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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说完，轰轰声音不绝。
塌了。
“哎，可惜了。”
大长老一边说，一边朝着外面走去了。
“还不跟来，你惹大麻烦了！”
大长老此时站在原地。
也回头看着秦明说到。
“我不觉得。”
秦明慢慢的朝着前面走去。
“我觉得！”
大长老似乎真的生气了。
两只眼睛直直的看着秦明。
秦明摆了摆手，走到了大长老旁边。
只是，现在这片废墟。
看着有点大。
“大哥啊，你们都干了什么！”
各位长老都出来了。
只是不见三长老跟李文彬，都在跟大长老抱怨。
现在都需要钱这个东西。
特别是学院。
还有些学生，也来到了秦明面前。
“说说，里面发生了什么？”
“对啊，都塌了，太可怕了。”
说可怕的学生，脸上却看不到可怕二字。
不一会。
废墟上面都是人了。
“好了，都散了吧！“
大长老似乎不耐烦了，只是慢慢的说了一声。
只是这个声音，却在每个人的心中，无比巨大。
鸦雀无声。
最先离开的不是学生，而是长老们。
因为他们知道，大长老真的很生气。
所以他们离开了。
紧接着，各个长老带着学生也离开了。
果然。
废墟还是废墟。
只是废墟上面只有两个人了。
”跟我来！“
大长老飞了起来。
没有带着秦明，或许，也许，他明白了一些事情。
秦明看着大长老飞走了，知道自己也不可能现在走。
只能跟着大长老飞去。
两个人落地，来到了一个小茅屋。
这个茅屋，在学院后面，极后面。
具体多后面，那就不知道了。
两个人看着面前的茅屋。
大长老直接弯腰作揖。
秦明在大长老后面站着。
只是站着，没有动作。
大长老起身，也没有看向秦明。
轻轻的推开了茅屋大门。
吱呀。
这个门很旧，旧到似乎轻轻动一下，就要散架。
”进来吧！”
大长老先进，秦明随后也跟着进去了。
“好家伙，大哥居然带着他去那个地方！”
“完了完了，这次真完了！”
“那是什么地方？”
各位长老们聚在一起，哪里还有仙风道骨。
“TMD！玩我？”
大长老进门第一句话直接开骂。
秦明靠在那个一碰就要散架的门上面。
“你到底是谁？”
这个大长老问话，不是红衣人和无眼老人。
所以，这句话很明白，只是秦明不明白。
依然没有说话，因为秦明不知道怎么说。
外星人，宇宙人？
还是其他的某些物体？
秦明也没有搞明白。
但是大长老似乎也不明白。
“你见过那两个人？”
这句话秦明明白了，小黑小白。
“他们现在是一个人了。”
啪。
大长老刚刚拿起一个装水的壶。
直接啪的一声，掉了。
“你说什么？他们现在是一个人？”
大长老表情很丰富。
想要表达什么，又什么都不想表达。
所以，大长老表情很丰富。
只是过了一会。
大长老很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你知道那个猩猩是什么吗？”
大长老似乎明白秦明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也要问。
“不知道。”
秦明回答很干脆。
大长老一只手抹了一下面部。
“那我告诉你啊！”
大长老笑着说到。
“哦！”
秦明依然很干脆。
这让大长老很尴尬。
“你不想知道？”
大长老似乎还在坐着某些努力。
“想。”
秦明说话很快。
“求我啊！”
大长老这个时候不像大长老。
秦明却依然是秦明。
所以他抬手打开了大门，准备离开。
大长老看着秦明要走。
连忙跑了过来。
用手直接按住了大门。
又把门关了起来。
“嗨，你这个人，怎么开不起玩笑！”
大长老又走到了座椅面前。
只是没有坐上了。
“那个大猩猩，是上界的东西。”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上界！”
大长老背对着秦明。
秦明依然靠着大门。
只是靠的很轻。
没有人知道上界是什么。
除了这个屋子里面的人。
所以这个我屋子很安静。
安静的可怕。
因为大长老似乎在冥想着某些事情。
所以秦明也没有动作。
“很多很多年前，没有学院之前，或许，没有这个宇宙之前。”
“那个时候，天破了。”
“那个时候，那道光，很漂亮。”
大长老依然陶醉在自己的梦想中。
“也许是太漂亮，所以天上落下一只猩猩，当然，没有现在那么大，是一只小猩猩！”
大长老这个时候才回过神，坐了上去。
只是，坐的时候，依然很轻。
“所以呢？”
秦明想听故事，所以他问了。
“所以？还有什么所以？”
大长老吹胡子瞪眼，看着秦明，怒气直冒。
“那个塔？”
秦明问了，问到了一个关键问题。
