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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郓王忧心大名府、武二郎清河再探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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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郓王忧心大名府、武二郎清河再探兄
  王婆设下毒计与害武大郎之事先不说,且说河北大名府正面临这一件严重的事情,前日之前一场大雨过后、大名府内许多闹了疫情,城中不少人都病倒了,赵楷的军队之也出现不少感染者,病倒之人,最初发作时候,畏寒,全身发冷。皮肤起鸡皮疙瘩,全身发抖,牙齿打颤,有的人盖几床被子不能制止,持续约10分钟,乃至一小时许,寒战自然停止,体温上升。
  冷感消失以后体温迅速上升,通常发冷越显著,则体温就愈高,可达40℃以上。高热患者痛苦难忍。有的辗转不安,呻呤不止;有的谵妄,撮空,甚至抽搐或不省人事;有的剧烈头痛、顽固呕吐。患者面赤、气促;结膜充血;皮灼热而干燥;脉洪而速;尿短而色深。多诉说心悸,口渴,欲冷饮。持续2~6小时,个别达10余小时。发作数次后唇鼻常见疱疹。
  高热后期,颜面手心微汗,随后遍及全身,大汗淋漓,衣服湿透,2~3小时体温降低,常至35.5℃。患者感觉舒适,但十分困倦,常安然入睡。一觉醒来,精神轻快,食欲恢复,又可照常工作。此刻间歇期出现。
  这河北东路三个人相互负责、河北东路都转运使梁世杰负责东路一方财政、还要兼任北京大名府知府管理百姓、河北东路提点刑狱司杜负责司法、赵楷这个安抚使负责责军务治安,疫情发生之后,赵楷请梁世杰与杜负两人前来,这两个一人推托自己是负责司法的不懂如何治理瘟疫、另外一个说自己正忙着大名府城中百姓安置问题,赵楷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之前,梁世杰与杜充一商议,就派遣提刑官郭永到赵楷这。
  赵楷看着眼前一个三十四五岁的提刑官郭永道:“提点刑狱司杜充大人和转运使梁大人何在?。”
  郭永道:“王爷、提点刑狱司杜充大人、这个人有志向却没有才干,喜好名声却没有实际举动,这转运使梁大人,平常贪财,叫他们去巡查疾病,这两人断然不敢来的。”
  赵楷有些吃惊地看着这位提刑官,这可是说自己上级坏话,林冲说的很有道理,不怕官就怕管,下官往往担心上官的,因此对于眼前这人赵楷高看了一眼。
  赵楷看着宗泽和张叔夜问道:“找到源头和原因了吗?可能是鼠疫吗?”
  在赵楷所看古书之中、瘟疫以战争和鼠疫感染居多,现在并未发生战役,首先怀疑的就是鼠疫。
  宗泽回道:“这不是鼠疫、军医说这感染的是疟疾,不过军医也没有好的办法治理疟疾。”
  赵楷道:“现在百姓和军士安置如何了?”
  张叔夜道:“按照王爷说的把患病的和没有患病的都隔离开来,现在已将已患病的百姓和士兵安置在城东、其他所有未患病的百姓和士兵都迁到城西的空地处搭帐蓬居住,注意发冷患者的保暖问题、另外下令所有喝的水,以及吃饭做菜的水都必须煮沸才可使用。”
  宗泽道:“这办法治标,但很难治本,这两日来,这两日百姓及军队感染的人物比前些日子多了三部有余,我们军中也出现不少感染者”。
  赵楷道:“郭永,你是这大名府人,可找出病因和发兵病源头可找出来了?”
