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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歪打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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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闲和薛遗风在小青的率领下回到了卢府,这卢府上下已然是一片缟素,门匾之上悬着黑白绸缎,徐闲不解向着小青细声道:“这卢家老祖人虽不省人事但这气息为绝,这般闹得是为何?”卢家老祖人未亡,怎么就要做白事?
  小青轻声道:“这是小姐的主意,卢家老祖不省人事,不如对外宣布这老祖驾鹤西去,这样则卢老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掌控卢家了。”这卢家一直是由卢家老祖来把持着的,而卢悬月早就觉得卢家不该只循于旧制只做这刺绣而该发展些新的产业,而卢家老祖是有着些许腐朽的,二人理念背道而驰加之卢悬月不过是这明面上掌权的,私底下都是卢家老祖卢长青在掌管,所以卢悬月一直受制于老祖,如今倒是正好。
  徐闲本是不疑惑楚萱儿为何能出这种主意,毕竟楚家也是大户人家生活于其中多少耳濡目染,通晓其中奥妙但徐闲却好奇为何楚萱儿要帮这卢家出这种主意?
  三人交谈间便到了这府前,不过这府上的护卫看着三人的眼色有些许不善,当徐闲和薛遗风来到这卢府之后先是楚家三小姐遇袭再是卢家老祖宗驾鹤西去似乎这一切都与这二人有关,不给这二人好眼色倒也不奇怪。
  但毕竟来者是客,上头又没有吩咐自然这守门的仆人也不敢拦只能由着三人进去,倒是与这身穿白缎的卢庭云迎面相撞,徐闲与其对视之时见得其黑眼圈之浓重,神色疲敝显然是忙碌于这卢长青的“丧事。”
  徐闲看着脸上黑气缭绕的卢庭云,忍不住提醒道:“卢公子,不妨先去睡上一觉。”
  在跟着秦喜的那些日子,徐闲也陪着那老不死的尝了不少草药,秦喜每次总是总要让徐闲先尝药草,那第一次便让徐闲生不如死,那草药好像是叫什么九缔青叶花这刚吃下去便是腹痛难忍,连内力都调动不及便昏厥过去。
  再醒来之时便看见秦喜在这为自己施针,也正是从那时开始,徐闲方才知晓这江湖上的另一位不死顽童,是真的不老不死,年过古稀的秦喜仍是一副壮年模样,这秦喜效仿神农尝百草,早已经百毒不侵,衰老极慢,正如二人聊天中所说:“我若那天去了,我这尸体即便摆放于户外百日也是不朽不腐,不生蛆虫,五毒必不近百步。”也在这途中徐闲知晓不少药理,上次见着秦喜是送他出关而去,至于生死论不到徐闲操心。
  徐闲看这卢庭云一股黑气直冲脑门,养尊处优惯了遇到这等耗费心力的事自然不从心。
  倒是这卢庭云也不顾这徐闲的提醒,直接略过了对着小青强撑着笑意道:“听闻楚小姐醒了?待处理完家事之后再登门拜访。”说着领着仆人向门外而去,待着诸多人手貌似是要置办些什么东西,徐闲也未再去提醒卢庭云,而是同小青说道:“走吧,回你们小姐这。”
  卢庭云不愿搭理徐闲不只是碍于这楚萱儿更是这徐闲一来卢府便是不得安宁,所以看着徐闲如同和看着丧门星一般,徐闲本与这卢庭云毫无交集,受了他一房之恩故而善意提醒如今这热脸贴了冷屁股,这也算仁至义尽了。
  徐闲领着二人直接推门入了房间便笑道:“你这精神头倒是不错。”这推门便看见楚萱儿捧着碗面条在这狼吞虎咽,见此徐闲方才打趣道。而这楚萱儿只是瞪了徐闲一眼,继续吃着碗中的面条。
  那口中含着面条嘟着嘴,瞪着眼睛的模样看上去倒是可爱,徐闲和薛遗风分坐于楚萱儿两侧,而小青则走到了紫熏床边,不过这紫熏倒还未醒来。
  徐闲在一旁嗤笑道:“别吃得怎么急,和饿死鬼投胎般,没人和你抢。”而薛遗风却是把一杯茶推到了楚萱儿面前笑道:“姑娘诶,面条怎么吃可容易把这人给噎死。”
  楚萱儿同那赤袍鬼面人大战消耗诸多着诸多精力,加之昏阙中只饮得了几碗水,这醒来自然是饥饿难耐但如此吃相在徐闲预料之外,却被薛遗风预料到了。
  徐闲嘴角微斜:“老鸡贼啊,老鸡贼啊,光给这漂亮女人倒水,不知道给你这主子倒上一杯?”听闻这话的薛遗风满脸堆笑道:“是是是,少爷您说的是。”
  楚萱儿吃完这最后一口面,打了个饱嗝,依靠在椅背上而徐闲则是从怀中取出一方手帕递了过去:“来擦擦你这嘴。”这手帕正是在广陵城外楚萱儿打飞出去的那方,谁都不知晓徐闲的如何又给寻了回来,这会楚萱儿倒是接了过来道了声:“多谢。”
  薛遗风则是起身欲走向门外,徐闲抬首道:“你去何处?”
