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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苦竹观萧云燕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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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苦竹观的道童洪敏带着燕云、萧云燕、萧云霜、韩德隆、耶律金针前往苦竹观,走了半天走不到。萧云霜感觉奇怪,自言自语“眼看着道观就在不远,转了半天怎么就是走不到。”萧云燕道:“拔里霜云怕远,就站在这儿喝风吧!”萧云霜听主子一说,不敢多言。道童洪敏冲萧云霜,道:“夫人不急!这就到了。”
  书中暗表,通往苦竹观的蜿蜒曲折的竹林间小路是按正反八卦设计的,就是通晓八卦的人也很难不迷路。
  道童洪敏引着众人转了半个多时辰,jin了苦竹观。苦竹观由竹篱笆围墙围着,分为九jin院落,一条溪水从苦竹观蜿蜒穿过,小桥流水,亭台水榭,假山怪石,错落有致,观内房屋都是竹子搭建而成,显得古朴素雅。第七jin为正殿,殿前是一块大坪,殿内供奉着神位。第八jin是观主的居室。前边几进供观主的弟子们居住。第九进供来访贵客居住。洪敏把他们带到第九jin院子,院子宽敞,东西两排厢房,中间是正房,东、西两、正房由抄手长廊连着。一个道士从正房迎出来,这道士二十岁左右年纪,手持拂尘,冲萧云燕等人打稽首“无量寿福!贫道洪慈奉师父纯风真人之命恭迎各位福主。”带路的小道士洪敏指着洪慈,向萧云燕等介绍“各位福主,这是贫道的大师兄洪慈,是本观的监院。”萧云燕背着殊奴,拱手施礼“洪慈道长,异邦民妇讨饶了!多谢纯风真人管待!”洪慈将萧云燕、燕云等人迎入正房。七八个道童手脚利索,端菜上饭,片刻摆满了桌子,有荤有素有酒,主食是馒头(当时叫炊饼)、黍米粥。道童都在十几岁年纪,最大的不满二十岁。洪慈冲萧云燕、燕云等人“各位福主慢用。”这时萧云霜已经把萧云燕背着的殊奴解下来抱着,萧云燕、燕云、萧云霜、韩德隆、耶律金针早已饥肠辘辘,不拘礼,同坐而食。饭罢,洪慈安排萧云燕母子、萧云霜住在正房,韩德隆、耶律金针住在东厢房的一间,燕云与洪敏住在西厢房的一间,东、西厢房余下的各一间分别给四个道童临时居住。洪慈吩咐洪敏、四个道童随时听从各位福主使唤。洪敏和四个道童十分勤快,把萧云燕、萧云霜、燕云、韩德隆、耶律金针所需要洗漱的热水、凉水分别提到他们各自房间,急忙退出去。
  萧云燕、萧云霜、燕云、韩德隆、耶律金针连ri劳乏,这一夜睡得真是香,一觉睡到天光大亮,众人洗漱已毕,洪敏和四个道童早就忙活起来了,打扫院子,为萧云燕、燕云等准备早饭。萧云燕冲洪敏“民妇及随从落难,承蒙尊师济困扶危盛情管待,民妇感激不尽!烦请洪敏道长向尊师禀报!民妇想一睹尊师仙颜。”
  洪敏急忙诚恳道:“折煞小道士了!福主叫俺小道童就是。俺师父早上本想向福主问安,见福主熟睡,不便打搅,叮嘱俺们师兄弟一定把福主款待好。师父他出门了。”
  萧云燕一惊,道:“尊师什么时候能回来?去了哪里?”
  洪敏道:“去了哪里,师父出外云游没有定处。什么时候能回来,这可不好说。不过,俺想师父出外不会太久。”
  萧云燕寻思:纯风道长好善乐施,但也不是神仙。久住令人贱,贫来亲也疏。自己这些人吃喝拉撒睡,都是不小的开销,怎能白吃白住!掏出一锭黄金送给洪敏“请道童转交监院。”
  洪敏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道:“不行不行!没有师父应允,大师兄哪里敢收!”
