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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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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燕民便是我的外祖父,他当年结婚时已经三十出头,与我外祖母婚后多年未育,到了四十几岁上始得一女,他知道自己做了阴阳先生命中不全,能够老来得女已是全因自己行善多年之故,便也知足了。
  
  我外祖父不再做阴阳先生之后便到我家镇上的学校看起了大门,工资虽然微薄,加上几亩薄田倒也饿不着。后来全国掀起了一场浩大的运动,还好他是外乡漂泊到此并无劣迹,而我外祖母家境也是一般,划分成分时给划了个中农,倒也未受到波及。
  那时候到处都在破四旧,我母亲上小学刚好赶上了风潮,便也当上了红小兵,跟着大家到处破四旧之余还惦记上了父亲珍藏的一本线装书,几次三番回家软磨硬泡,让我外祖父把那件封建残留交出来烧了。外祖父每次都笑眯眯的说道自己早就响应号召把那东西扔了,我妈翻遍了房前屋后也没找着这本书,最后只好作罢。
  
  后来,我妈与我爸爸相识结婚,婚后也是多年无子,三十多岁才终于有了我。我爸爸说我到这世上的第一声啼哭实在是太响亮了,把本来就陪在产房外一夜没敢睡的他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于是便给我取名叫苏朗。
  
  我外祖父听来却不喜,说道我生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八字太弱五行缺火,名字里最好带个火字,就给我取了个小名叫炎炎,又给我做了一个护身符,给我戴在身上,叮嘱我妈千万不要沾水,还让我八岁之前勿近水边,本来他还想给我改运,但那年他身体已经很不好了,到了冬天便去世了,改运之说自然无法实行。
  
  我妈对我祖父那一套心中本就有些不以为然,日子久了对这个小小的护身符总是随手就忘,在我三岁时,有一次给我洗澡,因为心里想着别的事情,便忘了把我脖子上的护身符先取下来,待到想起来时香囊已经湿透了。因为我从出生以来一直身体健壮平日里无病无灾的,她老人家便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把湿了的护身符放在一边晾干,给我洗完澡穿好衣服后交给了我奶奶便去上班去了。
  
  说起我奶奶我不得不佩服的地方就是老人家真是爱聊天,一旦跟街坊四邻聊得热乎便忘了时间,更忘了手上东西。那天晚上她把我放到一边任我自己玩耍就和邻居聊了起来,这一摆上龙门阵便是天塌下来她也忘了,待到想起来时却发现我早就不见了。
  
  原来,我那时候自己玩了一会觉得无聊,便一个人去找我妈,依稀顺着平日里我妈常走的那条路往前走,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个小水沟边,却看到一个一身白衣的小男孩站在水沟边上对我招手说道:快来,我这边有样东西可好玩了!我当时一听到好玩的东西,便忘了找妈妈的事儿了,转身便往小男孩那边走。三岁的孩子走起来脚下没个稳当,一步不慎便顺着沟边滚了下去,一头栽在水里的一片芦苇丛中,上半身和脑袋插进了水里,下半身却还趴在水边上,在水里扑腾了一会儿便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地我的神识似乎飘离了身体,只看到那个一身白衣的小男孩拉着我跟我说道:快来跟我玩吧,那边有东西可好玩了!
  
  我正要随他过去,忽然看到一个白发苍苍身体高大削瘦的老人站在我面前,大声呵斥我道:“你到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回去,小心你妈等下打你屁股!”说罢,对着那个白衣小男孩喝道:快滚一边去,这是我外甥!那个白衣小男孩似乎甚是怕他,转身便消失不见了。
  
  那老人便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拉着我便往家走,到了家门口后,把我往屋门里一推,我方才如梦初醒般慢慢悠悠醒了过来。
  
  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我妈和我奶奶坐在床边上抹着眼泪,我爸正和一个中年汉子坐在一边说着什么。
  
  原来,那个中年汉子是个养猪的,这一天赶着一窝小猪往家走,本来不是往那个小水沟方向去的,正走着时一头小猪忽然发了疯一样往小水沟那边跑,他便慌忙去追,到了水沟边上正好看到我趴在水里,慌忙把我救了上来。
  
  从此之后,我妈再也不敢让那个护身符离开我身边,给我洗澡洗脸时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再弄湿了。而我懂事之后,回忆起那件事来,便隐约知道那个送我回家的老人便是我的外祖父,救我的那个赶猪人的小猪突然发疯一样往水沟跑,只怕也是他老人家为了救我想办法将其引到那边。后来我拿到了我祖父那本阴阳符道秘术,闲来没事照着书上的法子为自己批命时,才知道自己是极阴之命,八字太弱难以成人,二十岁之前应有灾厄,若非他老人家阴灵护佑,只怕早已夭折。
  
  而我外祖父的经历,却是他在那本阴阳符道秘术的前面夹着的一张纸上写下的,在纸上他写下了自己遇到罗先生后的拜师经过以及导致罗先生死去的那场恶斗,又在后面极其凝重的说道若有人得到这本书,又有心学习书上秘术,便是他的传人,日后必须为人排忧解难积德行善,绝不可借此敛财,否则他和罗先生于九泉之下也必加以诅咒,又说道何天佑逃走后生死不明,此书传人若是遇到何天佑或者他的后代弟子,须行清理门户之责。
  
  可惜,若是早些拿到这本书,二十岁时的那场灾难,或许便不会发生。但凡事自有天定,若非那场灾劫,我也不会于冥冥之中见到外公,更无法拿到这本书,说起来,这件事跟是应该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的说不清楚。
  
  说起这件事便要说起我的学校,更要说起我的初恋女友蒋晓晓同学,那个地方和那个人就是我人生游戏里一个十分重要根本无法绕开的场景和NPC。
  
  我上学比较早,在我六岁时没有如别的孩子一样上学前班而是直接便被我妈送进了小学的大门,用我妈的话来说就是我比较聪明,没必要浪费那个时间,所以十六岁那年夏天,我正在上高二。我上的是一所寄宿制学校,寝室里加上我自己总共有八位大神,每天晚自习上完回到寝室等到熄灯之后,便是我们八位大神的卧谈会召开的时候。
  
  每晚的宿舍“卧谈会”也没什么固定的主题,就是一帮半大小子荷尔蒙旺盛睡不着觉瞎聊天,内容不外乎是我们平时最关心的话题,比如那些老师的外号和八卦,或者哪个班里谁和谁又好上了,哪个班的班花长得最漂亮,每次的卧谈会到最后都会轮流由一个小伙伴讲个故事或者唱首歌什么的来结束,轮到谁便必须献上一个节目,否则卧谈会不能终止。
  
  一天晚上刚好轮到我讲故事,但我搜肠刮肚都想不出个好故事,正好想起日间弄到一本小皇书,便故作神秘地跟室友们说,我这有本特刺激的书,你们要不要我读给你们听听。
  
  室友们一听都兴奋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纷纷要求我赶快读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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