  而这薛遗风也是不解:“这人都醒了,不得快点把这落羽剑给寻回来?这离钱塘大潮可没几天了,南京启程到杭州府还要些时日。”
  徐闲微微颔首也起身点头道:“有理,劳烦这楚小姐和我们走上一趟。”楚萱儿作为剑主自然会对这剑有所感应,要是楚萱儿同往寻回自然要容易些。
  而楚萱儿听闻二人想要寻回这落羽剑眼中却显得落寞,叫住二人:“这落羽勿去寻了,收拾收拾直接启程往钱塘。”
  徐闲一脸惊愕的回首望着楚萱儿:“当真?”同为用剑,徐闲当然知道善用双剑的楚萱儿若失掉一柄称手的兵器和自断一臂般,实力必然大损,楚萱儿不同于徐闲尚未进无剑之道,在这有剑知道才是佼佼者罢了。
  薛遗风虽然不用兵器,但想着少了一把剑那多少有些不太适应也随着徐闲追问道:“姑娘,这落羽可是柄神兵这说不要就不要了?当真不心疼?”
  楚萱儿微微摇头:“当初赠剑给我的人曾告知我,若是有一日这剑原本的剑主来寻回这剑,勿要追问返还于他便是。”这落羽剑在楚萱儿手中不过才能展露六成不到之威,而在徐闲手上所出的楼兰,那一剑却是能有着个七八成威力,在这楚萱儿三言两语之徐闲倒是有着几分明白了那人以一道剑气便伤了紫熏,可想而知这人实力自然不容小觑。
  徐闲则坐了下来这剑主既然都不追究了那自己和这薛遗风也别参和这些事了便道:“那等紫熏能活动了,我们便启程。”
  看得楚萱儿又是摇了摇头回首看向这小青和在床上尚未醒来的紫熏:“这次启程钱塘仅仅你我三人,她们也需要自行出门历练。”而伏在窗前照顾紫熏的小青,听到楚萱儿的话心不禁一紧但也不敢去忤逆楚萱儿的意思,不过小青却心中在想出门历练那这钱塘大潮近在咫尺自己要去,楚萱儿自然不会阻拦最多就是分道而行罢了。
  薛遗风则拂袖出门道:“那这收拾收拾,明日就启程便是了,离这大潮前夜也没多少时日了。”而徐闲附和道:“你今天再好好休息一番,再过上那么于后日启程。”
  杭州府外,这杭州知府刘萝谦显得有着些许焦急问向这一旁的刘显云:“约摸着还有多久才到?”这城外的一众人,无一不是杭州府上的官员,所迎接的便是这北下而来的襄阳王朱翊铭和这张千珏,一旁的刘显云躬身道:“禀大人,据眼线来报,襄王的人马已经到了十五里小庙,最多一个时辰便能到。”
  刘萝谦拎起官袍从怀中拿出一方手帕在擦拭额头的汗暗道:“一个王爷来我这竟弄得比欢迎圣上还要隆重。”不过他这也只是敢暗自嘀咕,毕竟忤逆犯上多说出一个字就是死罪,自然只能率百官候着。
  离杭州府不远处的的官道上,朱翊铭和张千珏倒是相谈正欢,笑谈之声不时溢出马车,引得护卫回首注视。
  “老神仙,待您从龙虎山回京之时,务必要来我这襄阳王府一坐。”几番交谈之下,朱翊铭发现张千珏通宵世间万物各种道理,无论何事何物都能聊上一番,属实符他心意。
  但对听到这老神仙三字,张千珏神色却是略显怪异,思索片刻道:“王爷言重了,当世的神仙只有武当山的那位,即便是我这龙虎山现任天师也过犹不及。”
  张千珏一番提醒之下,朱翊铭才一拍脑门有些羞恼道:“失言了,失言了,怎的能有如此之大不敬。”武当山在己辖内,不论怎么看这天底之下的唯一一位神仙便是这宗师陈半尺!
