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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拔剑引动天地异象之时,距离此处数万米以外的高空之上,一个老者躺在一朵云上。
老者十分邋遢,身着粗布衣裳,坦胸露乳,手提一个巨大的古铜色酒葫芦,脏乱的长发之间一双金色的眼眸正眺望着远处。
他仿佛在看着什么。
突然,他拎起酒葫芦饮了一口。
他饮酒之时,姿态豪迈,神情狂放,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放下,那酒壶仿佛深不见底,海量的酒水不断涌出。
那个老者放下酒壶,擦了擦嘴边的酒渍,骂咧道:“这两个小子,也不知道些轻重!”
————
“阿嚏!”
持剑的两人齐齐打了一个喷嚏。
奇怪,我都这个境界了,怎么会着凉?夜无忧心里充满了疑惑。
于是夜无忧很怒目圆瞪的喊道:“夜莫愁!是不是你在心里骂我?”
“……”
夜莫愁很是不解,刚刚剑气如虹,风雪月下,这么好的论剑气氛就这样被破坏了。咱们都是高手,高手过招,不应该紧张一点严肃一点吗?为什么他非要关心这些微不足道小问题?直接开打不好吗?
为了防止夜无忧再度废话,夜莫愁动了。
持剑的左手竖起,漫天飞舞的水滴顿时停止下落,就像是时间静止一般。
剑域!
只有将剑意练到极致,才有可能施展的一种手段!
简直恐怖如斯!
夜莫愁仅仅只是用了一个最普通的动作,就将这种剑道巅峰手段随意地使了出来。
剑域之中,无物不斩!夜莫愁斩断了他这方天地的时间流逝!
面对如此剑意,夜无忧的心乱了。
但这并不是说夜无忧怕了,而是他的剑心修得如此。
练剑本来讲究的是剑心通透,夜无忧却是反其道而行。
数千年前,他曾想过:倘若自己剑心浑浊,心绪如忧,再配上手中的斩忧会不会有什么奇效?
夜无忧的剑名为斩忧,没有忧绪,何谈斩忧?
心中有了忧绪,那么斩了便是!
夜无忧右手微举,持剑指向夜莫愁。
如此一个平凡至极的动作,却让一向心如止水的夜莫愁大吃一惊!
他的剑域被斩断了!
自己的剑域怎么会被斩断?难道是用的什么特殊的法术吗?
剑心通透,道法无形,按理来说夜无忧使用了什么法术他都应该会察觉,可为什么他除了夜无忧的那个平凡至极的动作外,他为什么什么都没有看见?
接连不断的问题让他的心乱了!
剑势的比拼,夜莫愁败了!
见到夜莫愁的迟疑,夜无忧乘胜追击。
既然已经进入了战斗,那么就要用自己最大的杀招将对手击败!
这是尊重!
“嗡……”
这平静的天地间,突然传来一阵颤鸣。
飞舞在这片天地之间的雪花,开始迅速回涌,全部凝聚在斩忧的剑身之上。
“冰狱寒岚破!”
夜无忧手握斩忧,带着充满爆发性的低喝,然后朝着夜莫愁的方向一劈。
斩忧挥动的那一刻,天地间的温度直线下降,长剑斩落,一股恐怖的寒冰之力狂涌而出,冻结了虚空。
“轰!”
整片苍穹为之一颤,道道凌厉至极的白色冰晶,宛若天河星辰急激射而出。
另一边,夜莫愁不敢有半点迟疑,金瞳闪烁,他打算启用空间之力来阻挡。
奈何。
太晚了!
周围的空间早已被寒冰之力所封,空间之门根本无法开启。
冰晶尽数击打在夜莫愁身上,留下了数百道穿透性的伤口。
“你赢了。”夜莫愁一边狂吐鲜血一边说道。
自己赢了,本该高兴才是。
但是,看到了这让人让人头皮发麻的一幕!夜无忧实在是高兴不起来,他有一点密集恐惧症。
尽管到了夜莫愁的这种境界,这种伤口可以很快愈合。
但夜无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瞬身来到夜莫愁的身旁,从无忧之心里掏出几瓶疗伤圣药,死命地往夜莫愁的嘴里灌。
这不是在喂药,而是在喂猪。
夜莫愁很痛苦,自己的关节什么的都被冰封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夜无忧喂像猪一样喂自己。
看到夜莫愁杀人的目光,夜无忧浑身一颤,自己又做错什么了吗?
难道是因为这个家伙嫌弃男人?
想到这里,夜无忧很是生气,自己好心来救你你还嫌弃我!
于是,他更加疯狂地往夜莫愁嘴里灌药,直到他翻白眼了才停下。
……好像自己灌得有点猛?
————
与此同时,距离此处几万米处的高空之上,老者拂袖而去,还一边狂笑道:“像我!像我啊!”
————
星海大厦楼顶,夜无忧被训了,被自己的便宜侄女的——眼神杀。
“我不是故意的。”夜无忧弱弱地说道。
夜小恬的眼神更加凌厉,仿佛是在质疑。
“好吧,我承认,我捅了你爸一剑。”
夜小恬依旧盯着夜无忧的眼睛,仿佛在说:你还不说真话?
这个时候,夜莫愁醒了。
他捂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站了起来,喊道:“夜无忧!”
夜无忧:(;´༎ຶД༎ຶ`)
他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夜莫愁把夜小恬推到夜无忧的身前,用不容置否的口气说道:“拜师。”
夜无忧有些茫然。
夜小恬也很是疑惑地看向夜莫愁:“为什么?”
“论贱,我比不过他。”夜莫愁淡然说道。
听了之后,夜无忧很是开心,他故作高深地摆摆手,道:“一般,一般。”
夜小恬会意后,跪在夜无忧面前磕了三个响头,冷声说道:“弟子夜小恬,拜见师父!”
字眼听得是舒服,不过,这语气这么听得这么不爽呢?
尽管夜无忧很不愿意收徒,但看见了夜莫愁那种你不收我就杀了你的眼神后又立马绽开了笑容,假装欣慰地点了点头。
“走了。”丢下简短的两个字后,夜莫愁踏空而去。
望着夜莫愁离去的身影,夜无忧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个便宜哥哥总算走了。
他回头看了看夜小恬,无奈地说:“我不太会教人。”
夜小恬毫不在意地说:“父亲说的贱,是贱人的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