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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剑行渐远 / 012 三年之期

012 三年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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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时间,转瞬而逝。十天之后少郡主将重回金叶城接霍凡,此时,霍凡小夕已是十六许,霍凡灵智仍旧没有恢复,小夕无法修炼而停留在后天初期,药坊老者也已经去世,霍家从其他遥远的地方请来了新的医师。
  霍家已经从小夕嘴里问出了《舍身剑》完整的修炼方法。
  三年来,小夕女大十八变,竟然出落得沉鱼落雁,如含苞出水的青涩莲花,即使是当年的季紫萦和霍盈盈也是不及其貌美。只是因为《舍身剑》,小夕的身上,看得见的地方,看不见的地方,甚至是如花似玉的容颜上,都是多了几道深深的伤痕。
  无论霍凡怎么医治,过不久后,同样的地方总是多出了更深的伤痕。只是小夕一直瞒着霍凡说,是因为修为尽失的原因,自己一直摔伤。
  霍凡的身上没有伤痕,因为先天玉体的血液是十分珍贵的,霍家的人很好地控制住了霍凡。
  无知的人过的最幸福,霍凡也在小夕刻意的隐瞒下过了三年。
  “这是我在霍家后山发现的,碧绿色的剑,好好看的。”霍凡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小夕捧着一把好看的宝剑,扶着轮椅像霍凡走来。
  这些年来,不知是否因为坐在轮椅上很少走动的原因,还是因为女大十八变,小夕出落得竟然格外窈窕美丽,当初不显好看的面庞现在远远比季紫萦美丽得多。
  以前,季紫萦是霍凡见过长得最妖孽的,现在的小夕却是让霍凡这个小屁孩都经常看得出神。
  只是小夕的小手上多出了些许鞭痕,显然这三年,小夕也是因为《舍身剑》受了不少的苦。
  “小夕!!!你又背着我出去了,要是碰到霍家那群人怎么办?”只是现在霍凡嘟气嘴,生气道。那相比当初更加精致可爱的模样令人莞尔。
  “这不是没事吗。”面对霍凡严厉却是仍旧一副小屁孩的样子,小夕还是羞红了脸,嗫嗫道,像个做错事即将受罚的孩子,“还不是为你好。。。。”
  “还有,那时传说中武者的弃剑吗,那一定是哪位传说中武者的剑葬,一代剑师陨落往往随剑陪葬。”霍凡撅起嘴,生气地看着小夕,不舍得的捏捏她的脸,但是强硬道,“小夕,你又干坏事了,把剑放回去。父亲给我的《道经》中说过,这样的大师,是不能容许别人的侮辱的。”
  小夕委屈地看着霍凡,“真的不是这样的。”
  终于,霍凡来到了那位大师的剑冢(zhong),那是毫不起眼的墓碑,除了原本有的那把剑,和挂在墓碑上的那一袭破碎黑衣;碑无名而刻有题文:把剑带走。
  小夕委屈地霍凡,嘟着嘴。
  霍凡向着剑卓鞠躬。
  以现在霍凡的悟性,他还不知道这个题文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个铭文和这把剑对于他的未来有怎样的变化。
  但他却知道,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剑师。
  但小夕知道,那是曾今一度辉煌的剑师,领悟剑道到了一定层次后,对于后人的提点,这四个字是对于剑道的领悟。人寿天限,剑道长存;自己陨落后,但是这把剑,和这剑中的意志,却是要流传下去,永不磨灭;或许还有更深层次的含义。
  简单的祭拜,收拾心情,两人离去后,只剩这题文的坟墓,一袭落破黑衣孤独立在碑上,随风撕裂着,向着风中嘶吼着什么。而那墓碑默默无闻,好像从未有人来过。
  “对不起,我错了小夕。”回来的路上,霍凡不住地道歉着。
  “你错哪儿了,那你给我什么赔偿。”小夕佯装生气地说道。
  “我不应该责备你的,这样吧,我有个惊喜给你。”霍凡目光一转好像想到了什么。
  “什么惊喜?”小夕假装漠不关心道,娇美的脸上早已露出微笑出卖了她的期待。
  “我已经准备好炼制更高品阶的丹药了,明天晚上就可以准备了,刚炼制完药效最好。”霍凡兴奋道。
  这三年里,小夕也不知道自己吃的丹药到达了那个品阶,总之她是吃到了更多高品阶的丹药,一次比一次强,但是霍凡却保密是的,不给她看炼丹的过程。
  “哼!”小夕也学着霍凡嘟起了可爱的巧嘴,别有一番风味。“果然不能指望这个榆木脑袋,早该知道智力停留,也不能指望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小夕心想。
  “如果炼不出来,千万不要勉强自己,走邪门歪道。”小夕知道炼丹之路也有些许歧途,靠着蒸发自己的寿元,来炼制远高于自己所能炼制的丹药,也是有的。“大不了就是一死,但是你要替我好好的活下去,好吗?”小夕认真地看着霍凡说道。
  药抗产生的速度越来越快,上次的丹药药抗产生更是比预期的早很多,小夕有些不信霍凡能炼制出更高品质的丹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了,认为霍凡说的都是安慰的话。也罢,多活了三年也是不亏了。
  “小夕,你不会死的,师傅告诉我,我的医术很好很好的,是医术最好的人,一定能够救活你。”霍凡极为认真地看着小夕。
  “你的长辈见识也是有些短浅,医术永远不可能是杰出的。连炼丹术都不知道的,怎么可能救回我的命。更何况这不是病,而是。。。。。。”
  “不许你说老头坏话,他虽然单板了一些,木讷了一些,无趣了一些,不负责了一些,但是他教我很多道理的,他说他只是现在不让我修炼而已,先教我些做人的道理,等我明白时自然会让我修行。”
  “哪有不许别人说,自己一边还说着自己师傅的。不过,修身必先养性,你师傅挺有意思的。”
  十几年来,霍凡和小夕朝夕相处,她却从未发现霍凡什么时候有师傅的,但是霍凡的单纯不可能撒谎,而且他经常拿出手的丹方不可能凭空而来,每次睡醒时霍凡身边总是多了些丹方和其他卷轴。
  “快乐的,痛苦的,拥有的,没有的都是一场梦,我们是梦中人,笑看自己经历的一切,到尽头。剑仙就说过,看世事随风,他会保佑我们的。”夜了小夕看着星空默默祈福,仿佛在星空之上就有剑仙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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