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马戏的起源

　　“你知道马戏的起源吗？”阿加莎看着下面的情形问道。
　　“不知道。”罗德一脸茫然，“有什么很有来头的起源吗？”
　　“马戏脱胎于角斗士斗兽场，开始的时候角斗士在竞技场内搏杀，用鲜血和杀戮来给人们带来刺激的感觉，到后来，人们习惯了鲜血和杀戮，换而言之，这样的表演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人们开始寻求变通，加入了各种有趣的内容来博人眼球，逗人一笑，逐渐演变成了现在的样子。”阿加莎道出了马戏的历史。
　　“这可不是个好故事。”罗德撇了撇嘴。
　　阿加莎没在意他的反应，继续说道：“起初角斗士斗兽场的时候，有一种规则是角斗，双方各带武器进场，相互厮杀，当其中一方被击败时，角斗便结束，失败的一方要恳求台上的人大发慈悲，这些观众决定着失败者的命运，如果他们高举拳头，则这个人能够活下来，若是他们手掌向下，则这个人会被胜者砍掉头颅。”
　　“你是说......”罗德摸了摸下巴。
　　“她。”阿加莎指了指下面的少女，“就是那个失败的角斗士。”然后又用指骨在空中虚划了个圈：“我们，就是决定她命运的人。”这个时候兰斯特已经贴到了观众席的旁边，正准备进入场中。
　　“不过，不同的是，斗兽场是所有观众表决，而现在，只有我们这一席的人。”上面的观众看到兰斯特的行动自然也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动弹，各种原地爆发想挣脱束缚，他们已经受够了坐在座位上像个傻子一样看戏，然而没什么卵用，只是让整个观众席上多了一层气浪。
　　“当失败者出现，就由我们来决定生死？”罗德看着下方的少女：“真是令人心生不快啊。”
　　闻言阿加莎看了他一眼，罗德继续说道：“命运交在别人的手上，还是以被动的方式，这样的表演......”我很不满意！罗德将之后的话语压在心中。
　　“不过规则好像有些不同。”阿加莎注视了一会罗德，转移了这个话题：“必须要由观众亲自动手去决定失败者的生死。若是没人出手就意味着我们手掌向下了。“
　　......
　　兰斯特的匕首直冲冲地朝着妮莎脚下飞去，匕首后面缠着丝线，只要钉在墙壁上，妮莎便能在这根线上再次施力，脱离险境！然而，计划和他想象中出现了偏差，妮莎下落的速度很快，若是待匕首钉在墙上，她早就从这段线旁落下，根本谈不上借力，这时候一支袖箭击在了匕首之上，让匕首的前进方向改变了，匕首向下偏转了一个角度，稳稳地插在了墙壁上，妮莎也顺利踩在了丝线上，兰斯特用手拉紧丝线，妮莎在上面一借力，又重新回到了浮杆上。
　　兰斯特看向旁边的灰衣人，正是他刚才射出的袖箭，兰斯特刚想道一声谢，场中情况又发生了变化。
　　......
　　玛丽安娜在上面看了很久了，她从妮莎身上闻到了始祖血液的味道，自然恨不得现在就把妮莎抓过来，问出血液的下落，可惜一直限于身上的束缚，不能动手。现在好了，妮莎落下来的瞬间她身上的束缚就消失了，自然是一跃跳出观众席，朝着妮莎飞去，妮莎要是落入这下面她还到哪儿去找始祖血液，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抓住一个贼，一个从某处遗迹拿走始祖血液的贼，现在看来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了。
　　眼看手就要碰到这个少女了，没想到她身形扭动了一下从她的指间溜走了，随后便跳了起来，离开了原先的浮杆。嗯？有些小瞧了这个少女啊。不过问题不大，玛丽安娜身后的蝠翼一张，再次飞向少女。
　　上方的兰斯特见此也坐不住了，正打算入场，却有人比他还快一步，借着他搭起来的丝线，快速冲向了妮莎所在的位置，正是刚才出手的灰衣人。啧，虽然不清楚他的身份但看他也是帮妮莎的，兰斯特便没多做阻碍他的事，在他起跳后，兰斯特也是将手中的丝线微调，使其和一根浮杆接触，丝线上附着的暗影能量将之黏住，随后便一跃而下，正式进入场中。
　　玛丽安娜再次扑向妮莎，同时手上的施法动作也没停下，身为血族，她的法术多与血液和暗影有关，释放一个影缚术自然不在话下，影子攀附在妮莎的脚踝处便停止了攀升，这倒是出乎了玛丽安娜的预料，对方对于法术的抗性很高啊。但是并不碍事，脚被束缚了，这下看你怎么躲！
　　这时妮莎整个身子向后倒去，却没有掉下去，而是以浮杆为顶点滑过一道圆弧，倒挂在了浮杆上，她的脚底好像和浮杆粘到了一起一般。
　　这一下又让玛丽安娜抓了个空，正当她打算改换方向抓住妮莎时，一道攻击朝着玛丽安娜的心脏处攻来，纵然他是传奇血族，被伤到心脏也不好受，更重要的是这道攻击上还带着圣光，这种穿透性对她来说可就要命了。
　　蝠翼一收，整个人从原地消失随后出现在了浮杆下方，她一开始并没有用这个法术因为这个法术施展距离太短，施展后有几秒时间不能释放暗影系法术，血系法术多以自身或他人血液为媒介，要是消耗太多，误了那位大人的事自己才是真的不好过。
　　然而当她出现在浮杆下方时，人却早已不见踪影，妮莎此时正和兰斯特站在一起，影缚术的时效已经过去了。再看向那灰衣人，他在一击扑空之后便落在了下方一个浮杆上。
　　妮莎的声音带着些许惊喜：”师兄！“
　　”嗯。“兰斯特应道，灰衣人也朝着妮莎点了点头。灰衣人的身份已经很明显了，正是兰斯特的师兄——卡尔。
　　”没想到我们再次碰面居然在这儿。“妮莎很是兴奋，毕竟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重逢的话稍后再说，现在可不是放松的时候。“兰斯特盯着浮在空中的玛丽安娜，卡尔也是全神贯注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