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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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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七章、燕怀龙巧遇赵怨绒
  房州庐陵县,庐陵防御赵光义宅院正堂,浑浊烛光映着赵光义灰暗的脸,坐在桌案边拿着一张写满字的纸细细阅览,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意,将纸对着蜡烛火苗点燃,纸张燃尽。寻思:这封降书已经化为灰烬,辽邦萧太后萧云燕休想再以此要挟自己了。看看一旁侍立,手捧一袭经破烂不堪月青色锦袍的燕云。燕云将锦袍双手呈上。赵光义接过锦袍,拿着小刀拆开针线。这锦袍是两层的,有里有面。锦袍破的不成样子,没一会儿便拆完了,翻过来倒过去,看了大半天;思忖:娘杜太后的传位诏书就是写在赐给金枪会魁主杨光霁的这件月青色锦袍内,杨光霁将这件锦袍传给后任魁主“南剑”武天真,武天真赠给燕云,燕云送给当时的辽邦萧皇后萧云燕,燕云将它要回来,怎么没有半个字?
  燕云不解,心想:主子写给萧云燕的降书是迫不得已,主子将它烧了正常。可,这件月青色锦袍是主子的母亲杜太后亲手做的,主子差遣自己取回锦袍,主子处于思念亡母之情,怎么拿到手就给拆了呢?也不敢多问。
  一脸忧虑的赵光义,道:“怀龙!你能确定这件锦袍就是你送给萧云燕的吗?”
  燕云思虑道:“主公!小的千里迢迢远赴辽邦向萧云燕要回曾赠给她的这件锦袍,哪敢不小心查看,小的自缢之前细细看过,这件就是小的以前送给她的那件。”
  赵光义思量许久,换了个话题,道:“怀龙看座。这趟差事想必历尽艰辛吧!讲讲。”
  燕云道:“谢主公赐座!”坐下来,把去辽国要回降书、锦袍的经过一五一十讲给他听,把纯风就是他义兄虢茂虢存密的身份隐瞒下来。赵光义听后感佩交并,捶胸顿足,感激涕零,悔恨道:“都是我!都是我!这趟差事要了怀龙的命!”
  燕云慌忙道:“主公切勿自责!小的自从跟了主公那天起,小的的性命就是主公的。”
  赵光义擦着脸上的眼泪,道:“怀龙披肝沥胆、肝脑涂地,我深信不疑!我的命还在人家手心里攥着呢!”
  燕云惊呼道:“谁?是谁!小的不才,愿为主公把他除掉。”
  赵光义道:“阴险恶毒的李处耕阴魂何曾散去,他的余孽白衣红娟蒙面蒙面女、花贼连个影子都看不见,都是武林中绝顶的高手,要想取我的性命如探囊取物,我的脑袋只是寄存在我的肩膀之上呀!”语气苍凉。
  燕云寻思:主公之言不是危言耸听。花贼要挟“浪里忽律”李品等冒充鳄鱼帮弟子在西岗镇云旗客栈、乱云坡接连行刺赵怨绒与自己;在紫石坡主公帅帐杀人灭口,以暗器青竹簪打死“浪里忽律”李品,被自己暗器食指镖打伤踪影全无;在锁龙山鼪愁径再次杀人灭口,以暗器青竹簪打死西京长寿寺方丈“双剑”“碧眼金毛伽蓝镇中州”惠广;在西京五叔苗彦俊住处以暗器紫荆钗射杀七姑柳七娘,嫁祸于涪王赵光美爱姬“玉手飞花”花一萍;连个影子都没留下。白衣红娟蒙面女在野鸡岗把自己从“银戟太岁”符承旅屠刀下救出,诱使自己到悦来客栈与假冒主子的赵遇巧遇,栽赃陷害,使主子背上怂恿禁军将领杜延进、傅延翰等谋逆刺杀皇上的罪名;白衣红娟蒙面女自野鸡岗就销声匿迹。红娟蒙面蒙面女、花贼怎能不叫主子不寒而栗!自己没有他俩的丝毫线索,李处耕!从李处耕临终所奏的催命魔曲入手,那曲子在哪听过!对,“芙蓉鲜厨”凡峥在青云县县衙郊外,月下抚琴为师弟孟演常医治好失音之疾。凡峥所奏的曲子与李处耕的如出一辙。难道凡峥难道会是李处耕一党?不!绝不会。凡峥是宰相赵朴的表妹,赵朴是主子赵光义的恩师,凡峥怎么可能参与到陷害主子的李处耕一党!凡峥一个出家的柔弱尼姑、厨子、相爷的表妹怎不也不会是杀人于无形的武林高手白衣红娟蒙面女!但她与李处耕所奏的琴曲极为相像,他俩应该——应该有所关联,何不找她询问一二。关系到主子门师宰相赵朴的表妹,也只是打听打听所奏的琴曲,与李处耕的余孽白衣红娟蒙面蒙面女、花贼没有丝毫联系,哪敢说出心中所想。
  赵光义看着沉思不语的燕云许久,燕云没有发觉。道:“怀龙在想什么?”
