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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水浒之新宋演义 / 第二章:高衙内调调戏林娘子当街被打

第二章:高衙内调调戏林娘子当街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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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一群人回头看时候,发现说话的人是一个十五六年纪,穿着华丽的少年,身体还有女子,长发披肩,全身白衣、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容色绝丽之外还比一般女子多一些英气。
  高衙内看着说话那人道:“朱孝章你要以为你姐姐嫁给太子的我高柄就害怕你了。”
  这朱孝章父亲朱伯材,原是武康军节度使,可惜战死疆场,死的时候长子朱孝孙十五六岁,长女朱琏二岁,三女朱凤英和最小的朱孝章成为遗腹子,长子朱孝孙因为荫补被授右金吾卫上将军,是一个实无职掌官职,算是朝廷对于武臣赠典,次子朱孝章原是永庆军承宣使后来被罢免官职,现在也是布衣百姓,与他们两个来比,朱伯材两个女儿算是好的,长女朱琏政和六年(1116年)六月,赵桓当太子时,宋徽宗亲自主婚,册封朱氏为皇太子妃。次女朱凤英已和徽宗赵佶喜爱的三皇子郓王赵楷订婚。
  朱孝章道:“高柄、你本和高俅是叔伯弟兄,却与给他当干儿子,这高俅也敢收,我真怀疑你们高家的关系。”
  高衙内与高俅的关系一直都是他的逆鳞,寻常之人怕他权势,谁敢与他争口,偏偏这朱孝章并不畏惧高俅这家伙。
  高衙内恼羞道:“家父的名讳岂是你这刁民可以直呼的”
  朱孝章道:“有什么不可以称呼,听说你这干爹以前是泼皮流氓叫做什么高二的,就因为踢得一脚毬,被叫改名字成为高毬了,是不是啊?”
  高衙内道:“朱孝章,今天我要教训教训你这你这有娘生没爹教的刁民。”
  朱孝章说他们的底细,他自然要骂朱孝章家的事情,朱孝章是遗腹子,对于父亲他没有见过,但父亲是战死沙场,他还是很佩服的。
  朱孝章也是恼羞成怒,看着要给高衙内干起了,不过被一边的朱凤英拉住了。
  朱凤英低声道:“四弟,皇上宠信高俅,你现在得罪他儿子,我们家吃不到好处.........”
  朱孝章道:“三姐放心,我心里有打算,你去一边,放心就是动手,这些人也不是我对手。”
  朱凤英知道劝不她这个弟弟,当初他这个弟弟就是因为看不惯辽人嚣张,暴打了到东京的辽人使者,偏偏这辽人使者还是辽国一位皇子,他这弟弟也被罢免官职,朱凤英看劝说不动,也知的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无奈站在一边。
  高衙内虽然不聪明,可也不傻,知道对方的姐姐既然是太子妃,如果真动手打起来,到时候自己自然讨不到好处,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就是动手也要对方先动手,或者找到动手的理由。
  两人就这样谁也不甘示弱,但谁也不先动手,就这样开始骂起来。
  高衙内一句:“你有娘生没爹教。”
  朱孝章一句:“你个高家的假儿子。”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在哪骂起来了,林冲看到这都凌乱了,本来因为高俅调戏他娘子的事情,现在变成了两个公子哥犹如泼妇一般在哪骂街,他们就是一直重复那一句话在骂着。
  刚到的赵楷和鲁智深看到这也是一脸懵逼,不是说有人林冲家的女使锦儿来说,林娘子被调戏吗,这么变成这样了。
  赵楷看着站在一边的朱凤英,上前问道:“你弟弟这么和那人骂起来了?”
  朱凤英叹气的:“赵楷哥哥,事情是这样的................”把之前他们看到高衙内调戏林家娘子,他哥哥看不过去的事情说了一遍。
  鲁智深道:“你们怕他高太尉,洒家怕他甚鸟!今日洒家让他这高衙内先吃三百禅杖在说!”
  赵楷拉住鲁智深之后赵楷说道:“鲁师傅,这事情你还是不要出手的好,这事情我来处理。”在地上找了一个鸡蛋大的石头,看着高衙内就扔了过去。
  高衙内和朱孝章对骂的正是兴头上,结果被石头砸个正着,鲜红的血顺着脸颊留下。
  周边死一般的静,高衙内,朱孝章一愣了,其他人也都愣了。
  高衙内感觉脸颊有液体留下,摸了摸脸颊,一看是血,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啊,血,血,朱孝章你打我,你敢打我。”
  随着高衙内这一声,原本周边看热闹的人瞬间空了,只剩下,朱孝章、林冲、林娘子、女使锦儿,童高衙内和他带的七八个闲汉,当然还有一边看热闹的赵楷鲁智深和担心弟弟安危的朱凤英。
  朱孝章一脸懵,瞪着眼睛,指着自己,意思好像是在询问你是在说我吗?
