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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神秘的生物磁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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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刚过早饭时间,温度早已经高过了30度。这里是崭新的开发区,街道整齐宽阔,我一路躲着太阳,顺着阴凉走到了花店门口,周围很安静。
  周围都是农田,早起的人们在那里忙碌着,这个花店位于高速引线的一侧,地段很好,但是人却不多。
  花店被装饰成复古的样子,门框和橱窗用的都是原木,在加上门匾上“忍冬传说”这几个字竟然是用篆书写的,这里完全成了被现代社会所遗忘的角落。
  我再次核对了一下地址之后,走了进去。
  此时店里花香四溢,却没有人,我伸手在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两下,害怕破坏了周围的安静氛围。
  “谁呀?”一个轻缓悠长地声音从屋中传了出来,竟是如此的悦耳。
  我看到一个如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竟然就是夏可青口中那位美丽得不像人类的混血美女。
  昨天距离太远没有看清,现在人就站在面前,真有一种惊为天人的感觉。
  她的脸部轮廓柔和而立体,鼻梁小巧挺拔。她的瞳孔是一种不可思议的黑色,而眼白却和她的皮肤一样近乎透明,凝视它们的话,应该很容易被迷住,更何况我还是个女生。
  她依然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一头很长的黑发,身上没有任何饰物,也没有化过妆的痕迹。
  看上去她十分柔弱,对任何人都不会有威胁,一阵风吹过就会把她吹倒那种,她太瘦了,像营养不良似的,目测身高大约一米六零,体重不会80斤,连衣裙本就很窄小,空荡荡地挂在她瘦小的骨架上。对了,她骨架更小,虽然很瘦,浑身的线条依然圆润。
  她的整个人,像是整块玉做的雕塑,无论是手还是脸或脖子上面都找不到丝毫的纹路。
  我们就这样在这个清晨清新的空气中对视着,两个人的目光都非常专注,想要把对方解剖一般地从外表透视到内脏。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这棵绿萝怎么卖呀?”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破了店里的宁静。
  她转过头去,长长的睫毛微微晃动了一下,眼睛放射出明亮的光,“十块钱一盆儿,二维码在门上贴着,如果是现金的话,自己从柜台上面的盒子上里找零!”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和,有一股催眠一般的魔力。
  那个男人看见他愣了一下,脸竟然红了一下,恋恋不舍地扫码,自己过去挑了一盆搬走。
  “你是过来买花儿的吗?”她再次将目光转向我。
  “我是李依依老师介绍过来打工的!”我说。
  前天晚上12:00以后才回家,父母非常生气,但是拿我没办法。昨天和我斗智斗勇,最终说,“你去社会上打两天工体验一下吧!”
  我妈妈认识我们学校的一个女老师,那个女老师说有个朋友开了一间花店,正好缺个人手,活儿也比较简单,于是让我过来帮忙。
  工资很低,就是要看人脸色。
  我一点也不喜欢学校,常常一边上课一边给老师提成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问题。好在Z城中学的老师素质都非常高,我喜欢站在正午浓烈的阳光下观察旁边大树上的鸟巢,就这样。一直这样仰着头看着,很着迷。或者从草地上拔出一棵青草,把它的叶子放在手里仔细端详,将它和我的生命线叠放在一起,好像生命纠缠的曲线。
  学校里面老师教的,不是各种各样的原理和操作,就是各种各样的原因和影响,可是万物皆有灵魂,怎么可以在一道题上说清楚?
