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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依依带着徐青回到了房间,又把门锁了起来。
“青儿,你在这哪都不去。”徐依依严厉警告道。
“不姐姐,我要去救父亲他们。”
“不行!”徐依依拉着徐青站在了床边。
白马觉得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问道:“这么回事徐姑娘?”
“我也不知道,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徐依依说道。
“哥,我也要去。我已经恢复着差不多了。”白沫下了床,将徐青抱到床上,嘘声道:“莫怕,青儿。”
“不行沫儿,你不能出去,我怎么觉得这蒋家绝非是一个巨商这么简单。”
“可是?”白沫娇嗔道。
白马深知她在担心卫风,说道:“放心吧,风兄弟已经不同往日。”
突然,几人耳边又是一声巨响,锁住的房门被人给炸开了。
“徐依依立马躲到白沫的身后,从床底取出两把剑来,交与了白马和白沫两人。
“咻,咻”
突然打开的房门并没有人进来,只听咻咻两声,屋内所以蜡烛熄灭,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一人从门外飞快闪入屋内,白马现在依旧躺在地上双腿不能站立,他依墙掷出手中长剑朝那黑影的位置。
一声沉闷的呜声从角落中传来后,整个房间又悄然安静下来。
漆黑、无声、沉默,只有屋外一抹光亮和呼呼风声。
徐依依紧紧捂住弟弟徐青的嘴巴,她知道现在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白马和白沫久在江湖历练,此等情况俩人自然知晓在这黑暗中决不能暴露自己的位置。
难道刚刚蒋家的巨响,是调虎离山。
房间安静一片,连这几人的呼吸声也听不见。
突然,刚刚那角落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那人还没死。
“呵!”是个男子,嗓音微微沙哑。白沫长剑一动,身法迅速朝着声音处刺了去。
“叮”
一连火星闪过,角落里映出白沫和那人的身影。
那人使着一口弯月长刀,刀身怪异,刀法也奇特。白沫轻喝两声,手中的长剑一直缠着那人的弯月长刀。俩人在狭小的地方,刀剑相撞,火星直冒。那人修为远远高于白沫,尽管两旁靠墙,但白沫也伤他不得。
白马此时也不敢轻言,怪道自己的双脚受伤,倘若还有一人进来,自己也是让人宰杀的羔羊。
白沫渐渐体力不支,宫力也所剩无多。眼前角落里只见一道模糊的黑影,自己手中的长剑只不过是阻拦着他的兵刃。
那人弯刀渐舞,白沫开始招架不了。他好几次想冲出房间的角落,白沫渐渐不敌,险些伤着。
突然那人使出另一把弯刀来,朝白沫削去。白沫自己眼旁突然一道光亮闪过,刀锋划过,呼呼风声的惊声而到。白沫低头闪过,几缕秀发被割了下来。
“你是何人?为何来徐家?”白沫开口道。
那人不答,一个飞身从角落中冲了出来,立在屋中,脚下没有一丝声音。
可白马早早听闻身旁风动,身体伏在地上,双手化掌似刀,合十般朝面前劈了过去。
“咔嚓”一声
紧接着一声惨叫发出,白马双掌斩断了那人左腿腿骨。那人双刀顿时砍向自己脚下的白马。白马游蛇一般,避身闪过。两手在地上一撑,身子立了起来,两手马上化拳由下往上呼出,避过那人双刀,双拳上冲在他的下巴。
那人应声带飞在半空中,重重地落在地上。整个下巴已经扭曲变了形状,下颚牙齿落了两颗,满嘴俱是鲜血。白马双腿不稳,朝后倒去。
白沫反应过来,利剑飞出,朝着地上扎去。那人也见头顶光亮一闪,翻身滚去,避开了这要命的一剑。白沫见此机会绝不放过,一剑未中,又是一剑袭来。情急中那人躺在地上右脚连翻乱踢,竟然踢中了白沫持剑的手腕。长剑朝上飞起又落了下来,又割伤了自己的右腿,心中苦不堪言。
“说吧,你是何人?来这干什么?何人指派?”白沫用剑抵着那人咽喉说道。白沫虽然剑术不及她哥白马,但简单是听声辨位手接飞剑的本事还有的。
“徐姑娘,还烦请你把灯点燃。”白马见白沫已经制服住了说道。
徐依依虽眼不能见,但自己屋中的摆设格局却是自己所弄,很快便点燃烛火。
此时白沫和白马才看见,地下躺着这人竟然穿着徐家家仆的衣服。但这人的面容,白马和白沫却未在徐府中见过。
“你是何人?”白马盯着此人问道。徐依依摸到白马身边,将他扶起。
