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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凝水剑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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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漠剑阁!地下暗牢里!
  大皇子带着陆羽走过谜一般的地道,来到暗牢深处的一间小屋内,屋内早已聚集了很多漠剑阁内门弟子,看到大皇子的到来,纷纷过来问候。
  “是柯洛啊!你怎么有空过来了!”一位身穿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说道,
  “陆师兄!休得无礼,人家毕竟是大皇子,怎可直呼其名。”一位和大皇子年纪相仿的人说道。
  “哈哈!无妨,小师弟,陆师兄算是这里老人了,称一声大哥不为过。”大皇子说这话来到中年男子身边,“不过!陆师兄这么多年都不出内阁,是何用意啊,难道是为了今日的景象吗?”
  话语一落,众人无不哈哈大笑,顿时气氛变得更加活跃了,只见陆师兄也不气恼,一手揽住大皇子的肩膀。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忘了刚来时,我是怎么教你尊敬长辈的?”陆师兄笑眯眯的说道,
  “师兄饶命!”大皇子挣脱陆师兄的手臂,来到陆羽身边,“众位师兄弟,我向你们介绍一个人,陆羽!幽谷弟子,但与幽谷已经决裂,他在我的大剑下逃脱了。”
  “哦!是吗?能在你的大剑下逃脱,想必功夫了得啊,来!比试比试!”一位虎背熊腰的大汉过来,捏了捏拳头。
  “我说金刚,你就不能消停点吗?今天只看景,不打架。”人群中一个小个子说道,手中把玩着一把小剑。
  “小屁孩!滚一边去,自从大皇子走后,就没人跟我打架了,只有无聊的剑术,叫我怎么突破自己?”金刚骂道,“他能躲开他的剑就证明是我练拳对手。”
  陆羽见状,赶忙推脱,他可不想再亮底牌了,“这位仁兄说笑啦,我不过是一时侥幸罢了,况且,我的拳法,真的很烂。”
  说完陆羽尴尬的笑了笑。
  “哎!无趣!懦夫!”说完金刚向里走去。
  这时候,大皇子看气氛尴尬,连忙说道:“哎,每个人有每个人特点,长处,不要以彼之长对己之短吗?来来!陆羽!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师兄弟,陆峰,这里的老大、、、、”
  大皇子走到众人的身边,一个一个做着介绍,没有一丝的高高在上的气质,这一点另陆羽都感到一丝亲近之感,但他又必须更加提防大皇子了,他的亲和力在这里显得非常之强,漠剑阁内阁是唯一一个自己一点也不了解的地方,这里的人看似只是地位高而已,甚至这几年因为内阁不出一个内门弟子,被人误解为皇亲贵族的腐败师门,但陆羽看的出来,这里面的二十几个人的灵境修为仅次于大皇子,最低的也是灵境五段初期,至于不出内阁的原因,不得而知。
  大皇子一一介绍完了众人,而陆羽却是一脑子懵,不由尴尬的笑了一笑,“对不起啊!大皇子,人实在太多了!”
  “不要紧,慢慢认识就好了,只记住一点,不要随便动别人的东西就好。”大皇子提醒道,
  “好”陆羽应了一声。
  “好了,好了,我们何时这么磨叽了,来来来,快开始了。”陆师兄打趣道,拉着众人来到屋内的石桌前,石桌几乎占据了房间的一半,一道月光不知怎么辗转而来,照在石桌之上,长形石桌周围布满了弟子,人们注视着石桌之上的空间。
  陆羽心里充满了疑问,想问大皇子,却发现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虚无的空间,便又收回了想说的话,和大家一起看着石桌。
  慢慢的,石桌上青雾漫漫,一个迷你版的竹林慢慢隐现出来,仿佛还有流水,随着时间推移,画面越来越清晰,令人惊讶的是,这副景色是立体的,人们能看到竹林里野兔的奔跑,树叶的脱落,溪水的流动,不由得,陆羽也看呆了,慢慢的,景色扩展到整个石桌。
  忽然!一个白衣女子印入眼帘,如果陆羽此时观看众人就会发现,众人此时心神都凝聚到了最高点,就算自己杀了一个人其他人也不会发现,被杀之人也来不及反应。当然,此时的陆羽也被这白衣女吸引了,因为白衣女子已经褪去了外衣,只留轻纱遮体,凝雪般的肌肤,与绿色的竹林、清可见底的池水交映出一幅绝世佳人的大作,何况还是一幅会动的佳人。只见女子,拔掉发簪,散出万丝黑发,更显肌肤的润泽,女子一步一步,走进池内,慢慢浸入池内,待池水漫到了玉颈,女子便游了起来,仿佛一条翩翩的美人鱼,陆羽不是好色之人,却依旧逃脱不了,男人的本能,这样的绝世佳人,怎能不爱,但更令陆羽震惊的是,那女子竟让他看到一个人,浣雨!