  郭永道:“王爷这发病源头是找到了,可是原因还没有找到。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反复发作,。”
  郭永摇摇头,很是沮丧的说道,看着这么多家乡的父老百姓百姓感染瘟疫,而他们毫无办法,他也很无奈。”
  赵楷道:“几位大人,我们去看下病人,看看他们有什么共同点,若发现他们被感染的共同点,或许就是疫情真正的源头。”
  三人连忙劝说道:“王爷、使不得,如今病原还没有找到,你身份高贵,万一被感染了,影响巨大啊。”
  赵楷道:“两位大人年过五旬都不害怕,我有什么可害怕的,在说我还是长年练武之人,身体比一般人还好,在注意一些,再采取防范措施的话,不会出问题的。”
  看到赵楷这么坚持,三人都不再相劝,带着赵楷来到了离这里最近的安置点。
  看到赵楷前来,负责守护这里的士兵激动的大声喊道:“郓王殿下来看望大家了。”赵楷这些日子在军队中都是与军士同吃、同住,他们这些士兵还没有遇见一个如此爱兵的将领,发生瘟疫之后,这梁大人和杜大人都没有出现过,都是这位郓王爷又人帮助这些百姓,在找人救治患病的百姓。
  这些原本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的患者都挣扎着想要起来,给赵楷行礼。他们感到十分的兴奋和感动。他们都知道是赵楷这位王爷在帮助他们,他们一直想见却只能听说的人物,今天愿望能够实现,怎么会不兴奋?而感动是因为一个皇子这样的人物竟然不怕感染而来看他们,多少人对他们避之不及。而赵楷竟然来了。
  赵楷走到一个七八岁小孩的床边亲切的问道“好些了吗?”
  小孩看着赵楷,回答道:“大哥哥,我好多了。”
  赵楷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孩答道:“我叫刘完素。”
  赵楷笑着问道:“完素长大想做什么啊?.”
  刘完素想了想道:“母亲生病,一直难受,所以我长大想做医生,这样我母亲生病时候,我就可以为母亲治病,不叫母亲痛苦了。”
  一群人听到刘完素的话,不由的对这孩子多看一眼,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有如此孝心难能可贵,一边的刘母看着自己孩子懂事,也十分开心。
  赵楷道:“那你好好努力,到时会哥哥给你找找个好的师傅,以后不管为你母亲治病,也要为我大宋百姓治病医学大家,也百姓治病。”
  赵楷自然不会知道,这刘完素,因为他的一番话,真的成为为后世称颂的一位医家。
  此时赵楷,看着刘完素道:“能脱下衣服让哥哥看看你是怎么被感染的,也让找出原因,到时会彻底治好你和你母亲的病情。”让一个七八岁的脱衣服赵楷也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刘完素道:“能,”说着那脱下了全身的衣服,光溜溜的出现在赵楷面前,速度之快,让人看不出他是个病人
  赵楷仔细自在他身上看着,现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白白嫩嫩的,只是上面有几个小红点显得不是很和谐,对于这几个小红点赵楷仔细的看到,本能的感到这几个小红点很可能和感染有关。
  赵楷开口问道:“完素,这小红点是怎么回事?”
  刘完素道:“这是蚊子咬,那蚊子还很奇怪,是一个翅前缘具2个白斑的蚊子咬的,咬过后,不痛不痒的,大哥哥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赵楷听完,问道:“你们大家都有没有被咬过那?”
  “被咬过。”“我也被咬过。”“我也是,不会真的是这蚊子咬得原因吧。”众人都开始回答起来。最后得到结论,竟然都被咬过。
  军医道:“我以为以为这疟疾是通过空气传播的,没有想到竟然是那蚊子竟然是传播疟疾的源头。”
  赵楷道:“大家既然都知道了原因,就吩咐帮助大家祛蚊,另派人查看下,看看这周围是那类蚊子导致的,想办法解决这类蚊子的滋生。”
  一众人道:“是。”
  赵楷道:“军医,虽然病因找到了,可这疟疾应该如何治那?”
  军医有些尴尬,他在军中会治理一些寻常之病,当然最善长的是治理一些外伤,可对着疟疾却是束手无策。
  郭永道:“王爷我们河北东路恩州清河有一个叫陈师夷医者生术颇高,被人称为陈清河。”
  赵楷道:“竟然如此,还说什么,请过来为人治病啊?”