“小的,是来保护小姐的。”那人发着沙哑的声音,似乎知道徐依依是个瞎子,不能看见他便这样说道。
“徐姑娘,府上可有使着双月弯刀的下人。”白马向徐依依询问道。
“并无”徐依依说道,“府上只有管家,张小北会点武艺。”
“说,你是何人?”白沫听后说道,“为何打扮成徐家的样子。”
那人见徐依依识破,扫了一眼他们说道:“你们竟敢拦我,明日绝无活路,依然会死在双月下。”
那人发出笑声,朝床的方向点了点头,示意着白沫和白马看一看床边的方向。
二人看去,徐青不见了。
那人哈哈大笑,用手捏住喉边剑身抹了过去,鲜血淋淋。
白沫吓了一跳,白马急呼:“快,拦住他不能让他死掉。”
那人临死大声呼喊道:“双月之神啊!来到这尘世吧!度拉。”
说完,断了气息。
“青儿,青儿”徐依依来到床边慌了神双手挥舞胡乱摸着,“青儿,青儿,你在哪?说声话别吓姐姐。”
“徐姑娘,你先冷静,想必他们不止一人,青儿应该不会有事?”白马安慰道。
白沫来到徐依依身前,扶住她说道:“徐姐姐,你先冷静下来。”
“白公子,你为何这样说?”徐依依心中慌乱至极,问道。
“因为刚刚这人,不曾以死相争,招法中并无杀意,只想尽快搞定或者捉走你们姐弟二人。但奇怪的是蒋家巨响后等云兄、风兄弟走后才出现。”
“但奇怪的是他好像不知晓我和沫儿还在房间中,我不清楚他们是否在徐府中插了内应。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抓走青儿的,但他们现在还不会立刻杀掉青儿。”
“怕是他们另有企图,想以青儿来要挟徐家让你们办点事。徐姑娘,恐怕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白马沉思道。
“那该如何是好,怎么才能找到青儿?”徐依依说道。
“这人口中说的双月之神是什么?”白沫问着两人。徐依依摇了摇头表示从未听过,白马也没有回答。
“双月弯刀、双月之神。”白马低声念道,脑中想着这宫师界中的是否有这样的名号。他腿伤复发,只好又坐着地上靠着墙。白沫刚醒不久,又用大半的宫力替自己疗伤,早已筋疲力尽。她在一旁安慰着徐依依。
韩府
韩府现在已是一片火海,周围几家也难逃火舌也纷纷燃了起来。卫云和卫风提着张小北赶到之时。远远看到程河已经率城卫正在救火。
“这程河先前还抓我们欺压酒楼老板,这时又来虚张声势地就火。”卫云看着程河在那吆喝着说道。
“两位,你们是?”张小北问道,他虽学了一点武艺,但不及身边的两人。
“噢,在下卫云。这是我的弟弟卫风。我们是白马白公子的好友,晚上白公子受难我们遇见救了下来,情况危急,我们就冒犯了徐姑娘的房间。”卫云向张小北解释道。
“这火这么大,不知徐将军他们这么样?”卫风说道。
“程河在那,我们蒙面进去还会让他生疑,以为我们就是放火之人。”卫云说道。
“那怎么办?”卫风说道。
“二位,在下徐府的管家张小北。你们有所不知,这程大人欺软怕硬,不堪重任。平时别家遇火从未见他出来过,之所以他会在这,怕是事后想勒索一下这有钱的韩家罢了。但今晚这韩府,整个靖州城的达官显贵都在府上吃宴,你们看唯独没有他,整个靖州城有脸面的都不愿和他来往。”张小北述说着程河的种种。
“但是话又说会来,要是这么大事情,他程河没有到。明日这靖州城就会易主他人,他也别想当了。”张小北说道,“二位,莫怕只要他未见过你们的面,就可放心大胆去。”
“张兄,这程河虽为见过我俩,但是他的外甥王腾却见过。白公子就是被王腾所伤。先前白姑娘打伤程井,这王腾誓要捉住她。”
“但没有看到王腾在那。”张小北说道。两人看去确实并无王腾的身影。
说罢三人飞身而下落在街上,很快就来到徐府门前。
张小北定眼一瞧,门外围了很多人,像似刚刚从里面出来的。近眼看去火势确实不小,好在还未燃到韩家大门处。
“老爷,老爷”张小北喜出望外,看到人群中徐业的身影。
三人见徐家三人还在,顿时放下心来。
“小北,你来这里作甚?”徐业听到管家张小北的声音,回头寻看。
三人来到徐业面前,卫云带着卫风向徐业他们三人行礼。
“这两位是?”徐业并不识得两人。虽去过不雁谷中,但也是与五谷单独会面,因为商讨的是东渊的一些国事。
“卫云、卫风”徐斩先前围剿暗夜宫时,认得他们。
“徐老将军!”卫云轻声说道。
“父亲,他们是白师弟的朋友。”徐斩介绍道。
“老爷,这两位少侠是白公子托付来救你们的。”张小北觉得卫云卫风两人映像不错也帮衬道。
“噢,原来是白公子请来的救兵啊!放心放心。我们没有事。”徐母面容慈祥看着他们说道。
“白师弟、白师妹为何没有来?”徐斩问道,“你们是不雁谷的弟子吗?”
