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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腰间别着那把扇子,左手又拿着判官笔,师伯在前台登记的时候。
我在他旁边四处张望,酒店经理一直盯着我看,说实话,我倒不觉得我这身行头有什么不对劲。
他们反而是用一种看着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
我进了房间直接坐在床上,判官笔被我扔在旁边的桌子上,往腰间掏出了那把扇子。
这次我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发现了扇子周围还有一圈特别特别淡的黑色雾气。
在唐家堡的时候没有这么仔细的观察还没发现。
师伯抽着烟对我说。
“咋了,判官笔被嫌弃了吗?”
“没有,我只是对扇子比较感兴趣。”
我笑吟吟的说着。
“哎,师伯这把扇子叫什么名字啊”
师伯站起来走到窗口,呼出了一口烟。
“不知道,还没有名字。”
也不知道这小子得到这把扇子是好是坏,只能看他个人造化了。
“江儿,你把判官笔拿过来,”
师伯坐在了床上。
“这判官笔就是咱们的手持武器,就好比战士手里的刀剑,战士如果没了刀剑,战斗力就会大幅度下降。”
我点着头听师伯一字一顿的讲。
“这扇子就好比战士的铠甲,可以让你自身战斗力大幅度上升,所以判官笔配合扇子里的魂魄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
我一下子听明白了师伯的这番话。
“师伯,咱们给这把扇子起个名字吧。”
我坐在师傅旁边看着他。
“这扇子选择了你,你就给它取个名字吧”
“啊,我取啊,我脑子里转了一转,还是想不到什么好词,”
我摇了摇头,打开了扇面。
“天官赐福,天官……”
“就叫天官扇吧,师伯。”
“天官扇,好,好名字啊!”
师伯一下子拍手称好,脸上咧开了久违的笑容。
“师伯,刚才在练武场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我为什么受了一击虎爪还安然无恙。”
我此时注意力全在天官扇这里。
“不,你没有收到那一记虎爪的伤害,在虎爪即将碰到你的那一刻,从你背后闪出了一只干瘪流着鲜红血液的手和虎爪迎面相击了”
“啊,干瘪的手,怎么回事”
我张大了嘴看着师伯。
师伯摇了摇头。
“不知道,不过你体内有扇子里尸皇认可的血统,它才会触发护主。”
“实际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这把天官扇里的尸皇魂体确实认可了你是它的主人”
师伯走进了厕所取出了一次性刮胡刀,一边拆着一边准备刮胡子。
“师伯,我其实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我放下了天官扇和判官笔走到他面前。
“师伯,你刚才为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知道我不应该问这些事,但是,我感觉应该是我的事情让您费心了,请您告诉我吧。”
我站在他身边,急切祈求得到一个答案。
师伯一下子停住了手里的动作,转头看向了我。
放下了手里的刮胡刀,扶着我的肩膀,拉我坐到他的床上,突然叹了一口气的说。
“江儿,今天你的灵力确实让我大开眼界。
不过,你师父很有可能不是这么想的,他故意隐瞒了你有灵力的事情,或者他只是想让你做个普普通通的孩子吧,或许,他不希望因为他让你卷入到这个灵异圈……”
师伯说完我突然想到了以前很多往事。
草草的洗漱了一下便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这一夜,我想到了我的师傅,村子,那些村民,村长,还有奶奶和我的母亲,甚至还有尚未找到的父亲,很多很多人。
还有我现在拥有的天官扇,判官笔,柳脉令牌。很多很多事在我的脑海一幕幕闪过……
我又陷入了一阵阵的沉思,翻来覆去,师傅身为十大阴帅之一,不可能不知道我没有灵力。
他既然可以调查出我的母亲,甚至还有可能已经知道我的父亲是谁。
我的母亲是柳仙一派的继承人,就单单这一点来说,我的体内绝对是存在多多少少灵力的。
而我的父亲我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即使见不到他,让我知道他是一个什么身份我也满足了。
我一夜未眠,我不知道我是否违背了师傅最初的心愿,我也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要这么做,直到第二天早上我还是脑子乱乱的。
我不知道师伯昨天晚上魂魄是不是有偷偷飘出去找什么情报了,我已经无暇顾及这些。
自己的这些事情已经够我头疼的了。
我们第二天早上还是在房间内,师伯和我都没什么心思出去外边,直到中午的时候肚子的饥饿才把我拉回现实。
师伯拍了拍我的肩膀,他也是能看出说完昨天那一番话我整个人都有点木讷。
“走吧小子,别想未来的事情,眼下自己强大才是。”
我觉得师伯这句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索性先把这些烦心事丢一边,和他走出了酒店。
师伯随手拦了一辆车就到了小吃街。
不得不说四川的名小吃真是一绝。
“担担面,麻辣鸡,夫妻肺片,棒棒面,水煮牛肉,酸菜鱼,张飞牛肉,龙抄手,芙蓉蛋,羊肉汤,陈麻婆豆腐,凉粉,糯米蒸排骨,米花糖,牙签羊肉,广元凉面……”
一家家店门口都挤满了人,我和师伯被淹没在人海中,实在是不起眼。
不过最后还是找了一家羊肉汤坐了下来,两个人风卷残云干掉两大碗,吃完饱嗝一打,烦心事随着食物沉了下去。
街边实在是熙熙攘攘人头涌动,也不知道去哪好,四川这块地也不怎么熟悉,吃完在那坐着。
老板一看还有好些人站着就一直盯着我们,最后实在被盯得发毛,也没脸继续坐在里边,灰溜溜走出了门口。
走出门口在街上瞎溜达,就看到有个人推着车在卖一串串的肉串。
哎,实在叫不出名,我拉着师伯走过去一看,一下子就看到招牌上的几个字“钵钵鸡”。
我瞬间想到了以前村子里的铁柱,上一回他来四川探亲戚,就是吃的这种叫“钵钵鸡”的东西。
唉呀妈呀回去之后那牛给他吹的,原来就是这种串啊。
我回过头看着师伯,师伯懂我。
掏钱就给我买了一份,不过说实话香是真的香,只可惜刚干下去羊肉汤,这会只能尝尝味。
其实说起“钵钵鸡”,流传至今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是以陶器钵盛放配以麻辣为主的配料,加上多种配料的去骨鸡片拌合而成。
“钵钵”,原意为瓦罐,它运用了叠音词的方式起的菜名,别致又带着亲切感。
这还是那个卖钵钵鸡的老板跟我说的。现学现卖。
天空很快就黑了下来,师伯一看旁边报刊亭里的钟,时间差不多了,等唐门的人。
“啊,唐门的人知道我们在这?。”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急刹声,熟悉的黑色奔驰停在我们旁边,从左驾驶座车窗摇下来。
“白七爷,我们来接你了。”
师伯和我一同上了车,车上的男子递过来一支烟,点头哈腰的巴结着师伯
“白七爷,我叫唐辉是在唐门二当家手下干活的一个弟子,以后请您多多关照。”
师伯微微点了点头。
“走吧,先去现场看看。”
唐辉转了回去正了正身,车子在人潮涌动的小吃街缓慢行驶着。
封老头说的那一块建筑工地其实离我们这挺远的,一路七拐八弯,我在车上都快睡着了。
师伯摇了摇我,“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