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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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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仙居雅阁内,一桌冰冷的菜肴夹在韩良彦与白黎恩之间,要不是有中间圆桌的阻碍,估计韩良彦早就上手了。今天也不知道这白黎恩是吃错了什么药,一声不吭的坐在那边,任凭韩良彦怎么问,就是不再多说一个字了,“前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倒是说啊,你再不说我就当前日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黎恩依旧低头不语,绞着衣角,韩良彦紧紧握着茶杯,骨骼发出咔咔的响声,“嘭”杯子被生生捏碎,鲜血从他手中滴落,“你不说是吧,那我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以后也休想让我负半点责任。哼,还是最好的朋友,你难道没有想过这两天她该有多痛苦,她心中的这道结也许将会是她一生抹不去的阴影。你难道真的就不顾及她的感受吗,不在意她的人生吗,你真的就这么自私吗?”
  韩良彦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他的情绪在得知轻薄的那人是欧阳若夕时,明显变得激动了许多。那个外表温和少语,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心底却满是故事的女孩,不知何时在他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偷偷的,在他心底最温暖的地方生根发芽。
  白黎恩双手捂住耳朵,拼命的摇头,她不想听见韩良彦数落、指责她,更不愿回想起前日韩良彦抱着欧阳若夕的情景。
  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任凭她如何努力都控制不住,“我没有,我没有,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这辈子最好的朋友,要是没有她,我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了,我在乎她的感受。这两天每到夜晚,我就会看见她空洞的双眼,和脱力的样子,真的,我真的希望被你轻薄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她。”
  衣衫被泪水打湿了,芊柔的手心被握的一片红一片白,手臂撑在膝盖上剧烈的颤抖着。她在心里不停的嘶吼着,因为我喜欢你,喜欢你这个无赖,我真的希望那个人是我,而不是她。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要推开我。
  韩良彦看着白黎恩的模样有些心疼,他不该逼她,不该如此数落她,轻轻蹲下身,大手按在她单薄的肩膀上,柔声安慰道:“六娘不要怕,这件事会过去的。相信我,我会将它处理好。”
  白黎恩抬起头看向韩良彦,声音弱弱,“我真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我,若夕也不会被你轻薄了。我好后悔,好后悔。”
  原来前日,当韩良彦奋力扑到白黎恩面前时,欧阳若夕不惜燃烧灵力,从远处瞬间赶到白黎恩身后将她推开,自己却来不及躲闪,被韩良彦的有力的双手紧紧抓住拉入怀中。
  欧阳若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韩良彦低下头狠狠的吻在唇上。
  轰的一声在她脑中炸响,眼前一片雪白。
  红润的朱唇被牙齿磕出了鲜血,韩良彦放肆的在她口中探索,连同带着腥味的鲜血。双手在她身上每一处粗暴的游走。
  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呼吸,欧阳若夕却感觉过了一个世纪,体内灵力轰然爆发而出,韩良彦被震飞到两米外,全身静脉多处受损,直接昏迷了过去。多亏李群师傅的三转丹互住了心脉,不然欧阳若夕失控的一击,将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三转丹在欧阳若夕灵力的冲击下,瞬间破碎变成了一张透明的大网,包裹住欧阳若夕的灵力。最后一同化为一条七彩的丝缎在韩良彦破碎的经脉内游走。狄咏耗费了大半灵力才连接上韩良彦破损的经脉,全靠七彩丝缎在经脉间游走滋润恢复,不然他至少要在床上躺上三个月不能动弹。
  听完白黎恩的诉说,韩良彦站起身,愤恨的说道:“这件事不怪你,要怪就怪给我下药的人,就怪我行事大意不谨慎。”咯咯牙齿碰撞的声音,被白黎恩的抽泣声掩盖。
  韩良彦脸上露出狠戾,“你放心,做了见不得人的下作勾当,还想逍遥法外,门都没有。我一定亲手让他品尝若夕的痛苦。”
  韩良彦的手还在滴血,这一会,地上已经有一滩鸡蛋般大小的血。白黎恩这时才注意到,吓得尖叫一声,大声道:“血,你的手流了好多的血,怎么办怎么办。”急的顾不上男女有别,抓起韩良彦的手,见手掌上有三处伤口,其中一处还插着一块茶杯碎片。刚止住的眼泪又潺潺的流,一边用袖子摸着眼泪,一边跑到雅间外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
  这时从隔壁雅间走出一位中年男子,白黎恩看见中年男子惊的捂住了嘴。“你在门外等我一会。”中年男子从白黎恩身边走过,进了雅间关上门。厚实的手掌在韩良彦的掌心拂过,暖暖的,酥酥麻麻的感觉,韩良彦手上的伤口一点点的愈合。
  中年男子冷声道:“是谁下的药?”
