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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荒诞故事之命运 / 第十六章 进局子

第十六章 进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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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我们就听到外面由远及近“咚咚”的一阵阵脚步声,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门被人打开了,有五六个警察一拥而入,迅速的将我们按倒在地,潘子被摁倒后他嘴里不停的解释着“你们误会了,你们误会了,我们不是盗窃犯!……”
  没有人愿意搭理潘子的话,抓捕我们仿佛是件很紧急的事情,我们三个很快被带离了大厦。在大厦的门口,那两个保安正用非常鄙夷的眼神看着我们,我此时很想挣脱,但是我的力气太小了,我一下子被押解我的警察推上了警车。
  到了警察局,我身上还戴着的吊坠被警察当做物证给拿走了,我又被警察单独带到了一间审讯室。在审讯室里,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坐在我的正对面,其中一个长的微胖的警察手里拿着用证物袋装着的吊坠(我想那是从我身上取下来的),大声的问我道“你身上戴的这件吊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跟我们说实话!”
  “警察同志,我刚才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这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我此时已经疲倦的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那这个月二十五日晚上十点到凌晨一点,你在哪里?你说!”胖警察厉声问我道。
  “警察同志,我刚才不是也说过了吗?我那天晚上和我的好哥们去见我的一个朋友去了,由于我们回来时太晚了,就没有赶上公交车。恰巧那时我们的手机又都没电了,我们身上又没现金,打不了车,以为回去的路也不远,就打算走回旅店,谁知道我们走错方向了,找不到回旅馆的路,恰巧在回来的路上,我们碰到了三个过路人,是他们告诉我们怎么回旅馆的。”我又一遍描述了那天我们三人发生的事情。
  “你能大概描述一下给你们指路的那三个人的长相吗?还有谁能给你们作证?”长的微瘦的警察严肃的问我道。
  “警察同志,大半夜的我找谁作证啊?还有我们那天晚上碰到的那三个过路人,他们都带着口罩,裹得很严实,我没法描述他们的长相。不过我觉得他们行为也很怪异,见到我们还有些躲闪!……”我仔细的回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三个人?还捂得很严实?你是说那天晚上你们三个人碰到了入室盗窃的嫌疑犯了?他们还给你们指路了?那你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抓你们吗?”胖警察听完我的陈述,他十分不相信的问我道。
  “不知道!”我心情不爽的用手蹭了蹭鼻子。
  “那我告诉你,你们……”胖警察话还没说完,审讯室外面有人敲门,这位胖警察被叫了出去。
  等这位胖警察回来时,他对那个瘦警察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一会儿有紧急个会议要开。”
  不一会儿,我被带离了审讯室,我被单独的关押在一间没有窗户的一间小房间里,我想这应该就是牢房吧!
  这间狭小的房里,只有一张床,我一屁股坐到冰冷的地上,靠在湿冷的墙上。我无助的哭了,我感觉很委屈,这里没有人能相信我。
  此时我最想念的是父亲,我想他一直以来对我的种种关爱。我也想姐姐了,虽然她总是骂我,认为我没出息,但是每次我有事,她都会帮我。
  我现在很是后悔,我不应该偷走父亲一直珍藏的吊坠,现在我遭到了报应。我应该凭着自己的本事去一步一个脚印的挣钱,而不是通过这种自以为高明的手段去挣钱,现在却落得个如此下场。
  我伤心难过了极了,我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万一他们明天还不信我说的话,我该怎么办?我以后会经历什么事情?我感觉很是害怕。不知道潘子和柱子被关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俩现在如何?这一切,都是我连累了他俩……。
  我一宿没有睡,我实在是睡不着,我感觉我很疲惫,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我又一次被带进了那个审讯室,那个审讯室里的灯,非常亮,让我一直睁不开眼睛。
  这次又换了两个警察审讯我,他俩审讯我的过程和昨天的如出一辙,只不过他俩要比昨天的警察问的时间长些。从他们的问话里,我感觉,他们像是已经认定我们就是盗窃犯了,只不过他们希望我们能自己说出实情。
  从他们的话里,我听的出来,这次被盗窃的财务除了这件吊坠还有些现金。我想我要是真的被认定是盗窃犯的话,我会不会被判好几年?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感觉此时我真的是没有希望了,如果明天、后天都是这样下去,我想我会因为疲劳而身体透支。
  在我进来的第三天,我实在是扛不住了,我把所有的希望都赌在了那个叫马建诚的身上,我想他应该能为我作证,只要我能找他谈一谈。于是我对审讯我的警察说道“你们想让我认罪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我要见马建诚,我有话要和他说,否则我死在这里也不认罪!”
