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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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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处古老而透着诡异的剧院里,棕黄色的木墙和地板因年代久远而破开漆黑的裂缝,猩红的幕布被束在舞台两侧。在剧院的各个阴影处,不时有不可名状的物体不时一闪而过。
  老旧的木质上观众席上坐满了人,只是所有人都穿着披风,帽子遮住了全部的脸,阴影之下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所有人都在看向台上的演出,张彧也在其中,伴随着一幕幕的戏剧,张彧时而大笑,时而痛哭。
  带着滑稽面具的报幕员来了又去,张彧脸上早已布满数不清的泪痕,面部甚至因为大笑过度,还在轻微抽搐,眼睛大哭和大小而充血,衣服也被汗水浸透。
  最后的节目,表演者饰演的年轻夫妇与身披漆黑长袍的骑士战斗,一男一女,配合精妙,但男人最终不敌,还是死于恶灵骑士的黑剑之下。丈夫的手无力地垂下,倒在受伤的妻子怀里,妻子深情而悲痛的搂着丈夫。下一刻,大剑斩来,妻子的人头落地。
  戏剧已结束,断头的演员恢复了生机,扭着刚长出来的僵硬脖颈和头颅,看向坐在台下的张彧
  被注视的张彧一惊,轻微扩散的瞳孔突然凝实,豆大的冷汗疯狂从脸上渗出。刚才的经历像是一场无意识的梦,直到现在他才找回自己的意识。
  “怎么样,我的节目如何?”声音从侧面传来。
  张彧猛然转头,这才发现身边坐着一位和其他观众不同的人。紫色的西装礼帽,白色的衬衣和绿色的领带,脸上戴着一副小丑面具,夸张的红色嘴角裂到了耳朵,血红色所画的的夸张眉毛下还有一片绿色染料和正当中的黑色眼瞳。舞台上的演员也随声音的出现消失一空,幕布缓缓合上。
  身材修长的小丑,正端着一杯冒热气的红茶,微笑的侧头看着张彧,靠在木椅上翘着腿。烫金的白色瓷杯冒着热气,闻起来清香的红茶让看了不知道多久戏剧的张彧有一些口渴。
  “你……,这是哪?”张彧大脑一片空白。他意识到如果刚才这个人要对他做些什么,他自己毫无还手之力,这和他遇到的狼人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哦?来我这里的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亡命徒,你看起来都不像啊。快说说,你还记得什么。”小丑稍微把脸贴近,疑惑的上下打量起张彧。
  张彧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出来,他不敢隐瞒,在那双面具上画的黑色空洞仿佛可以看穿他灵魂最深处的遮掩。
  小丑听完张彧的陈述,癫狂的笑声从他嘴里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不可捉摸的命运,你还活着可真是像戏剧般滑稽。”小丑笑到几乎把身子卷起来,平端的红茶也洒了大半。
  见张彧还是一脸懵逼,小丑一挥手,所有的观众都化成灰尘散去,“好久没人来,就和你多说点。你所说的卡片在你们那里被称为身份卡,而你获得的力量都基于卡片的人物而定“,说完,小丑把一张卡片从兜里拿出,飞向张彧。“你拥有的,很幸运,而且应该改到荣幸,是我的力量。”张彧接过来,卡牌的正面本是问号的地方,画着一个小丑,和面前的那位一样,只不过他面向张彧,一手拿着头上的礼帽,头上露出了自己梳好的棕色头发。另一只手举着一团透明而色彩缤纷的物体。
  “而你的这张卡,是传承卡,据我听闻,大部分人拥有的卡片,都是通过某种仪式觉醒而来,而你手上的这个,你也看到了,是你父亲遗物。”小丑继续说道“事实上,你父亲没有用这张卡,否则卡片会伴随着他的逝去而消散。要我猜测,”小丑眯起漆黑的眼睛,“这张卡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
  张彧用了五分钟时间消化了小丑的话,毕竟和这十分钟的经历相比,他前半辈子的见闻基本不值一提。
  “看来,我也获得了一些力量。”张彧看着手里的卡出神,卡上的小丑像是露出了嘲笑。
  “何止一些?这可比你说的那个黑毛畜生出生高级很多!一会就让你亲自见证你拥有的力量是何等的强大。”小丑再抿一口茶,却发现茶被洒光了。懊恼的小丑变戏法一样变没了茶杯,再次扭头看向张彧“但是作为给我的回报,每当这个沙漏漏完之前,你都要带回一张身份卡,按照你们世界的时间大概是,48小时。”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个沙漏,金色的细沙缓缓落下,雕刻有铭文的木质底盘隐隐发光。
  “怎么带回身份卡?万一,我要带不回来怎么办。”张彧觉得事情开始往不妙的地方发展。
  “哈哈哈哈哈当然是杀死他们了,至少我只知道这一种,至于你带不回来…..”小丑轻轻一摆手,披着黑袍的观众再次出现“你以为他们是什么,当然是你的‘前辈’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们都是在极度绝望之中找上我,最终还是没有逃过命运的追捕。哈哈哈哈哈真该让你好好看看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对,没错,就是这样,对。哈哈哈哈哈哈!”小丑再次露出了夸张的笑容“现在,去感受力量吧!”
  在绷着一张苦瓜脸的张彧还想问什么之前,一阵眩晕和失重感出现,自己仿佛在无止境的下坠。
  “哈,呼,哈,呼“张彧喘着粗气,刚刚在黑暗里挣扎的他,猛然从地板上坐起,迎面看见了半蹲在他面前的狼人。
  “嗯,还算顺利,别反抗,我给你个痛快”熟悉的嘶哑声音从正面传来,伴随着熟悉的口气。
  突然间,张彧一只手抓向狼人,速度之快甚至让肌肉有隐约的撕裂感。狼人充血的眸子一颤,迅速伸出利爪,抓住张彧的整个手掌。
  其实这并非张彧本意,他现在就像在身体里看电影一样,看着自己做出着超人般的攻击。
  “嗯….看来是张猎人或者骑士卡了,那就更要除掉了。”狼人低吟着,手上的肌肉因开始发力而颤抖。
  而当下一秒狼人看向自己的手时,全身的黑色毛发瞬间树立。就在刚刚狼人低吟和发力的五秒内,狼人浑身漆黑的毛发开始变白脱落,强壮的肌肉开始纤维化,浑浊的血液从肌肉和皮肤中渗出,浸湿了T恤。就连狼人那直逼屋顶的身高,也开始变得矮小。与张彧接触的部分更是开始腐烂风化,而曾经锋利的利爪已经开始钙化,变成白色的碎屑慢慢在空中飘散。
  狼人心里暗叫“糟糕”,就在他意识到不妙想要起身摆脱张彧时,无力感开始从全身涌现,让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很不幸,他的手还和张彧相连。
  五秒后,面前只剩下一堆白骨和连在骨头间模糊的血肉,血液冒着白烟从身体里消散,全然看不出这曾经站着个狼人。又过了五秒,最后一滴血液和仅剩的一块头骨已经蒸发殆尽。只有地上散落的桌椅证明,这不是梦。
  张彧看着短短十五秒内就消失的狼人,终于知道自己获得了什么。
  而我们的故事,也从这一刻,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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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剧院中仅剩一个的座位,台上的小丑神情复杂。
  在他刚被放逐到这里的时候,剧院的前主人,那个披着黄袍,四肢和面部蠕动着灰白触须的邪神告诉他,只要剧院坐满,他将重获自由。
  距离那个邪神离开已经很久,而现在,时机已到。
  再次变出那杯茶,小丑走到那仅剩的空座坐下,开始欣赏起舞台上的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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