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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东洲传 / 第一百零一章 啸天力敌云舒河

第一百零一章 啸天力敌云舒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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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舒河刚回至住所,严胜、凡青、绝尘、凤小曼皆来探望,各人道了礼,闲聊了一阵儿。
  云舒河道,“怎不见杜师妹来此?”
  众人闻言,凤小曼道,“还不是啸天那厮,惹得杜师妹气不顺,自屋里正伤心哩。”
  云舒河闻说,怒气横生,道,“杜师妹不是有风雷翅么,那啸天怎能接近?”
  凤小曼道,“昨日我闲着无事,去寻杜师妹作乐。不料,却听闻房中有闲聊之声,我就听了一听。”
  云舒河道,“可是啸天?”
  凤小曼道,“是的,那啸天仗着其师尊,众人也不敢得罪他!哪知他那日被段道友伤了脸面,便怀恨在心。他寻上杜师妹,嘴中说着道歉之事,可却做了畜生之事。”
  云舒河捏碎手中酒杯,厉声道,“那厮做了甚事?”
  凤小曼道,“哪知杜师妹信了他的邪,以为他改邪归正,谁知他在酒里放了蒙汗药,迷晕了杜师妹,欲与杜师妹交欢。”
  云舒河道,“后来呢?”
  凤小曼道,“我见此事不妥,便掀开房门理论,那啸天见此事败露,便负气走了,你说可气不可气?”
  云舒河道,“你们且先吃着,我去寻杜师妹。”说着,离了住所,径至杜莎院门,在外喊道,“杜师妹可在屋里?”
  那杜莎正捂着被子哭泣,忽闻有人喊她,擦干泪水,道,“云道友,你来作甚?”
  云舒河感杜莎带着哭腔,一时间,眼内怒火翻腾,惨然一笑,转身就走。
  却说云舒河步至啸天住所,推开院门,道,“啸天匹夫可在?”
  那啸天推开房门,见着是云舒河,便道,“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云客卿?”说着,吩咐下人准备饭菜。
  云舒河道,“吃就免了,我今日来此,只说个话。”
  啸天领云舒河来至客厅,道,“不知是何事?且说说看!”
  云舒河拿将出阔刀来,置于桌上,厉声道,“你若再纠缠杜师妹,或死或生,由你选。”
  啸天仰天长笑,笑毕,道,“我纠缠她与否,与你何干?”
  云舒河道,“这你就甭想了,有我在,你休欺辱她。”
  啸天嘲道,“你这也不是个长法儿,终有不在的时候吧?到时候,还不是手到擒来?”
  云舒河闻说,把个木桌拍个粉碎,怒目相向。
  啸天见状,怒道,“云客卿,这是何意?”
  云舒河道,“你若这么想,可怨不得我。”
  啸天道,“怎么着?你要杀我?你看看你几斤几两,一个先天九重,怎敌得过我先天十重圆满?”
  云舒河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说罢,力举阔刀力劈啸天,那啸天擎剑相迎,两人斗作一处。
  一时间,剑气似长龙,刀气似舞凤,叮叮当当响不停,刀剑之气掀飞了屋顶,削平了石墙,使得此地夷为平地。此刻,四周人群忽闻有打斗声,皆前来观看,见着是天海宗弟子斗殴,指指点点不提。
  同时,两人一触即分,遥遥相望,只见啸天哇的吐出一口血来,道,“不曾想,倒是吃了大亏,遇着体修者。”说着,将利剑擎在身前,丢开手,轻挥衣袖,只见那利剑化作九把,霎时间,一股森然剑气,自那剑身上陡然散出,凶气毕露。
  云舒河见状,只见身前有山纹浮现,却是青云山符文。
  啸天嘲道,“看是我的剑利,还是你的盾厚。”说着,喊出一声“疾”后,那九把利剑径朝云舒河去了,前前后后,形成一道匹练,欲破开山纹,绞杀云舒河。
  只听得一声“铛”响,因利剑太过迅速,化九声为一声,前八把利剑瞬时崩溃,只留得第九把利剑刺入山纹三寸,抖个不停,不得存进。
  啸天见了,蓦然一惊,心道,“此人修为敌不过我,怎的体内灵力源源不断,竟与我相当?也忒奇怪!”说着,右手一招,那利剑倒飞而回,被他丢入储物袋里,又拿将出一物件来,道,“此物唤作雷光抢,速若奔雷,乃一法器,是我晋级先天时师尊赠与,你可当心了。”说着,以灵力引之,但见那长枪上有雷霆游走,甚是可怖,只见他擎着枪猛然抛出,席奔而来。