  郭永道:“这陈清河性格古怪,不轻易离开清河,叫病人亲自前往病清河才行。”
  赵楷笑:“举凡大才必有怪癖,这样本王去这清河县一趟,看能不能请动人。”
  次日一早、赵楷携武松、一辆马车,四五个从者,一齐上路,往清河县所有去,走不一程后,赵楷在马上看有前面有一河,这河水上有一桥,看样子有四五十米长、八九米宽,周边并没有石碑之类,木碑写着桥的名字、河边不算繁华,但也有几点店铺,卖酒、卖吃的。
  赵楷问道:“武松,这河唤做什么?”
  武松道:“王爷,这个河叫清河桥,过了清河桥往东走不远就是清河县城了。”
  赵楷笑道:“你是清河县人,可知道你们这为何叫清河县吗?”
  武松道:“是因为这清水河吗?”
  赵楷道:“有一部分吧,《水经注》上记载清河流过你们清河县和阳谷县城西,战国时期纵横家张仪游说六国入秦。得到秦惠王赏识,封为相国,奉命出使游说各国,以“横”破“纵”,促使各国亲善秦国,受封为武信君、这张仪死后坟茔诸处,立庙清河,秦始皇统一天下后,置清河郡,东汉时更名甘陵郡。三国曹魏时期又改名为清河,不过那个时候的清河并不算你眼前的清河,到北齐时,于此地设武城县,并迁清河郡治此,隋朝时期,改武城县名为清河县,也就是你现在生活的清河县了。”
  武松也就是认识一些字,不过对于赵楷说的这些,大部分还是没有听过的,自然不清楚,听了赵楷的话,说道:“这个武松倒是没有听说过,武松就是知道眼前这清水河、虽然河水清澈,但有十几深,至于王爷说的,清河来历,武松就不知道了,不过听王爷这么一说,武松也感觉我们家乡好像还是很厉害的样子。”
  赵楷笑道:“那可不是,唐朝时期清河张氏一门出了张文瓘等三位宰相,清河崔氏就更厉害,齐国公卿之一,唐代开国有五姓七家之说崔氏就是你们这清河。”
  武松对于这些历史人物,并不清楚,因此他是完全不知道赵楷说的这些人是谁,就是感觉他们清河出过大官。
  赵楷道:“武松你以后若想做官,当好一个将领,但依靠勇武还是不行的,要努力学习,为将如果不通晓天文,不认识山川地理,不知道奇门遁甲之术,不懂得阴阳之道,看不懂兵法阵图,不清楚兵力形势,那就是平庸的将领,以后也要学着看一些多看一些书,学一些。”
  武松道:“多些王爷指教,武松记下了。”
  赵楷道:“先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找人吧。”
  赵楷他们刚过去桥,就听见,不少人在叫喊着,“有人落水了!”一问才知道,刚刚有个小女孩在桥头那儿玩耍,不注意掉入河中,现在还在叫人来救人呢
  赵楷知道后,打算跳入河中救人,这时候武松拉住赵楷道:“王爷,我对这清水河比你清楚,还是我下去吧。”说完也不等赵楷发话,就跳入水中去救人了。
  赵楷也明白,武松是担心他的安危,想着武松是在清河长大的,对这清水河,是应该比自己清楚,也就没有在继续下水。
  清河这条河、河水不是很湍急,然而这条河深度在数十米的,小女孩显然不会水,一直往下沉,武松入水之后就发现寻找不到他们的踪迹,于是在水中快速的寻找着,突然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团黑色的东西,于是马上浮了过来,抓起一看,原来就是小女孩,现在女孩是溺水了,现在已经晕倒了过来。
  武松想也没想,直接抱起小姑娘,然后露出了水面,连忙怀抱着小女孩慢慢往岸边游过来。
  “小樱,小樱,呜呜!”一三十四五的妇人看到小女孩被救起,马上扑到岸边等着自己女儿的上岸,显然这是女孩的母亲。
  武松慢慢的往岸边游过来,这时候赵楷的随人早把他们拉上岸上,然后马上将小女孩平整的放在地上,因为现在小女孩溺水了,需要急救。
  “小樱,小樱,你醒醒,醒醒啊。”中年妇人马上扑了上来,打算抱起自己的女儿,不过被赵楷阻止了:“你现在不要动,她现在溺水了,需要急救!”