  接下来的几天,没有人将我带到审讯室,也没有人再审讯我,我只有在那个没有窗户又湿冷的屋子里渡过每个漫长的一天。
  这天我又被带到了审讯室,我想那个马建诚一定肯见我了,可是我没有见到他。一个年纪大概五十多岁的警察严肃的问我道“你一定要见到马建诚先生才肯说实话吗?”
  “是的,否则我什么也不说!”我坚定的回答道。
  “好吧!我们再帮你联系一次马建诚先生,他这几天都不在滨海,我会请他尽快回来,帮忙处理此事!”这个警察说完就出去了,留我在审讯室里呆了很久,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想起我来,我又一次被带回了那个房间。
  我在那个小房间里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又呆了几天,这天我像往常一样,坐在靠墙的地上发呆,警察将我又一次带到了审讯室。
  在审讯室里,我见到了一个年纪大概有六十多岁,穿着十分讲究的中年男子。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他很冷漠,但是我感觉我像是在哪里见过他似的,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我刚坐下,我对面的警察就催促我道“马建诚先生来了,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
  “我想单独和这位马先生谈!”我对那个着急想知道实情的警察说道。
  那个警察听到我的话,他很是尴尬,他看了看马先生不知如何是好。最后马先生婉转的对他说道“我一个人在这里可以的,你还是先回避一下吧!”
  等那个警察出了审讯室,我就开始把父亲之前和我讲述的,家里这件翡翠吊坠是如何来的,和马先生细细的说了一遍。马先生听了我的讲述后,他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他仍是冷漠的看着我。
  此时我有些不知所措了,难道父亲的吊坠,不是这位马先生给的?那会是谁呢?可是那天我在手机上看到的报道,上面明明说的很清楚,说的是马先生以前过世的妻子留给他的一对吊坠。难道他当时将吊坠送给的朋友不是父亲吗?可是父亲为什么说是一位姓马的朋友送给他的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想马先生是不是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于是我又将我小时候家里发生的关于翡翠吊坠的事情,只要我记得的事情我都很详细的和马先生说了一遍,我生怕漏掉每一个关键字。
  最后我为了能打动马先生,我又将小时候我心脏病发作,差点丢掉性命,家里为了给我治病筹钱卖了省城的房子,搬到了附近的镇上住。甚至包括母亲病重没钱看病,他们也没有打算卖掉这件值钱吊坠的事情——因为那时父亲说过,这件吊坠,能为我的病祈福,是不能卖的。
  这位马先生听到我讲到这里,他才有所动容,他站起身,只对我说了句“你父母很伟大!”,然后他就出了审讯室。
  坐在空荡荡的审讯室里,我几乎要崩溃了,我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按照现在看来,就算父亲过来为我亲自作证,我怕父亲他也说不清楚,我感觉我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也没有了。
  很快,这里的警察又将我带回了那间小屋里,这次他们没有接着审讯我。在小屋里我想过了,如果警察再让我认罪的话,我死也不认,哪怕是死,我不能连累了潘子和柱子。
  接下来的两天,很是奇怪,警察也不找我问话了,最后潘子和柱子也和我关在一起了。
  我们三个大男人刚见面,就抱头痛哭起来,柱子边哭边对我伤心的说道“腾哥,我们这是得罪谁了?怎么这么倒霉啊?在这里我都要被逼疯了,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被放出去啊?如果我们能出去,我们就回家吧!我再也不出来了!”
