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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特种兵之鬼刀 / 第十六章 白依雪

第十六章 白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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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林睿风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力量给顶了回去,并在巨大的外力下,林睿风的身体冲破所谓的‘幻影’进入到真正的房间,水泥色的清水房间,水泥柱子上绑着一名衣衫褴褛的年轻女子,女子本能的向林睿风的方向动了动脑袋,但很快转向原来的方位,此时两名全luo的壮汉正用着自己的‘东西’在女子的肌肤上挑逗着,一名蹩脚的录像师正猥琐的穿梭在其中。
  林睿风的面具被一名穿军靴的男子踹飞,撞击林睿风的壮汉也跟了进来。看清了屋里的一切,林睿风的心突然放了下来,似乎这样的结果正是他想要的,因为这一切似乎就是按照他的意思来办的,他需要一名了解到更多关于敌人的信息。
  房门被壮汉关上了,屋内和屋外两个世界,虽然这样的任务过程对于他们早已熟烂于心,但却不知道这次的对手比他们以往接触到的要厉害数百倍。
  “gouniang养的外国猪,惊不惊喜。”一个满脸横肉的粗壮汉子猥亵着笑容。
  林睿风半躺在水泥地上,嘴角噙着笑意,眼角的余光扫过早已心如死灰的女子,面对男人侮辱性的挑逗,她静如死尸,漠然低头,任由污秽缠身,满是绝望无奈。
  在乱发中带有一丝熟悉的面容在林睿风的眼眸中闪过:“白依恋?”两天前的面孔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回荡:“她现在应该是在回国的飞机上才对,怎么会?”林睿风脑海里带有疑问,但看到如此精致美丽的同胞在异国遭受如此欺凌,恻隐之心倍感强烈,嘴角的笑开始变得诡异。
  “妈的,这只猪还在笑。”满脸横肉的男人布满狰狞向着林睿风快步靠近。
  “他估计是被你吓疯掉了。”正准备用自己胯下东西dingjin女人身体的家伙满脸邪意的说道。
  “咻~!”月白刀光半眨眼功夫,不带丝毫血色的回到林睿风的指间,于此同时,满脸横肉男人身后传来了近乎绝望至极的痛苦声,筋肉分离,猩红的血液四溅,宛如爆裂的水管一般。满脸横肉的男人回头看到林睿风指间黑亮匕首,原本狰狞的面容早已换作一脸惊愕与胆颤。
  站在被削掉命根壮汉旁的另一名裸男睁大着眸子喘着粗气,原本雄壮的命根早已如枯萎的稻草,在颤抖的双腿间些微的晃动。面容犹如白依恋的女子从自己凌乱的秀发间向林睿风投来惊愕与希望。
  “抄,抄家伙。”满脸横肉的男子快速从后腰拔枪。他的话像是一块回魂令,将屋子里还可以自由扭动的人给喊醒。
  但林睿风可不是什么守株待兔的主,话语间隙间,身轻如燕般的动作,行云流水,却又丝毫不拖泥带水,腕刀,扣手,锁喉,拆卸枪械,几乎一眨眼功夫,离他最远距离,三十米外的男子,仅让慌忙的掏枪人开了一枪,结果还是枪口对着自己的喉咙毙命。在林睿风的控场下,屋子里除开林睿风及受害人,十二个人,死亡一人,一人命根失血重伤,其余均被挑掉一根手筋或脚筋,几个忍不住疼痛的打手正发出丝丝的歇斯底里声。
  “白依恋?”林睿风靠近水泥柱上的女子。
  女子探出惊愕的神情盯着林睿风:“你认识她?”
  “嗯?你是?”林睿风从女子的神情中猜到一二。
  “我叫白依雪,也就是你口中名字的姐姐。”白依雪慢悠悠的说道。
  “靠,你这只猪到底是谁?”正在这时候,瘫坐在林睿风不远处挣扎着痛苦表情的男人恶狠狠的看向林睿风。
  “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林睿风手掌轻轻悬挡在在白依雪的眼前:“血腥的东西不适合你的双眼。”白依雪自然明白林睿风的意思,像个小女生一样乖巧的紧闭双眸。也就在她眼眸合拢霎那,林睿风手里的刀已经在原本瘫坐在地上的男人脖颈间游走了一番。
  那人的头颅被平整的削掉,血柱如喷泉一般,猩红的血液溅得满地都是:“这位老大,说说你‘背后’人的故事。”林睿风面向被削掉头颅男人后面显得些许镇静的男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镇静的男人快速收敛起自己的些许微惊。
  林睿风再一次勾起自己的诡异的笑容,同时他手里的黑亮匕首在安静的屋子里再一次咻的一声来回,镇静男人身后的又一名手下紧握住自己的喉咙,但还是抵挡不住喷溅的血液,断续的哆嗦结束了他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动作。
  “还没有明白我的话?”林睿风看着已有些许细小汗丝在镇静男人的额角凝聚。
  “gouniang养的,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懦夫,你这只猪。”镇静男人显然有些慌了,想要用粗口来掩盖自己的害怕,他怕死,但他同时也知道他暂时还死不了,不过周围的死状让他感到对手的恐怖,同时他也在内心纠结他背后人的手段,几乎横竖都是一个死字,只不过早晚的事情。
  “看来你对你的兄弟一点都不怜惜。”林睿风夹杂着些许叹息的口吻:“可能是他们死得太过痛快了。”
  镇静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这只猪要干什么?”
  “不,不是我要干什么?而是你,你这是在残杀自己的手足。”林睿风挑起自己的诡异的微笑。
  “等等。”男人的声音显得微弱而又慌乱。
  “有点晚了,大哥。”林睿风做出无奈的肢体动作。
  手起刀落,炫白刀光,眨眼之间,又是一段刀速来回,滴血未沾,但却割成了血肉伤口。
  “不得不说,你救了你兄弟的命。”林睿风在手里把玩着黑亮匕首。
  “gouniang养的,啊,啊~!”又一名裸男捂住自己的裆部痛苦的呻吟着,手里浸满了猩红的血液。
  “需要我提醒你讲吗?”林睿风逼近镇静男人,手里不停的晃动着黑亮的匕首。
  “我讲,我讲,我讲了可以放过我吗?”镇静男人的声音显得卑微至极。
  “那要看你的讲的东西有多大价值。”林睿风饶有兴致的说道,同时在他脑海里有种预感是此人口中必有好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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