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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武林秩序管理员 / 第二十四章 开个会

第二十四章 开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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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本泉也见邓绫君神态窘迫,脸色煞白,忙问道:“绫君,你这是怎么了?”
  邓旭衣见女儿不搭话,抬起手摆了摆,示意让他不要再问,依女儿的性格,只要她不想说,威逼利诱也皆是徒劳。
  三人无言,静坐在圆桌旁,都煞有介事地琢磨着什么。
  过了半晌,邓绫君开口道:“扯灵膏,是我给本江哥的。”
  听闻此言,张本泉心头一震,想起哥哥的模样,怒火中烧,刚要发作问个清楚,却觉桌下的右脚被人狠狠踩了一下,转头看向坐在身旁的邓旭衣,见他眉头紧皱,神态威严,余光又扫到一粒泪珠滴下,猛然抬头一看,邓绫君垂着头,双手紧紧抓着膝盖,浑身颤抖不止,见她这幅模样,心中泛起阵阵怜爱,压住了心头怒火,闭口不言。
  邓绫君语气中带着哭腔,柔声道:“那天本江哥来找我,要借扯灵膏一用,原本我已经婉言拒绝了,可他却说本泉在那边儿有难,敌人人数众多且武艺高强,恐怕加上他自己也不是敌手。”
  邓旭衣听闻女儿的话,心下疑惑:“这扯灵膏向来由我看管,而且我时不时就会清点数量,并没发现减少啊,那这丫头怎么说是她交给了张本江呢?”虽然见女儿脸上挂满泪痕,但还是忍不住插话道:“我的傻闺女,现代的东西怎么能带到那边呢!”
  “当时,我心里只牵挂本泉的安危,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邓绫君抬手抹了把眼泪,继续道:“扯灵膏是由您看管,轻易拿不出来,但我毕竟自小在您身边长大,对于药方和制药方法早已耳熟能详,情急之下,就凭着印象配制了一副扯灵膏并交给了本江哥……”话说完,转身投进邓旭衣的怀里,泣不成声。
  张本泉悲愤交加,心中怨道:“绫君是为了我,才在情急之下将扯灵膏给了哥哥,可我刚刚竟要对她恶语相加,我真是个狼心狗肺的混蛋!”此时他心中的悲是因为自己心爱的姑娘深受委屈,而心中的愤却是对哥哥的行为感到愤怒。
  邓绫君扑在父亲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抽泣道:“对不起,本泉,对不起,爸……”
  见女儿这幅模样,做父亲的哪有不心疼的道理,早已将私自制药给外人的事抛至脑后,转而轻声安慰道:“不哭不哭,没事儿。”余光瞥见一旁的张本泉,见他满脸悔恨,当下便知其心中所想,伸掌摸摸女儿的脑袋,说道:“哎哟,闺女,你压我伤口上了!”
  邓绫君听父亲大声叫嚷,忙从怀中起身,脸上还挂着几道泪痕,焦急道:“爸,你不要紧吗?”
  邓旭衣心中明白,自己坐在这正是耽误了这小两口你情我浓,再加上本身就打心眼儿里喜欢张本泉这孩子,故计上心来,装作伤口疼痛,意欲抽身离开,道:“没事没事,不过得去里屋包扎下。”为了不让这俩孩子尴尬,急忙往卧室跑去,嘴中还不停“哎哟哎哟”的呻吟着。
  此时这窗下的圆桌旁只剩下这对情投意合的小情侣了,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邓绫君那张挂满泪痕的脸蛋儿,更添几分娇柔秀丽,让张本泉的怜爱之情再难抑制,张开双臂抱住了她,柔声道:“绫君,让你受了委屈,真是对不起……”说完将下巴贴在她的额头上,静静等待回话。
  邓绫君听到他安慰的话语,自责之情更盛,心下里早已将张本江的死怪罪在自己身上,“哇”的一声哭得更凶了。
  张本泉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伸手抚摸起怀中姑娘的头,搂得更紧了些。
  两人就这样呆了半晌,才听到邓绫君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本泉,都是我的错,才酿成如今的局面,对不起……”话未说完,一只手轻捂在自己嘴巴上,向上看去,见张本泉面带微笑,轻轻摇着头,正深情地凝视着自己,心下里稍感宽慰。
  又过了好一会儿,邓绫君说道:“本泉,我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嗯,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刚刚还娇滴滴的邓绫君,语气中竟突然多了几分坚毅。
  “好,我答应你!”
  “今天我才得知近日里的连连怪事多半也与我有关了,往后我要跟你一起将这些事查个水落石出!”
  张本泉回想起在那边自己险些丧命,怎么能让邓绫君一同涉入险境,厉声道:“不行!这绝对不行!”
  邓绫君将他一把推开,说道:“好!你不答应,那我就孤身一人遁往那边调查清楚!”
  这下,张本泉可拿不定主意了,心想:“如果绫君孤身前往,岂不是更加危险?如果我俩同去,倘若遇到险境,我自然会拼尽全力护着她,只是凭我现在的实力又能保护得了多少呢?唉,罢了,跟我同去总比她一人前去来得好!再说了,倘若钟老和邓伯知道此事,会出手阻拦也说不定,不如先暂且答应好了!”心下里权衡好了利弊,便应下了此事。
  邓绫君听他答应了自己的要求,笑逐颜开,一头扎进了张本泉怀中,柔声道:“本泉,无论生死,我都会与你共进退。”
  两人正抱在一起腻歪着呢,卧室传来一声清咳,知道邓旭衣要回来了,两人端正坐好,不再讲话。
  邓旭衣缓步走来,见女儿俏脸微红,张本泉嘴角上扬,料想两人心中疙瘩已解开,便坐回了凳子上,打了个哈欠,说道:“折腾了大半宿,天儿都快亮了,快去睡会儿,晚上跟我去趟面馆。”
  正如邓旭衣所言,两人心结已开,显得格外轻松,邓绫君走向自己卧室,张本泉也不假思索起身跟了上去,刚走没两步,被邓旭衣一把拉住,听到:“哎哎哎,你小子干么去啊?你跟我一起睡!”
