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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极道尘心 / 第五章: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第五章: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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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吃的比两个少年还有粗鲁,这下真是抢着吃了。
  三人争先恐后,阿财斗不过苏文长,瞧见苏文长有意偏袒阿哑,心里不服气了,骂道:“苏文长!你小子色迷心窍,帮着女人不帮兄弟!”
  苏文长脸上笑呵呵的解释道:“阿哑这几天都没吃东西,你老是说我小气,今天怎么比我还小气?”
  “况且你不都说了嘛?这是你嫂子,你就不能让着点啊?”
  阿财眉头一皱,心想:“这王八羔子肯定是因为大小姐的事心里堵得慌,才寻个女人来玩的,可怜我在二小姐心目中还是个乞丐。”
  阿财想到自己的心上人,连话都不愿意和自己说,不禁有些心酸,轻哼一声回到窑洞里睡觉去了。
  阿财离开后,剩下的鸡汤苏文长全部让给了阿哑。
  这女的也是能吃,一大罐子鸡汤咕嘟咕嘟就喝完了,看得苏文长目瞪口呆,心想:“额……一定是饿坏了。”
  鸡汤的油脂在阿哑嘴角沾着,看着那半边脸,苏文长越看越觉得漂亮,在月光下白白嫩嫩的很是可爱。
  苏文长忍不住用手在阿哑脸上假意为她擦油脂。
  阿哑也不说话,盯着苏文长的眼睛,就好像在质问他似的。
  苏文长正享受着手上那种柔滑的感觉,下意识中发现阿哑盯着自己,急忙收回手,笑吟吟的说:“哈哈!你还真是能吃,明天我正好去一大户人家讨债,到时候主人家得九层,我拿一层,再给你买只鸡回来吃。”
  阿哑摇了摇头,咬破手指在苏文长赤裸的胳膊上写下一串字,然后又点了点头,看得苏文长满心疑惑。
  他拉着阿哑走进窑洞里,拽起躺在干草堆里睡觉的阿财问道:“阿财!别睡了!看看她写的什么?”
  阿财睡眼惺忪的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苏文长胳膊上一串血字,精神陡然一振,大叫道:“不好啊!苏文长这嫂子要跑呀!她写的是‘多谢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有来世做牛做马才能报答,实在不忍心再打扰两位,小女子明日便离开’。”
  听了这话,苏文长脸色黑得都能挤出墨水来,对着阿哑怒骂道:“什么来世做牛做马!骗子!都是些骗子!你不就瞧不起我是个乞丐吗?拐弯抹角的干什么!如果是个富家公子哥,你巴不得往别人床上爬!”
  “哼!你这样的女子老子看都不想看一眼,你要滚就马上滚,不送!”
  苏文长愤恨的说,眼里不知不觉挤出了热泪,脑海中不断回忆起小时候的画面……
  那时他每每走上街头,总会引来一群异样的眼光。
  有的人骂他“野孩子”,有的人骂他“狗杂种”,有的人甚至直接叫他“小狗儿”,根本不把他当人看。
  那时的苏文长也真是心大,没有现在的暴脾气,不管别人怎么骂,别人怎么羞辱他,苏文长都是笑脸相迎。
  因为有狗妈妈,虽然它是一条狗,从小苏文长就是喝着它的狗奶长大的,一直把它当妈妈。
  不过狗的寿命始终没有人的寿命长,苏文长五岁时狗妈妈死掉了,但嘲笑、讥讽、排挤、冷眼……这些依旧没有改变。
  那个地方似乎没人会关心苏文长,苏文长也不想再留在那个地方了。
  终于苏文长决定远行,去找自己的归宿,可找了十年还是没能找到归宿,遇到最多是给予他借宿。
  就像这江口镇,苏文长本不属于这里,也不会在这里“生根发芽”,或几天、或几月、或几年,苏文长迟早是要离开的……
  阿哑听到苏文长这么骂自己,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咬破手指又想在苏文长手臂写字,却被苏文长一把推开了。
  “你要走就走!就算死在外面了我也不管!我才不要去做好人,自己滚!”
  苏文长怒喝道,躺在谷草上侧过身子不说话了。
  阿财见状,心知苏文长正在气头上,识相的也躺在谷草堆里眯上了眼睛。
  两人昏昏欲睡,阿哑却在一旁哭个不停,苏文长眉头一皱,抓起一把谷草就往阿哑脸上扔去。
  脱口大骂道:“臭女人!哭什么哭!不是说了嘛!让你别在我面前哭,要哭自己到外面哭去!”