  萧云燕道:“常言道宁添一斗,莫添一口。再大的家业也经不住几口人吃喝呀!”
  洪敏道:“福主放心!吃不穷俺们苦竹观。苦竹观虽在深山老林,人迹罕至,但不愁吃的,漫山遍野的狍子麂子野鸡野兔等野味、竹笋、各种野菜,山后还有几十亩开垦的地,可以种庄稼,俺们师兄弟五六十人呢!怎会缺吃的!打来的野味还能拿出去换油盐酱醋茶、布匹等所需之物。”
  萧云燕道:“哦!这真是世外桃源。”自昨晚吃饭时就心存疑虑,也是萧云霜、燕云、韩德隆、耶律金针心中的疑虑,这一个个小道童怎么不避荤腥呢!端酒送肉,就算不是他们打杀的,也不该如此。现在一听,他们还上山打猎,更不理解了。就是正一教道士,也不会这样。
  萧云霜对道教略知一二,只知道全真教道士不食酒肉。忍不住问洪敏“你们是正一教道士道士吧?”
  洪敏道:“福主身为契丹人,对中土风土人情了如指掌。佩服佩服!俺们师兄弟都是师父捡回来的孤儿,刚到苦竹观都是皮包骨头,师父怕把俺们养不活,就没定下三清戒律。俺们是:三清心中坐,荤腥穿肠过。杀生不灭善,修行方寸间。”
  萧云霜随口道:“没有戒规的修行真是赛过神仙了!”
  萧云燕瞪萧云霜一眼,打圆场道:“你是怎么听的!‘杀生不灭善,修行方寸间’,修行既是修心,心修方可成道。”
  洪敏冲萧云燕,笑道:“福主高见!各位福主,师父说了您们在苦竹观可以随便转转,尽量不要出去,苦竹观外道路复杂,以免迷路。”
  萧云燕道:“多谢道童!多谢尊师!”
  洪敏道:“福主有需要的,您尽管吩咐!”
  萧云燕道:“道童自去忙,需要之时,少不得麻烦!”
  洪敏拱手而去。
  萧云燕、燕云、韩德隆、耶律金针、萧云霜带着殊奴,出了第九jin院子,到了第八jin院子,院子正屋横匾上写着“风影阁”,门框上下联:“风起风落风无影”、“月圆月缺月有形”。大门关着。众人在院子中徜徉片刻来到第七进院子,正屋高大,屋前是青石铺就的广场,广场长约二十丈、宽约十丈。六十几个道童整齐排列,每人手舞竹剑,动作整齐划一。萧云燕、韩德隆、耶律金针、萧云霜大都是习武的行家,看道童的剑法平淡无奇。萧云霜小声道:“道童练的剑法,强身健体不错。”言外之意,上不了战场。耶律金针道:“这定是他们的师父教授的,道士所求的不就是强筋壮骨、延年益寿吗?”意思是说,他们的师父纯风道长也是武艺平平。众人走到正屋石阶前,正屋横匾上写着“苦竹殿”,走jin殿内,正中神龛雕塑的是一尊坐着的神像,神像是一位鹤发童颜道士,手抱拂尘,面容温和而慈祥。神龛横匾写着“苦竹真人”。萧云燕不解,问身后的燕云“苦竹真人是哪位神灵?”燕云道“小的孤陋寡闻,没听说过。”萧云燕向守护神像的小道童询问“请问道童!苦竹真人是哪路尊神?”道童笑而不答。萧云燕也不在问,冲苦竹真人神像参拜上香。燕云、韩德隆、耶律金针、萧云霜也依次跪拜上香。萧云燕等人出了苦竹殿,转到第六jin院子,见洪敏领着一个道童望西厢房走,那道童满脸糊着像黄泥一样的东西,只露出眼睛、鼻子、嘴巴。萧云燕把洪敏叫住,道:“洪敏!这位道童的脸怎么回事儿?”洪敏道:“回福主的话。这是俺的师弟洪微,前些日上山采药,被山蜂蜇伤了脸。俺师父为他配制了外敷的草药,他脸上糊的就是,用不了几天就痊愈了。俺给他换药去。”萧云燕道:“哦!快快去吧。”洪敏领着洪微转身去了。萧云霜冲燕云,道:“没想到纯风道长还精通医术!何不请他给韩将军治治脸上的刀疤。”燕云道:“说的不错!那也得等纯风回来再说。”转到转到第五jin院子,正屋旁边坐落这一座竹塔,竹塔门上匾额写着“观云塔”,高约五六丈,直径约三丈。萧云霜等人转上了塔顶,群山峻岭,茫茫林海一览无余,清风徐来,心旷神怡。
