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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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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东平到了店里,看到洪哥赵姐正坐在餐车后面聊天,外面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正在吃早餐的人,李东平走到他们夫妻跟前了,都没反应,
  “你们不做生意了”,
  李东平用手敲了敲餐车,夫妻俩才看到他,
  “东平,什么时候回来的”,赵姐热情的招呼到,
  “昨天,你们这生意怎么样啊,看着没几个人”,李东平随口说到,
  “现在几点了,都过了上班时间了,肯定没什么人了”,洪哥呵呵说到,
  “东平你吃什么,我给你拿”,
  赵姐拿着个盘子说到,
  “包子吧,你们开业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来吃,今天好好尝尝味道怎么样”,
  赵姐给拿了四个包子端桌子上,李东平就坐下拿一个尝了尝,味道还行,
  “怎么样,好不好吃”,赵姐一脸关心的问的,
  “呵呵,好不好吃你们自己不知道,还问别人”,李东平调侃到,
  “自己吃和别人肯定不一样啦”,
  赵姐边说边从旁边拿个凳子坐了下来,
  “味道还可以,你们现在生意怎么样”,李东平边吃边说到,
  “生意还可以,你不知道,洪菊在外面还说这个生意本来是她的,被我们抢去的,你说她说话气不气人,她上次买了一大包东西,到我们那里,说是来看我们,虚情假意的,我嫁来这么多年,她什么时候买过东西来看我们,东平,你都不知道她心有多歪,她让我们在这里给她腾个位置,两家人都来卖早餐,你说她是什么意思,她如果找你,你千万不能答应她,她就是犯红眼病,看不得我们好”,
  赵姐对洪菊怨气很大,劈哩叭啦就是一通,
  “呵呵,我当时不是给你们写了一张纸吗,你拿给她看一下嘛,就说你们签了合同的,不就可以了,一家人争争吵吵,没必要”,李东平不愿掺和到他们家事里,
  “对哟,我到时候就给她看那个,那你可别到时候,心软答应她哟,她如果来找你,你就跟我说,我看她脸有多大”,
  赵姐转来转去的,还是不放心李东平,
  “呵呵,看来你们是真赚到钱了,我记得你们不是嫌卖早餐丢人吗”,李东平调侃到,
  “那时候不懂嘛,还不是怨你,说话不说清楚,我们本来就读书少,人笨,你还给我们来弯弯绕,你说当初多险,我要不是及时把你的话接上,我们两个现在不得后悔死了”,赵姐后怕不已的说到,
  李东平吃了早餐,到店里和几个员工聊了几句,便让洪哥给他拿了几个包子,回出租屋去了,到了门口,李东平敲了敲门,见里面不回声,便说到我进来了哟,推门进去了,
  那个女人坐在床边,两只手撑着床沿,头发披在肩上,李东平进屋把门关上,转过身时那个女人正好抬头向李东平看来,李东平被这双眼睛看得心里发慌,这是李东平第一次清楚的看到这张脸,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去形容它,只能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李东平把包子递给她,她伸手接了过去,两个人也没有说话,李东平默默的在她旁边坐下,看着她小口的吃着早餐,李东平感觉心中充满了希望,感觉生活真是美好,李东平真希望就这么两个静静坐这里,永远。
  时间悄悄的在流逝,
  “我脚不疼了”,
  女人轻轻的声音,传入李东平耳中,把他从遐想中拉回到现实,李东平呆呆的看着这个女人,女人似乎对这种目光习以为常,眼中流露出一丝凄凉,李东平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但一定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李东平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你叫什么名字”,李东平轻轻的问到,
  “李红霞”,
  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名字,屋里又陷入到那种让李东平感觉奇妙的沉寂中,
  “你是那里的人”,李红霞自动开口问的,
  “哦,我川省,今年刚刚出来打工,我进厂干了一天就出来了,就自己在外面摆摊,现在开了一家饭店,请了十几个人,我还在鹏城开了一家装修公司,也请了几十个人,你知道吗,我那个装修公司一个月就赚了几十万”,
  李东平像一个小孩子炫耀自己的玩具一样,对李红霞诉说着自己的成就,看到李红霞用一种倾佩的眼神望着自己,李东平自豪感爆棚,脸上尽是得意洋洋,
  “对了,你怎么跑到马路中间去拦车呀,好危险的哟”,李东平随口问到,
  李红霞沉默以对,空气仿佛变得凝重,慢慢的李东平从李红霞口中听到这个女人悲伤过往,李红霞今年二十六岁,有一个五岁儿子,家里有三兄妹,李红霞是老二,有一个姐姐,还有一个弟弟,
  父母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李红霞小时候是一个活波开朗的小姑娘,每天背着小书包,上学放学,跳橡皮筋,改变是从初中二年级开始的,