  我的一生,一直活在别人的世界里。
  小时候,我的责任是好好学习,做一个好孩子,不要让爸爸妈妈失望。
  以后在中学,我的责任仍然是努力学习,使自己成为一个有能力的优秀的人,不要让父母失望。
  我的父母都是中国最普通的农民阶级,却执意要把我培养成为他们所认为的上流社会的淑女,我看的书必须是经典名著,听的音乐必须是经过时间考验的经典名曲,一举一动都必须有教养,不能说任何没有素质的话,甚至每天六点之前必须起床,不得夜不归宿等等。
  我不是一个问题学生,我很自律,清醒而且理智,我每天坚持锻炼,擅长画画、游泳、辩论、还有舞蹈。
  在全中国都在推行素质教育的今天,我有了更多的舞台,拿了更多的奖项和证书。这也给我带来了以前难以想象的责任。
  首先我有我自己的梦想,别人的赞美始终是别人的。我还要抽出时间去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
  班主任说的话更离谱,什么国家大义民族责任,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是一个自私的人。
  我想去走我没有走过的路,体验我未曾有过的生活。
  可是,我却不想再继续这样的生活。
  在距离高考还有不到一年的时候。
  我的语文老师跟我的母亲说:“孩子还是社会经验太少,没吃过苦,觉得上学受罪,让她去社会上体验一下,等他觉得累了还是会回到学校来的。”
  我不屑一顾。
  但是我妈妈让我过来上班,我没有拒绝。
  这个店很大,比我们教室还要大一点儿,整个装修是复古的风格:一串串水滴一样的帘子从壁橱上方垂下来,玻璃上贴了几只立体的彩色的蝴蝶在翩翩起舞,屋顶是湛蓝色的天幕,上面浮雕着白云、月亮和星星。
  内侧墙壁上是由一座座秀丽温婉的山头绘制而成的壁画,山头上面流淌的深浅不一的绿色,一大片一大片浓郁的森林延伸到天边,层层叠叠,不知道里面埋藏着多少秘密……
  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和绿植,中间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上。除了通向其他房间的木质台阶,竟然连坐的地方也没有。
  甚至没有柜台或者壁橱。
  空气中荡漾着花儿、草儿、泥土混合而成的奇异清香。
  一条开满鲜花的小路尽头,是一座用木头搭建而成的简陋大门,通向里面的院子。
  “有没有坐的地方?”我问。
  她伸出纤长的胳膊往地上随意指了指,我这才看清花盆中间随意嵌着几个用圆木制作的木墩子。
  “这些盆栽怎么卖,有没有价签?”我随意走动了几下,这些盆栽摆放得很随意,毫无规律可言。
  她依然很随意地一指,“这里十块,那边二十,门囗旁边的五十!”
  “如果有人还价呢?”
  她竟然愣了一下,仿佛从来没人这么问过,然后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随便你吧!”
  好奇怪,“这个店不是你的吗?”
  她点点头,“是我的!”
  好吧,也许人家刚开张没多久。
  长得倾国倾城的“老板娘”见我不再说话,丟下一句:“有事儿喊我!”转身上了二楼。
  旋转楼梯后面是一个敞开的大门,进门之后,
  是一个绿色的海洋,里面种了各种各样的植物,有很多我都叫不上名字,大部分都是种在地上,也有一些已经移栽到盆里,墙上垂下各种各样的吊兰,宛若流淌的绿色的瀑布,无限妖娆。有几棵椰子一样的大树舒展开枝叶,苍翠挺拔,生气勃勃,亭亭玉立地在风里摇曳着。
  空气分外清新,各色鲜艳的花朵开得极盛,凉爽的风夹杂着水汔扑面袭来,令人心旷神怡。
  院子的布局也是杂乱无章。
  可是为什么不热呢?
  耳畔是淙淙的水声,放眼望去,院子的一角有一座简陋的石屋,石屋的墙壁正在往下面缓缓流水,所以这里的空气很潮湿。
  我在院子里随意走了走,一抬头,二楼的窗帘把窗户挡得严严实实,而且根本没有看见空调的外机。
  中午李依依老师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午饭可以叫外卖,也可以自己买食材自己做,那个“老板娘”不会做饭,她只吃水果和水煮青菜。而且她有洁癖,有哮喘,对紫外线过敏,甚至对现金过敏,如果客人给现金的话必须我接,找零的事情也必须由我来做,花花草草如果需要上肥料,会有人交代我。
  这个美女励志师不仅不食人间烟火,还成天宅在家里,不问世事。
  仿佛整个世界到处都潜伏着对她的伤害,只有这里没有,她小心翼翼地躲在这里,这个属于她的城堡。
  下午快到下班时间,夏可青给我打电话,说那个“麦田怪圈”里面不知道什么东西干扰到无人机的信号,刚开始进入“太极图”区域,显示器上就断断续续出现大片大片的雪花,但并不是无人机的摄像头有问题,过了一会儿出现刺啦刺啦的声音。
  屏幕上一出现雪花,他就摁了一键返回,正常的情况,无人机应该按原路返回才对,结果,上千元的设备就这样找不到了。
  因为在我们村儿附近,他问我能不能过去帮他找找。
  “前天晚上我回家这么晚,就已经被骂过了,今天你还让我这个点儿出去!”