  萧云燕、燕云等人在苦竹观住了一月有余,纯风道长的徒弟对他们招待有加,萧云燕几乎天天令燕云向道童打听纯风回来没有,结果是大失所望。这天上午,燕云向她禀报,纯风昨夜回来,正在风影阁休息。萧云燕急忙整理好衣衫,领着殊奴、燕云、萧云霜、韩德隆、耶律金针来到风影阁,见一个道童在门外守候。萧云燕冲道童,道:“请问道童!真人在阁内吗?”道童道:“回福主的话!师父昨晚深夜才会,还在睡觉。福主稍后,待小的去禀报。”萧云燕急忙道:“不不!切勿打搅真人。民妇等在此等候。”道童,道:“也好。”等了半个多时辰,道童听到阁内传出声音,走jin。萧云燕、燕云等人在外听。纯风问道童“各位福主住的管吗?”
  道童道“回师父的话,各位福主住还好。在阁外等候多时了。”
  纯风嗔怪道:“不晓事的东西!怎么早不禀报!”
  等了三刻的时间(约四十多分钟),纯风洗漱已毕,走出风影阁。萧云燕、燕云等人见纯风,三十多岁年纪,七尺过高,黑黄长方脸,慈眉善目,三缕长须,高绾牛心发卷,铜簪别顶,身上穿着玄青色道袍,腰扎赤色丝带,脚下蹬着黑色道鞋,手里拿着拂尘,相貌平平。萧云燕等人寻思,这纯风道长怎么那么像火神庙里虢存密的神像?稍稍一愣,“噗通!噗通!”急忙冲纯风道长跪倒施礼。萧云燕道:“民妇落难食不果腹,居无定所,多谢纯风真人收留!请收民妇拔里云燕一拜!”“咚咚”磕了三记响头。她的随行燕云、萧云霜等也是磕头谢恩。
  纯风急忙道:“无量寿福!各位福主请起请起!我道家本是慈悲为本,善念为怀,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照灯,扶危济困理当义不容辞。无须大礼!”将萧云燕等请jin风影阁,宾主落座,道童献茶。萧云燕把萧云霜、韩德隆、耶律金针以下人拔里姓介绍给纯风道长。萧云燕怕殊奴吵闹,吩咐萧云霜带他出去玩耍。萧云燕起身,冲纯风,道:“真人!民妇讨扰多日,心中过意不去,区区薄礼请真人笑纳。”从怀里掏出一条带子双手奉上,带子上镶嵌几十颗宝石、数不清的黄金饰物,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纯风道:“福主使不得!”
  萧云燕道:“民妇家门不幸,一时有家难归,不知道还要讨扰真人多久。就是民妇住店也少不得付费。”
  纯风道:“这玉带价值连城,贫道受之不起。”
  萧云燕道:“真人,实不相瞒。民妇本是契丹贵族,不是民妇夸富,像这样的带子家中有几十条。请真人务必手下。如果真人不受,民妇只好漂泊江湖。”
  纯风见她情真意切,难以拒绝。道:“福主如此说,贫道愧领了。”接过玉带。萧云燕二次落座,道:“真人不仅是世外的神仙,还是杏林高手!一睹仙颜,民妇真是三生有幸!”
  纯风不解其意。
  萧云燕道:“令弟子洪微被山蜂蜇伤了脸,真人用药为他医治,不ri就可痊愈。真是着手成春哟!”