  燕云道:“哦!小的想把李处耕的余孽白衣红娟蒙面蒙面女、花贼找出来。”
  赵光义眼睛一亮,道:“哦!怎么找?”
  燕云思量道:“近水知鱼性,近山识鸟音。白衣红娟蒙面蒙面女、花贼都是善使暗器的高手,一个用的竹扦、一个用的青竹簪。武林‘四神’之一的‘八臂神’林铁风也惯使暗器,小的与他有旧,小的想向他打听江湖武林黑白两道水旱各路哪位高手使用暗器竹扦、青竹簪。应该有所收获。”也是这样想的。他盘算去舞阳山兲山派屠夫行找“八臂神”林铁风路过东京汴梁,前去东京相府找“芙蓉鲜厨”凡峥打听魔曲之后,再去舞阳山找林铁风打听江湖上谁使用暗器竹扦、青竹簪。
  赵光义思量道:“现在的线索也只有竹扦、青竹簪了。我属下那瞑然、了然、‘双鹏’、‘五鬼’、‘两羽流’个个白痴,怎么就想不到呢!还称得上什么武林高手!能够为我分忧的也只有你怀龙一人!”
  燕云道:“主公过誉了!小的也没有把握,只是想试一试。武林高手的暗器也是可以换的,花贼射杀‘浪里忽律’李品、妖僧‘双剑’惠广用的青竹簪,射杀柳七娘时换成了紫荆钗。”
  赵光义又是愁容满面。
  燕云道:“主公!善使暗器高手的暗器虽然可以换,但他们的暗器之技不会变,能够使用竹扦、青竹簪重量这么轻的暗器的人,在江湖武林中是少之又少,凤毛麟角。顺藤摸瓜,追本溯源,应该有所结果。”
  赵光义转忧为喜,道:“必有结果!想想怀龙办的哪一趟差事不是不可能的事,结果都办成了。只要用心琢磨,敢去试一试,就会旗开得胜!我有怀龙,可以高枕无忧了!”
  燕云道:“小的汗颜无地!白衣红娟蒙面蒙面女、花贼逍遥多久了,小的竟无能为力。”
  赵光义道:“怀龙再要自责,瞑然、了然等人不要羞愧死了。怀龙打算何时启程?”
  燕云道:“小的明早就走。”
  赵光义急忙摇手,语气亲切道:“不行不行!虽说是能者多劳拙者闲,我哪忍心累坏了你这千里马!歇上十天半月再启程不迟。”
  燕云道:“小的蒙主公垂怜!可白衣红娟蒙面蒙面女、花贼一天捉拿不到,小的寝食不安!”