  谷草砸在脸上虽然不疼,可阿哑心痛极了,痛哭着跑出了窑洞。
  哭声越来越远,周围也越来越静。
  谷草堆上的苏文长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总是想起那半边青鳞脸,又想到之前那壮汉要弄死阿哑,想到灾民都说要杀了阿哑,想到阿哑额头上的伤口还没愈合……
  想到过去的自己,想了老半天,苏文长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拽起睡熟的阿财,惊慌的说:“阿财!我们快出去找找阿哑吧,那些人都要杀她,我让她滚就是让她去送死啊!”
  “呃……苏文长你大半夜不睡觉,脑子坏掉了呀?”
  阿财迷迷糊糊的说。
  “我必须要去带她回来啊!外面的那些人都把她当妖女,这大半夜跑到街上去,会被人乱棍打死的。”
  阿财烦躁的揉着自己的眼睛,往洞口一看,懒声懒气的说:“苏文长你真是色迷心窍了,那不就是阿哑吗?明明在哪儿好生生坐着的呀。”
  苏文长一愣,眨巴眨巴疲倦的眼皮,看见洞口一道弯月状的月光射进来,靠洞壁的黑暗中果真坐着一个人。
  那人就是阿哑,此刻抱着膝盖席地而坐,眼睛红肿的厉害,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清楚的看见很大一片淤肿。
  苏文长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刚一靠近,阿哑一双冷冰冰的眸子就梭了过来。
  “你……你这是干什么……还没走?”
  阿哑死死盯着苏文长,卷起自己的袖口,咬破手指在白皙的手臂上写了一行血字。
  苏文长揪起阿财,问道:“阿财这次写的又是什么?”
  阿财眯着眼睛瞅了眼,半梦半醒间说道:“对不起。”
  苏文长低下了头,从墙壁上抠下来一块泥,拿出了里面的盒子。
  将盒子里的白衣丢给了阿哑,什么都没说,躺在谷草堆上侧身睡去……
  翌日清晨。
  苏文长因为昨晚睡得太迟,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
  起身一看,阿财不在身边,或许早些时候出去乞讨了。
  而洞口处的阿哑正抱着苏文长丢过去的白衣睡得正熟。
  苏文长却小心翼翼的走出了窑洞,丝毫没有打扰到阿哑。
  乌云层层叠叠的遮住了天空,不透一丝阳光,整片大地看起来阴沉沉的。
  远处的山峰已经被浓雾笼罩,看不清面貌,近处的江口镇也是阴风恻恻。
  这小土包上更甚,苏文长被吹得都想退回窑洞中了。
  不过想到今天可以干一票大的,他又逼着自己走下土包,向江口镇靠南边的吴家走去。
  前些日子吴家少爷借了王家少爷二十两银子,约定三个月归还,昨天正好到期,却不见吴家少爷前来归还。
  按理说,这欠的钱要翻一番,不过借钱的一方肯定不愿意,这时候作保人就要出来讨债了。
  有些靠的是嘴皮子,去劝借钱的一方归还,和主家商议少翻几成。
  苏文长就简单多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想还就打,打到愿意拿钱出来还为止。
  如果实在没钱,就拿东西抵押,可以是田、可以是货、也可以抵押人,等钱攒够了再把人赎回去。
  镇上很多有钱人家都喜欢苏文长的做事风格,因为他做事该翻的钱从来不会少。
  主人家虽然要分一成给苏文长,可想着自己赚了九成,也是乐得不行。
  走到吴家门外,苏文长见着大门紧闭,心说:“这家人是想赖账断我财路?”
  苏文长走到门前,用脚一踢,哐当!大门纹丝不动。
  这让苏文长有些诧异,向后退了三步,猛地向前一跃,全身用力,把所有的重量压在右腿上,猛地一踹。
  哐哐!
  木门被整个踢飞出去,门后抵着木门的三个下人也被撞倒在地。
  “呦呵!几个意思?想断我的财路不成?”苏文长怒道。
  他的两臂青筋暴起,目眦尽裂,吓得三个下人落荒而逃。
  吴家老爷和吴家少爷以及三个女眷见状急忙想跑回屋里,哪知苏文长大喝一声,“站住!”
  一众人等吓得不敢动弹。
  苏文长上前将吴家少爷按在地上,踩着他的背厉声问道:“就是你借的钱?”
  “不是……哎哟!”
  吴家少爷想说不是自己借的钱,苏文长脚下一用力,便让他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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