六七棵的样子,恐怕不够呀。”
  张老汉指了指一旁朝着自己不停摇尾巴的黄狗,开口说道:“这狗每两天就会给我叼来几棵,之前的都被我扔了,我还以为是坟头草没想到原来是甘草。”
  冯杵一听心中有些惊讶,“这甘草生在附近的百灵山之上听说那里毒物横行就连行医多年的老郎中也不敢轻易去哪里采药,没想到这狗儿竟如此能耐。”
  张老汉一听心中羞愧之前还因为此时打了这黄狗几棍,没想到这黄狗为了自己竟大老远跑到那毒物盛行的百灵山去采药。
  冯杵似乎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连忙从那一堆包裹之中拿出几两黄金还有数张银票递给张老汉,轻声道:“这是皇上亲自赐下的您老收下。”
  老汉心中更是疑惑,连连推脱道:“什么皇上赐下的,你这是干嘛?”
  冯杵一拍脑袋轻声问道:“张若愚可是您的儿子?”
  张老汉此时听到儿子的名字还有些生气,轻哼一声,“对,他是我儿。”
  冯杵点点头又从包裹中拿出一个沾满血迹的头盔和一封手信,恭敬地说道:“这是您儿子死前让我送给您的。”
  张老汉一看这染上黑红色的头盔便一下猜到了这事情的缘由,他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接过那封手信和那个染血的头盔,颤声问道:“若愚他是死在了战场上吗?”
  冯杵没有说话,只是默然的立在哪里。
  老汉将手信揣入怀中,一把捧过那个黑红色的头盔上下打量个不停。
  老陈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张老汉一眼,轻声道:“你儿子比我那些混账儿子们争气!”
  张老汉抬起头眼中有些湿润,他轻轻地呢喃道:“错怪你了.....”
  冯杵将事情都交代明白之后也没再多停留,背起行囊便朝着自家巷子的方向走去,如今他凯旋而归自然迫不及待的想给家中的众人一个惊喜,可就在刚刚他看见张老汉那副莫要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倘若是自己留在了战场上那家中的妻儿老小是不是也会如此模样?这场战争打下来虽然陛下能为战死的将士们多拿出一些抚恤金可是这些人中又能有多少人喜又会有多少人悲呢。
  因为陛下新立下的规定许多人都流了下来,本来凭他的一身医术完全可以留在军中当一名郎中而且待遇即好,更有不少战友都希望他能继续留下来,可他却一口拒绝了,既然国无忧患自然当以家为重。
  他一身破衣走在街上难免会吸引不少目光,可他们的目光扫过冯杵的腰间之时都会心中一凛,连连漏出几分敬意。
  他们退军之后付增耘特意吩咐属下们为这些边境将士们每人刻下了一块腰牌,一旦家中有什么大事凭此腰牌也可以找他帮忙,以他在军中的地位恐怕在座的那些新兵崽子们的家事还没有他解决不了的。
  冯杵走入破巷子之中,几步便走到了自家门口,他略微迟疑一下伸手轻轻叩了一下房门。
  随后边看见一家老小都齐齐的站在门前。
  冯杵一把将她们揽入怀中,轻声说道。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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