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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常春真人毒施云舒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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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舒河道,“此事我一人做一人当,就是常春真人来了,我也不惧,他若要我这条命,给他就是了。”
  杜莎惊道,“你胡说个甚?什么命不命的,莫要胡言乱语。”
  云舒河打着哈哈道,“好,我不说了。”
  杜莎道,“师尊昨日被宗主传了去,还未回来,若他回来,我便求他给你说个请,莫要常春真人寻你麻烦。”
  云舒河笑道,“没用的,那常春真人表面不管宗内大小事务,却心思极深,比之玉林真人还要阴险,你怎的不知?”
  杜莎道,“我不管,我去青林峰静候师尊,看他如何说。”话毕,急忙忙去了。
  云舒河见着杜莎离去,出了房门,来至院外,遥看远处山水。话说这千灵湖占地约四千亩,倒极为宽广。左边乃天海宗冲天峰,峰上连年积雪,那水便是冲天峰上泻下。
  此时正值秋天,但见满山枫叶翠红相间,翠似衣裳红似火,美不胜收。山腰间,两只雄鹰正自徘徊,啸声悠扬。再看那湖面上,有着十几艘船只,船上坐着少男少女,有的看着湖光山色,有的正自喂鱼,有的相谈甚欢,有的打情骂俏,使这清净千灵湖添了份热闹。
  再看看岛上,松竹、翠柏林立,听闻鸟声啾啾,心情舒爽至极。
  他步至岛边,盘下木桩上麻绳,置于舟船上,遂将身一纵,落于船首,躺将下来,仰面看天,只见云淡风轻,像一方蓝手帕,罩着他眼睛,似故乡蓝天,一时间,触景生情,道,“如此景物,怎能少的得了酒哩?”说着,自储物袋里拿将出一壶酒来,咬掉塞子,吹了去,仰天吃了一大口。
  酒入喉,一个不慎,呛了一口,待咳嗽隐去,掉下几滴眼泪来,笑骂道,“白白浪费了一口酒,真个不该。”话毕,步至船首,倚在船头,举头便灌,真个酒入愁肠,越饮越有精神。
  吃完一壶酒,把酒壶扔了去,又拿将出一壶酒来,吃了多时,只觉醉了,便躺将下来,道,“不好,一时生了情,吃的多了,且回岛上去。”说着,便要起身,却东倒西歪,身子乱晃,摔倒在舟船上,仰面看天,只痴痴傻笑。
  此时,远处飘来一人,落至舟船上,冷眼瞧着云舒河道,“云客卿倒也雅兴,打杀了啸天跟个没事人似的,莫非不怕常春真人责罚于你么?”
  云舒河醉眼朦胧道,“不好,吃酒误了事了!性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那人见着云舒河醉眼朦胧,笑道,“放心好了,你身有青铜鼎,现今也死不了,只需把你请去就好。”话毕,将云舒河抓在手中,将身一跃,径上半空,朝北去了。
  那人来至一半山腰上,落至一座庭院外,看向院内,道,“师叔,云客卿来了。”
  院内常春真人道,“进来吧!”话毕,那人将云舒河提至院内,且退出屋去,留得云舒河和常春真人两人,大眼瞪小眼。
  常春真人向云舒河道,“你可知老夫是谁?”
  云舒河醉眼瞧着常春真人,道,“你是谁?何敢将我擒来于此?”
  常春真人道,“老夫乃天海宗常春真人,今闻你打杀老夫爱徒,特命人将你擒来,老夫且问你,为何这般蛮横?”
  云舒河道闻说,酒醒了七分,道,“那厮恬不知耻,欲对杜师妹图谋不轨,我只教训教训他得了,未曾想,下手重了点,就给打死了。”
  常春真人怒道,“好你个驴日的畜生,真个气煞我也!老夫自叫你吃些苦头。”说着,拿将出一枚毒虫来,置于云舒河脸上,咬将一口,又收回身来,道,“此虫乃六目金蟾,被它咬了,经脉腐蚀,时间久了,修炼也不能了,活生生变成废人。”
  云舒河心知自身百毒不侵,也无害怕,笑道,“老匹夫,我若死了,青铜鼎也就没人会使了,到时龙族侵犯天海域,我看还有谁能挽救?”
  常春真人道,“你这个初世为人的畜生,竟敢大言不惭,真个羞杀我也!再说了,你一个小娃儿,就是有青铜鼎使得,哪儿能救助整个天海域?”
  云舒河道,“老匹夫,那龙王已食了龙元,不日就要举兵来犯,你若杀我,便是天海域罪臣,你可当得起?”
  常春真人道,“常言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海族来犯,老夫不无二话,当誓死抵挡。可你打杀老夫爱徒,便要你死,才能平复老夫心头之恨。”
  云舒河道,“他死有余辜,死得好。”说着,嘲笑一声。
  常春真人切齿道,“且让你蹦跶几天,若老夫自你口中套出青铜鼎法决来,让你不得好死。”
  云舒河道,“说完了?我可以走了么?”
