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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腹痛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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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汉将二人请进屋内,屋内空空如也,只放置一张孤零零的床别无其他。
  二虎见状低头对夏昌佑道:“一张床我二人如何住呢?”
  老汉似乎听到了二虎的疑问尴尬的挠挠头道:“不瞒二位公子,此处刚建好不足十日,所以暂时还没配备其它物品,若不然老汉也不会低价租住给二位公子呀。”
  夏昌佑对老汉摆摆手说:“长者勿怪,我兄弟二人寻一暂住之地即可不敢挑剔,只是这只有一张床我兄弟二人确实不知当如何休息,麻烦长者告知这花柳城内哪有卖器具之物,我二人前去置办些。”
  老者见夏昌佑彬彬有礼甚是欣喜:“这个嘛,二位公子,如若不弃,老汉可以跑腿帮忙置办,城东天然木器防的掌柜与我有旧,老汉帮忙置办的话还有些折扣。”
  “那就麻烦长者帮我二人置办些生活用品。”夏昌佑说完便让二虎给了老汉五两银子。
  老头接过银子道别后转身离去了。
  临到傍晚三辆牛车停在了小院外,车上装的满满的货物,有床,木圆桌,木凳,棉被,木桶,木盆。看到老者回来,夏昌佑与二虎急忙迎了出来道:“多些长者辛苦。”
  老者没有说话却看向了旁边马车,这时马车里传出一段悦耳的声音:“不用谢他,这老东西竟敢欺骗你们,回去我告诉我爹收拾他,这边房屋一年才要一两银子,这老货欺你是外乡人,竟然要你三两,这两车货物仅要二两他却要你俩五两,着实可气。”话音刚落从马车里走出一位身着白衣面容俊美的少年,只见这少年眉目清朗,有清雅之气,似女子,但面黄肌瘦,精神有些欠佳。
  坐了半日马车这一下地顿觉腿脚发软,扶着马车跺了跺脚忘了一眼虎头山,看了看院前的果园,那白衣俊美少年才道:“这花园小舍,果然是个好去处,果园香气四溢,真是美不胜收啊,真希望能守着这片果园,看着那果子长大呀。”
  夏昌佑一见这少年便知,这就是老者口中的公子,忙施礼道:“这位兄弟勿怪长者,我兄弟二人今日前来学院报到,学院暂无居住之所,我二人遍寻前面那些人家不过都已有人住,幸得这位老者帮忙我兄弟二人才有容身之所,岂敢嫌贵。”
  那白衣少年见夏昌佑姿容俊俏,仪表堂堂掩面笑了笑便不再说话。
  只是那老者面红耳赤对着白衣少年道:“小,哦公子,老奴只是见您身子一直不好,想着咱这宅子在这放着,无点人气也不好,碰巧撞见二位公子要租房屋,便引荐至此,忘公子勿怪。”
  
  ‘你个老货定是贪财才做的好事吧?”
  老奴岂敢。
  “谅你也没那胆子,今看在你有善心的份上饶你一次如有下次,定叫你好看,咳,咳,咳。”白衣少年佯怒道随后咳嗽起来。
  那老者一见自家小姐捂着肚子,对着夏昌佑拱手道:“二位公子,我家小,额我家公子身子不适,不能帮你们收拾了,你们请便。”
  夏昌佑却道:“这位兄台有腹痛之症?”在下有一方或可一试。
  那老者看看夏昌佑又看看二虎,看两人与自家小姐年龄差不了多少,不大相信他能有什么良方,哦了一声,这才转身态度怀疑的问:“公子你以下如何?”
  那白衣少年道:“请两位进去坐吧。”边走边说道:“我这腹痛之疾已有好些年了,家父与家兄到处遍访名医也不见好转。”
  跟在后面的二虎却低声问夏昌佑,狗子,你何时会治病了,你可别乱来,人命关天。
  夏昌佑拍了拍二虎的肩膀轻言道:“天机不可泄露。”
  进到屋内老者赶紧招呼人把桌子凳子,卸下来,分别落座。
  夏昌佑认真询问起白衣少年的病症,然后道:“仁兄可是腹痛,是阵痛时痛,还是?”