  “帮个小忙了,实在不行我去你家跟你你爸爸妈妈解释!”言语颇为客气。
  “算了啊,多大个事儿!”我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哎,校草,我跟你说个事儿!”
  “怎么啦?”
  “你说那个美得不像人类的混血美女,就是我现在店里的老板娘!”
  “那我现在赶紧去店里找你,”他语气里透出一股难以掩饰的兴奋。
  “好吧,我把位置发给你!”果真美女大家都喜欢,夏可青这次过来,一定是为了再见一眼这名绝世美女。
  下班时间到了,我寻思着走之前要不要跟老板娘打个招呼,但是二楼的门和窗都是紧闭着的,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样子。
  我想还是算了吧,从楼梯上下来,一抬头,李老师就在店门口站着。
  她就站在木质的大门旁边,穿着干净简洁的白色体恤和运动裤,戴了一顶白色的网球帽,从头到尾,一副休闲的打扮。
  我虽然很早就认识她,就从来没有近距离地看过她,仔细想来,她也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我。
  此刻她一直默默无声,头部微微扬起,正在用一种我难以理解的目光凝望着我。
  我被看得极不自在,脑中想了很久,也想不出除了这次我妈妈联系她帮我找工作之外之外,跟这位老师还有什么别的联系。
  等了好久也不见她开口说话,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和尴尬,平时一向伶牙俐齿的我不知怎么的心脏一直砰砰地跳,没敢发出任何声音。
  只见她缓缓地摘下帽子,从橱窗外面照进来的夕阳的光照亮了她微微扬起的侧脸。
  空气越来越凝重,我的心口处突然如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阻断了所有的血液回流,我的脸变得苍白如纸,倒吸一口冷气,呆呆僵立。
  她的眼睛里渗出一点点神佛般的气息,游离在温润的空气中,无声无息地潜入我体内的每一根血管中,若即若离地刺激着我肌肤以下的每一根感觉神经末梢,那种感觉难以言表。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站着,互相凝视。
  天呐,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睛?只怕在人群中漫不经心地看上一眼,便会永生难忘,梦想着能有一天再与她相见。
  那是一张无数次在我梦里出现过的脸,只是我之前从未看清过。
  前天参加夏令营宣传活动时,我在会场上昏昏沉沉地睡去,就是再一次又想起了她。
  此刻,还是那一张脸,只不过是加了一个娇媚与柔和的轮廓,给了面前这个人。
  当然,这世上也有毫无关系的两个人长得非常相象的情况发生,也许是我太敏感了。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夏可青从外面进来了,看见眼前这一幕,愣了一下,见我们都不说话,只好自己清了清嗓子问道:“那个,李依依老师,您……有什么话要说吗?”
  她嘴唇动了动,闭了闭眼睛,仿佛十分艰难地将头侧向一边,面色惨白地扶住了门框!
  夏可青赶紧扶住老师。
  我慌忙走上前去,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话。
  等老师喝了些热水,慢慢平静下来,仿佛已经意识到刚才失态了,十分抱歉地跟我们解释,“想起了一些不太开心的事情,对不起!”
  我也跟着点点头,“我也常常这样,突然之间翻出一种伤感的情绪,实在抱歉!”