  张本泉挠着头,面露尴尬之色,邓绫君听父亲呵斥,回头嫣然一笑,迈着轻松的步伐回房去了。
  ……
  待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三人当下决定去面馆蹭顿饭。
  到了面馆,三人大快朵颐,吃了个饱,钟老从厨房出来,径直走向邓绫君,刮了下她的鼻子,说道:“以为我不知道你俩的事儿?还一个劲儿的躲,昨晚可把我这老头子吓着了!”
  邓绫君朝钟老吐了吐舌头,抱紧张本泉的胳膊,撒娇道:“对不起嘛,钟老,以后我跟本泉一起孝敬您。”
  钟老呵呵一笑,眼下店内客人正多,便让三人先上楼等着。
  晚上八九点钟,王浒推门进了二楼厅堂,只见他头戴老头帽,眼睛上挂着金丝眼镜,身着灰色中山服,脚蹬皮鞋,与平时的打扮截然不同。
  起初,三人都没认出来,直到他脱下帽子,摘掉眼镜,邓旭衣才一拍大腿,惊道:“哎哟!老王!你这是整什么幺蛾子,穿的人模狗样的!”
  王浒和邓旭衣有着几十年的交情,彼此开开玩笑,互相挖苦早已是家常便饭。
  王浒面露鄙夷之色,斜眼瞅着邓旭衣道:“啧啧啧,你看你自己吧,穿个大裤衩子就来了!”
  邓旭衣嘿嘿一笑,又道:“说真的,你今儿怎么穿成这副模样?”
  “谁知道这周围有没有徐盈智的人!让他知道我们几个聚在这里,却不叫他,指定起疑心。”
  “还是你这老小子想得周到!”
  这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拌着嘴,钟老进来了。
  众人见钟老坐下,立马闭口不言,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张本泉和邓绫君是晚辈,自然是站着的。
  钟老正襟危坐,轻咳一声,说道:“族里的事儿,你们都怎么看?”
  邓旭衣便将扯灵膏的事,转述给了钟老,并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按理说徐盈智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这次露出马脚,该不会是故意让我们发现的吧?”
  王浒点头道:“嗯,我也觉得古怪。”
  几人叽里呱啦讲了一通,大致如下:当初知道吴林志误入这个时代的人除了张本泉,就只有钟老和王浒两人,徐盈智想必是早已在遁门之中安插好眼线,才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情报后,转告给了张本江,才酿成了如今武林中混乱的局面。
  难道徐盈智也想通过这场武林纷争,从而称霸天下吗?那他为何要想方设法处死自己的得力助手张本江呢?
  后来又提出让张本泉以袍人的身份出现在鲜阳谷,害他险些丧了性命,难道徐盈智是担心张本泉已经从哥哥口中听到了他的计划,从而一计接着一计想害死张家二兄弟?可那十余位袍人却毫无伤害张本泉的意思,而且王浒近日来一直死盯徐盈智,还派人盯住了其他智门众人,不见有任何怪异的举动,那他又是怎么下达命令的呢?
  难不成徐盈智跟那一伙袭击名门正派,然后栽赃嫁祸给袍族和蔽日教的十余个袍人全然没有关系?那他们又是何方神圣,为何这样做?
  ……
  种种疑问在十方面馆二楼的厅堂中抛来抛去,却始终得不到答案,唯独敢确定的是,将吴林志误入现代的消息是由徐盈智告诉张本江的。
  过了半晌,几人早已说的口干舌燥,更被一系列问题折磨的心力交瘁,纷纷闭口不言,等待钟老发号施令。
  钟老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抱在手中,缓声道:“嗯……这些问题确实棘手,短时间内闹不清楚,也是情有可原。”接着,喝了口杯中茶,继续道:“眼下我只吩咐两件事,头一件是揪出徐盈智安插在遁门中的眼线,第二件是我心生一计,但需要诸位的配合。”
  台阶下的几人听闻此言,纷纷抖起精神,侧耳倾听。
  “从徐盈智接管智门以来,族中任务皆由他来制定计划和采取措施,说句实在话,他做事周密,工于心计,确实将每件任务都料理得相当周到,这才让我对他大大放心下来。”钟老背着手,踱步在台阶之上。
  话到中途,他突然站定望向那刻着“袍人”二字的匾额,又道:“也正因如此,族里的人对于他的计划向来是从风而服,决无异议。自从本泉险些遇害之后,我才意识到这点。”说完,叹气摇头起来。
  邓旭衣早已听得不耐烦,可钟老毕竟为族中长老,便不敢开口询问,于是右腿疯狂抖动起来,竟连身旁的茶几跟着发出“吱吱吱”的声响。
  钟老便知其意,正色道:“明天我会召集四门门主和其他族人来商议如何帮助蔽日教之事,从而维持好当今武林的平衡状态。明天我依旧会让徐盈智当众说出计划,并假装答应下来。而你们要反向行之,听懂了吗?”
  听闻此计,众人都暗暗赞叹“姜还是老的辣”。
  计策已定,钟老便让几人都散了。
  可王浒却突然大喊一声:“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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