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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三人都只是全神贯注地养神。
这么说可能有点奇怪,但他们真的是调理状态调理到有些疯魔了。
随着夜幕降临,凛明白是时候动身了。
凛先去了伊莉雅的房间。
伊莉雅虚弱地躺在床上,状态反而更差了一些。凛走过去,轻轻抚了抚伊莉雅的额头。
“你的令咒,应该还没有用完吧?”
“当然了,一个都没有用。”
得到肯定答复后,凛点了点头。
“那你可以用一个令咒设下一个保护机制,间桐脏砚要是偷袭你,就立刻使用令咒把Berserker叫过来。”
这个状态下,伊莉雅根本不能凭借自己的实力应对偷袭。
“嗯。我知道了。Berserker在庭院待命,我已经吩咐过了,他会听从你的命令。”
“其实我很早以前就很好奇了,为什么你可以完全操控Berserker?要知道,历届Berserker的召主,几乎都死于Berserker的反噬。”
Berserker是没有理智的。
看到敌人就会进攻、盲目地汲取master的魔力,如果魔力不够,便会吸取生命力。可以说是非常鸡肋的一个职阶。
“因为我很厉害呀。”
可能是犯了迷糊吧,伊莉雅萌萌地笑了。
“看来我有必要监督你使用令咒。”
或许在城堡时,Berserker和Archer并没有挡下全部攻击,然后伊莉雅遭受了伤害,所以才会变得这样。
凛让伊莉雅用令咒设下了一种类似结界的东西。只要有外来生命体踏入范围内,就会自动使用下一个令咒把Berserker叫回来。
“伊莉雅,再见。”
凛看着床上的伊莉雅,关上了门。
这是500年来,远坂和爱因兹贝伦最亲近的一次。
凛打开士郎的房间,看到盘坐在榻榻米上、闭目养神的士郎。
“士郎,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凛倚靠着门,温柔地注视着这位少年。
士郎睁开眼睛,二人对视着,不约而同露出了微笑。
“嗯,走吧。”
……………
柳洞寺。
“可恶可恶可恶!!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回答我?”
樱确确实实地感受到,圣杯就存在于此。
可是无论如何呼唤,圣杯都不会回应她。
脑海中的意识,除了传递『杀戮』的欲望,再无其他。
这也不能怪樱。
不仅没有掌握召唤圣杯的方法,除去还未死亡的Saber,樱也只收集到5个servant的灵魂。这叫圣杯如何回应她?
“樱,有敌人入侵。”Saber现出身形,提醒道。
樱顿住了。
半晌,她叹了一口气。
“把除了前辈以外的人,全部杀掉。”
“是。”
……………
夜幕中的柳洞寺,有着让人异常不舒服的力量。
士郎、凛、Rider、Berserker寻找着前往灵脉的入口。
“我记得…应该是这里。Rider,那边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凛指着小溪的上游。
奇怪的是,那里似乎是小溪的尽头。
从这里看,水就像是从什么地方凭空流出来一样。怎么看怎么奇怪。
“我看一下。”Rider走到两人前面,摘下眼罩。
“有一个洞穴,可能是被魔术伪装起来了,一开始没有发觉到。”
“嗯,那就是这里了。哎,都到这里了,间桐脏砚还耍这种小把戏。”
灵脉就在这里,遮掩是没有用的。况且,还是这么低级的魔术,凛不知道该说脏砚什么好。
然而,这是樱布下的。
“不管他了。Saber应该在第一道防线,我们先过去。”
“嗯。”
士郎和凛道别后,走向入口。
水流的源头重叠着好几个岩石,仅有供一人侧身进入的空隙。
士郎和Rider当然可以轻松进入,可Berserker就麻烦了。
“Warkey!!”于是,他大吼着,把入口毁掉了。
随后,两位servant跟随士郎,一同朝地底迈进。
……………
这里除了黑暗还是黑暗,没有一丝光明。
空气非常潮湿,不,搞不好是太过沉重而给我造成了一种潮湿的错觉。
“这里的魔力相当浓郁,有不适的感觉才是正常的。请保持镇静。”
“这样啊,谢谢。我会尽力的。”
Rider在我身后。她的声音稍微使我镇静下来了。
静静走了不知道有多远,场地突然变得开阔起来。
这里的范围大概,大概有数百平方米大吧。诡异的是,居然有一些光线不知道从哪里传递过来。
在那深处,有着更为深邃的黑影笔直地站着。
轻轻挥起剑,指向我们。
我和Rider对视了一眼,吞了吞口水,准备发动结界。
脑海中勾勒出那天看到的景象。
灼热的沙漠、孤独的世界。
那男人穷尽一生的悔恨,铸造了这个悲伤至极的世界。
身体像是要崩坏一般,向剑转变的速度顿时提升了几个等级。
“Warkey!!”
接下来就靠Berserker和Rider了,我能起到的作用相当有限。
按照计划,我也只负责把Saber拉入结界,保证远坂顺利突破Saber的阻拦。
……………
“凛,动手吧。”
透过契约传来的消息,清晰地传达到凛的脑海中。
于是,她飞奔起来。
必须要在士郎他们落败之前,打败樱和脏砚。
因此每分每秒都是极为珍贵的。
穿过昏暗的空地,凛迎来了更为广阔的视野。
扑面而来的光线,让凛不由得护住了眼睛。
这并非纯粹的光线。
其中,掺杂着难以言喻的污秽之物。那是被污染的魔力,或许,说是圣杯散发出来的污秽气息更为准确。
凛小心翼翼地查看着这片荒芜而又广阔的大地,随后视线定格在远方的山崖上。
凛握住宝石剑,慢慢地走过去,不敢有丝毫怠慢。
虽然这里视野广阔,没有遮掩物,可鬼知道脏砚有没有其他的方法隐藏自己呢?
“远坂学姐,不必如此小心的哦。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呀。”樱转过身子,一脸兴奋地看着凛。
“爷爷的话,已经被我杀掉了呢。”贪婪的视线,充斥着强烈的敌意。
“……”凛并不言语,依旧观察着附近。
“哈哈哈,怎么了啊?为什么变得这么胆怯了?是在恐惧着我的力量吗?”樱优越地笑着。
“并没有。只是在想着,到底该如何惩罚你这个不听话的妹妹呢?”凛回以从容而又优雅的微笑。
樱厌恶这个表情。
她希望,凛能露出恐惧的表情,惊讶着、颤抖着——以此认同樱的力量。
樱抱有如此巨大的恶意,同样也怀有最单纯的想法——获得姐姐的承认。
樱一直憧憬着凛,却又一直活在凛的阴影里。
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只是希望,在某方面可以得到这个优秀到完美的姐姐的认同而已。
“呵呵。”
樱不再隐藏憎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