  “哎!出去?我们能出去吗?”我叹了口气,坐到地上无助的说道。
  “哥,我们被抓之前,你不是说过只要找那位马先生,就能为我们作证吗?”潘子擦干脸上的泪水,坐到我的身边。
  “什么马先生不马先生的,前两天我见过他了,我一直以为我家的这件吊坠是他给的,看来我是想错了。”我心烦的双手抱着头,将头放到膝盖上,我现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那腾哥,能不能让你爸过来,把事情说清楚不就好了!”柱子蹲在我身旁问我道。
  “我爸?现在这状况我怕我爸也说不清楚,你让他上哪里找那个给他吊坠的人啊?”
  “那我们怎么办啊?不能坐这里等死啊!”柱子焦急的站了起来,在狭小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只见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大声的对我们说道“你们三个可以出去了!”
  “出去?去哪?”我麻木的站起身连忙问道。
  “去哪?只要不犯法,你们爱去哪儿就去哪儿!”这个警察见我们还没有反应,就又对我们大声的说道“还愣在那儿干嘛?要打算在这里蹲一辈子吗?”。
  半晌,我们才反应过来,于是我们兴奋的连忙往外跑去,只见那个给我们开门的警察在我们后面大声的喊道“你们要先登了记,才能走,别跑了!”
  来到登记处,只见前几天在审讯室里,单独和我见面的,那个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中年警察,他微笑的走到我们跟前,他纷纷和我们握手说道“感谢你们的配合,给你们添麻烦了,前几天有人误导我们,指证你们就是11.25盗窃犯嫌疑人,现在经过我们这几天的日夜侦查,发现你们是无辜的,最近给你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请谅解!”,说完,这位中年警察给我们敬了一个礼。
  就在这时从我身后,走过一个年轻的警察,他对着给我们敬礼的这位中年警察说道“局长,这些物品是他们的!”
  我们将各自的物品都收好,包括我的吊坠,和警察局长告了辞,就离开了警察局。
  出了警局,我才知道现在已经接近傍晚了,我点了一根烟,悠闲的抽了起来,我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我想知道今天是几号了,更想知道最近家里给我打电话没有,我发现我的手机早已经没电关机了。
  我抬头望向远方川流不息的街道,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腾哥,我们手机现在都没电了,我们这可怎么办啊?我们这要去哪里啊?”柱子发现他和潘子的手机也都没有电,就回过头来问我道。
  我怕被他俩发现我此时狼狈的样子,就赶紧低下头,将手里的烟头用手掐灭,然后我走到旁边垃圾桶,将烟头轻轻弹掉。
  我用手使劲的搓了搓我的脸,提了提精神,然后转过头,对他俩说道“怕啥!走,去餐馆吃饭去,再顺便给手机充个电,吃饱喝足了,我们就回家!”
  我们顺着马路正往前走,一辆林肯加长版豪车,缓缓停在了我们的跟前,我们没有在意这辆车的出现,而是继续往前走,这时从车里跳下一个人,他冲着我们连忙喊道“三位,请等一下!”
  我们停下脚步,纳闷的回过头来,是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他面带微笑的对我们说道“你们好,我们马懂想见你们!”
  半晌,小伙子见我们一直没有反应,他又对我们又补充道“哦,就是马建诚先生!”
  我们听到这里,都有些发懵,尤其是我,那天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这位马先生不管我是怎么提及我爸和我身上吊坠的来历时,他就是不说他认识我爸,也不承认他送了一件吊坠给我爸。怎么我们现在出来了,他倒是想要见我们了?