  云舒河见了,急调出青铜鼎,将那长枪收入鼎内。一时间,那长枪自鼎内乱撞,“铛铛铛”响个不停,却不得而出,急的啸天自那里叫骂,道,“你这人也忒不要脸面,专偷人法宝,快些还我,如若不然,我拿雷珠打你,定叫你不得好死。”话毕,自储物袋里拿将出两枚雷珠,盯着云舒河。
  而云舒河道,“你这厮忒也话多,死到临头,还不知好歹。”
  那啸天闻说,气急反笑,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怎说大话?不要逃,看我拿雷珠轰你。”说着,猛丢雷珠。
  反观云舒河,捻着决,那青铜鼎陡然变大,以万钧之力镇压啸天,那啸天本欲逃走,却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青铜鼎罩下,被压城肉饼。
  同时,云舒河被雷珠砸中,只听得两声轰响,他胸前被炸个大洞,鲜血直流,一头栽倒,不知死活。
  话说杜莎经此羞事,心知无颜见人,便锁了房门,整天以泪洗面。她见着云舒河来至院内,也只好不见。她见着云舒河负气离去,也不知是生她的气,还是生啸天的气,只好描了眉,化了妆,出得门来,去天海宗府邸去寻云舒河,却未见人。
  忽想起云舒河临走时眼冒冷光,想念至此,蓦然一惊。她急忙出得府邸,往啸天住所去了。正行间,却听闻两声巨响,虽未见着人,泪水却流将下来,她心知云舒河待她如亲人一般,她受了难,云舒河怎肯罢休?临近人群,她扒拉开众人,见着青铜鼎如小山一般,自那里嗡嗡作响。
  她细细瞧看,又见着云舒河摔倒在地,胸前破个大洞,俨然成个黑血人,很是可怖,一时间,她无可奈何,只一个劲哭泣,惹得旁人亦淌下泪来。
  正哭间,绝尘、严胜、凡青和凤小曼闻讯赶至,见着云舒河生死未知,不觉恸哭起来。
  严胜道,“首要之事,将云客卿带回府邸,看三位师叔有何妙法医治。”
  杜莎抹去眼角泪水,道,“方才我太过伤悲,倒忘了这茬!快快带进府邸让三位师叔医治。”
  话毕,严胜和凡青将云舒河抬起,众人泼刺刺赶至府邸。
  房内,决明子、山姜和石燕见着云舒河命在旦夕,那决明子拿将出一枚紫色晶石,置于云舒河上方。
  一时间,只见那紫色晶石绽放紫光,将后者尽皆笼罩,一时间,亦是满面愁容。
  杜莎看着三位师叔如此,又放声大哭起来,跪在三人身前,道,“三位师叔,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望三位师叔出手救之。”话毕,连连磕头,落泪不止。
  山姜连忙搀起,道,“小师妹且放心,云客卿伤虽重,也不是医不得,只是伤了五脏六腑,肺肾阴虚、心肝血虚,我先以气血石保住气血,再需用三钱五阳草、四钱千年灵芝,和六钱金银花,共研细末,以大碗酒水兑后去渣服用,每日早中晚各吃一副,五日便可痊愈。”
  杜莎闻言,止了哭声,道,“这五阳草却为何物?怎的没听过,要到哪里去寻?”
  山姜道,“这五阳草最补气血,倒也少见,只是难寻,这是我担心的。”
  杜莎道,“还请山姜师叔告知我五阳草形状,我这就去寻。”
  山姜道,“这五阳草性属阳,故生于高温之所,或火山或沙漠绿洲,颜色为绿,颈为白,叶似圆柱,若见着了,当可认得。”
  杜莎闻说,点了点头,调出风雷翅,正欲离去,决明子道,“小师妹,城外妖兽众多,我放心不下,这样吧!我与石师弟同去,你在此照料云客卿,我也放心。”
  杜莎闻说,感激涕零。
  话说由山姜守城,决明子、石燕出城寻药,留得杜莎照料云舒河,那凡青、绝尘、严胜和凤小曼偶尔来照看。
  那凤小曼见杜莎两日不曾合眼,恐担心其身体不适,道,“杜师妹,你且去休息,我来照看。”
  杜莎道,“不,我要守着他,直至他醒转过来。”
  凤小曼闻说,只得依她,故出了房门,掩好后,见着房前严胜、凡青和绝尘,摇了摇头。
  第五日,清晨。
  杜莎见着云舒河脸色煞白,心里不是滋味,正自哭泣,忽闻有人来了,连忙抹去泪水,见着是决明子和石燕来了,站起身来,正欲施礼,不料,只觉天旋地转,失了意识。
  那决明子见杜莎站立不稳,上前搀扶道,“小师妹,辛苦你了。”
  此时,杜莎感觉好些,道,“两位师叔可寻得药来?”
  决明子道,“寻着了。”说着,拿将出一储物袋来。
  杜莎接过查看,喜极而泣,道,“我这就去研磨供他服用。”话毕,出了房门,半个时辰后,她端了药来,步至榻前,将云舒河搀扶起来,以汤匙喂之。
  待喝完后,见云舒河未曾醒来,疑道,“决明子师叔,为何吃了药,还不醒来?”
  预知云舒河性命如何?请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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