  赵光义感动地流下眼泪,道:“不说了!你给我歇上三天再启程。”
  燕云不好再勉强,只好遵命。
  赵光义连日宴请燕云,赵光义属下柴钰熙、成诩、贾玹、“郜铁塔”郜琼、“白面山君”李镔、“暴猛武贲”戴兴、“双锏太保”元达、马喑、“铁掌禅曾”瞑然和尚、“瞻闻道客”了然道士、“双鹏”金毛鲲鹏”李重、“穿云抟鹏”杨炯、“五鬼”“催命鬼”崔阴鹏、“勾魂鬼”勾阴芳、“青面鬼”青阴刹、“无常鬼”吴阴钟、“白面独臂鬼”白阴罗,“良医羽流”马守志、“金剑羽流”吕守威,相陪。属下柴钰熙、成诩、郜琼、李镔、元达等人不知道燕云为主子办成了什么差事,见主子对他盛情款待,推测他肯定是立下了大功。这些人十有八九表面恭贺燕云,敬酒不断,妒火中烧,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心里感叹不已“真是人叫人死,天不肯呐!”
  燕云的结义兄弟元达暗暗为燕云担忧,心想:七哥耶!再这样下去,了然、瞑然等人哪还有活路!他们本事不大,嫉贤妒能一个赛俩。你歇歇了!主子给他的差事,他怎么能歇的了!还得为七哥开脱开脱,叫嫉贤妒能之辈好想些。冲燕云,道:“七哥!你本事大,为主子屡建奇功。俺们敬你酒,那是应该的。你也该敬敬俺们吧!直木可做梁,弯木可做犁。若没有俺们这些作‘犁‘的,谁来为主公护驾?你哪有心丢下主子去外办差!”他读的书虽然没有燕云读的多,但对人际关系、官场交际的悟性,远超燕云。
  了然、瞑然等人听了,心里舒畅极了,心想,元达说的对!对!太对了!但不好随声附和,这酒宴是主子为燕云办的庆功酒,哪敢扫主子的兴致;元达与燕云是结拜兄弟,他可以说这话,自己哪能附和。
  柴钰熙笑道:“哈哈!元达说的话糙理不糙。”也是提醒燕云绝不能居功自傲。
  赵光义明白元达、柴钰熙的用意。寸有所长尺有所短,自己正是用人之际,了然、瞑然等人虽无燕云的本是,也是少不得的。
  燕云考虑不了那么多,觉得元达之言不无道理。端起酒碗,道:“我八弟元达说的不错!若没有诸位在此为主公护驾,燕云哪能走得开。燕云本想一一为诸位敬酒,可诸位给燕云敬酒不停,不给燕云机会。现在有燕云给诸位敬酒。”说罢向在座的柴钰熙、成诩、郜琼、李镔、瞑然等人一一敬酒。燕云依仗内力能把体内的酒逼出来,放开量的喝。在座的众人大惊,没想到燕云竟有这么大的酒量。
  最高兴的当属赵光义,他怎么会不知道众多属下心里暗暗嫉妒燕云,长此下去将会引起内讧,下属之间太和睦不行,太紧张也不行,张弛有度要靠自己调节。元达讲出了自己不便讲的话,如果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可能会伤害燕云,正是用燕云的时候;不说出来,也会冷了众人的心,众人会想“燕云如此能干,主子还要自己干啥”。元达说完,燕云随即相应,真是皆大欢喜。
  三ri后一早,燕云洗漱已闭用过早饭,收拾好应带之物,辞别主子赵光义、元达、郜琼、李镔等人,跨上马沿着官道直奔东京汴梁。饥餐渴饮,晓行夜宿,非只一ri到了京都汴梁城,天近晌午,打算找一家客栈先安顿下来,用过午饭再去相府。想到这儿,甩镫离鞍下了坐骑,来到街道旁边一家客栈门前。听到一声狞笑“哈哈!燕蛔虫!不不!该叫你‘采花郎燕无上’。哈哈!”抬头一看,见一汉子身着白衣,身长不到七尺,猴子脸朝天鼻,白脸斜眼,衣着华贵。想起来是在梅园镇与自己的结义八兄弟之一排行老六的王戬王延祥,那年来jin京赶考,与他住在暮云客栈,他不辞而别把自己的财物全都卷走了,自己身无分文险些客死他乡;他乌康县作县尉时,自己与尚飞燕路过乌康县,自己囊中羞涩,在尚飞燕多次劝说下,自己硬着头皮找王戬借些银两,王戬不但不见,还令下人拿一文铜钱羞辱自己;二哥陈信落难找他,他却要把二哥送入官府;他穷困潦倒之时道章州找自己苦苦哀求,向主子举荐做了主子的随从,后主子将他举荐的涪王赵光美府上当差。这腌臜小人又来找事儿!急着办差,哪有闲心与他纠缠。想到这儿转身就走。