  纯风道:“福主谬奖了!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萧云燕道:“真人,民妇还有事相求,望真人出手相救。”
  纯风道:“福主请讲,只要贫道做得到的。”
  萧云燕道:“请真人为民妇脸上的麻点。”
  纯风道:“是先天的吗?”
  萧云燕道:“不是,是民妇烹饪时不慎被热油溅到脸上。”
  纯风道:“有多久了?”
  萧云燕道:“几个月了。”
  纯风道:“时间不算长。贫道为你开药外敷,不过能不能恢复到原来皮肤,就不好说了。”
  萧云燕道:“多谢真人!民妇的下人拔里德隆的脸与强贼厮杀留下伤疤,请真人医治。”指指韩德隆。
  纯风点头道:“可以可以。”
  萧云燕道:“真人,民妇还有一事相求。”
  纯风道:“一客不烦二主。福主请讲。”
  萧云燕道:“民妇的夫家叔父被一场大火吓疯了,时好时坏,烦请真人手到病除。”
  纯风道:“令叔父在哪里?”
  萧云燕道:“辽国上京临潢府。”
  纯风思忖着,像是无意扫视着燕云。燕云正渴望的眼神望着他。冲萧云燕道:“扎几回针,就会痊愈。福主回上京,贫道与福主一同前往。”萧云燕感激不尽,冲纯风纳头就拜。耶律金针见纯风与萧云燕谈话谈的融洽,冲纯风,道:“真人若刮去胡须,就是火神爷虢存密。”纯风道:“哦!福主见过虢存密?”耶律金针道:“没有。我在火神庙里见过虢存密的神像。”纯风笑道:“哈哈!贫道的相貌竟然和火神庙里的虢存密雕像相仿。”萧云燕、韩德隆,也是像耶律金针想的,听纯风一说,渐渐打消了纯风就是虢存密的念头,相貌平常、善气迎人的纯风道士,怎么会是盘丝沟五百破十万、借天兵火焚幽州城、叱咤风云的虢存密,再说听幽州百姓说虢存密在赵光义逃出幽州之前就因饮酒过量而亡。
  萧云燕心想:虢存密领兵掩杀辽国兵马何以上千万计,自己又是了国人,手下耶律金针这么说,使得纯风免不了尴尬。道:“天下之大,相貌相似的人,不足为奇。”冲纯风“真人!爬在山头观虎斗,站在桥头望水流。闷踏三山,闲游五岳。真是逍遥快活!不知真人前些ri子去何处云游?”
  纯风道:“去妙峰山访友。”
  萧云燕心头一亮,道:“可是南京幽州的妙峰山?”
  纯风道:“正是。”
  萧云燕道:“如今幽州太平吗?”
  纯风道:“兵荒马乱,民不聊生。”
  萧云燕道:“是什么人开兵见仗?”
  纯风道:“宁王即天子位,宋王耶律溪震不服将先帝遗诏公布于众,遗诏的大意是先帝传位于皇子耶律殊奴,皇后萧云燕监国听政。天下哗然,辽国各路兵马元帅不再听从宁王调遣,也不听宋王的,坐山观虎斗,朝中文臣、地方官吏、地方守将也是如此。靖南侯耶律兀冗、左乘霸联合百十个汉人拥戴宋王耶律溪震登天子位,宋王又纠合几家亲王,聚私家兵马两三千人攻打宁王。宁王勾连几家亲王率领一两千私家兵马反击,杀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幽州城残垣断壁,疮痍满目,饿殍遍野。”
  萧云燕深思熟虑之后,道:“恳请真人三ri后随民妇赶往上京为叔父疗治疯疾。”冲纯风磕头跪拜。
  纯风道:“福主请起!贫道三ri后随你去上京。”
  计议已定,纯风为萧云燕、韩德隆开出外敷面孔的草药,令道童准备。午饭后,在韩德隆歇宿的房间,纯风将如泥浆状的草药糊涂抹在韩德隆敷的脸上,冲旁边的耶律金针、萧云霜,道:“你俩看好了,照着贫道这样,为拔里德隆、拔里云燕敷,一个时辰后洗尽脸上的药泥,晚饭后可敷面一宿,次ri早上在洗干净。”耶律金针、萧云霜仔细地听着、看着。