  赵楷把这小女孩像扛麻袋一样放在肩膀上,问周边人道:“有吐出水没有?”
  周边人道:“没有。”
  赵楷叫人帮助,把小女孩倒过来,屈两脚放在自己肩上,背对这人背对着,女孩头向下,这样走了几步,小女孩这才吐出一些水来,赵楷叫人帮忙把女孩继续平放在地上。
  女孩的母亲,看着这情况,问道:“这么样了,这么样了?”显然看自己女儿还没有醒过来,有着急。
  赵楷看着周边随从道,然后道:“去,买一些酒来。”
  随从很快在周边酒铺之后,拿了一小坛酒,过来给了赵楷,赵楷接过酒坛,叫人抬起女孩的有,掰开女孩的口,往口中灌酒,灌了一些酒之后,那女孩吐一些东西,就醒了过来。
  那妇人,对着赵楷和武松,千恩万谢。
  这救人的办法也是之前,赵楷在孙思邈的《备急千金要方》上看到的,当时出于好奇就记住了,没有想到还真能救人,不过赵楷还是道:“人是救过了,但还是去找大夫看看吧。”
  周边有人,认识这妇人,出声道:“陈家娘子,你家陈师夷不就是大夫,感快带你们陈樱回家叫你夫君,看看吧。”
  赵楷看着那妇人问道:“敢问,你家夫君可是被称为陈清河的医者?”
  那妇人道:“我娘家姓刘,夫君姓陈,唤做陈师夷,公子认识我夫君?”
  赵楷道:“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家夫君帮我去为人治病?”
  那妇人道:“那公子去城中济安堂就好了。”
  裹脚也称缠足,是中国古代的一种陋习,即把女子的双脚用布帛缠裹起来,使其变成为又小又尖的“三寸金莲”
  这女人裹脚兴起于北宋,蒙古入主中原建元之后,他们本来不缠足,但并不反对中原人的缠足习惯,相反还持赞赏的态度。这样,使得元代的裹脚之风继续发展,元代末年甚至出现了以不缠足为耻的观念、到了明代,裹脚之风进入兴盛时期,朱元璋的皇后曾因一双天足,而被百姓讥笑“马大脚”,“露马脚”一词典故由此而生。清兵入关以后,发布“剃发令”,武力强迫男子剃发,作为屈服于清廷的象征。与此同时,女子裹脚这种风俗文化,也开始被清廷下令停止,但并未达到目的,故而有“男降女不服”之说。自此以后,“缠足”愈演愈烈。直到民国时时缠足之风才逐渐停止。
  北宋虽然有裹脚的妇女,但大部分还是不用裹脚的,这陈刘氏就是这样的,不然也不能走这么远、带女儿出城游玩。
  这距离县城还有点距离,既然是一路前往县去,还是为了找他夫君,赵楷叫陈樱母女坐上了马车,自己骑马,往县城走去、进得城中,有陈樱母女的指路,很快就找到了济安堂,赵楷看着济安堂的药房,药房并不算大,正门有一人正门前货药。
  陈樱母女下了马车,陈樱忙着跑到那人前面叫道:“父亲,父亲”
  陈师夷转过头看着跑过来的女儿和夫人马车上下来,见到女儿的衣服有些湿透像落水一样,讯问事情,陈刘氏把事情武松下水,赵楷救人的经过告诉了他一遍。
  陈师夷走到赵楷、武松面前,拱手道:“陈师夷谢过两位救我小女性命。”
  赵楷道:“陈大夫客气了,我们也不过是刚巧路过罢了,其实这次来清河,我是想请先生去大名府一趟,哪里有不少人感染疟疾,想请先生去大名府一趟治病?”