  常春真人气急反笑,道,“你既中了虫毒,全身僵硬,怎能移步?还是怪怪就范,免得遭罪。”
  云舒河道,“我有青铜鼎防身,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怎能阻我?”
  常春真人道,“别说大话,你全身灵力停滞,怎能运转?若能走出院门,老夫当放你离去。”
  云舒河道,“当真?”
  常春真人道,“当真!”
  话毕,云舒河晃悠悠站起身来,急调出青铜鼎,将身一纵,跳入鼎内,正欲逃走。
  不料,被常春真人一掌拍落山谷,那青铜鼎势大,自山谷里乱撞,滚至谷底。他疾至青铜鼎旁,见着云舒河自鼎里爬将出来,怎生模样?鼻青脸肿,哇的吐出一口血来,却是受了内伤。
  常春真人见着诺大青铜鼎,喃喃道,“此物甚奇,小如芥子,大如山丘,又能号令天海,可让你这小娃儿得了,真个暴殄天物。”
  云舒河咳道,“世间之事莫非缘法,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就是了。”话毕,看向常春真人,暗道,“若他欲杀我性命,便调出黑暗吞魔真火将他烧成黑炭。”
  此时,常春真人道,“你走吧!或许宗主将你选作客卿是有道理的。”
  云舒河收了青铜鼎,望了望常春真人,御器径上半空,朝千灵湖去了。
  此时,常春真人见着云舒河离去身影,又看向朱峰顶上,喃喃道,“宗主,为何要帮他?”
  话毕,只见秦牧现出身来,道,“此人对天海域有帮助,到时你自然会知晓。”
  秦牧和常春真人不提。
  却说云舒河收了青铜鼎,御器回至千灵湖,进得院门,却见着杜莎自院中候他哩!他走上前,道,“杜师妹,你来作甚?”
  杜莎道,“方才我见了师尊,说了你打杀啸天一事,本想求他给你说情,未曾想,他摆手却说管不着,还说,若你今日被常春真人打杀,亦是你的命数,真个气煞我也!”
  云舒河道,“他寻过我了。”
  杜莎问道“谁?”云舒河道,“常春真人。”
  杜莎细细瞧看云舒河,见着后者鼻青脸肿,道,“他打伤你了?”话毕,气呼呼便往外走。
  云舒河道,“你往哪里去?”
  杜莎道,“我去寻师尊。”
  云舒河拦住道,“莫要去了,我自回来,就是有事也变无事了。”
  杜莎驻足道,“真的?”
  云舒河道,“真的。”
  杜莎道,“且看你受伤颇重,我这里疗伤丹药也使完了。”话毕,正自踌躇,忽想起什么来,欢喜道,“今儿个正好是双鱼城三九集市,去那里逛逛也好。”话毕,两人即出庭院,离了千灵湖,往宗外去了。
  却说两人出了宗门,往南疾行,不到一盏茶功夫,径来到双鱼城城北,两人进得城内,于大街上慢行。
  这双鱼城怎生光景?三九集市,十里长街,亭台竖高阁,珠翠罗绮满目,骏马自奔腾。俊男倜傥风流,妙女俏笑嫣然。管乐声响于茶坊酒肆,飘香溢满左右心房。夹道处,石桥拱两岸,上有往来之人丁,下有逆泊之小舟,可见人声鼎沸,莫不闻之盛名。
  有卖鱼的、卖马的、卖兵器的、测字相面算命的、行医的、卖珠宝的、有叫喊叫卖的,真个应有尽有。人群自在动,旗帜任飘摇。
  此时,杜莎引云舒河来至一药铺里,见着掌柜的,道,“掌柜的,可有治疗内伤的丹药?”
  掌柜的见着是杜莎,笑道,“原是杜小姐,您可是稀客啊!至于治疗内伤的丹药,有五行固本丹、培元丹、大还丹、九转真元丹,您要什么药丸?”
  杜莎道,“莫急,掌柜的,您先看看病情再论。”
  掌柜的道,“且跟来。”话毕,掌柜的引两人来至偏房,又问道,“不知是杜小姐要看病,还是这位年轻后生看病?”
  云舒河道,“是我。”
  掌柜的让云舒河落座,命他伸出胳膊来,将三根手指搭于脉上思着,不到一个呼吸的光景,掌柜的便道,“没甚事!吃了老夫的五骨散,包你生龙活虎,且随老夫取药来。”
  说着,三人出得偏房,掌柜的自药柜里拿将出一玉盒来,交于云舒河手上,道,“其内有着两颗五骨散,专治跌打损伤,且先吃上一颗,另一颗留用,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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