  赵楷见他们还不动手,只好冲着朱孝章大喊道:“朱孝章,愣着干嘛呢,打他啊。”
  赵楷话音刚落,还没等高衙内这些人反应过来,朱孝章一脚踹在离他最近的一个大汉的肚上,直接将人踹飞到高衙内前面出去。
  高衙内道:“大胆刁民,你敢打我的人,上,上,给我打死他。”
  高衙内身的人,立马冲了上去。
  朱孝章一个横扫,直接将最前面的人打倒在地。
  这些人跟着高衙内这花花太岁为非作歹了行,欺软怕硬了行,遇见朱孝章这自小习武之人,就完全不是对手,转眼之间朱孝章就放翻了五六个人。
  高衙内见朱孝章放翻了五六个人,身边那两个明显不敢继续上前,喉结滚动,害怕的道:“你,你这野人给我等着,给我等着,我要告诉我爹爹,你们打我。”说完,高衙内也不管地上这些人,连滚带爬的狼狈而逃。
  朱孝章目光扫过着地上躺着的人,厉声道:“你们的主子都跑了,你们还留在这干嘛。”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爬了起来,也落荒而逃。
  赵楷三人上前,鲁智深先开口道:“这位好汉,晒家鲁智深,不知好汉这么称呼。”鲁智深的性格直爽,有什么说什么,对于朱孝章敢打高衙内还是有些欣赏的。
  朱孝章一下被眼前这奇怪的胖和尚搞得云里雾里了,不过看他和赵楷一起,想来是赵楷的朋友,就答道:“鲁大师有理,在下朱孝章。”
  朱凤英看着自己二哥没有受伤,抱怨道:“二哥,你还是该不了你的脾气,你这又打了高太尉的公子,怕是.....”
  朱孝章摇头,看向赵楷然后说道:“三姐,这高衙内可不是你我打的,是你家未婚夫扔的石头,让高衙内头破血流,我只不过是怕姐夫吃亏,才出手帮姐夫打跑高柄的人。”
  赵楷听朱孝章一句话就把责任推到了自己身上,也不在意,毕竟朱孝章没说错,还说的很漂亮,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朱孝章,暗叹道:“这朱孝章以前不是一个就是莽撞之人,如果有所改变也好。”
  或许看到赵楷的疑问,朱孝章说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们多长时间没有见了了,有些变化也正常吧。”说完笑笑。
  这时候林冲也上前道:“林冲谢谢这位好汉。”
  朱孝章道:“你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林冲虽然不认识朱孝章,但他明白这人敢直接去打高俅的养子,想来不是简单人物。
  林冲道:“正是林冲。”
  朱孝章道:“我曾经听闻这林冲武艺高强,为何自家娘子被欺辱不敢出手那?这些人都不是我的对手,想来自然也不是你林冲的对手?”
  林冲道:“这原来是本管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适才无礼。林冲本待要痛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须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冲不合吃着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
  朱孝章道:“说的什么屁话,不认识就可以无礼,不认识就能调戏了,我看你不过是担心他高太尉,害怕失去你的教头一职,调戏良家妇女他还有理了,这事情我遇见一个打一个。”
  鲁智深他听完深表同感道:“这些兄弟说的是,晒家平生也最痛恨的就是强求民女的,不遇见算他命好,要是遇见,也是有一个也打一个的。”
  朱孝章又看了一眼赵楷,然后道:“大师傅说的对,不要说高俅的儿子,就是当今圣上的儿子,敢调戏民女叫我遇见,我也要暴打他们一顿。”
  赵楷看着朱孝章道:“我说朱孝章,你说话就说话,不要看着我说,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等龌龊之事了?”
