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凶手确立了.

　　“应本。”林国竹微笑着问，“昨天晚上你在哪？”
　　“昨天晚上我在夜店啊！”
　　“你在夜店干嘛？”
　　“我我我......”应本老脸一红，犹豫了一会儿，“你确定要我说吗？太羞耻了吧！”
　　“没事，这里只有我。”林国竹温柔地说，“还有那块玻璃后面的二十几个人而已，你说就是了。”
　　“还能干嘛！玩么！”应本犹豫了很久，爆发了出来。
　　“噗。”林国竹笑了一声，应本给了他一个白眼。
　　“那么，赵玉兰是你杀的咯？”林国竹突然的一问，让应本震惊了。
　　“不，不是......”应本低下了头，汗水从脸上流了下来，眼睛瞪大，左顾右看，是明显地说谎迹象。
　　“那你那个晚上怎么样了？”
　　“我那天晚上，喝醉了，一觉睡到天亮。”应本的断句越来越奇怪了，而且有点小小地喘气，这是紧张时心口闷的情形。
　　“就这样？”
　　“就这样，真的就这样，就这样......”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而且开始不断重复这一句话，是在给自己心理暗示。
　　林国竹无奈地从口袋里拿出了枪，向上面开了一枪。应本被吓得全身一颤，尖叫了起来。
　　“啊！！！啊！”应本的喘气力度更强了，看起来被吓得不轻。
　　“我说了，你乖乖配合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林国竹的表情极其冷淡，刚微笑完的脸变得这么冷漠，给人了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我可以看出别人有没有说谎。”林国竹拿枪指着他说，“要是你说谎了，国家允许我直接开枪。”
　　“不要！别开枪！我全都说！我全都说！！！”应本想用手防御，但是没有用，因为手被铐住了，所以林国竹可以一枪打爆他。
　　“这才对嘛！”林国竹把枪放在了桌面上，坐了下来，“那就跟我讲讲，那天晚上你所知道的一切吧！”
　　“我说！我说！”应本好像已经被吓得精神恍惚了，“那天晚上，我去老板店里，后来找到了赵玉兰。我于是就和她玩了起来。”
　　“然后呢？”林国竹不想戳穿那所谓的“玩”就是完全的虐待，在去捉拿应本的时候，法医也告诉了林国竹，赵玉兰身上有着各种各样的伤痕，还有好几个是被做了手术缝合的。
　　“后来玩着玩着太高兴了，我就喝醉了，接着就睡着了。等到我睡着起来时，我全身都很乱，手上拿着锤子和钉子，而赵玉兰已经死在我旁边了。”
　　“所以就是你杀的咯！”林国竹冷漠地看着应本问。
　　“我！我......”应本想要反驳，可是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说出了接下来一段话，“我只是在想象里做过这种事情，但是我没有想过真的在现实中做啊！所以我没什么可能杀了他啊！”
　　“当一个人喝醉了，要是做出了平时根本不会做的事情，他的大脑很有可能就会被潜意识控制了。”林国竹看着应本，可是应本没有反驳，也不敢抬头，看起来是想过这个可能。
　　“最重要的是，你应该很熟悉的东西。”林国竹拿出了电脑，放在了应本的面前，放起了应本已经很熟悉的画面。
　　应本昨天晚上醒酒后，把这个画面看了一遍又一遍。这个东西就是巷子里的监控。
　　巷子里，有一个人站在厕所前面，好像在等着谁。看着她的体型，应该是赵玉兰。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一个人穿着黑色带帽卫衣，左右摇晃地打开了后门走了进来。
　　“后来这个男人举起了铁锤，一棒子敲了上去，敲到了那个女人的头上之后的内容就不用看了吧，你应该看过的，老板跟我说。”
　　“嗯......”应本低着头，小声回答道。
　　“呼......还有什么好说的吗？”林国竹往后靠了靠，松了口气说，“我累死了。”
　　“没有了。”
　　“那么赵玉兰是你杀的吗？”
　　“......是。”
　　“我最后再问你几个问题。”林国竹微笑了起来，微笑中带着严肃。
　　“可以......”
　　“你是怎么杀了李强的？”
　　“我......”应本吞了一口口水说，“恨他！非常恨他！明明答应给我的钱，居然就一个人独吞了！”
　　“这个我知道了，我是想问你是怎么杀了他的。”
　　“我那天晚上喝了点酒，壮胆，于是就尾随着李强，然后将他击杀了！真是大快人心！”应本露出了非常恐怖的笑容，让林国竹都有点害怕了。
　　“你是怎么想到这个作案手法的？”
　　“一个男人告诉我的。”
　　“哪个男人？”
　　“那个人......”两个人对视着，然后应本说出了让林国竹意想不到的两个字......
　　“东方......”
　　“好了安静！”林国竹立马冲了上来，用手按住了应本的嘴。应本于是就没再把话说下去了。
　　“听着。”林国竹把声音压小，凑到了应本的耳朵旁说，“以后不准再提起这个名字。”
　　“嗯嗯！”应本疯狂点头道，林国竹才松开了手。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喜欢虐待赵玉兰？”
　　应本收起了原本的害怕，表情逐渐时空，癫狂地笑了起来，笑声在房间内回响。
　　“哈哈阿哈......你问我为什么？”应本大笑了好久，停了下来，瞪着林国竹，让林国竹莫名害怕。
　　“因为我太弱小了......”
　　林国竹没有说话，站在一旁看着他。
　　“丢了股份，爱上女人，都不敢做点什么。我是在是太弱小了根本无力改变一切。后来已经走上了贩毒堕落之路。”
　　“但是没办法了！”应本突然凑上前，敲击了一下桌子，响声十分清脆，“我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上帝是不会原谅我了。”
　　“这个时候，我的内心就有一种害怕，焦虑，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涌向心头，最后......”
　　“虐待使我快乐，使我前所未有的快乐，他们崩坏的表情，模糊地血肉，我......”
　　“闭嘴！快点来人，把这个神经病赶出去！”
　　林国竹立刻拍了拍手，门外就有两个男人打开了门，走了进来，将应本带走了。
　　“没用的！逮捕了我！这个世界的罪人也就少了一个，花了这么久，这个世界七十亿个罪人就少了一个！除了上帝，没有人能够审判我们！你这是浪费时间，完全没意义！”
　　看着应本远去，林国竹皱起了眉头，烦躁地看着应本，直到应本消失在黑暗中。
　　“关你屁事！”林国竹带着烦躁的心情，只说出了这么四个字，反驳了应本所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