  离这钱塘大比还有些时日,但这江边却是汇聚了不少年轻游侠,在这比试切磋若是在外行人看来倒是一板一眼,但在内行人看来不过是些花圈绣腿罢了,能站上这钱塘大比的无一不是年轻俊杰,而一些慕名而来的本事平平的年轻游侠上不了这大比,便在钱塘大比前搞了个“钱塘小比”,这便也成就了一副钱塘晨武景,这年轻游侠可不管对手是谁,也不管这对手实力如何,各执兵刃相向,点到为止即可,相互恭维几句往后行走江湖便也有了吹嘘的资本。
  清晨的钱塘江上则是薄雾缭绕,百步之内不见人影,而在广阔浩荡的江面之上正有二人一前一后凭空行走而来,在前头的一人,一头银丝梳理极为规矩,身着一身素色道袍面带笑意,精神矍铄俨然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御空而行间仿若独立于世间,而身后的中年人长相却是憨厚随在这老人身后,面带微汗显然是有些力不从心。
  而在这海宁宝塔旁的驿站,郑三弦刚推门而出这楼下正在吃饺子的郑卑便朗声道:“你今儿倒是起的挺早。”知晓这郑三弦常年生活在这京城之中,郑卑戏谑的语气中还带着京腔,郑三弦也不想搭理他只是刚向前迈出一步,便犹如遭受雷击一动不动,而底下大厅中的郑卑提着筷子,送到嘴边的饺子啪嗒一声又掉回了盘中,猛然的回头看向屋外,下一刻这这郑卑便夺门而去,而这驿站房顶之上也多了一个大窟窿。
  郑三弦握萧从天而落于江边扶栏之上,双眼微眯看着已然冲入薄雾中的郑卑。
  江上那老者回首一笑:“自逡啊!你这功夫可没白练啊!比你那不争气的大师兄要好太多了。”这说话的正是这武当掌门天下第一的陈半尺,而身后跟着的便是三弟子武自逡,提及这座下第一大弟子苏建峰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数年之前便带了这苏建峰来这钱塘,想让天下人看看这将传承己衣钵之人,但这苏建峰却为走到一半便落入江中,若不是当时江上有薄雾加之离钱塘大比还有差着几日,若是被江湖中那么有名之士所见那武当山便名声扫地了,故而苏建峰落水之时陈半尺想的则是转身便走,苏建峰生死听天由命便是,但念及多年师徒之情却还是把他救了,救了苏建峰之后本想领他回山但到了山脚下苏建峰却辞别了陈半尺说自己阅历不够想着在山下游历一番,而陈半尺也未挽留便由着他去了,一别数年也没回来过。
  这番武自逡得了夸奖自然是心潮澎湃,陈半尺座下共有三弟子,大弟子苏建峰,二弟子韩江呈,三弟子便是这武自逡。陈半尺之意本想带着这韩江呈前来的,但恰逢山下一村落有人患急病擅医术的韩江呈便负剑下山治病救人去了,所以只能带着这武自逡前来了。
  这武自逡本想道:“谢过师父”话未脱口而出,便感受道一股压力铺天盖地的袭来,这脚下一不稳便坠落下去,陈半尺却是一笑:“小怪物啊,小怪物,你这么多年了,内力倒是越来越浑厚了啊!”话音回荡在江面上,之见手虚空一提这武自逡便感觉有一只虚空大手将自己托起。
  被捞上来的武自逡身形还没稳住,陈半尺一脚便踹在了他屁股上,只看陈半尺笑骂道:“你这小崽子,真的是有够出息啊!岸上的小弦子,帮我接个人”只看武自逡整个人便飞了出去,半空中武自逡不受控便飞向了岸边。
  “我本是冲着徐闲来的,如今倒是歪打正着逮到你这个老东西了。”郑卑声音由远及近,江面上有着薄雾不见人影而这陈半尺左脚向左迈步开立,与肩同宽,双脚尖向前,两臂自然下垂,显然是这太极拳之前起手之势。
  隐匿于薄雾中的郑卑见状则是悍然出掌,二人皆不知其位置再看这陈半尺却是中断这起手式,也出一拳,郑卑这一掌自然是至阳至刚太极自然克他,但却放弃了太极之柔劲以刚劲来硬碰硬。
  内力天下第一,第二相对上,拳掌相碰毫无花哨在有些人看来却是极为有趣比如海宁宝塔塔巅的那二位,白袍中年左手提着长剑,右手摸着下巴思索道:“你说说看,拳掌谁优谁劣?”