  朱孝章道:“没有最好,以后要是娶了我姐姐,敢对我姐姐不好,我也是不饶你。”
  朱凤英脸色一红、害羞道:“四弟,你瞎说什么那,赵楷哥哥不是那样的人。”
  林冲在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一边心中念道:“赵楷,赵楷,当今皇上的三子不是就是郓王殿下、名字不就是赵楷吗。”
  林冲行拱手礼道:“拜见郓王。”
  赵楷道:“行了林教头,本王不喜欢这些繁文礼节,你习武之人,就不用那么客套了。”
  赵楷又看了一下林冲和林娘子道:“林教头,你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我希望刚才朱孝章的话,你能听进去,我相信光天化日调戏你家娘子的如果不是高衙内,你必然会好好教训他一顿,但本王就要问你,平头百姓是人,这高俅家的公子就不是人了,我大宋法律讲究的是天子犯法,与民同罪,若法律不能一视同仁,那要我大宋法律作何,就因为有你们这些不敢反抗之人,才会出现贪官恶霸横行。”
  赵楷停一下继续道:“你眼前这位朱孝章原本是永庆军承宣使,当初看到辽国使者在我大宋境内调戏良家妇女,他把这位辽国使者大打一顿,他打的这位使者还是辽国皇室子弟,所以你不要以为他说的那句他说的哪一句,当今圣上的儿子,敢调戏民女叫我遇见,我也要暴打他们一顿,这话是空话,我信他敢这么做,就是一个人也敢这么做。”
  赵楷道:“你身为禁军,就应该明白我大宋的禁军应该是一群虎狼之师,内保家中父母妻小不被欺负,外保国家不受外族侵扰,不然大宋百姓要你们做什么?”
  林冲道:“王爷一言,林冲受教了。”
  赵楷道:“若是禁军之中待不下去,可以到我府上,我可以给你换个差事做。”
  赵楷看着鲁智深道,然后道:“鲁师傅,刚才菜园子里的酒还没有喝完,是不是应该回去继续喝酒啊。”
  鲁智深对朱孝章和这个平易近人的王爷也十分有好感,听到赵楷的话道:“晒家也有此意,这位朱兄弟走一起。”说完也不等朱孝章同意,就带着他走了。
  赵楷看着一笑道:“林教头你夫人今日受惊讶,还是先送夫人回家好了,改日小王邀请教头喝酒。”
  林娘子道:“官人,奴家没有事情,你先陪王爷他们去喝酒吧,奴家和锦儿回家就好了。”
  林冲看了一眼赵楷道:“这....”显然是要赵楷发话。
  赵楷看了看朱凤英然后才说道:“竟然这样,那林教头就一起喝酒去把,我叫朱凤英先送你娘子回去。”
  朱凤英道:“赵楷哥哥,我这才刚见你,你就和我弟弟去喝酒把我支走啊,就不怕我遇见危险?”
  赵楷道:“你的武功不弱与你哥哥,能遇见什么危险,这样我叫水生护送你们回去。”
  林水生道:“王爷,这。”显然他担心赵楷这位王爷的安全。
  赵楷道:“放心,我没事情,林教头和鲁师傅的武艺高强,我不会有事情。”
  朱凤英道:“赵楷哥哥,那我帮一次,你是不是要答应我一个请求啊。”
  赵楷点点道:“你说。”
  朱凤英道:“现在还没有想到,以后再说。”说完拉着林家娘子他们走开了,林水生也跟着过去了,赵楷笑了笑,和林冲一起去菜园子里面喝酒。
  再次到菜园子鲁智深和林冲对于赵楷身份已是清楚,多少还是有些顾忌。
  赵楷道:“你们你不用畏惧我的身份,我虽然生在帝王之家,对英雄豪杰很是佩服的,既然和你们在一起喝酒,自然把你们当成朋友。”
  朱孝章道:“就是,我姐夫虽文采武艺不错,但没有什么架子,你们也不要和他客套。”
  三人喝了不少酒,又较量一些武艺。赵楷、林冲、朱孝章三人这才离开。
  单说赵楷,回到王府酒后没有多长时间就睡下,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听见外面有人道:“王爷,大理寺卿来了,说要见你。”
  赵楷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着叫他的是林水生的父亲林默这个管家,赵楷道:“林管家,这么了?”