  陈师夷道:“若治病救人本是我行医的准则,且你还救下我小女,本不应该推脱,可这疟疾我是无能为力啊。”
  赵楷道:“你也没有办法?”
  陈师夷道:“这疟疾属于伤寒病,我也没有十分把握。”
  赵楷道:“那有一些把握也是好的。”
  两个人正在说话,这时候突然一个十五六的人,在不远的地方叫道:“武二哥,武二哥。”
  武松回头看时候,这个人他认识,卖梨为生郓哥,平常和武大最为亲近、平常两个人做买卖都是在一起的。
  武松给赵楷说了一下情况,叫那个过来,问道:“郓哥,今天这么就你一个人?我大哥那?”
  郓哥看着武松,道:“武大哥、武大哥,被西门庆打伤了,这些日子都在家中养病,并没有出来做买炊饼。”
  武松大声道:“什么,我哥哥被西门庆那那厮打伤了,这西门庆在哪?我去教训他一番。”武松可知道自己哥哥性格有些软弱,平常不被人欺负就不错了,莫要说去欺负西门庆这一个恶霸。
  赵楷拦住武松道:“武松,你先不要急,现在应该回家先看看你哥哥情况,然后在做决定。”
  赵楷有看着陈师夷,如何说道:“陈大夫,有劳你去给武松的哥哥看看?”
  这些陈师夷倒是没有拒绝,几个在武松的带领下、一路去投紫石街武大家中、两边众邻舍看见武松回了,都吃一惊。大家捏两把汗,暗暗的说道:“这番萧墙祸起了!这个太岁归来,怎肯干休!必然弄出事来!”
  且说武松到了门外,转过两个湾,来到一个茶坊间壁,武松叫一声“大哥开门”。只见帘子开处。潘金莲出到帘子下,见是武松,问道:“叔叔,什么时候回来的,快进来。”
  武松看见是嫂子出来,赶忙问道:“嫂子、武松听闻大哥被打伤了,现在大哥身体如何了?”
  潘金莲道:“这些日吃了一些药有所好转。”
  武松用手指一人道:“这位是陈大夫,是来给大哥看病的。”
  赵楷、武松、陈师夷三人进入房内,赵楷安排随从在了屋子间壁茶坊中吃一些东西。
  且说这王婆,当初担心事发武松回来寻仇,就想教唆着西门庆,毒药毒死武大、那王婆也算阅人无数,对待西门庆这里花花公子自然心知肚明,”王婆问道:“大官人还想不想那小娘子?”
  西门庆道:“咋才是想不想?是太想了。”
  王婆又问道:“是想和她做回露水鸳鸯还是长久夫妻?”
  西门庆心想,自己连一回露水鸳鸯都做不上,还谈什么做长久夫妻?!如此想着,便说道:“王干娘,露水鸳鸯也好,长久夫妻也罢,关键是难做!”
  王婆笑道:“大官人,伸过你的耳朵,老身告诉你该咋办,定让你想做露水鸳鸯,便做露水鸳鸯,想做长久夫妻,便做长久夫妻。”
  西门庆闻言,心里好奇,便伸过了耳朵。
  那王婆便对着西门庆的耳朵,小声说道::“大官人呀,那武大郎已被你踢伤,正在家里躺着,他娘子急得六神无主,不如乘此机会,你施舍她几副生药,毒杀了那呆子,他娘子便彻底没了依靠,在她茕茕孑立,六神无主,惊慌失措之下,咱们再施点手段,还不怕把她搞不来?她也是个女人嘛!”