  王戬一把拽住燕云肩膀,道:“采花郎别走别走。汴梁城多少人只闻你采花郎其名未识你其人呀!哎哎!”冲客栈门前的行人“诸位诸位!看看快来看看,这就是天下第一采花郎。”片刻引来一群人围观,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就是以前开封府的校尉燕云吧!”“瞧他脸色灰暗,还是个风流鬼。”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你们不知道这燕云会魔法,只要瞟一眼那家娘子,那娘子对他就百依百顺。”“啊!那么神!”“可不是吗!把你家女人们可要管好了,千万别叫这采花郎看上。”-----
  王戬道:“咱汴梁城不是有个顺口溜吗!‘汴梁有个采花郎,风流种燕无上,偷香窃玉担子壮,月里嫦娥也敢傍,望乡台上戏牡丹,做鬼也要闯闯美人关。’这光着屁股打老虎,既不要脸又不要命的采花郎燕云燕蛔虫!他还有一个雅号大家知道吗!燕坏种。他的主子御弟就是被他诬陷丢了开封府府尹的,这叫啥?卖主求荣,恩将仇报!”围观的人群又是一片哗然“这燕云不只是个采花郎,还是个忘恩负义的主儿!”
  燕云知道王戬是无中生有、恶语中伤,也是百口难辨,羞臊难当,无地自容。牵着马要挤出人群,又被王戬拽住。王戬讥笑道:“呵呵!你个厚颜无耻的东西,还知道羞臊,知道羞臊就别干那见不得人的风流事儿。”环顾周围的人“诸位!我说的可不是满口跑舌头,常言说得好,拿贼拿赃捉奸捉双。这没脸没皮的燕蛔虫是大爷我亲手把他从涪王爱姬床上拽下来的,在哪?在斩驴山营帐。问问燕蛔虫,他敢说不是吗!”
  燕云恼羞成怒,抖开王戬的手掌,回头怒视他“王戬腌臜你要怎样!”
  王戬一惊,定定神,皮笑肉不笑“嘿嘿!你要吃了大爷不成,来来伸过来嘴,今天吃了大爷,你燕蛔虫休要离开半步。”说着往前凑。
  燕云忍无可忍,丢掉手中缰绳,一把抓住王戬衣领,举手就要打。围观的人纷纷上前揪住燕云胳臂连拉带扯,叫嚷“燕云打人了!燕云打人了!”他们和王戬并没什么交情,心想王戬是涪王的红人,燕云的主子倒了,如今燕云只是一介庶民,不帮王戬,难道还能帮燕云,就是以强欺弱。突听人群外,有人喝道:“住手!”众人看去,那人二十岁左右年纪,身材苗条,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头上戴着束发紫金冠,穿一件素白色箭袖,外罩粉白色缎子排穗褂,登着黑缎白底朝靴,肋下悬剑;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后跟着五六个仆人。
  王戬及围观众人,一看这位公子的打扮、坐骑,就知道是有身份的主儿,也不叫了,松开手。王戬冲公子抱拳施礼,道:“公子!在下王戬涪王驾前听差。敢问公子高姓?”公子身后一位俊俏的仆人道:“你一个涪王的下人,也配问我家公子的姓名!王戬你好歹也算见过世面的人,竟在光天化ri之下无事生非,胡作非为,与泼皮无赖无疑。真给涪王丢人!还不快滚!”