“徐老将军,白公子和白姑娘被王腾所伤,现在被徐姑娘医治。我们听到一声巨响,白公子就让我们赶了过来,寻你们三位。”卫云说道,
“我们已经被不雁谷除名了,不再是不雁谷的弟子也不能再入谷内半步。”
“什么,王腾找来了。”徐斩说道。
“是在街上,我们四人都敌不过他。”卫风插话道。
“父亲,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我感觉这里总没有什么好事。”徐斩说道。“好吧,可怜这蒋巨万啊!”徐业回头看着这韩家的门匾说道。
冬夜无雪,火势越烧越大,控制不了。好在韩家上下和宾客们都逃了出来并无伤亡,可这诺大的韩府被火烧得一干二净。
“查,程河你给老子好好的查,多少钱我都给。”韩巨万在程河骂道。
程河眯眼说道:“韩老爷先安心下来,这好查好查,这要找到这城中谁卖过油弹。”
周围人一听油弹,面色惊恐起来。
“好了,宾客们,闲杂人等都回去吧。”程河大声说道。唉!这一晚上人没有抓到,倒是多了一笔横财。
“韩老爷这火是油弹炸的,我们可灭不了。你这韩府嘛!本官也无能为力。”
“好你个程河!老子没少给你送钱,现在老子家里遭火你却不问不顾,你个狗官,当个屁官。”韩巨万见程河在这无动于衷,破口骂道。
“唉唉,韩巨万你不要当这么多人乱说啊!本官何时收过你的钱财。”程河一脸正经说道。
二人就吵了起来,可蒋巨万奈何不了这程河,程河也丝毫不惧他的话,送礼他也是偷偷摸摸送的,并无实证。
卫风等人在回徐府的路上。
“你们在无泪原发生了什么事?”徐斩一路上问道。卫云和卫风你一言他一句原原本本地说出了无泪原中的事情。
“这五谷老头怎么这么绝情!没有找到就没有找到呗!还把你们除了名。”徐业说道。
“那你二位接来下打算如何?”徐斩说道。
“白公子说让我二人和他回白虎宫,成为白虎宫的弟子。”卫云说道。
“那敢情好,我们就是同为四宫弟子。”徐斩说道。
“四宫有什么好的,不如来我徐家,你们两人成为我徐家的客卿,为东渊效力。这五谷老头教出来的弟子我相信不会差。”
“谢过徐老将军。”卫云知道徐业或许只是客套客套。
“对了,白师弟他们伤势如何?要不要紧?”徐斩问道。
“白姑娘被王腾摔在了地上,昏了过去现在醒了。白公子的腿被王腾戳穿,不能行走。”卫云说道。
“这么严重!这王腾!”
“白公子说没有伤到筋骨,不碍事。听白公子说道王腾师从蓝就行,练就了一手‘万物化剑’的宫境。”卫云说道。
“没错,王腾从小便在皇宫长大,十二岁就已经是一名侍卫。”徐斩叹息道。“我们虽从未交手,但也见过几次面。如果与他为敌,除非是大宫师。”
“大宫师?”卫云问道。
“想必你们在谷中待久了,不是很了解这宫界的事。”
“宫界的大小诸事是基本上是四宫说了算。每个宫师的宫力大小不同,所以宫师就有等级之分。分别是‘一至九’等级。”
‘一至三’是小宫师;‘四至六’是中宫师;而‘七至九’就是大宫师。”
“我和王腾差不多有六宫的修为,白师弟也差不多是五宫的修为。”
“那白姑娘呢?”
“小沫嘛,可能有三、四宫的样子吧。”
“这些几宫几宫的样子也仅仅是四宫的说法,只是整个宫界普遍认定。”徐斩说道。“很多宫师,若无门派指导心法药物辅助,很难达到较高的宫力修为。虽说这世间宫师多如牛毛,不论东渊南川来说,大都是小宫师的水准。对世间来说想凭借自己的勤奋修炼到中宫师可谓少只又少。”
“但在四宫中就不同,若未在成年之时迈入中宫的水准,将会被除名离开四宫。”
“那大宫师呢?在四宫中是不是很多。”卫风问道。
“不会,大宫师水准大都是四宫的宫主、参宫、护宫者三类。参宫是辅助宫主办事的人;护宫是守护宫地的人。”
“不乏也有不在四宫内的大宫师。山间隐士、散修门中、皇家之中。总的来说大宫师也是极少的,算不上凤毛麟角但有大宫师的修为也非常不易。”徐斩慢慢向他们说道。
“那传承者呢?他算大宫师吗?”卫风突然问道。
“哈哈风兄弟,传承者不算。传承者可以称作宫帝的水准,怎能用这一般的修为去划分。传承者的修为是全天下所有宫师所不能及的。”徐斩解释道。
徐母打断他们的谈话说道:“好了,不要在讲这些了,听得我是云里雾里的。”
“老爷,你看他们俩是不是很像锦屏。”徐母看着卫云和卫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