  宝塔上坐着的年轻人嘴里叼着根草冷笑一声道:“神仙打架,哪有我这小鬼说话的份?”那提剑的中年人倒是笑了:“你倒挺知晓自己的身份。”
  年轻人起身看了眼中年人:“无论如何,半尺宗师输不了。”,中年人不语只是轻笑,这二人正是龙泉剑仙唐旻和这姜不成,自姜不成于九曲溪伏击唐旻不成,反被这唐旻所伤坠入溪中,这唐旻忽心生善念便救了他。
  而这姜不成也跟随着唐旻,虽杀不了这唐旻但也要让他后半生不得安宁,中途也出过几次手却被唐旻一一化解也随着这唐旻来了这钱塘大比。
  岸边的郑三弦顺手接住了被陈半尺抛来的武自逡之后尚未稳住身形只看一股劲风扑面而来,一个趔趄之下二人均摔落于岸边之上二人内力激兑之下震散了江面上的薄雾,更是搅的江水翻滚,而岸上比拼着的江湖游侠见着薄雾溃散发觉江面之上有人临空交战,纷纷停手之际,只看这钱塘江忽生巨浪向着岸边涌来,二人对决竟能引得天地生异象。
  这岸上的江湖游侠,还没看清江面上二人的招式,一层巨浪便席卷而来猝不及防之下,不少人被这巨浪卷入江中,海宁宝塔旁的二人武自逡先起身运气太极功,以内力引的身前江水为水幕阻挡这滔天巨浪。
  二人罢手,看着被卷入江面的江湖游侠,陈半尺率先开口:“就此作罢吧,莫要卷入些无辜之人。”身为江湖中的最德高望重的一位,自然不忍得看着这些无辜之人卷入其中。
  郑卑则笑道:“钱塘大比怎需这帮蝼蚁?在此只会败坏名声,死了正好。”未等陈半尺说话,又见一人从天而落立于二人之间,看见来了郑卑不禁失笑出声:“怎么?这葵亥年年怎么却把缩头乌龟引都出来了?”
  如今立于江面上的三人郑卑,唐旻以及这天下第一的陈半尺,三人于一日同现这等盛况往后几十年或许再也见不到了,唐旻对这郑卑的嘲讽并不理睬而是反问道:“徐闲,还未到?”剑术之上唯有龙游二人,郑卑倒是正了正神色极少数的正经道:“于广陵城外分手,这人不知去向,但听闻楚萱儿在这南京城中遇袭,想来徐闲也多半于此。”
  唐旻从武夷奔赴钱塘为的不是和徐闲再一较高下,而是来看看徐闲几年沉淀下实力究竟到了那般,郑卑则冷哼一声:“老不死的,你欠我二两饺子。”听这话的陈半尺也不啰嗦直接抛去了一钱银子:“我再多请你多吃二两羊肉的。”
  三人于江面上谈笑风生之际,姜不成悄然至江面之上以寒冰真气冻结大片江面救上来不少人,宝塔旁的武自逡待这巨浪过去,收力之后水幕渐落望着浮空于江面的三人,不言不语。
  郑三弦起身正了正衣服:“这三玩意,破姿态摆的怎么高?”随后一撇嘴:“不过是武林至尊而已。”
  “小丫头当真不要这落羽剑了?”薛遗风来这房间接楚萱儿启程之时不禁问道,楚萱儿摇了摇头:“本就不是吾之物,随他去了便是。”
  薛遗风大牙一露:“呦呵,那徐闲可有的伤心了,他可是馋你那把落羽剑啊。”闻此言的楚萱儿背上行囊只是淡淡道:“他要是有本事把剑拿回来,送他也无妨。”楚萱儿的话绝非气言若是天霜在她手上的威力是十成,那落羽最多也就六成罢了留在自己手上无非是暴殄天物,本就打算再寻一把剑靠着楚家的势力并不费事。
  薛遗风只是一笑:“楚三小姐,徐公子已经在这门外候着了,请!”话锋一转之下,而楚萱儿却不以为然:“咱们都要走了,难不成他们还敢拦着不成,可敢出来说话?”凭着二人实力怎么可能听不出门外有人在偷听?