  “怎么可能,那双眼,那张脸?不!不会的!”陆羽内心已经从美景中慢慢平缓了下来,“难道是浣雨的母亲?不应该啊,那女子看起来也就年芳二十的样子。”
  不等陆羽的疑问,画面突然转变,女子从水中飞旋而出,竟然凝水为剑,落一孤石之上,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没有一丝赘肉,身姿却不是妖娆妩媚,更多的是一种超凡脱俗。
  孤石之上,女子意水为剑,幻化万千,似乎在练一种剑法,却更多的像是在飞舞,一种令人不能自拔的舞蹈。女子一会儿凝水为带,飘飘而上,一会儿凝水为剑,剑意凌然,随身而舞。仔细观察,陆羽感觉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仿佛那女子就在眼前,不由得想用手去触碰女子,但没等陆羽伸出手,就发觉已经被大皇子摁住自己的手,画面中女子的轻纱随着剑舞而早已不在湿润,不在具有诱惑的因素,但却依旧迷人,女子穿上衣裳,盘起长发,远处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缓缓走来,和女子说了几句话,便牵着女子离开那里,消失在石桌的边缘,随后青雾漫漫淡去,月光也消失了,众人在黑暗中冥思了一会儿。
  大皇子重新点上了油灯,大家这才慢慢回神,落座。
  众人也许在意的是女子,而到最后,陆羽在意的却是男子,应该说惊讶的是那男子,男子脖子后独有的桃花印,一瓣花瓣上有一丝红色,是小时候在幽谷一起玩耍时被冰丝所伤。而画面中的浣雨也就是现在相仿的年龄,‘难道和浣雨没有和芊儿师妹在一起,这!哎!回去一定要问问!”陆羽想着想着入了迷。
  “大皇子,你的客人比我们还入迷啊?!”众人调侃道。
  大皇子看着陆羽,想到刚才他想出手,不由发笑,拍了拍陆羽,
  “老弟,春梦该醒了。”
  陆羽一个激灵,引得众人大笑。
  大皇子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咱们第一次谁不是这样,现在说说吧!看清了没有,学到了什么?”
  “一式化三清,八方意动,凝水为意,化水为情,超凡脱俗,她对男子的爱太干净了,甚至对俗世没有一丝躁动,对武功心法也没有执着,我们的心性达不到。”陆峰说道。
  “是啊!如果我有这样一位佳人,我都不舍得让她看见世上的污浊。”
  “你就别想了,就你那搓样。”
  “就是,哈哈哈!”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大皇子却是一脸沉默,突然一拍桌子。
  “够了!你们!”大皇子站了起来,冷眼看着众人,“八年了!你们可知世上变化了多少,每年只会在女子的招式上学到一招半式,至今没有参透奥秘,还像以往嬉闹。”
  众人哑语,面对大皇子,他们理亏,毋庸置疑,只有大皇子从女子哪里学到了一整套剑法,以前走出去的人也没有大皇子了解的多。
  “陆羽老弟,你说说看,你看到多少?”大皇子看着陆羽。
  经过他们的一番理论,陆羽也大概明白了,这次来的用意,站起来在大皇子耳边说了几句话,两人便离开了。
  临走,大皇子丢下一句话,“天下局势将要大变,三个月内必须出关,我需要你们,刚才,抱歉了!”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皇宫藏书院!
  位于大殿后方百米之处,中间大理石铺地,两旁是错落的几颗老树,小三层的藏书阁相比其他建筑来说就像小家碧玉一样,却是玲珑有致,但这里却有着沙之国最敬仰的人静悔仙者,也是沙之国的神圣之地,这里藏有沙之国的一切事情,宫廷的,民间的,世界的。
  沙皇和摄政王影纷纷来到此处,一同走进藏书阁,来到二楼一间小屋,一位苍颜白发老者静卧于此,若不是那微微起伏胸口,很容易让人以为他早已仙逝。
  “静悔仙者!晚辈前来打扰了!”沙皇说道。
  老者慢慢的睁开双眼,声音略带沙哑:“王来了!坐吧!什么仙者不仙者的!老不死而已。”
  “你老说笑了,您可是我沙之国的不老翁啊,是我沙之国福气的代表。”沙皇说道。
  “呵呵呵、王也会说笑啦,我只不过做了自己的本分罢了,王有什么事吗?请直说就好!”老者说道。
  沙皇整了整衣冠,“是的,仙者,您可听说过人可以把一丝灵魂意识注入他人体内并控制他的方法吗?”
