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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落叶时沉默 / 如常

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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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开始暗了,门前的人影却不少,有些闷热,大概要下雨了。这日子是有些殊,到处成双入对的,鲜一朵朵。只是我是局外的看客,旁观局中者。
  行在街上,不旁观也没有选择。天黑了,灯亮起来了,跑道上一圈圈旋转的人开始变多,声音响些了。这样地,这样的夏日,声响总是很多。
  眼前已经有些模糊,该往走了。眼镜在抽屉里,是个不错的选择。围栏里的人全力奔跑着,我小心行走着,天传来飞机的轰鸣,一闪而过。
  稍微有些风,地上偶尔几片叶,风有些小,叶子待着不动。悬铃木絮和杨树絮堆在一起,显得模糊了。灯的很小,只够照亮一个我,从灯下走过,影子还未长,就消失在黑暗了。隔着十几,十几,有下一个。人们都在大街上走,这小上,只有零星几个,声响小起来了。
  推门进屋,话语不多。枇杷树结了,有人带来,尝一个,不酸,挺甜的。倒一杯走前泡下的茶,拾好桌子,躺在椅子上小口抿着。眼前没有专注的事物,脑没有索的问,只有手和嘴的动作。旁边桌子上装好了一台电脑,暂时失去了网络,但是手机在兜里装着。
  键盘响起来了,杯里的茶喝了。换好鞋,摆好架势,太极。太极还是慢些好,快了总是要乱来,慢些算是在拳里了,有些用处了。
  可是拳总是会了,坐下来,又想起你了。近些日子闲下来了,就开始想你的笑了。谈的话语都是那些,没么的,也记不起来了,只记得那张笑脸。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又不道怎么开始。话多了就会乱,乱了就显得慌乱。慌乱是不好的。不道你忙不忙,有没有么事情,事情还是紧要些成的好,拖来拖去只会不想去。我的话也不是非要说,我还是应该想想,怎样开始,么时候跟你说。
  街上的人很快乐,也说不上快乐,看起来是很快乐。说不上么感觉,其实也没么感觉。夜已经很深了,对面店的灯闪进来,有些晃眼。窗帘要上了,应该上床睡觉了。
  外面还有人在说话,天气有些凉了。靠着窗的灯很亮,但是靠门的这边还是很黑。我试着努力不去想,可记忆反反复复涌过来,没有机会躲藏。现在这样,还是不要跟你说话的好。答应你以后讲话要注意些,还是应该说话算话。话语的想间好大,我也好喜欢幻想,也许,这不是你的本意吧。
  话还是不说的好,示出来,结总是跟脑里不一样。如以后都不讲话,又要怎么想呢。沉默从来是这样,话不出口,总是要开心些,于你于我,都是蛮好的。。
  我们都要向着走了,只是不一定在一条上了,我向往沉默的黑暗,你应该不会喜欢吧。
  就这样吧。继续在心里默念你了。讲到底,我还是局中的人,跳脱不出这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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