  那白衣少年点头道:“是阵痛,有时腹部疼起来,浑身冒汗。”
  这让夏昌佑更加确定了,此人定是得了慢性阑尾炎,不过看他情况还好,毕竟是富人家的孩子如果生在农家可能都死好几次了。
  夏昌佑记得大学期间看过某度上一篇帖子《古人得了阑尾是不是不知之症》他认真看了很多遍下面的评论基本都是阑尾炎古代叫,肠蛹,有的说是叫绞肠说什么的都有,不过还是趁假期回家问了下妈妈,毕竟前世的母亲是一名医生,母亲虽然没说清楚具体怎么治,但是告诉了他一本书《千金药方》,唐朝药王孙思邈写的,不过后来经过修正变成了《备急千金方》上面第二十三篇明确写记载着,根治阑尾炎的方法,论日:卒得肠蛹而不晓其病候,愚医治之错则杀人。肠蛹之为病,小腹重而强,抑之责痛,小便数似淋,时时汗出,复恶寒,其身皮皆甲错,腹皮急,如肿状,其脉数者,小有脓也。《巢式病源》云日:“洪数者,已有脓也,其脉迟紧者,未有脓也。甚者腹涨大,转侧闻水声,或绕其生疮,或脓从脐中出,或小便出脓血。”问曰∶宫羽林妇病,医脉之,何以知妇人肠中有脓,为下之即愈。师曰∶寸口脉滑而数,滑则为实,数则为热。滑则为荣。数则为卫。卫数下降,荣滑上升,荣卫相干,血为浊败。想了一会夏昌佑便有了法子。
  “麻烦兄台张开嘴巴,我看下舌苔。”夏昌佑真就以医生的口气说道。
  只是那白衣少年,扭扭捏捏不肯张嘴。
  老者看此情形忙道:“这位公子,你行不行?你看病不把脉,让人张嘴作甚。”
  医者,讲究望闻问切,不让我看我怎么好断定呢?夏昌佑一副大夫口气道。
  那白衣少年勉强张嘴只是面色通红,外面天渐渐黑了下来,夏昌佑也没注意到少年脸上的变化。
  恩,舌无碍,脉象有力,应是肠蛹,我有一方服了应该能好转,说着让二虎准备好笔墨正准备写呢。
  一会时间屋内一片漆黑,那白衣少年见状忙道:“仁兄莫急,今天打搅二位已久,二位住处还没收拾,要不跟随我们,回家去把,明日白天在收拾也不迟,家里又有灯方便仁兄开方,也让小弟弄桌酒菜聊表谢意。”
  夏昌佑见状只好作罢,放下手中的毛笔道:“那就打搅了。”
  说完老者就招呼着众人把东西放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冲着花柳城驶去。
  片刻时辰一行人来到一处大宅院,院内大红灯笼高挂灯火通明,一行人穿过院内的池塘直奔中庭,厅内坐着一位老人圆圆的脸,长满银灰的胡子,慈眉善目的。
  老人看到一行人进来,露出笑意道:“凝儿回来了,过来让爷爷看看今天跑哪疯去了。”
  那白衣公子见状,快步走到老人面前扯着老人的柚子撒娇道:“爷爷,您说的哪里话,人家那儿去疯了,只是出去逛街,看到老陈伯把花园小舍租出去了,这才跟着去看。”
  “你这丫头呀,看看什么时辰了,爷爷肚子都饿了,一直等着你呢。”
  “爷爷有外人呢。”
  此时的夏昌佑那嘴巴张的鹅蛋都能噻下去,聊了那么久一白衣公子竟然是老人口中的丫头,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哦,怎么有外人来了也不通知爷爷一声。
  “爷爷这位兄台来帮人家治病来了。”说完指了指夏昌佑道。
  夏昌佑赶忙拱手道:“在下夏昌佑,今日去花柳书院求学,不料途中碰到另公子,观公子气色不佳,正好懂点岐黄之术,这才前来打搅。”
  老人看了看夏昌佑如此年轻,疑心道:“当真?你真能治好我家凝儿的病?”
  我观贵公子乃是肠蛹,有一古方可治此证。
  “如果你是混吃混喝的老夫施舍你些钱财就是了,如果有非分之想勿怪老头子心狠手辣,年轻人切莫妄自菲薄。”老人脸上表情逐渐严肃起来,其实内心却翻江倒海,老人知道肠蛹,也知道这是不治之症,很多大夫都没看好凝儿的病,自己这孙女无论哪方面都可算的上人中龙凤,故意提高嗓音看看这夏昌佑漏不漏胆怯。
  爷爷,你别吓唬这位兄台,人家也是为我好。
  夏昌佑却道:“无妨,这世上只有我会治此证,如若不是看你好心提醒我,我也不会多嘴说帮你看病。”
  那白衣少年自是知道他说的提醒是什么:“公子切莫生气,爷爷也是担心我之安全,忘兄台勿怪。”
  夏昌佑看了一眼老者道“拿纸笔来,大黄牡丹汤大黄(四两)牡丹(三两)芒硝(二两)瓜子(一升)桃仁(五十粒)上五味,咀,以水五升煮取一升,顿服,当下脓血。金匮方用牡丹一两,瓜子半升,芒硝二合。《删繁》方用瓜子半升,芒硝半合。刘涓子用硝石三合,云∶肠痈之病,小腹痞坚,或在膀胱左右,其色或白,坚大如掌热,小便欲调时自汗出,其脉迟坚者,未成脓,可下之,当有血。脉数脓成不复,可下。《肘后》名瓜子汤。)肠痈汤方牡丹甘草败酱生姜茯苓(各二两)桔梗薏苡仁麦门冬(各三两)丹参芍药(各四两)生地黄(五两)上十一味,咀,以水一斗,煮取三升,分三服,日三。
  夏昌佑前世一手宋徽宗赵佶的廋金体,上辈子可是临摹的足以以假乱真,不过由于现在这具身体没拿过笔写的不甚满意,但还是惊得那老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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