一个能关住上界生物的东西。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塔也是上界的东西，你会不会惊讶。”
大长老看着秦明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似乎早已经知道了答案。
“但是很巧，被他看见了。！”
那个年代，只有一个人，冠绝红尘。
被一个人统治的年代。
大长老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嗯，他死了。”
大长老长叹一口气。
“TMD，终于死了！”
大长老大喊一声，茅屋也震了一震，外面林子里面的鸟儿，也都散开了。
“你怎么始终都是一个表情，不累吗？”
大长老看着秦明说到。
因为始终是大长老在讲故事，秦明只是一个听众罢了。
看不到秦明的回应。
“啊，习惯了！”
秦明依然如此。
大长老只是笑了笑，有回到了故事中。
“就是如此突然，一个塔，一个猩猩，从天上掉了下来。”
“所以，从此天下每个人都知道了，一个人带着一个猩猩，遇到就跑吧。”
“嗯，是的，这是那个年代了记忆了。”
大长老又停顿了一下。
只是这个时候，大长老拿起了掉在地上的茶壶。
重新沏茶。
很快。
似乎，在拿起的时候，茶壶里面就已经是满满的开水了。
独自倒了一杯。
然后又拿出一个杯子，放在那边。
然后喝掉了自己的茶。
秦明走到了座椅面前。
上面满是灰尘，椅子好像也不太结实。
站在座椅面前，拿起茶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知道，时间这个东西，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或许，对你来说更不算什么了吧。”
大长老没有看秦明，只是看了一眼秦明的杯中的茶水。
那个年代，那个人，名号依然很响亮，他自己开创了一个门派。
当时，世间最大的门派。
“你也知道，门派是什么，那是脸面，也是麻烦，当然，现在的学院也一样。”
“都只是改变了名字，实际什么都没有改变罢了。”
大长老牢骚漫天飞。
只有秦明一个听客。
喝着茶，听着故事。
时间又过了不知道多久。
“我那天早上起床，只看见漫天血红的云？那是云吧，我依然坚持那就是云。”
“那一朵朵的云，血红血红的，可怕的很！”
大长老说到这里的时候，气息变大了许多。
“慢着！”
秦明突然插话，直接把大长老给拉回了现实。
“你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
大长老又开始吹胡子瞪眼了。
“你是说，那不是云？”
秦明问了这一句，大长老突然就不说话了。
“那是云！”
大长老大喊一声。
“那不是云！”
秦明这是肯定句，似乎，他就在那里一样。
“不！那不是！”
大长老着魔一样，双手举过头顶。
这个时候的大长老，魔鬼一般，当然，魔鬼是对别人，对秦明，依然是大长老。
只是大长老举了半天的手，却没有打下来。
只是弱弱的说了一声。
“那是云！”
然后低着头，闭上眼。
“哦，那就是云，请继续。”
秦明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又给大长老倒了一杯。
一滴水都没有滴到桌子上。
大长老看着茶水满了，抬起头来。
笑了。
是的，突然就笑了。
“嗯，不错，孺子可教！”
说着，拿起茶杯，直接喝了。
一滴也没留下。
“血红色的云，飘了很久，具体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更久？不记得了！”
大长老说的很慢，很慢。
“那个时候，天是血红的，我很熟悉，到现在，依然很熟悉。”
“只是突然的一天，我依然是早上起床，天亮了。”
大长老说话开始断断续续了。
“没过多久，那天下第一的门派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一片虚无。”
“是的，我从来都在虚无中，一直都在。”
大长老又举起手来，只是没有过头顶，看着自己的手。
重复一句话。
“我一直在虚无中！”
一直在重复。
“哦，那现在呢？”
秦明又开口了，只是这个时候的秦明，眼睛直直的看着大长老。
大长老听到了，所以大长老一阵哆嗦。
又被拉回现实中了。
“还是那般不懂尊老爱幼！”
大长老看着秦明的眼睛，洁白无暇的眼睛。
“你除了一双眼睛，其他的地方，都是黑的！”
大长老说了一句。
然后自己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