  韩良彦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我猜是庞怀安,但现在还没有证据,伯父再等我几日,我一定能证明是他干的。”
  “你准备怎么处理?”
  “双倍奉还。”
  中年人离开了雅间,门外焦急万分的白黎恩冲了进来,见韩良彦还活生生的坐在那里,如释重负,长吁一口气。
  刚才的中年男子正是欧阳若夕的父亲,隐于俗世的金丹期的大修士。欧阳谦知道若夕若是想杀他,韩良彦在怎么能活到现在。在隔壁雅间的欧阳谦,当听到他女儿遭受的屈辱,他真想立马撕碎了这个兔崽子。
  但他忍住了,必须先了解若夕对此人是否有情,如若没有,那就不能怪他了,就算你是皇帝的儿子,一样弄死你。
  “吓死我了,刚才见欧阳伯伯的样子,我真以为他会出手对付你,还在犹豫要不要去喊人,他就出来了。”
  韩良彦咧嘴一笑,“放心吧,我给自己定了一个小目标,这一世要活到九十九。”
  白黎恩轻啐一口,骂道:“老妖怪,王八能活的更久。”这两日堵在胸口石头终于落下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会有失落、难过的感觉。“对了,你说过要向我斟茶道歉的。我告诉你,抱歉必须诚恳,不然我就不原谅你。”
  韩良彦心中好笑,女人就是单纯好骗,我都已经知晓了整件事,若无赖一些,算了,我堂堂一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会赖账呢。
  韩良彦拿起茶杯,倒上一杯凉茶。双手托着茶杯,躬身递到白黎恩面前道:“韩颢瑜今日来迟,害六娘久等,实在是可恶至极,罪不可恕,但希望宽宏大量,宅心仁厚的白娘子,念及我是行善助人,就姑且原谅我则个。”
  白黎恩傲娇的冷哼一声,接过茶喝了一口,“念在你是行善助人,这次就姑且原谅你了。咦,你行善助人?”
  “当然,本来不会迟到,还能早到。但路上遇见了一个可怜的老婆婆,在找她的儿子。就帮她画了几张寻人启事,要是这边有打印机或者复印机的话我肯定不会迟到的。”说着从袖袋中取出了一张他亲手画的寻人启事递给白黎恩。
  “什么是打印机,复印机?”
  白黎恩接过寻人启事一看,噗嗤笑喷了。你这画的是什么呀。除了知道是个人外,谁能知道这画是谁。
  韩良彦白了她一眼,你仔细看看,“鹅蛋脸,大眼睛,小嘴巴。你再看这,左边眉角还有一颗痣。”
  “咯咯咯”,白黎恩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的笑容,指着画像嘲笑道:“太丑了,实在是太丑了,这颗痣画的,你要是不解释,我还以为是不小心滴上去的墨汁。严山?这个名字有些耳熟,灰色布衣,竹背篓,黑驴。没错,就是他。”
  白黎恩眼角上挂着小泪珠,抬起头,见韩良彦眯着双眼一脸坏笑的看着她,“你干嘛这副表情看我。”
  “你跟踪我?”
  “我才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黑驴的事?”
  “那天我和若夕正好在这吃饭。”
  “好吧。”
  “喂,你去哪?”
  “我去找老婆婆,我突然想起来严山是往北城门去了。”
  “你等等,外边下雨了,我送你过去。”
  “不用,我坐不惯马车。”
  “不行,必须得坐。”
  韩良彦头晕眼花的坐在白黎恩的马车上,胃里正在忍受哪吒闹海般的痛苦。
  老妪肯定先去最近的北城门贴寻人启事,严山的家在城西边的严家村,按照常人的逻辑,老夫人去完北城门定是往东门走了,然后南门,最后西门,贴完西城门,差不多也快日落了,顺道出了西城门刚好回家。
  韩良彦本以为老妇人年老体弱,行动迟缓,这会的时间也走不了多远,搭车也好,不用淋雨还少走点路。可谁知,常年干农活的老妇人,有了目标后走起路来可是脚下生风,更别说这还是为了找她儿子,那更是咻咻咻的一下就奔到了东门。
  当韩良彦赶到东门时,见到告示栏边上贴着他自己手绘的寻人启事,长叹一声“苍天啊。”白黎恩在一旁咯咯直乐,时不时的还嘲讽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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