  林默道:“王爷,大理寺卿来府上说你打了高太尉家的公子,要来找你问话。”
  赵楷道:“好你个高俅,你儿子犯错你不管,反道把本王,告大理寺了。”
  大理寺是古代重要的一个官署名,专门负责刑狱案件的审理,它相当于现在的最高人民法院,是全国最高的法律机构、凡遇重大案件,由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侍郎会同御史中丞会审,称三司使,决狱之权三在刑部,但大理寺不同意时,可上奏圣裁。
  赵楷起身下床道:“你去告诉大理寺卿等一会,我洗漱一番就去。
  大理寺按级别被称之为:大理寺卿,大理寺少卿,大理寺丞,寺正。此时大理寺卿王亚磊和两名少卿坐在王府的会客大堂中,婢女给三人上了茶水,可三人却没有喝茶的心情。
  两位少卿问道:“王寺卿,这件事,咱们要怎么处理呀,一边是当朝高太尉,一边时皇家郓王,这里边都不好得罪啊。”一个少卿愁的头发都快白了。
  大理寺卿王亚磊苦着一张脸,不说话,高太尉带着高柄,直接和徽宗皇帝名言指责赵楷殴打官宦子弟。而高柄的头确实破了,这件事牵连赵楷,徽宗皇帝为避嫌,直接将摊子扔给了大理寺,还放出话来,要秉公办理。
  这一下,王亚磊难办了,一个是天下武官之首,当朝红人,一个是深受宋徽宗喜爱的皇子郓王赵楷。
  秉公办理?肯定不行,这件事牵连皇家颜面,自己要是秉公处理捉拿了赵楷,估计自己头顶的乌纱帽就算是交代了,最重要的是,这件事中还有高柄的事,高俅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处理不好,高俅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可是不秉公处理,高俅也不是好惹的,这厮心眼小得很,两边都得罪不起,这可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呀。
  “要不,咱们随便找个人给郓王顶罪,就说是童衙内看错人了。”另一个少卿开口道。
  找人顶罪,这是他们惯用的招数,一般遇到了容易得罪人的案件,他们都会随便找个人去顶罪,屡试不爽。
  王亚磊白了那少卿一眼,没好气的道:“说的容易,随便找个人顶罪,高俅那厮是这么好对付的吗。”
  三个人说话间,顶着一脸疲惫的赵楷走进了大堂,明知故问道:“寺卿,两位少卿,今日怎么有空来本王的府上看望本王。”
  三人起身,行一礼道:“下官见过郓王。”
  王亚磊在心里嘟囔道:“要不然郓王你惹了事,大理寺每天那么多事情,我又怎么会闲得慌来看你呀。”
  虽然这么想,可是王亚磊却还是挤出笑容,把今天高俅怒斥赵楷的事情说了出来。
  赵楷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故作愤怒的道:“好个高俅,只不过是年轻人只见发生了一些误会,打了一架而已,居然都告到父皇哪里去了。”
  王亚磊一脸黑线,心中道:“你说的到轻松,年轻人打一架而已,你是什么事都没有,人家儿子可是被你打的脑袋留血的。”
  不过这话他不能说,问道:“郓王殿下,这件事,你看。”王亚磊为难的看向赵楷,意思就是想知道赵楷的打算。
  赵楷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喝了一口茶之后道:“人是我打的,寺卿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千万别顾忌我父皇的面子,要秉公处理。”
  赵楷特意把‘父皇’两个字加重了音,差点没让王亚磊破口大骂。
  你这明明就是强调你是皇子,深受徽宗皇帝喜爱你,摆明了是威胁呀,还让自己秉公处理,你太无赖了,太无赖了。
  两名少卿也听出了赵楷话中之意,皆是很无语,不是说赵楷是状元王爷,温文尔雅吗,这么感觉有一些无赖啊。
  赵楷看着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忍了好半天,这才接着说道:“好了,本王就不为难你了,你刚才的话无非就是想知道本王的打算。”
  王亚磊连连苦笑,心中一到感慨,郓王你变坏了。
  赵楷放下茶杯,坐正了身子,严肃的道道:“寺卿,本王对我大宋的律法有些不明白,想请教一下寺卿。”
  王亚磊心中感觉不妙,问道:“郓王请说。”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赵楷接下来要说的话。
  赵楷道:“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淫垢人家妻女何罪?”