  西门庆听了王婆要毒杀武大的话,惊得跳起身来,说道:“干娘,这使不得吧?这是杀人呀?在说他的那个兄弟武松,可是打虎英雄,如此为了一个女人得罪这样的人物不值的。”
  王婆闻言,冷冷地笑了笑,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大官人,你说你是当朝太师的义子,本县的第一大官人、这么怕武松这莽夫,要是大官人不想要那小娘子,那就当老身的话是放屁好了,老身这就告退。”
  西门庆转着眼珠子,用心地想了想后,问道:“王干娘,这事操作起来,恐非容易。那毒药怎么就保证一定是武大喝了?若是那小娘子先尝了一下,岂不是误杀了好人?没了那小娘子,我杀那武大干甚?!岂不是偷鸡不成倒蚀把米吗?”
  王婆闻言笑道:“大官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不会先开一些去疼、消肿、活血、保养之类的生药,先把那呆子给调理得好了起来,让他们没了疑心,然后再来一副毒药,一下子打发着那呆子去见了阎王?!如此岂不是一了百了?”
  西门庆冷着脸,转着眼珠子,又想了好一会儿,还是不放心,怕没把武大毒死,阴差阳错地,倒把潘金莲给毒死了。
  王婆看出了西门庆的心思,笑了笑说:“大官人,干娘是干甚的?你只管放心,干娘要让那呆子死,那呆子就得死,不会连累到其他人的。”
  西门庆说道:“干娘,我还是不放心,我不能保证那药一定是呆子喝了,万一那小娘子先喝一口,人没得到,还落一个杀人之名。”
  王婆道:“大官人尽管放心,等熬有毒的那副药时,我会亲自守在跟前的,从熬药开始,直到那呆子喝了药为止,干娘都会跟在那小娘子身边,会诱哄着她让那呆子喝了药。”
  如此五六日、武大渐渐好了起来,潘金莲也欢喜了起来,对王婆的帮助感激不尽。王婆见潘金莲没了戒心,觉得到了把武大给药死的时候了,就来找西门庆,并从西门庆那里拿到了一包pi霜,另外开了副中药,和西门庆告别,往武大家走去。
  王婆提着那包药,径直来到了武大家,安顿着潘金莲、潘金莲熬着药,王婆就呆在一旁看着,对潘金莲说道:“老天保佑,大朗总算是好了。小娘子,等这副药喝了,就让大朗起来,好好活动活动筋骨;都躺了七八天了,就是个好人,也给躺坏了。”潘金莲闻言,感激地说道:“多亏干娘,要不然,奴家可真的是一筹莫展了。”
  不一会儿,药熬好了,潘金莲停了火,端起药罐,将药液倒入一个碗中,端了起来,要给武大喂药去。王婆见了,忙道:“小娘子稍等,先放着凉凉,小心烫了手。”
  潘金莲闻言,便放下了药碗。王婆俯身,一边吹着碗里的药,一边拿起旁边案板上放着的一个小勺子,舀了点药汤,尝了一下,对潘金莲说道:“小娘子,这汤还烫,再凉会儿,你先去扶了大朗起来,待会我端了汤药过去。”
  潘金莲道:“有劳干娘了。”说着,便出了厨房,到前面二楼的间屋,扶着躺着的武大朗半坐起来,说道:“大朗,起起身,待会把药喝了,病便好了。”
  武大在潘金莲的扶持下,半坐起了身,对潘金莲说道:“这些日子有劳你了。”
  两个正在说话那,听见楼下有敲门声音,武大又听外面像是二弟在喊,叫潘金莲下去开门。
  再说那老王婆,她见潘金莲出了厨房,去了前面上了二楼,赶忙从怀中掏出那包pi霜,迅速倒入熬好的药碗中,用勺子使劲地搅着。王婆心里暗道:“大朗,对不起了,不是我老婆子要你的命,是你命该如此,谁让你娶了潘金莲那样的小娘子?对不起了,是你自己折了你的寿命。”
  王婆端过了药碗,出了厨房,往武大躺着的屋里走去,进去时候,看见武松也在,大吃一惊,道:“武松、你这么在这?”
  潘金莲道:“叔叔,请了大夫了给大郎看病的。”
  这时候王婆才看清楚,一人在为武大把脉、一边还站在一个十七八的少年,心中暗道:“不好。”
  毕竟武大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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