  晚饭后,耶律金针、萧云霜分别给韩德隆、萧云燕用药,燕云独自出了所居住的第九jin院子。
  三ri后吃罢早饭,萧云燕、燕云等准备停当。纯风早已准备好,给大徒弟苦竹观的监院洪慈嘱咐一番,带上洪敏等四个道童随萧云燕奔往辽国京都上京。萧云燕走的是近路,绕过幽州。辽国宋王骂宁王弑君qie位,宁王骂宋王谋朝篡位,一国出了两个皇帝,朝内朝外上下官吏也不知真假,宋王、宁王在辽国上下失去了君临天下的法理。宁王以前下发的对萧云燕海捕公文,各地官吏视同废纸一张。萧云燕一行去上京一路上很顺利,非只一rijin了上京,来到范王耶律铁罕王府门前,向王府门官说明来意,门官jin府向范王王妃禀报,王妃急忙将萧云燕一行请入府内。
  辽国皇叔范王“百胜天君”耶律铁罕率十万大军在盘丝沟被青风先生虢存密一把火烧的片甲不留,自己胳膊没了还被吓疯了,溃逃上京,皇上辽景宗耶律明扆与萧云燕考虑他以前在军中威望太高并未治罪,对国人隐瞒他兵败的原因,优待他在家养伤,他的王妃请了不少名医为他医治,可不见好转。纯风随萧云燕到了范王府,马上给耶律铁罕用针灸治疗,一个月后耶律铁罕痊愈。萧云燕、韩德隆从离开苦竹观到上京的路上知道歇宿范王府,从未断过用纯风的草药泥敷面疗治脸上的麻点、伤疤,现在二人脸上皮肤不是回复了原貌,而是比以前更加光滑白净,尤其是韩德隆变化更大,原来是黑脸朱眉赤须,现在眉毛胡子变黑了,面如傅粉。萧云燕、韩德隆欣喜若狂,纯风感激不尽。
  范王独臂耶律铁罕痊愈后对萧云燕感恩戴德。把萧云燕请到后堂,宾主落座。萧云燕把辽国的时局详细讲给他听。皇叔耶律铁罕年近古稀,思虑良久,道:“宁王耶律皊鲁与宋王耶律溪震之乱,卷jin去十几家亲王,好在大辽军政百官静观其变,宁王与宋王只能动用私家兵马厮杀,他们哪是统兵攻战的将才,结果就是两败俱伤,这正是陛下出山之时,老臣愿率我王府两千私家兵保驾陛下返回南京幽州平息叛乱,拥戴幼主殊奴登基,陛下您代幼主摄政。”
  萧云燕千里迢迢赶来为他治病,等的就是这一句话,道:“皇叔!云燕年轻,才疏学浅,文不能治国,武不能安邦,皇家宗师、朝中文武多有不服,云燕难当大任。皇叔您德高望重,大辽的仅存硕果,门生故吏遍天下,非皇叔您不能安邦定国,恳请皇叔代幼主摄政!”
  耶律铁罕摇头道:“老臣惭愧!盘丝沟兵败,本该处斩,先帝与陛下您宅心仁厚保住老臣一命,老臣当肝脑涂地报答先帝与陛下您的恩德,有老臣为陛下、幼主保驾,皇家宗师、朝中文武谁敢不唯陛下之命是从!先帝在世之时,陛下就为先帝代理国政,使得我大辽国富民安、兵强马壮,周遭邦国无不称臣纳贡,陛下文治武功、雄才大略天下人有目共睹!扶危定乱,平治天下,非陛下莫属!老臣垂垂老矣,昏聩无能,望陛下明鉴!”
  萧云燕见他言辞恳切,不再推辞。道:“皇叔您看,何时发兵南下幽州?”
  耶律铁罕道:“宜早不宜迟,老臣这就整饬王府两千私家兵马,明早兵法幽州。陛下您看如何?”
  萧云燕道:“皇叔雷厉风行,忠心耿耿辅保幼主,我大辽何愁不兴!天下何愁不宁!”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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