  这一年的李红霞,十五岁,这一年的李红霞,身体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她身体里仿佛有一股力量一直在蓄势待发,十五岁的李红霞开始展现出越来越惊人美丽,她以前的圆脸变成了鹅蛋脸,她的皮肤变得雪白剔透,她胸围发育的比成年人都伟岸,她的臀围变的也越来越挺翘,但这天赐一般美丽带给她却是炼狱般生活,女同学不愿做她的绿叶,而和她疏远,男同学不敢看她的眼睛。
  一位男老师因为给她讲一道题而回家晚了,夫妻间差点离婚,每一天,学校的门口都会有小混混在等着纠缠她,学校里传遍了她的风言风语,连父母都指责她惹是生非,
  她每天形只影单,变得沉默寡言,她没有朋友,姐姐已经嫁人,弟弟就知道调皮捣蛋,她每天都幻想着有一天会有一个白马王子从天而降,把她带走,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些人。
  该来的终究会来,在一个夏日的黄昏,她独自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当她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显得特别快乐,没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周围没有异样眼光,她一个人蹦蹦跳跳,自娱自乐,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时候,一群经常纠缠她的混混,拦住了她的去路,这一次他们显然不会善罢甘休,正当她无助的哭泣着被拖进路边的草丛时,从她身后冲出四个勇敢的少年,四个平时在学校里,她看他们一眼都会脸红的少年,此时却展现出让人敬佩的勇敢,她得救了,但却付出了惨烈的代价,四个男同学,两死两伤,这个震惊她们那个小县城的血案,不光让几个混混被枪毙两个,判刑三个,也让她名扬全县,从不舍得打她父亲,重重打了她一个耳光。
  父母把她关在家里不准她出去,她没有再去读书,她也不敢去读书,她每天都待在家里,一直到她十七岁。
  她订婚了,对象和她同岁,长得高大威猛,显得英俊不凡,她感到生活是那么的美好,这种感觉好久好久没有了,她都快忘了,青年男女,情意绵绵,她把她第一次献给了她爱的人,因为他太想要了,她不忍也不敢拒绝,她怕她的拒绝会让这个白马王子离她而去。
  十八岁,他们结婚了,乡下地方只要摆了酒,大家就认可,结婚没多久,丈夫就去当兵了,她在家伺候公婆,她知道婆婆不喜欢她,说她是灾星,那个男人粘了她就会倒霉,她不敢反驳,只能更用心的孝顺他们。
  悲剧再次发生了,她丈夫最好的朋友,在一次骗她出来谈事的时候,强迫了她,她不敢声张,回到家拼命的洗澡,躲在被窝里咬着被角偷偷的哭泣。
  一次又一次,她哀求过,痛哭过,这个威胁她的男人,像疯了一样,她屈服了,这样畸形的关系就这么维持着。
  三年后,她丈夫回来了,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但她发现她丈夫变了,变得疑神疑鬼,不准她和别的男人说话,只要她离开他的视线,他就会疯了一样找她,她对变成这样的丈夫感到害怕,她每天都生活在恐惧里,她最后只能到强奸她的人那里去寻找关怀,她怀孕了,她不知道是谁的,她也不想知道。
  公婆对她嘘寒问暖,丈夫对她呵护备至,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她更加频繁的和强迫她的人约会。
  她想放纵,丈夫每天像囚犯一样监视她,让她更想放纵,这个世界是没有秘密的,丈夫知道了她的事,打过她,求过她,用孩子威胁过她,她依然和强奸犯联系。
  当有一天她丈夫在酒店里,撞开了她和别人开房的房间,她依然没有停下欢快,她感觉在她丈夫的面前,她有了别样的快感。
  回到家后她丈夫居然满脸平静,生活还在继续,丈夫依然跟踪她,监视她,强迫者已经不满足现在这种关系了,他想和她结婚,他要一个人霸占她,平衡被打破了。
  她在两个之间走钢丝,当一方想要更多,她脚下的钢丝就会承受不住压力绷断,她曾经以为她可以游刃有余,左右逢源,她低估了男人的贪欲,更低估她对男人的诱惑,当悲剧发生后,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就像宿命一样,十五岁,二十五岁,她的丈夫找强迫者让他退出,显然是谈不拢的,最后不知谁先动了手,丈夫死了,强迫者死刑,又是两条人命。
  婆婆看了丈夫的日记,自己含辛茹苦,带了四年的孙子,居然是仇人的孩子。
  家公刺激过度进了医院,婆婆认定是李红霞害死了自己的儿子,满世界宣扬李红霞偷人,把儿子的日记拿给所有的人看。
  父母宣称永远不认这个女儿,儿子则被强迫者父母接走,没有留下一字半语。
  李红霞众叛亲离,这时她丈夫的一个亲戚,让她出去避避风头,她走投无路,别无选择,于是来到了鹅市。
  她刚到鹅市,就被这个亲戚强上了,还被软禁了,整天赤身露体,待在狭窄的屋里,她每天要满足这个男人无数次的疯狂,在一个风雨交加的中午,利用一个微小的机会,她逃离了魔窟,而那个男人,早已被过度的放纵,掏空了身体,眼睁睁看着那个让自己如痴如狂的身影,消失在漫天雨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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