  我们两个起身告辞,我步子迈得慢慢的,却也想不出该与她说些什么。
  “你怎么了?”夏可青看我脸色沉重,满是疑问。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
  我们一路上骑得很慢,走走停停,夏可青告诉我一件关于李依依老师的八卦,看不出来他兴趣竟然如此广泛。
  这位李依依老师原本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也不是河北人,她能在我们学校任教,原因非常的坎坷。
  曾经,她有一位上大学时的恋人是我们学的美术老师,那位老师五年前乘坐的m航飞机发生空难,下落不明,她才来到我们学校。
  也不知道夏可青从哪里打听来这么隐秘的八卦,他说m航失事之后,这位礼仪老师曾经多次与另外一个男的成双成对出入我们学校,后来那个男——据说是一名海归的医学博士——也神秘失踪了,于是“坊间”流传着各种版本的关于这些事情的“真相”和轶闻。
  “你这些从哪里听来的?”我忍不住问,怎么看他都不像一个多事的人,竟然在传播这些八卦。
  “哎,Z城中学像你这样两耳不闻窗外事、死读书的人有多少?”他感叹。
  我不再理他,只顾自己骑车,一边想着刚才的事情,我总觉得这个老师和我有些渊源。
  “诶呀!”他在后面很夸张地大叫了一声,“都怪你,刚才我还想着有事儿问那个美女励志师,你一有事儿我就把这个忘了。”
  “到底啥事儿呀?我看你就是想见美女吧!”我不屑一顾。
  “算啦!还是先找我的无人机吧!”他耸耸肩。
  夏可青告诉我,其实无人机的操作原理和我们家里用的电视遥控器是一样的,简单来说就是红外线控制,他们的信号一般不会受到自然界的干扰,如果出现问题,肯定是人为造成的。
  我们已经走到了那天手机受到电流干涉损坏的地方,此刻,地平线上只剩下半个太阳,被一片粉红色的云霞缭绕,四周雾气弥漫。
  漫山遍野的金银花长满了未开放的骨朵儿,原本冰清玉洁个颜色在夕阳照射下泛出一层凄怆的嫣红,宛若少女颊边那抹娇羞的笑,流光溢彩。
  我仿佛又看见那一双神佛一样的眸子,近在眼前,却又似乎远在天边,就像走入一个娆的梦魇,无法躲避,似真似幻。
  面对这壮美的景色,我从心底冒出的感觉竟然不是惊叹和赞美,而是一种敬畏,仿佛不相信她存在一般。
  我梦中的场景竟然在现实中出现了,突然变得非常轻松,就像所有的责任和负担都已卸下,所有的担忧和焦虑都已消失,我重新用回到了从母腹出生时最单纯的状态,寿命只剩下平静的等待。
  人世间最美好的时刻,就是花之未开,月之未圆,此刻的金银花是最美的。
  “我觉得美女励志师这个人肯定是有什么心理障碍,要不怎么从来不出来见人呢,我妈妈说有好几个不愿意上学的问题少年都在她那里治好的!”夏可青自顾自说着话,也不管我有没有听进去!
  “哦,”我机械性地附和着。
  “你没有在听我说话?”他将目光转向我。
  “没,没有!”
  太阳的光芒在那一瞬之间消失了,暮色已经降临,我们像上一次一样,又看到了那个太极的图案。
  就是这个图案不再诡异或者恐怖。
  有人说太极图就是银河系在地球上最早的投影。
  有人说太极图里边儿蕴藏着宇宙的秘密。
  这个太极图比一般的麦田怪圈要大,白色的部分都是盛开的金银花的颜色,黑色的部分都是绿色的,没有开花的金银花苗,在夜空下呈现出黑黝黝的颜色。
  我们走下来在中间来回穿梭,它的长和宽大约有四五公里。
  有了之前的教训,我们也不敢拿手机拍照,当然手机这个时候也没有信号。
  金银花的花期很短,只有不到一天,昨天的肯定已经被采摘完了,现在绽放的,是另外一组生命。
  点点温柔的星光洒在树丛间古老芬芳的泥土上,苍青色的蔓藤像妖娆柔韧的飞天美人,幻化出各种奇异的姿势,宛若飞在早已遗失千年的仙境。
  “我昨天查了一些资料,麦田怪圈到底怎么形成的,目前还没有定论,我觉得这是一种生物磁场,”夏可青说。
  “生物磁场?”这个词我是第一次听说,却又很容易理解,我想我和李依依老师之间,大概就是一种生物磁场的关系,所以我们见面会有很异样的感觉。
  “类似于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植物之间,应该也会有潜移默化的情感!”
  这片金银花开的好茂盛啊,仿佛倾刻之间不约而同地镀上了一层的银妆,圣洁高贵,纤巧的蝴蝶型花瓣娇嗔动人,颜色如洁白的雪,清风吹过,一簇簇花枝悄然颤动……
  如果金银花是有灵魂的,她一定是一名女性,像极了圣母或者女娲的样子!