  王戬寻思:这公子有来头,自己报出是涪王的人,他像是没听见,得罪不起,再不走,可就麻烦了。冲公子躬身一礼,不敢多言,转身就走。围观的众人,见王戬都灰溜溜走了,都速速散去。
  公子甩镫离鞍下马,看看灰头土脸的燕云,道:“‘风流无上采花郎’名满天下呀!”
  燕云一脸无奈,道:“你怎么也——也这么说!”
  这位公子与燕云彼此认识。这是谁?相府女扮男装的二郡主赵怨绒。赵怨绒对燕云一往情深,自庐陵与燕云分别回到相府,神不守舍,隔三岔五,扮成男装带几个女扮男装的丫鬟闲逛,那俊俏的仆人就是她丫鬟春香。今天正巧遇上燕云。二人相见后,转过几条街上了一家酒楼,挑了一间阁子(包厢)坐定。赵怨绒点了一桌子酒菜,春香等丫鬟在阁子外随时听从吩咐。
  阁子内只有赵怨绒、燕云二人。燕云垂着头。赵怨绒含嗔道:“你是骑在屋脊上吹喇叭名声在外!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呀!为你这响当当的名头干一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燕云憋屈道:“怨绒你怎能信那些流言蜚语!”
  赵怨绒厉声道:“叫我信你一面之词?王戬都捉奸捉双了!你——你给我交待清楚!”
  燕云道:“叫我给你编?”
  赵怨绒道:“用的着编吗!你怎么做的怎么说!”
  燕云急赤白脸道:“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第六十一章、房郡王美人计施威)斩驴山营帐,那是涪王耍的阴谋诡计。”
  赵怨绒道:“就算是涪王耍的阴谋诡计,你可是柳下惠!”
  燕云烦天恼地,道:“我——我如有半句谎言必遭万箭穿心!”
  赵怨绒盯着他半天,道:“天下只有我这样的傻人。”
  燕云随口道:“傻人找傻人。”
  赵怨绒破颜一笑。燕云也是傻笑。片刻,赵怨绒道:“赵光义回京都了?”当时在庐陵县分别,燕云曾许诺她等主子赵光义回京,自己就去相府与她相见(第一百八十四章、燕怀龙奔遁赤豹岭)。
  燕云道:“没有。”
  赵怨绒道:“那你回来不是找我吧?”
  燕云道:“哦——哦——去相府。”
  赵怨绒听了心里高兴,去相府定是找自己的,再一想觉得不对,他对赵光义忠心耿耿,怎会撇下赵光义。道:“定是为你主子的差事?”
  燕云道:“不不,不是。”
  赵怨绒道:“你去相府是为了私事?”
  燕云道:“对。”
  赵怨绒思忖道:“是找我——我姐姐?”
  燕云道:“不是的。”
  赵怨绒心想,他为了私事不找姐姐,更不会找父王(宰相韩城郡王赵朴),与父王哪有什么私交,肯定是来找自己。笑逐颜开“来了就别再走了。”
  燕云道:“我是为主公办差途径京都,去相府拜见凡峥尼师。”
  赵怨绒寻思:本以为他是来看自己的,没想到竟是看表姑凡峥。脸色立刻晴转多云,起身要走。燕云急忙拦住,道:“怨绒咋又生气了?”赵怨绒伤心流泪,道:“我真是愚不可及!riri想夜夜盼见你,你知道见不到你的ri子,我是一天一天怎么熬的吗!我要不是心烦意乱、神不守舍,今天怎会到街上闲逛!”哭的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燕云心想:她不说,自己也能猜出几分。可是自己肩负着主子天大的差事,现在哪有儿女情长之心!自己对不起她的太多了,借此机会弥补弥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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