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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帖:弄巧成拙 精武出手无人能躲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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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怎么了?”正好进来的施瑞德用着不耐烦的语气问。
  在“纪采薇”面前,他特别不喜欢夏清秋一副有特权的样子,尤其是这特权又似乎来自于他的授权。他一向公私分明,可从来没有明示或暗示过夏清秋,她可以任着性子为所欲为,不管她是一线还是超一线。演员,只是作品的工具。
  于是夏清秋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把所有的不是都推在了小CALL的身上。眼睛还瞟了瞟一旁安慰小CALL的“纪采薇”,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挑衅的意味。
  小CALL委屈得直哭,觉得自己人微言轻,又是个刚上班几天的菜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辩解才好。
  “好了好了,一点儿小事情,别吵了。现在看看到底怎么补救才好,真是麻烦死了。”施瑞德知道夏清秋肯定有问题,但剧就快杀青了,总不能为了一点儿屁事儿现在换女主角吧。
  “真不知道是谁把她招进来的,笨手笨脚的,什么也不会做!干脆FIRE掉算了!Richard,这可不是小事!你看看我的手,都烫出水泡了!下一场要弹那个古琴,还要带我手的特写呢,这要我怎么拍?而且那些字画也都是为了这场戏特别准备的,现在你要去哪里变出来?!“夏清秋落井下石地说着,一边举起自己的手给施瑞德看,希望他可以安慰一下自己。
  “你们都去擦些烫伤药膏,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小CALL,你今后小心点,去忙你的吧。”施瑞德皱了皱眉头说道。
  “好啊,你看看是不是等我的手好了再拍。那这场戏,大家可都白准备了哦,演员的通告也白敲了,场地费用也一起浪费了。或者,看看这位新上来的特别助理,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办法吧。”夏清秋看到周围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瞟了她深恶痛绝的“纪采薇”一眼,就转身走了。
  哼,这个土包子这几天似乎变得漂亮些了,整个人的气质也都有点不一样了。不过又能怎么样?要是这点事儿都搞不定,你还有什么脸做人家的特助呢。
  小CALL擦擦眼泪,微微点了下头,感激地看看施瑞德和“采薇姐”,拿着纸巾把洒落在字幅上的面都擦掉,尽量把汤汁都蘸干,可眼见着这幅字晕得不像样子,到处都是油渍,肯定是用不得了。
  昭姬刚才除了小声安慰小CALL之外,一直没有跟夏清秋说话。她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夏清秋不喜欢自己,她的眼神一直都是很不友善的。现在她已经看出来了,夏清秋看着施瑞德的眼光,是热烈的、充满占有欲的。说明她就是为了他,才从一开始就排挤自己的。现在,又借故在陷害小call了。
  昭姬也明白,施瑞德与夏清秋间的关系肯定不单纯。想到这一点,她的心里也有点酸有点痛。因为她的卫仲道,是绝对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前一世的自己不曾嫉妒过,是因为没有机会嫉妒。
  那时的卫仲道,即使纳妾收偏房都是合情合理的,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她也无话可说,只能自己痛苦,表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但他坚决拒绝了其他女人,他心里只有她一人。但这一生,他变了。她也就尝到了因为妒意所带来的、苦涩揪心的滋味。
  施瑞德觉得气氛有点尴尬,可这种情况下自己硬要去解释,也只能越描越黑。再说自己又为什么非要对“纪采薇”解释呢?他才是老板啊!干嘛要跟员工解释自己的私生活?
  他不好多说什么,上前检视了一下那些沁饱了面汤的字画,确实是没办法再用了。这场需要拍的,是蔡文姬为曹操誊写“黄绢幼妇”的那个谜语。这幅字都是他托了朋友卖了面子,找了一位笔风颇有古意的书法家给写的,是希望在镜头里不要露怯,别让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是幅烂字。
  现在毁得这么彻底,连墨都彻底晕开,看不明白是些什么字了。就算出去随便找人再写的话也需要时间,这场戏就真得排后了。
  “实在不行的话,只能后期用电脑特效补救了。也不知道出来效果会不会很假,很傻。”他喃喃自语着,还没定下来到底该怎么办。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如果真这么做了,只怕那一幕要被弹幕群嘲了。
  昭姬凑上去看看他手中拿的不成型的字幅问道:“这是肯定没办法再用了。这些是什么字?”
  施瑞德皱着眉无奈地摇摇头说:“这八个字是‘黄绢幼妇外孙齑臼’,是当时一个很有名的谜语的谜面。”
  昭姬一听,马上脱口而出:“哦?是绝妙好辞?”这个就是自己的父亲当年题在曹娥碑后的谜题啊,没想到居然可以流传到现在。
  “这你也知道?”施瑞德实在不明白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这些天来她一直在自己身边,让他越来越了解她,也越来越不了解她了。有时看她连最简单地冲杯咖啡都笨手笨脚的,险些没把自己烫到。问她很多事,她都说不懂或者忘了。却惟独对蔡邕和这部戏里的事,知道的特别多。
  上次在她房间内聊过之后,他也曾回去查过资料,她说的也都没错。如果他是现在才认识她,他还以为自己认识了一个两汉史学专家呢。
  “哦,这个我看过书。书里有说过这个典故,所以记得。”她的回答永远都是这样。
  反正都是书里看的,反正她这一辈子,就只爱看汉代的史书。
  “嗯,好吧。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呢?”施瑞德故作束手无策的样子看着她,两只手又在胸前交叉起来。
  昭姬以为他真地是紧张这场戏,略微想了一想说:“这样吧,你能找到纸和笔的话,我或许可以试一试。”
  施瑞德根本来不及惊讶,或者说懒得惊讶。而且她给他的惊讶,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索性一次全盘砸过来吧。他马上吩咐道具组去找,不一会儿,道具就找到了纸张墨砚和毛笔,铺在了书案上。
  看着这阵势,大家也渐渐地好奇地聚在他们身边,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夏清秋虽然不便跟着人群起哄看热闹,但也忍不住伸长了脖子,远远地观望着,看她到底能玩出什么把戏。
  走到拍戏用的案头前,昭姬缓慢优雅地跪坐下去。用毛笔沾了沾墨汁,调整了一下呼吸。略微想了一下父亲的笔法,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全部的人都在看着她,她却心无旁骛,只是专注地写着那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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