  "咦,那是什么?"夏可青突然停住了脚步,指向不远处的一个白色的影子。
  那是一个美人儿,美丽而又沉静,随着我们脚步渐渐临近,她转过头来,女子转过脸来,晶莹剔透的肌肤,如水墨一般的眉黛,宇宙星空班深邃浩淼的眼睛,精致如刀刻的唇形!
  她站在那里,浑身上下透出一种与世无争的妖娆。
  “好像是——我们老板娘!”我说。
  此刻我们的位置就像在那太极图的中心。
  “啊!”夏可青轻轻地叫了一声。
  那个绝色的美女见我们走近,招呼也不打,闪身离去,脚步匆匆,鬼魅一般的飘走了,动作极轻极快。
  她的存在仿佛是一场幻觉。
  她那样美丽纯洁,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又像一个高深莫测、令人敬畏的先知!
  “你不是要找她吗?到底有什么事情?”我捅一捅身边这个看美女看呆了的男人。
  “哦,”他猛然惊醒,“是不是我们打扰她了?”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你被她迷住了?”
  “你吃醋了?”他理亏一般地怼回来。
  “我吃什么醋?我们的外表不在一个量级!”
  夏可青说他刻意地打听了一下,前天的活动本来是某个教育集团主办的,想拉一些学生参加他们的夏令营活动,所以找了一名非常厉害的励志师,就是李依依老师的朋友。
  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活动的效果不好,因为参会的大多数人都睡着了,甚至包括主办方准备上台介绍夏令营行程的工作人员。
  他怀疑是那个美女励志师的歌声给了大家心理暗示,于是想弄明白是什么原因!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
  “对了,你在会场上到底怎么了,哭得那么伤心?”他问。
  我只好如实回答,因为此刻也怀疑就是那名美女给了我当时幻想中的梦境,之后告诉他,“我不是因为恐惧或者伤心,我当时很激动,或者说很感动!”
  “那你怎么会在他的店里打工呢?”
  “我不知道,是我妈妈给我找的工作!”我说。
  无人机最终没有找到,他和上次一样送我回家。
  而且这个家伙,还非要进门和我爸爸妈妈见面,也不知有什么样的目的。
  我现在正在和我父母商量退学的事情,他突然出现,又长了一张好看无比的脸,我父母一定会往“那方面”想。
  果不其然,我妈妈刀子一般的目光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他,恨不得连他身上的每个毛孔都不放过。
  “阿姨,你误会了!”还没等我妈妈开口,她主动说。
  “我误会什么了?”我妈妈的态度也没有多好。
  “我给你家晓菲是最纯洁的朋友关系,不对,是同学关系,我们现在见面是完全因为一个物理上的难题!”
  “哦!”我妈妈随声附和,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不过她总算让夏可青进门了,还给人家端来了水果。
  “阿姨,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夏可青文质彬彬,言语之间颇为客气,“你跟李依依老师、还有那间花店的老板娘,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呢?”
  这个时候我插话,说今天李依依老师第一次见到我,竟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好像想起了特别不好的事情。
  说来话长,李依依老师的事情颇为周折。
  她曾经有一个长得颇为好看的人气男友,就是在空难中丧生的那位美术老师,他们两个感情很深。
  后来李老师为他男友的事情一直留在了Z城,并且当上了Z城中学的老师。这个老师很厉害,她不仅会瑜伽,还会游泳会画画,我的妈妈是和她在瑜伽馆认识的。
  聊天当中,我妈妈提到她有一个问题女儿,就在Z城中学读书。
  至于那名绝色励志师,我妈妈也没有见过,只是,从李老师的口中,这个人性格怪异,身体孱弱,是她一名知交好友的女朋友,她的那名“知交好友”在一次潜水的时候失踪了,下落不明,所以他的女朋友,一直由李老师来照顾。
  而她,本来离奇怀孕了,结果后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腹中的胎儿莫名其妙的不见了,我猜想,是因为我的出现让她突然间想起她腹中的孩子,所以激动得流泪了。
  原来如此!
  可是我为什么对她会有特别的感情的?
  而且那名李老师最多30岁,我现在都16了,怎么着也不是她的孩子的年纪。
  不过大人的事情我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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