  我正在纳闷的时候,林肯车门开了,从车里缓缓下来一个人,我仔细一看,就是那位马先生,他下车后很亲切的对我说道“腾飞,来,你先上车,我有话和你说!”
  此时我见到他对我友好的态度,我非常的惊讶,我真的很想质问他一句“你不是不认识我吗?”,话到嘴边,我就是说不出口,看着马先生对我那讨好的样子,我突然想到我们的行李还在马先生的办公楼里,那天我们是在那里被抓的。
  我一句客气话也没说,就直接上了车,潘子和柱子此时站在车外面发呆,他俩不知道要不要跟我上车,毕竟这位马先生没有招呼他俩。于是我对还一直站在车外的潘子和柱子大声说道“上车啊!你俩杵在那里干嘛?”
  马先生一直忙着招呼我了,完全忘了站在车外的潘子和柱子,于是马先生客气的对潘子他俩说道“都一起上来吧!”。
  在车上,马先生先开口对我解释道“腾飞啊,那天在警察局里,我没有认出来你,是因为那天我有难言之隐啊,还有就是你爸没有将以前的事情说清楚!”
  听了马先生的解释我很是不明白,这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啊?为我们做个证就这么难吗?我们实在是没有证据证明清白,要不我们也不会麻烦到你的。还有我爸告诉我的还不够详细吗?时间、地点、人物、事件、我都说的很清楚了,这还要我怎么详细说啊?
  马先生一直等着我能够说些理解他苦衷的话,我直接将头扭到窗外,此时我什么也不想说。马先生见此情景,他尴尬的笑了笑,关心的问我们道“这几天,你们受委屈了!”
  “委屈到不至于,倒霉倒是真的!你的手下做事可真让我佩服,非说我们是盗窃犯,就好像他亲眼见到我们盗取你的财物似的!”我一想到那个报警抓我们的人,就一肚子的火。
  “哈哈……你说的是小徐吧?这是场误会,他这个人做事有时就是一根筋,我为这事啊,都说过他好几回了,我希望你们不要怪他,他为人还是蛮好的!”马先生极力的为他的手下辩解着。
  马先生的话音刚落,车里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为了不让车里的气氛过于尴尬,潘子望着前行的汽车对马先生说道“马老板,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哦,我见到你们一时高兴,忘了和你们说了,这是去我家,我给你们准备了接风宴!”马先生十分亲切的对我们说道。
  说实话,我很不想去马先生家里吃什么接风宴,首先我和马先生没什么关系,到他家里不但拘束,也没什么和他可以聊的,要不是这次事件特殊,我想我是不会打扰到他的,于是我婉转的谢绝他道“让马先生破费了,我们这次从局子里出来,就打算直接回去了,您的心意我们领了,您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不打扰您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下车吧!”
  马先生听我说要下车走,他有些坐不住了,他连忙劝我道“腾飞啊,我和你爸好歹也是老相识了,你们初来滨海,你总得让我进一下地主之谊不是?我知道这几天你们受了不少的苦,你不会心里还介怀我那天没认出来你,给你们作证人吧?”
  马先生都这么说我了,我好歹给他个台阶下,再说我的行李还在他办公楼里呢,于是我客气的道“没有,马先生您想多了,我不是那意思!”
  “既然是我想多了,那你们就听我的,我怎么说也是你们的长辈,你们就在我这里多呆几天。腾飞,我有空想和你多聊聊。”
  我们正好没地方住,既然他让我们免费住,我也不客气了,“既然马先生不嫌弃,那我们就住几天。”
  “腾飞啊,你这样就对了!还有,以后你别叫我马先生,太生分了,还是叫我叔吧!”马先生说完,笑呵呵的显得十分开心的样子。
  不知不觉我们车里的气氛开始缓和了起来,潘子和柱子开始不停的问马先生一些我认为很无聊的问题,马先生倒是很健谈的和他俩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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