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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不知道走了多久,手里的紫罗叶一直握着,随手坐在一颗凸出山坡的石头上,毫无意识的摸出了火柴。
“咔嚓,”火柴清脆的声音格外好听。
点点火光中我似乎看到了我的脸,下一秒又闪过了多年之后强大的我,旁边还依稀站着一头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看起来极其亲密。
点燃了紫罗叶,没有一点颜色没有一点味道就这样烧着,完全看不出是在燃烧,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在我眼前消失了。
“走吧,我等了好久,我一直没离开你身边,只是你看不到我罢了。”
白七爷在我面前,往山下走着
“白七爷,你这是带我去哪。”
我跟在他后面唯唯诺诺问着。
“不用叫我白七爷,叫我师伯就行了”
他头也没回的回着我的话。
“那,师伯,我们现在要去哪啊?”
我加紧脚步跑到他面前。
“去找唐门拿点趁手的宝贝,就算给你的见面礼了。”
我们下了山,走进了镇子,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长这么大,第一次坐出租车,那个心啊。
“师傅,××车站”
师伯也有抽烟的爱好,上了车开着窗户就没停过,在车上我一直心里好奇一件事。
下车之后,我阴森森的看着师伯。
“师伯,你不是鬼差吗,为什么还要坐车啊,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到另一个地方吗?”
师伯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嘴,把我拖到一边。
“你小子要死啊,这是车站,你是唯恐天下不乱是吧。”
说罢,又掏出了一根烟点了起来。
“走吧,上飞机去四川蜀中,拜访拜访唐门。”
唐门,作为中国曾经的一个家族式的江湖帮派,享誉武林的暗器家族,以暗器和毒药雄踞蜀中,行走江湖达数百年之久。
唐门人善于设计、发明和使用各种暗器与毒药,威力惊人。
蜀中唐门弟子很少在江湖上走动,而且唐家堡四周机关重重,布满暗器,陌生人进入十分困难。
所以唐门虽然名声远播,但是始终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唐门人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唐门人行事诡秘,遇事不按常理出牌。
“师伯,唐门收弟子吗?
我突然在飞机上这一句差点没给他吓到。
“你想多了,唐门的家族成员都是有血脉关系的,从来不在江湖上招兵买马。”
师伯说完这段话,我这个时候还是深信不疑的,直到我遇到一个叫唐余的人,才知道师伯其实也是知道一知半解。
也不知飞了多久,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熙熙攘攘准备下飞机了。
师伯挤在人推中,提着我的小行头,俨然一副大家长带着我一个小屁孩的样子,怎么样看都不像是阴帅白无常。
走下飞机天空又是死沉沉的,乌云一层一层盖住了背后的天蓝。
我一开始坐飞机的时候还没发现机场的面积这么大,下了飞机才发觉这景象。
简直是可以说从来没见过这么空旷的一片场地,你说我乡巴佬也罢,说我没见识也好,眼前的震撼已经让我无暇搭理这些嘲讽。
“走吧,小子,找个地方住下来先。”
说完便拉着我出了机场,我还不时回头看着那条降落跑道,真的是叫做一眼看不到尽头。
我们就近住了一处便捷酒店,开了间双人房,前台问我和师伯是什么关系。
他开口说我是他孙子,那个前台居然迟疑了一下子盯着我看了好久。
“3022,押金退房后返还。”
果不其然,当夜就下起了暴雨,我和师伯只能在房间里看电视和闲聊。
洗澡,洗头,换衣服,吃饭,喝水,抽烟。
所有的所有,都和一个正常人无异,我甚至有时候把他当成一个在世界上活着的普通人。
谁都不会把这样子的一个普通中年男人和白无常联系起来。
师伯还在那擦着头发,我闲着无聊开口问。
“师伯,赶尸匠为什么要迫害我师傅。”
这一句话他当场就停住了手里的毛巾,转过头来看着我。
一下子坐在他的床上,背对着我,望向窗户外,雨滴滴答答打在铁皮上的声音此时却成了我最好的心里独白。
我心里跳动着,怕他对我发火,怕他让我别管那么多,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这个时候极其缓慢。
“上一代的恩怨,你就暂时放下吧,我想你师父也是这个意思。”
这句话说得特别特别的慢。
“小子,以后出去不要问这个问题了,我怕对你不利,上一代的恩怨让他们上一代解决吧,你师父肯定不会让你插手这些事情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师伯说的话我觉得应该也是师傅的意思,可是师傅这个仇……
由于在房间里什么事都没法安排,早早就睡下了。
呼呼呼,从窗户外吹进来一阵阵风,丝丝夜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地面上,我朦朦胧胧睁开了眼。
好像看到了师傅站在我床前对我笑,嘴里还说着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师傅,师傅”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眨了眨。
我马上伸手打开了床头灯,什么都没有,一点师傅来过的痕迹都没有。
“师傅,师傅,”我跑到了窗户边左右四顾,依然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师伯,师伯,我看见师傅了”我尝试摇晃了睡在隔壁床的师伯,摇了好久依然没有动静。
我甚至把他被子拉了下来,还是一点反应没有。
我一下子感觉到不对劲了。
“不会是死了吧,在人间一天死在房间?”
我甚至都想到了会不会人死了算我头上。
我脑子突然出现会不会上新闻什么的。
明天某新闻便会报道,某某酒店发生爷孙来住酒店,半夜老爷子突发死亡,孙子一脸懵逼类似的新闻。
我伸手摸了摸鼻息,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倒退了好几步,背部一下子直直插到后面的衣架,酒店的衣架是伸展出来的架子,这下我是又痛又怕啊。
我马上抬起手紧紧捂住了嘴巴,蹲在地上小声的先发泄掉背后的痛。
不一会缓过劲来了,站了起来又去确定了一下,果不然确定没有了鼻息。
不可能啊,不可能,我就在旁边,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可能不知道啊。
难道是我睡着的时候,也不应该啊,今晚的雨那么大,我睡得很浅,再说有没有什么响动,我马上就能醒过来的,难道是……
我跑了过去,师伯没有带什么东西的,自然也就没有包裹一说。
我摸了摸他的衣服口袋,裤子口袋,只有两张飞机票和一部老式手机,再也没有别的发现。
我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不知道下一步如何是好……