  赵楷此话一出,王亚磊和两名少卿皆是一愣,但是很快就明白了赵楷意思。
  他们调查过整件事,自然知道赵楷和高柄起冲突是因为一个在高柄调戏林教头的娘子,这高柄花花太岁的名号是这么来的他们人自然也清楚,
  赵楷的这话,明显是让自己把矛头掉转,直指高柄,给高柄定个犯奸罪。
  北宋律法已经比较完善了,可是那只不过是针对无权无势的平民而已,对于有钱有势的,那就是形同虚设,有和没有没什么两样。
  王亚磊又沉默了,脑子飞速运转,想着其中的利弊,到底应该权倾哪边。
  赵楷微眯着眼睛,又开口道:“王寺卿,你要知道,高俅只不过是个大臣,就算是权利再大又如何,说不定哪天就失了势,而我是皇子,最不济也是个王爷,我手上皇城司是做什么的寺卿应该比寻常之人更清楚,至于孰轻孰重,希望寺卿好好权衡。”
  赵楷说的皇城司是宋代禁军官司名,位于东京左承天门内。为宋代特务机构,性质类似明代锦衣卫,王亚磊负责大理寺自然清楚这些事情。
  王亚磊听这话,自然也知道赵楷是在逼迫他,不要说赵楷的皇子身份,单说皇城司就是他畏惧的地方、不过他也听出来赵楷的意思,赵楷这是要反击了,暗示自己,高俅风光不久了。
  王亚磊露出轻松的笑容,拱手道:“下官知道怎么办了,下官不打扰郓王了,下官告退。”
  赵楷打了个打哈欠道:“本王就不送了,困死了,我去补个觉。”
  王亚磊和两名少卿出了王府,两名少卿立马低声问道:“寺卿,王爷最后的那话是什么意思呀?”
  ”
  “是呀,寺卿,我听的云里雾里的。”
  王亚磊:“以后你们就知道了,走吧,该处理该处理的了。”
  两个少卿对视一眼,还是不懂,只好默默的跟在王亚磊后面。
  王亚磊回了大理寺,立马命人上报刑部,高柄强抢民女未遂,欲殴打皇子,起草抓捕令,等刑部批了抓捕令,王亚磊立马动身,带人去了高俅府上。
  太尉府。
  王亚磊带着百人,和刑部批的抓捕令站在太尉府门前。
  高俅和王亚磊相对而站,身后是几十名太尉府上护卫,气氛剑拔弩张。
  高俅站在台阶之上,俯视着王亚磊,用质疑的语气道:“王寺卿,你这是何意?带人闯朝廷命官的府邸,这可是死罪呀,寺卿不会知法犯法吧。”
  王亚磊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没被高俅的气势吓到,一挥手,一人立马上前将一份抓捕令递到了高俅面前。
  高俅拿过抓捕令,看着抓捕令上,高柄三个大大的字,立马知道了怎么回事。
  高俅直接撕掉了抓捕令,怒火中烧,呵道:“王亚磊,我儿被打,你不去抓打人者,却要抓我儿,你欺人太甚。”
  王亚磊面不改色,开口道:“高太尉,下官已经查清此事,高衙内欲强抢民女,郓王出手制止衙内,衙内却殴打皇子,事以查明,还望高太尉不要妨碍公事,撕毁抓捕令一事,下官就当做没看见。”
  高俅差点没气的吐血,自己儿子被打的头破血流,可你可好,不帮我儿讨个公道就算了,还颠倒是非,往我儿头上扣了一个大大的屎盆子,欺人太甚呀。
  高俅厉色道:“王亚磊,你血口喷人,你。”
  王亚磊再次开口道:“还望高太尉不要妨碍公事。”
  高俅怒视王亚磊,怒喝道:“我妨碍公事又如何,王亚磊,你别太嚣张了。”
  王亚磊面色一沉,厉声道“难不成高太尉还要下官去请圣上下旨吗?”
  高俅一听,见王亚磊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沉默了许久,方才咬牙切齿的道:“去叫我儿来。”
  “是。”一个护卫赶紧向着童府里面跑去。
  没多久,高柄就来到,头上还裹着布,隐隐可以透过布看到血迹。
  高柄一脸茫然道:“爹爹,怎么了?叫孩儿有事?怎么这么多人?”
  王亚磊一挥手,几个人那些枷锁上前,直接给高柄上了枷锁。
  高柄道:“你们谁呀?你们干嘛呀?父亲,这是怎么了?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就敢给我上枷锁。”
  高柄最后还没搞清楚自己为什么被抓,一个劲的强调自己是高俅的儿子。
  结果却是在高俅不甘的眼神中,被王亚磊的人带走。
  王亚磊带人离开后,高俅仰天咆哮“啊~赵楷,本来我是支持你和你的,如今看来我以后还是选择太子的好,如今你给我等着,来人呀,拿官服,我要进宫面圣。”
  毕竟高俅如何报复赵楷,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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