  话音落,只看着二人并肩而行出门,藏于暗处偷听这二人话语的探子立刻回报,一石激起千层浪而浪花最盛的便是这夜明诛之中的南宫金玉,千算万算却没算到三人居然提前启程前往钱塘,手中握着的茶盏顿时碎裂,也顾不得滚烫的茶水落在这袍泽之上了立刻遣人去通知身处南京城中的鬼面赤袍人前去拦截。
  南宫金玉在夜明诛主智谋,是柳如非之下第一谋士若是说没有后路那自然是假的,而这后路就是鬼面赤袍人,南宫金玉知晓这些人在谋划些什么。
  所谋的便是长生,据闻以九百九十九位古稀老人心脏为引而炼化传闻所成之丹药便能令人谋的长生,碰触尸体照着这《大明律》来看乃是死罪而这鬼面赤袍人有着自己的方式来引出这心脏故而百年间从未有人察觉,长生之道乃是历代君王坐稳王位后所必求,却是无一人能有所获得,南宫金玉虽也对这长生有所期盼但也是半信半疑但这组织中能人异士极多,数年来借着他们的手倒是除掉了不少人,一些麻烦事也顺手许多,而南宫金玉却只是付出几十锭金子便能稳坐夜明诛的一堂堂主之位,这位置的油水可不止此。
  徐闲欲从南出城,自北却有人欲进城
  张承奕一番颠簸之下可算是摸进了南京城,从小便生活在龙虎山如同小媳妇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天师乃是龙虎山的统帅者,一言一行便是关乎着龙虎山的荣辱,这张承奕更多的是这龙虎山的象征罢了,加之天性慵懒这番劳累的事他也不愿去做,底下的事有这天师府的高功来处理,武功卓绝却从未下山历练如今让他一人入世也是连张承奕也不理解,既然下了山那就按照那帮老不死的说的去就是了。
  梁斟快,那些本就在暗处监视夜明诛的鬼面赤袍人更快,螳螂捕蝉之理他们怎可能不懂?所合作的是这南宫金玉而不是夜明诛,自然是提防着夜明诛,数百鬼面赤袍早已埋伏在城外伺机而动,对上楚萱儿不过才出了数十人,这老班底都掏出来还能为那般?云游剑仙的名头早已是传遍武林,初出茅庐便战平龙泉剑仙唐旻再接连挫败欧阳等
  偆狄一众剑术名家赢得剑仙之称,万万不敢轻视而另外徐闲手上的那柄绝世神兵也惹得这鬼面赤袍人觊觎,方才派出如此大阵仗。
  卢家上下仍是一片悲戚之时,黄举却骑马领着三人到了南城门外,南城门的守卫在黄举的一番打点之下才放了三人出城。
  “那师父,我们就此别过了。”黄举抬首望向骑在马上的三人躬身行了一礼,徐闲摆了摆手示意黄举可以回去了,如今多事之秋本想着再传黄举一两招如今这愿望也落了空。
  三人出城,马匹步伐极缓,坐于马上的薛遗风道:“你这徒弟倒是不简单。”而徐闲却是笑了笑:“毕竟是我教出来的。”
  黄举送三人出城之时是向这卢悬月打了包票的必将这三个扫把星送出南京城,自卢家老祖出事之后全府上下都把这罪过怪在了三人头上,楚萱儿身为浔阳楚家三小姐卢家自然是不敢多说些什么,薛遗风所扮的模样是这仆人故而所有的罪过却是全怪在了徐闲一人头上,这种事徐闲却是遇的多了,前些年风头最盛之际无论有人借着他的名头危害武林,天下本就大借着徐闲名号干坏事的人也不少做不到“清理门户”四个字,故而这些借着云游剑仙坑蒙拐骗的人惹了事找上徐闲,徐闲只能受着,不过诸多寻仇上门的人,出门之时无一不是缺胳膊断腿,或者少条命罢了。
  而身处江湖之中再响亮的名声后面也少不了被人议论,甚至清白如半尺宗师这天下第一的名头之下也有着另一番说辞,徐闲环游天下之时在长安一间酒馆中听到一番话说这半尺宗师为了继任武当掌教将这如同亲兄弟一般的兄长一掌拍落万丈深渊之中,徐闲首次听闻该话倒也不觉得奇怪身为一派掌门若是没点手段这位置又怎么可能能坐的稳呢?但巧就巧的是,那华山绝顶之上忽降大雪,徐闲歪打正着之下见有人在山顶以雪作画用的便是武当的功夫,一番攀谈之下方才知道这人便是不知所踪的陈半尺师兄宋宣朋,陈半尺天赋之卓绝宋宣朋虽流连于掌门之位置但要争必然是争不过,既然争不过那自然没必要留在山上受气索性下山乐的自在而听闻陈半尺弑兄之事更是笑的开心,所谓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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