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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我妻面麻躺在病床上,呼呼的大睡着。
经过近三天的疗养,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三天前的虎头妖事件后来被官方人员压下去了,人们只会认为是动物园跑出来的老虎袭击了学生。
“嗒嗒嗒。”
三道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回荡在我妻面麻得病房内。
但是因为呼呼大睡,他可没有理会外界的任何声音。
病房的门被慢慢的打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走进病房。
佛海和尚的光头依旧如此闪亮。
“阿弥陀佛,看来小施主还在睡觉。我等真是打扰了。”
土御门春翔可不像佛海那样温柔,看着我妻面麻的睡脸就是一巴掌。
卧槽,无情。
“啪!”
疼痛让我妻面麻瞬间被拍醒,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告诉他被扇了。
“谁啊!”
抬头望去,是佛海和尚和那个上次救了自己的阴阳师。
“你们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佛海鞠了鞠躬,一脸慈祥的说:
“阿弥陀佛,施主,我们听说您被虎妖袭击了的事,然而即便被那种东西袭击了之后你也依旧没有死掉,实在令人怀疑。
我们怀疑你体内的封印有所松动,所以,是来特意检查封印的。”
那七个鬼神之一的存在,可不容任何懈怠!
土御门春翔冷淡的看着我妻面麻,一脸冷酷的说出了两个字:
“脱了。”
。
。。。
……………………
??!!
我不捡肥皂啊喂!你莫挨老子!
看着我妻面麻一脸拒绝和厌恶的样子,土御门春翔顿时感觉更讨厌眼前的这家伙了。
无论是体内的鬼神,还是体表的人。
“思想污秽的家伙,我是让你衣服脱了好检查封印的完整程度,而不是你那龌龊的大脑中所想的事情。”
看着土御门春翔的一面排斥,我妻面麻也放下了心。
不是gay就好,我可不想去讨论♂哲学。
慢慢的解开了病人服的纽扣,瘦弱但病不病态的的上身身材展露无遗。
佛海和尚再次鞠了鞠躬,将一直五指伸直的右手放在了我妻面麻的腹部上。
“失礼了。”
一股暖流从我妻面麻的腹部内环绕着,时不时停下,似乎真的像是检查一般。
在这样令人胃部舒服的过程中,暖流重复转了八圈,之后慢慢的回到了佛海的手心。
几道奇怪的符号在我妻面麻的肚子上一闪而过,似乎并不存在一般的隐去。
“阿弥陀佛,封印很正常,没有出任何问题,施主的身体也很健康。
但是处于保险考虑,老衲将之前私自设置的小型封印解开了,不然会影响中央封印的运作。”
佛海依旧是一脸笑眯眯的,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土御门春翔哼了一声,随后离开了这个令他感觉到恶心的病房。
佛海笑了笑,看向一脸呆滞我妻面麻,敲着自己的禅杖说:
“施主,如若有空的话,明日可以来寺庙里看看,会有令你感兴趣的事。”
说罢,佛海又双叒叕鞠了鞠躬,随后慢慢的走出了我妻面麻的病房。
有趣的事情吗?嘛,希望如此。
“结束了吗?”
一抹红色慢慢的攀上我妻面麻的左眼,将他的瞳孔染上了红色。
“走了就好,没看到封印的故障就好。”
一道来自内心的呼唤响彻在我妻面麻的耳边,让我妻面麻头都大了。
这家伙,就是自己体内封印的鬼神。
而且这家伙似乎在周一晚上就突破封印出来了,甚至自己体内那个空壳的封印都是它伪装出来的。
真亏他连佛海那老家伙都能骗过去啊……
“我说啊,你把我的身体到底改成了什么样子,现在我可是感觉非常不妙啊……”
刚才佛海要是检查出一丝不对劲,以土御门春翔的表情,他敢保证下一秒就能拿着符纸对自己轰炸。
而且自从那次以后,自己还能以意识操纵从体内冒出来的黑雾,例如凝聚成一把黑色的巨刃镰刀。
“喂喂,我可是好心的把我的力量共享给了你啊,虽说你要是死了我也好不到哪去,但是你好歹连一句感谢都没有?”
是的……这黑雾似乎是自己体内这只鬼神的能力……
我才不要啊!我要我的平常生活!!
从这几日的观察来看,自己的深海已经沉到一百五十米了。
并且见到的鬼神也越来越多,估计就是和这深海的沉浸有关。
他真的怀疑未来会不会被一个世界的鬼神追杀而死。
甚至他现在坐着的屋子里,都不知道有多少鬼神。
一想想自己吃饭睡觉洗澡都有可能被看到了,他就慌的一批。
而且重要的是,自己体内这家伙是吃鬼神的,要让自己当面和鬼神进行接触的那种!
弄死自己算了……
——————
在办理完出院手续之后,我妻面麻重新回到了家里。
当然,除了枫这个傻妹妹以外,父母都不在。
真·亲生父母。
儿子都快挂了都不回来看一眼的那种。(╥ω╥`)
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我妻面麻默默的走进了卫生间。
他需要洗个脸精神精神,然后回屋子好好研究一下关于黑雾的事情。
打开厕所门,以记忆中的方向前进,来到洗手台的前方。
慢慢的打开水龙头,将水扑在脸上之后,张开紧闭着的双眼。
……
一只断头的女人尸体正站在自己的身边,断掉的头颅和脖颈仅仅有一点肉连接着。
及其博人眼球的事,那只断掉的头颅上还带着一抹骇人的微笑。
某人背后一寒,演技瞬间提升。
为什么自己周围总能看见一些奇怪的东西……
还在我妻面麻演技MAX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自己的左手不同意了。
“喂,小子你要去哪?鬼神对我来说可是营养物,你家正好就有为什么要错过?”
我妻面麻:丢雷劳模。
我为什么要做这么恶心的事情?!
黑色的镰刀剖开断头鬼的胸膛,在我妻面麻一脸扭曲排斥的表情之下,被左手强行塞进了嘴里。
好恶心……
捂着嘴回到卧室,此时我妻面麻的头简直晕到爆炸。
那个东西滑滑的,还充满着血腥味,就那么让自己给吞下去了。
恶心至极,恶心他*夸恶心,好恶心。
“唔……”
躺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枕头的松软缓解着自己的压力。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看着血腥扭曲的画面,他真的有些撑不下去。
那大街上都是这样一堆东西,有的像人,有的像鬼,有的既不像人也不像鬼。
我妻面麻在自己的床上翻了翻身,望向天花板上的圆管灯。
自己接下来,要一辈子看着这些东西吗?
可能自己迟早会疯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