  老者略微惊讶了一声:“哦!竟又此事发生!”
  “仙者听说过?”摄政王影连忙说道。
  “何止听说,我好像就丢失了一丝灵魂意识,只不过我不知道它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怎么去的。”老者说道。
  “哦!仙者竟还有此经历。”沙皇回道:“那仙者可否大概说说情况。”
  “哎!陈年旧事了,具体细节早已忘了,只记得自己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就自己看见了自己,并且意识到那个自己就是自己,然后,那个自己就飘走了,传来的意识是有什么人在召唤他。”老者慢慢地说道,慢慢的回想,“老实说,我好像很怀念那个自己啊。”
  “我都被您说糊涂了,呵呵!仙者,那后来那个自己回来过吗?”摄政王影问道,
  “回来过!就在你父亲临走前的晚上,他告诉我,‘不要阻拦历史的脚步,做一个天下的观者,’我的内心告诉我他在保护我,不被什么东西伤害,我在想也许是因为他,我才得以生存如此之久。”老者缓缓地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往事,于是淡然道:“我累了,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入夜了。”
  “叨扰甚久,晚辈告辞。”说着沙皇和摄政王影慢慢退了出来,把门带上,屋内老者重新躺在软榻之上,闭目而眠,胸口的起伏更加平稳。
  藏书阁外,沙皇坐在老树之下的石头上,对面摄政王亦如此。
  静悔,是沙之国最老的人了,历经五代之久,历史上只记载他是被收来的野人,被太祖收养训化,那时,只是给了他大概的年龄,就算从收养他那年算起,他也是活到了不平常的年龄,可谓是世上的长生了。”九尾说道,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封存了消息,并每过几十年就用一个消失的名字来给他。”沙皇说道,
  “皇兄就没有一探究竟的念头吗?”九尾说道,
  “你有所不知啊,影,自从太祖之后,王的第一戒令就是,禁止对仙者得调查,你说奇不奇怪。”沙皇说到。
  “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九尾说道。
  “或许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沙皇说到,“不要阻拦历史的脚步,当年他是唯一一个阻止父亲出去的人,却仍旧没有改变父亲的心意,个中缘由,真的就是那样吗?”
  “皇兄意思是?”摄政王影盯着沙皇。
  “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到他不仅仅是那个让沙之国走向繁荣的人。他的一生设计工具,开发水利工程,使百姓安居乐业,又设定天文历法,让人们拥有时间观念,甚至漠剑阁的剑法也是他一手开创,虽说这些事是不同姓名的人做的,但你我知道,那就是他一个人,每一代的他都有不朽的功绩,而这一代他还未有任何动作,我总感觉他是那股力量之一,但仿佛他又只是一个穷其一生为沙之国做贡献的人,每次见他,我都感觉不到任何的危险,哪怕一丝丝作为无知者的不安。”沙皇悠悠道来。
  “那他要不就是关键时刻,沙之国的定海神针,要不就是等待时机来临,最凶猛的恶兽。”摄政王影说道。
  沙皇站起身来拍了怕衣裳说道:“无论如何,现在不能动他,而且我们确定了那小子的话,现在看来他就是一本活历史啊!如果可以的话,我倒希望他永远长存,来使我的沙之国不被腐蚀,衰败。
  因为,王的第二戒令是,持打王鞭者,可监管三军,这是有过教训的,我们的伯父,太上皇,就是唯一被打的人啊!你猜后来打王鞭到谁手里了?”
  “他!”九尾惊讶道。
  “不错,三代元老,傅清月临死之前,秘密把打王鞭给了,他,因为他是四代元老!哈哈哈、、”沙皇笑着向寝宫走去。
  “影啊!我朝的清廉少不了他们,不管他们出自何目的,但现在是好的,我们就应趁机,雄霸天下!”
  摄政王看着沙皇远去的身影,呢喃道:“不要阻拦历史的脚步!可是,历史若真的在走,何人又可阻止呢?但愿你是对的,皇兄!”
  说完摄政王影也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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