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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轻言微笑,他没有什么朋友,毕竟穷逼哪有资格交朋友啊。所以能给他打电话的,自然是之前的马哥,
“没事,反正那份工作也不一定能成。林小姐,你肯定很忙吧!”
“你没有工作?”
林琼反问。
估计是林琼太冷了,所以这句话说出来,总感觉像是在居高临下的嘲讽,不过好歹死了一次,令轻言没有否认,只是自嘲的笑笑。
“是啊,我这种人,没工作很奇怪吗?”
“如果你没有工作,可以去我的公司上班。”
令轻言摇摇头。
“多谢林小姐好意了,不过我本来就没什么事,这五十万,我还能收下,如果再麻烦林小姐,就说不过去了。”
林琼看着令轻言。
“有事情给我电话的,这是我的私人号码!”
林琼走了,令轻言有句话没说话,林琼很忙的,很多人总感觉坐的越高就越清闲,只是高位的人忙起来的时候,很少有人看到而已。
令轻言也没有在医院久留,很顺利的从医院离开后,令轻言就直奔了银行。
自动取款机面前,看着那一串数字,令轻言笑了。
“五十万啊…我得工作多久才能攒够五十万…”
取出来两万块后,令轻言便回到了租住的房子,简单的收拾好东西,然后把房租的钱留下来。这才放下钥匙离开。
他要回家了,回去自己的老家,反正活不长了,还不如回去看看,祭拜父母,以前经常看那个武侠小说,总幻想着那些豪情,诗情。现在,也让他照猫画虎的矫情一次吧。
…
火车是交通工具,但在很多有文采的人眼中,火车,是诗情画意,是美好的寄托,仿佛在每一节车厢中,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
坐在车上,看着窗外飞驰的令轻言,有些无聊,是的,无聊。
因为知道了自己前途可能一片黑暗,所以令轻言对什么事情也提不起劲呢,比如那位林小姐,如果是以前,令轻言肯定得借着伤员的身份嘴碎两句,毕竟他是个二货嘛。
可现如今,令轻言有种看破红尘,万事皆空的感觉,而对任何事情提不起兴趣,那自然就只剩下无聊了。
一个完全的死循环。
“唉……”
“唉……”
等等,为毛有回声?令轻言转过头,就看到了一个叹气的男人,看上去应该有三十出头,胡子拉碴的,显得有些忧郁。穿着黑色的夹克衫,裤子也是牛仔裤,看上去平平无奇。
令轻言实在有些好奇,反正,闲着也是无聊嘛。
“老哥,怎么唉声叹气的?”
男人瞥一眼令轻言。
“你不也一样嘛,小兄弟!”
“额…老哥,我叹气是因为我快死了,老哥你该不会也快死了吧?”
男人惊讶的看着令轻言。
“小兄弟,有人说过,你说话很有品位嘛。”
“经常有人这么说!”
男人一时无言,又摆摆手。
“一些家常琐事而已,小兄弟,看你年纪轻轻,肯定没有女朋友嘛!”
令轻言笑容一僵。
“老哥,我看上去很像单身狗吗?”
“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就压根没有谈过恋爱,对不对!”
令轻言突然有些不想说话了,说好的死者为大呢,他这个将死之人,为什么还要被无名大叔疯狂嘲讽。
“老哥,听你这么说,那老哥你肯定是有女朋友了!”
“那当然是没有的!”
那你刚才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是闹鬼呢!令轻言手指按在桌子上。可男人却被令轻言挑起来性质,估计是个话唠,一旦抓住机会,就停不下嘴的那种。
“嘿嘿,小兄弟,我看你跟我意气相投,要不交个朋友!”
令轻言摆摆手。
“老哥,跟死人交朋友很不吉利的!”
“可我看小兄弟年纪轻轻,身体倍棒,难不成,是有人要杀你?”
“是啊,一个叫绝症的杀手,打算把我碎尸万段,老哥可有办法救我?事后我一定感激不尽。”
“小兄弟,节哀顺变…不对,小兄弟,含笑九泉,也不对,小兄弟你!”
令轻言赶紧打住,还说我呢,你个老小子也不怎么会说话嘛。男人尴尬的笑了笑,也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自我介绍道。
“跟小兄弟你聊的这么投机,还不知道小兄弟你的名字呢,我姓许,单名一个冲!”
“令轻言!”
“令轻言?你就是令轻言?”
令轻言一愣,
“怎么,许哥认识我?”
许冲很光棍的摇摇头。
“不认识啊!”
令轻言真的是无言以对了,不认识你装的那么像,跟他妈远房亲戚见了面一样,令轻言觉得,自己可能是遇到神经病了。
令轻言瞥一眼窗外。
快过隧道了,他当初第一次来的时候,对隧道还是有些怂的,毕竟鬼故事或者都市传说里面,隧道的笔墨还是很多的,什么隧道中的吃人鬼,游走在隧道里的死人之类的。
不过现在,令轻言倒是真想看看,估计是抱着死人的心态,所以胆量也变大了。
“令兄弟,保护好自己!”
许冲的声音突然严肃,还没等令轻言作出回应,光线,就被夺走了,黑暗之中。令轻言敏锐的感觉到了异常。
爆炸一样的红色光芒突然照射在整个车厢范围,此言,灼热,令轻言眯着眼睛,他看到了什么,车厢里空空如也,之前的乘客呢?去了哪儿?
而取而代之的,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空调开到冷风,令轻言任由灼烧感打在身上。
红色的光芒并没有猖狂太久,就被白色得浓雾吞噬。
那浓雾看起来,就跟哪个烟鬼吐出来的二手烟一样,没有那么纯粹,而且有些呛人,红色的光芒努力的反抗,可是白色的浓雾就跟大魔王一样,变得越来越大,最后猛然收缩。
一个人躺在地上,脸上的皮肤有红色的裂痕,正瞪着眼睛,满脸都是不爽,一只穿着廉价运动鞋的脚踩在他的脸上,许冲叼着一根五块钱一包的烟,吐出云雾,脚下用力,让男人发出哀嚎。
“奶奶的,居然跑了一个!不过嘛…”
许冲轻笑,俯身,用鞋底子摩擦着男人的脸。
“能抓到一个红烧会的疯子,也算不虚此行了!”
“是红珊瑚!!”
男人皮肤上的裂痕变得越来越亮,仿佛整个人都要爆炸一样。
许冲毫不在乎的一脚踩下去,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这才徒手捏灭烟头。
“对对对,红珊瑚,不过,小子,你清楚自己的情况吗?就算老子现在弄死你,也就弄死了,懂?”
然后,就直接把男人踢晕过去。
烟雾变成的生意好像很牢固,许冲很放心,一点也不担心男人趁机逃跑,笑呵呵走过来,重新坐到令轻言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